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保姆(1 / 2)

花落伴官途 葉無花 3846 字 2020-07-22

夏日的深圳,是很迷人的,到處都可以看見漂亮姑娘的身影,短短的裙子,白晢的肌膚,曼妙的身材,真是讓我沖動不已。 只要是一截白白的胳膊或大腿在我面前晃悠,都能使我產生無窮無盡的聯想,弄得下身硬綁綁的。每當看見她們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就在想:姑娘啊,你是否可以爬上我的床,露出你那曼妙的軀體,和我一起共度**時光?由幻想再回到現實,深深體會到沒有女人的日子的確是痛苦的,意淫的生活還要繼續。

很快又到周末了,上午睡了個大懶覺,中午從冰箱里翻點方便面,火腿腸,就把午餐打發了。肚子問題一解決,便悶悶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這個時候,每個台的節目都無聊透頂,不是一些胡編亂造的刑偵電視劇,就是一堆老掉牙的面孔在舞台上搔首弄姿,網上的朋友也都不在線,想必都是去外面逍遙去了,我這個人又不喜歡逛大街,自從前一個女友分手,更是不想出門了,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呆在一個人的家里,百無聊賴,心中莫名地煩躁起來,狠不得跑到陽台上吼上一嗓子。環視四周,頓時發現家里又有一個多月沒清理了,臟得一塌糊塗,以前女朋友在,絕不會這樣,她毛病不少,但搞起衛生來十二分的積極,以前都不用我動手,說是讓我搞會越搞越臟,所以在這方面我越發懶了,自從她一走,我只好有勞鍾點工,不就是一點點錢嘛。看來今天又得破費點錢財了。我便找了張南方都市報,翻到信息欄,相中了一家不遠的家政公司,便打了個電話過去要人,沒過兩個小時,門鈴響了。

我一開門,見一個四十來歲的婦女站在門外正笑盈盈地看著我。她雖然臉上已有不少皺紋,但也還算白凈,她的臉型就象大多數鄉下女人一樣,普普通通,說不上什么特點,但是嘴唇有點厚,這是我對她印象最深的地方,往下看身材還不錯,就是衣服太舊了一點,上面是一件短袖的黑t恤,下面是一條磨白的牛仔褲。她笑著問道:\」是你叫的鍾點工嗎?\」我忙回答說:\」是是,請進請進。\」??\」就是搞衛生末?一個小時十元錢啊!\」她一邊四處瞅一邊說。??\」沒問題,你可以慢慢搞,不過一定要弄干凈。\」我心里洋溢著美妙的想法,你搞到凌晨四點我最樂意。??\」你這屋子太臟了,就一個人住啊?你女朋友哪?\」 \」還沒哪,本人長得不帥,別人看不上。\」我謙虛了一把。??\」說笑話哪,我看你挺斯文的,應該是搞技術的吧?我知道搞技術的都有錢,你模樣才學兩樣都不差,怎么會沒女朋友?\」??\」哎!有過啊,吹了,一時半會說不請,對了,您貴姓啊?\」??\」哎喲!你還真客氣,我去過多少家了,一到就是干話算錢,誰還管我姓啥啊,我姓朱,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叫我朱姐好了。\」??\」哦,那我就叫你朱姐了啊,對了,你叫我小王就行了。拖把抹布都在衛生間,你慢慢搞啊,先弄卧室吧,我在廳這邊看電視。\」過一陣,我用余光發現朱姐光著腳正來回忙乎,褲腿往上扎著,露出的那一截腿光光的,白白的,不知道捏一把的感覺怎樣。想著想著心中的火就燒起來了,電視也不太用神看了,對於功能正常,正值當年的我來講,四十多歲的女人還沒玩過,不知風味如何。一男一女共處一室,最該發生的事還能有啥?也許這就是上天賜給我的良機,不能錯過。這種女人打工在外,也許很久沒有嘗過那種滋味了。如果我霸王硬上弓她又能怎樣,我這房子隔音效果好得很。對於這種事,有哪幾個女的會去告啊?我又年輕,特別帥說不上,但也算有那一股子男性的魅力,誰賺便宜誰吃虧還不一定哪,事完頂多補點錢不就打發了嘛。

