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亂倫的惡果(1 / 2)

花落伴官途 葉無花 2841 字 2020-07-22

他家是蒙古的,他們村有個老漢叫趙六,趙六年青的時候,可是周圍幾個村里數得著的漂亮後生,加上自己又是個好農把式,頗得大姑娘、小媳婦們的歡喜,主動投懷送報、鑽玉米地的事,自然是少不了的,趙六自是歡喜得不得了,可好景不長,正是到了十八、九歲該說媳婦的時候,不知被誰家媳婦給染上了悔毒大瘡。

解放前的時候,一到轉場季節,常有喇嘛到草場上的蒙古族人家布施,牧民家的男人們這些天都不在家里,這就給了**老很高漲的喇嘛和氈包中的婦人們了機會,可人家當時牧民們的風俗就是這樣,男人們不管,喇嘛們干完就走,有孩子就行了,草原上的孩子玻豪率極高,所以,只要生有了孩子,什么事都不是事了。但這帶來了一個問題,這種習俗使草原上性病流傳非常廣泛,尤其是解放後政府鼓勵牧民定居,又更使病患進一步擴大。

待趙六的父親發現其得了此病的時候,全村人已經都知道了,在當地找個媳婦是肯定找不上了,另外,還得先忙著治病啊。趙六的體質上或許有些什么原因,也或是當時的旗里醫院的醫療水平確實有限,這個梅毒竟然零零拉拉地反復治了七、八年才治好。但此時的趙六已經因此病破了相了,在當地更是沒人敢找。於是趙六他爹花了好多的糧食,托人從山西的忻州給「買」來了個媳婦,她,就是張改枝。

張改枝相貌中等,比較耐看,可能是山西女人**中特有的「重巒疊障」的原因吧,從初潮後,她的**就特別強,沒用了幾年,就成了她們村及周邊村落著名的「破鞋」,她父母還指著這個閨女能換些值錢的什物,能改善下家境,因此,更是找不到婆家。更可氣的是,改枝20歲的時候,不知被誰給種上了個娃,幸得母親發現得早,用當地的土法給打掉了,在家又養了一年,恰此時,趙六的父親托的人上門給改枝說親,改枝的父母一邊嘆氣改枝臭名,一邊又相中了趙家的財物,便干脆地答應了婚事。

改枝剛見到趙六的時候,也被其相貌嚇了一跳,但自己的情況在那擺著,家里又收了人家的財禮、允了這門婚事,便嫁狗隨狗了。婚後的日子過得倒也安生,先後生了一兒一女,趙六下面的家伙也比較粗硬,身板也硬,滿足改枝的超強**還是手拿把抓,不成問題的,再加上趙六本也是情場老手,尤其是那條舌頭,便是三條剛硬純小伙兒的家伙也比不上得的。

大兒子趙貴19歲的時候,趙六的一個親戚家有村民領著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四川女子說親,實際上就是人販子,親戚家拿不出一千元錢,恰巧趙貴也在親戚家,並一眼就看上了這個女子,於是,便領著這男女來到了自己家,趙家此時恰巧又已收到了前些天五原一戶人家給自己17歲女兒提親的彩禮,加上手頭些積蓄,就把這個女子給買下來,成了趙貴的媳婦。買來的媳婦成親快,第二天便成了親,又過了一個月,女兒也嫁到了五原。這個家,便成了老倆口和小倆口過了,雖在一個大院,但趙六房子多,各住各的。

婚後二年,趙貴媳婦的肚子不見起,老倆口又急著抱孫子,便到旗醫院檢查了一下,結果令人震驚,兒媳婦早些年曾經得過較嚴重的結核病,現在已經不能生育了。一看花大價錢買來頭騾子來,老趙家三口人這個氣,雖然媳婦很勤快,但趙家三口還是天天給她氣受,非打即罵,終於,沒半年,媳婦跑了。禍不單行,沒多久,趙六自家配羊的時候,趙六滿腦子光想著媳女跑路這事,手腳不跟趟,被種羊用羊角給狠狠地頂傷了下身,忍了七八天,一看不行,跑到旗醫院一看,重度睾丸炎,得摘除一個,另一個還不保,得看情況發展……出院後,趙六十四那曾經強大的家伙徹底軟下來了。而改枝卻正到了如狼似虎、坐地吸土的年齡。怎么辦?!改枝想到了偷漢子,可自己確實也40來歲了相貌平平,而且現在趙家勢力變大了,沒人敢接招,於是,便天天享用趙六的舌頭,可這個年齡了,改枝下面的氣味太重,天天舔老趙也嗆得受不了,於是老趙想到了一個辦法,把院里種的黃瓜天天摘一條,洗凈了給改枝准備上。可冬天、春天怎么辦啊?這老趙也是沒辦法啊,只能躲難啊,時不時地跑到自己的三個親兄弟家喝酒解愁。

