姐妹齊上肉棍不倒(1 / 2)

我是一個性幻想者,這一點從出生到現在一直沒變過。我還記得小的時候就喜歡發瘋般的想象著如何和女人接

近,那是讓我現在都非常感到吃驚的事情。隨著年齡的增長,伴隨瘋狂的性幻想而來的就是瘋狂的**。我還

是十歲時,不知道怎么的就把母親當成我的幻想對象,想象著與她作愛。經常在她睡覺時去淫褻的注視她的嬌

驅和媚態,瘋子一樣的去偷看她的**。

但我知道這是很危險而卑劣的行為,母親也覺察到了我的不軌,於是有幾次終於喝道:「不許胡鬧!」或者是

略帶示意的責怪。我當然了解母親是不想我學壞,她自己也不願意做這種**的勾當。但父親的早喪以及常年

的母子獨處卻讓我無法擺脫這種欲念,況且母親自己也欲火難熬——畢竟她也只有42歲——我已經19歲了。我和她

其實都很想要。但事情卻不是你們想象中的兩相情願,一個戲劇性的發展讓我從此完全占有了母親……

母親的體態是無可挑剔的,中等身材,42歲的年紀正是風韻無邊的時候,身體豐腴而不臃腫,顏色未衰而顯得

嬌媚——不象少女那么單薄且不解風情,20歲的少女是尚未成熟的女人,很無趣的。

我19歲暑假的一天中午,母親正在房間里練體操,穿著短裙、背心,雪白的美體就像磁鐵一樣吸引了我的目光。母親一跳一跳的,把那美麗性感的成熟婦人的韻味一點點的傳給我:隨著身體擺動的圓潤肥臀高高翹起、一

對**房上下翻飛、微突的小腹以及下面的密處也隨音樂「前進後退」動個不停。

我把這無比絢麗的美景不錯眼的都印在腦里,同時也覺得母親是在無意識中把她深藏的**表示出來了。我想

到這里,心理一陣興奮,下面的塵根兒自己就硬了起來。

母親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邪念,她邊跳邊對我笑著說:「好了,我快跳完了。你幫我放一下洗澡水吧?」我照

做了,也沒有去偷看她洗澡。等媽媽穿好衣服後,看著她去床上休息。「哎喲,好累啊!」媽媽伸展著媚體嬌

聲道,「我要睡會,你也去休息吧?」說完就躺在床上了。

我沒有馬上離開,死死的盯著媽媽看。只見她豐軟的香體像煮熟的面條一樣倒在床上,渾若無骨的不時扭動著

大腿和肥臀,水蛇似的搖擺下嫩蠻腰。我盡量抑制住自己的念頭,回房去了。

但你們知道,這時的我是睡不著的。我片刻不停的想著媽媽的**,下面那話兒已經沖得老高,把褲子頂得像

帳篷。我失去理智的又回到媽媽的床邊,只見媽媽早已經睡熟了。她側身躺著,剛好把碩大的屁股和肥腿正對

著我,媽媽的臉還可以看見,運動之後面泛桃紅更加的誘人,一手放在挺起的**上,伴著呼吸一起一伏。母

親只穿了一件極薄的連衣裙,估計她里面什么都沒有的,因為我從那幾乎透明的衣服上沒有看見什么痕跡。

我脫光了全身站在床邊,一手抓著話兒一手去摸母親,快要碰到她屁股時嚇得又縮了回來,生怕被媽媽知道。

我明白這一回要是做了就不能回頭了,但我更覺得媽媽和我其實都應該心知肚明。我望著熟睡中嬌媚的女體,

再也忍不住沖天的**,又輕又快的跳上媽媽的床,一把抱住了媽媽,不顧一切的去親她紅潤的小嘴,把她的

嫩唇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著,兩手去抓她的**,發瘋般地捏著把玩。而我的**也一下子抵在媽媽的大腿上

,笨撮的一陣亂頂。

媽媽在我瘋狂的揉搓下一下子驚醒了,大喊:「你……你干什么!」

我原本想住手,但我也知道這一住手就意味著完蛋了,說不定一插到底還可以有意想不到的結果,於是完全不

管媽媽的喊聲。

快住手呀!」媽媽拼命扭動著醉人的豐肉狂罵,「小畜生,你要死啊!不是人呀!」

)\我一邊用力壓住她一邊說道:「媽媽,我太愛你了,我要你!」「快住手!畜生啊,你是!」媽媽拼命反抗

,不住的亂打,頭發散亂的哭罵著,「我白養你這個畜生了呀!天哪!救命啊!」

我一邊抓住媽媽的手,一邊撩開她的衣服,果然她里面除了一條小褲兜其他什么都沒穿。我馬上去脫她的褲子

,但是她用力的掙扎讓我無法脫掉,於是我就略放了一只手,雙手去脫。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時媽媽突然用盡

全身力氣抓住我的頭狠狠一甩,把我整個人都推開了,然後歇斯底里的對著床邊的牆上死命撞去!我一時間腦

袋都瞢了,完全不知是什么回事,等我回過頭來時,發現母親已經昏在床上,頭上和牆上滿是鮮血,床單上被

血染紅了一大片。我急忙過去抱起母親大喊:「媽,你怎么了?媽!」媽媽沒有反應,但是呼吸還有。我知道

出大事了,慌忙穿了衣褲,用一條毛巾包扎好媽媽的額頭,抱起媽媽就向醫院趕。幸好路上車子不多,我和醫

院一個外科主治醫生的兒子又是好朋友,經過即時搶救終於讓媽媽脫離了危險。

「張叔叔,我媽媽怎么樣了?」我看見張醫生從手術室出來,馬上就問。

「唉,怎么弄成這樣呢?」張醫生邊搖頭邊說,「命是保住了,但你媽媽的撞傷太深了,恐怕會造成永久性的

失憶或者是痴呆!唉,看運氣了。運氣好還只是失憶,不然痴呆就遭了!」

張醫生丟下目瞪口呆的我,又回到了手術室,又過了一個小時才出來。

「哎喲,累呀!還算我們運氣,大腦沒有太大的損傷,不會痴呆的,放心吧。」

}一個月後,在醫院的料理下,媽媽終於出院了。我那天問一個朋友借了輛車子去接她回家。「哎?我這是去哪

里呀?你是誰?」媽媽一路上看著我問道。我一陣難過,差點哭了,只是輕輕地說:「我們回家呢。」

你們覺得奇怪嗎?是不是應該在「我們回家」的後面再加一句「媽媽」?可我確實沒有說「媽媽」。難以想象

的復雜心態啊,此時的我在無比痛心的同時居然在潛意識里突然生出一顧惡意的念頭:「媽媽失去了記憶,那

也就是說她連自己是誰、我是誰都不知道了!」卑劣的思維控制住我的嘴始終沒有說「媽媽」二字,我不讓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