色心一生,便拿定了主意。見她正在廁所里墩拖把,便竄進去搶過拖把,假模假樣地說\」看你忙了這么久,也累了,拖把我來墩吧。\」她急著說\」別別,還是我來吧。\」邊說就邊要奪我手里的拖把。奪來奪去,我就順勢把她逼到了牆角。此時不為,更待何時?我把拖把一扔,雙手便摟祝糊的腰,她的前胸正頂在我的胸膛上,溫軟的感覺真是美好。她立刻慌了,使勁要掰開我\」小王,你這是干啥?我有老公啊!\」\」這我知道!可惜你老公不在深圳不是?\」我邊說邊強行將臉貼了上去,一口頂祝糊的嘴,胡亂地親著,雙手也不閑著,左手摟緊她,右手便穿過她的t恤去感受她那軟軟的肌膚。她依舊是反抗,可惜她力氣不大,敵不過我,只能是被我夾在懷里來回掙扎。我趁著她一個不注意,一口便將舌頭探進了她的嘴里,來回掃盪,感受那美妙的滋味,她不敢用牙咬我的舌,只感覺到她的舌頭在拼命往外頂,兩條舌便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難分難解。只見她這時無處發泄對我的憤恨,只是用一雙眼狠狠地盯著我。折騰久了,她也累得快沒力氣了,氣喘噓噓地,由著我強吻她,兩只手只是假裝推著我,一會工夫,她居然也將她的軟舌伸進我的嘴里,要一親我的芳澤,看來經過我一陣又一陣的挑逗,她興致也上來了,但她的手依然是在試著推開我的腰,只不過力道更輕了,女人啊,干嘛要那么虛偽啊?

兩嘴未分,我雙手急切地繞到她後背,試著去解她胸罩的扣帶,由於兩個人不停地晃著,我一時半會還真解不開。她可能是知道了我的難處,故意身子不動了,整個頭就趴在我的肩頭上,那綿軟溫熱的**正緊貼著我,我似乎能感受到她那急促的心跳聲。終於,扣帶解開了,我一把扯下胸罩,隨手一扔,再掀起她的t恤,一對肥嘟嘟、白晃晃的**便亮出來了。雖然她已四十多,但是**還是很堅挺的,尺寸很理想,乳暈顏色有點深,兩只奶頭正尖尖地聳立著。我毫不猶豫,身子半蹲,一口便親上了左邊的那只,來回地舔吸。右手抓著另外一只寶貝,沒頭沒腦地捏著。她這時也有點冷靜了,但是也不再反抗,雙手摟著我的頭,只聽見粗粗的喘息聲。

時間長了蹲著玩有點累,下身也硬得撐不住了,我便拉著她上卧室,\」我們上床去好不好?\」\」不行不行,我得回去了,工錢我也不要了。\」看來她有點害怕了。現在我的火已被燒得旺旺的,一切都由不得她了。我連拉帶拽把她扯進了卧室,我把她往床上一推,便開始扒她身上那些累贅衣服。她又是反抗,使勁拽著褲腰帶不讓我下手。看來用蠻力還是不行,我立刻趴到她身上,把她兩手分開,用口在她臉上來回吻著,耳朵、嘴唇、臉蛋都不放過,等吻得她又興奮一點,便騰出一只手把她t恤往上掀,一會功夫,她的t恤都擠到脖子上面去了,露出了她美妙的上身,起起伏伏的兩座山峰來回盪漾著,我又一口親了上去,兩只都沒有放過。終於,我又聽到那好聽的發情聲了。我毫不猶豫,一只手奮力去解她的腰帶。經過一番無謂的爭斗,她的牛仔褲和內褲已經被我扒到了膝蓋位置,她的腿更活動不開了,她只能是來回扭著腰肢,呼呼地喘著氣。我便腿壓腿,手壓手,定祝糊,弓起身來,用一雙色色的眼來回掃視面前蠕動著的白肉,她體型還不錯,皮膚也光滑,下身那三角地帶野草叢生,也不知下面風景如何。她見我這樣,越發臉紅了,雙眼假裝閉著,只是不停地哀求\」小王,放我走吧!\」我心想都這時候了,還來這一套!趁她閉眼的功夫,用雙腳來回蹬她的褲子,最後倒過身來雙手一扯,她下身終於一絲不掛了。她見大事不好,雙腿一得自由,又折騰起來。看來事不宜遲,我奮力將她兩條白光光的腿分開,緊緊扣住,猶如駕駛著一輛手扶拖拉機,腰往前就是一聳,我的老二就貼近了她的三角地帶,晃晃悠悠,終於找著了一個熟悉的所在。