再說趙貴,自離婚後,被**折磨的那叫一個難受,天天晚上恨不得跑到羊圈里跟羊群們一起大聲叫上幾十聲。說實話,趙貴繼承了他爹的長相,很是標致,可這些年來,村里也在發生變化,生活風俗已經不那么亂了,再說,自己也是初中畢業的,多少是個文化人,想再抓緊找一個好的,就不能太放縱了,一旦名聲臭了,再想在周邊找個好對象,那就難了。於是,也只能是靠手解決,或是靠酒麻痹自己……

那年春末夏初的一天,庄稼都已經種下地里了,稍稍有段空閑的日子,晚上,廂房里黑著燈,坑上的趙貴憋得欲火燒心,想用手解決,可近些日子忙著干農活,手上全是繭泡和傷口,擼起來極不舒服,於是便坐起來喝酒解愁,本想叫上爹一起喝,可爹前些天就開始和大爹一起到二爹、四爹家幫農活去了,怎么的也得再忙上個三、五天回不來。

不知不覺,大半瓶酒見了底了,可自己的**不但沒被壓下去,反而更加激烈了。看了看時間還不到10點,於是,便光膀子起身穿著個大褲叉到父母居住的正房去找點酒。蒙古的春季很短,夏天來得快,雖然現在說是春夏之交,但晚上已經比較熱了,趙家院里的大鐵門是上了鎖了,院內正屋的大門沒關,是為了通風涼快些,村中的人都是這么過夏的。趙貴穿的是布鞋,搖搖晃晃地走起路來倒是沒有什么聲音,進來屋來,到父母住的東房門口挑簾進屋——「媽」……趙貴還沒叫全,瞪時傻了眼,屋里只開著盞坑頭燈,昏昏暗暗的,母親改枝一絲不掛地閉著眼仰靠在被子上,分著大腿,手中拿著一只手電筒在自己的下面**……聽到兒子的叫聲,改枝猛然被驚醒,急忙伸手到身後扯被子,可一時又扯不過來,於是又趕忙伸手去關床頭燈,可又夠不著,貴小趕忙上前一步拉滅了屋內的燈,屋里恢復了寂靜……

趙貴說:「媽,我是來想找瓶酒,門開著,我不知道你……」改枝打斷他道:「你沒跟你爸一起去幫忙?我看你屋黑著,以為你也去了。」

趙貴接著說:「二爹、四爹家小子多,也不在乎我一個,我爸想去就去吧,也就是意思一下,沒什么活可干的。」又是一段沉默……

改枝:「這么晚了還喝酒?我聞著你身上這么大酒味,沒少喝吧,怎么喝過了還接茬喝?不怕把身體傷壞了?!」貴小聽了這話,不知是心酸,還是酒勁上來了,竟伏在坑頭上哭起來,而且越哭聲越大……

改枝見狀,便探起身來,拉了貴小一把,說道:「別這么沒出息,不要哭了,媽知道你上火難受,這么大的人了,在周圍村里就沒個相好的啥的?處一處去,處好了就娶了。」貴小繼續哭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並把村里和周圍村的幾個適齡女人都數了一遍,改枝一聽,還真是,真沒有能配得上自己家條件和趙貴條件的。

看兒子哭得傷心,不由的母性發作,也顧不得身上沒穿衣服,掀開被子,便把兒子從坑那頭,拉到坑這頭,「別哭了,跟媽坐一會兒,不行媽托托你姥姥家的親戚,在老家給你找個媳婦,肯定比咱們這的好。」

趙貴順從地爬過坑,靠著牆並坐在母親身邊,倆人又都沒有話了,月光透過窗布照近屋里,隱隱的,趙貴看到了母親的亦裸的身體,下身居然有了反應,他努力地咽了幾口唾沫,咕咕作響,他極力克制住自己,想把自己裸露的臂膀從母親的臂膀處移開。

改枝看兒子動了動身,以為他冷了,便打破寂靜說「來,冷了吧,先蓋上被子。」伸手去抓被子,可被子經此一番折騰,已被兒子坐在了身下,轉身又抽手去趙貴這邊扯被子,手臂卻壓到了兒子粗壯勃起的家具上,不由得心里一慌,剛想撤手,不想,手卻被兒子緊緊地按在了家具上……改枝臉火熱熱的,用肩擠撞了一下兒子的身體,小聲罵了一句——「去!沒大沒小的!」

趙貴沒有放手,帶著哭腔說——「媽,我難受。太難受了。」改枝沒有說話。這種欲火燒身的難受,她是身有體會的,此刻,她的心突然很亂,也很茫然……貴小見媽沒有回應,便用手抓著媽的手隔著褲叉在自己的家伙上揉搓起來,這下,改枝更加慌亂了,另一手忙伸過來想分開兒子的雙手。此時,貴小的**之火已經被徹底撩撥起來了,借著酒勁,他猛地翻身抱住改枝**的身體,並向下壓去,嘴上胡亂地在改枝臉上嘴上親著,邊親邊幾近瘋狂地說著:「我要女人,我想要女人!」改枝的球球也被兒子狂爆地蹂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