是時候了,我顧不得她的哀求了,身子往下一壓,老二終於鑽進了朱姐的**洞,啊!那滋味真是美妙,溫、軟、濕、滑,還在不停地蠕動,老二又暴脹了幾分,我馬不停蹄,一進一退,一上一下,抽將起來,隨著那洞洞的刮,揉,擠,壓,老二是越來越硬了。洞洞也越來越濕,熱度好象是越來越高,看來物理書上說的摩擦生熱是有道理的。這時我一眼瞥見朱姐雙手攤在兩邊,雙峰上下翻滾,雙眼緊閉,嘴巴張的大大的,瞎叫喚起來。趁著這興頭上,我開始調戲她\」朱姐,你在喊啥啊?\」\」是不是在喊我的乖乖,我的心肝啊?\」\」你這洞洞怎么這么深啊?\」\」你比較比較看,是你老公的大還是我的大啊?\」她好象什么也沒聽進去,還是在不停地呻吟著,承受著我一波接著一波的沖擊。

也不知多少個回合後,下身感覺得越來越脹,千軍萬馬似乎就要破欄而出,我緊緊摟住朱姐的脖頸,身子不停地揉搓著她的兩個**,下身運動越來越激烈,老二如重杵般快速地搗著朱姐的洞洞。這時朱姐也是興奮莫名,雙臉紅撲撲的,那種表情就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伴著朱姐的呻吟聲,我也喊了起來,心中在想:火山就要爆發了!火箭就要點火了1油井就要噴油了!終於,隨著我的一聲嚎叫,我的一股股子孫噴薄而出,泄在朱姐的**洞里,那種剎那間的快感似乎把我帶到了天堂。火山的岩漿已溢出朱姐的三角地帶,向床上淌去,她依然是閉著雙眼,嘴角帶著微笑,好象還在回味那**的時光,我抽出了我的寶貝,躺在她身邊,輕輕摟著她\」舒服嗎?\」我問道,她不作聲。\」過癮嗎?\」她臉更紅了,就象個小姑娘一樣扭昵作態,真不象是個久經沙場的女人。 \」我要去洗手間\」她終於開口了。 \」那你去啊,里面有新毛巾,要不要我幫你搓搓背啊\」,我應道。??\」去去,這用不著你\」她回手輕輕擰了一把我的臉,下得床去,白白的屁股一晃一晃,光著腳往洗手間去了。 瞅著她那迷人的背影,我更是浮想聯翩,生活是多么地美好啊!如果天天都能這樣玩她幾遍,少活個十年也心甘。我這個人對於性的奇思妙想就如李白的詩篇,又多又精彩,如果能留住這柔順、性感的朱姐,讓我樣樣都在她**上實踐一下,那不知是怎樣的神仙日子啊。一定要留祝糊! 一會功夫,她在洗手間喊我\」你把我衣服拿來。\」 \」你自己過來拿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躺在床上答道。 \」不行,我就要你拿過來\」看來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好好,不過我看你衣服也挺臟了,要不我給你另外拿一套?\」 \」你這兒還有女人的衣服啊?\」??\」有的有的,是我以前女朋友的,分手了她也沒全拿走,給我留著紀念哪,花花綠綠的內褲啊,胸罩啊,啥都有,尺碼也差不多。\」??\」你少廢話!快給我拿來。\」我翻箱倒櫃,終於找著了一件女式連體睡衣,下擺有點短。走到洗手間門前,居然發現門還是半掩著,她正探個頭在等我給她送衣服哪。都在床上**相會過了,現在還怕我看啊!女人啊真是不可理喻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