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看到的一個經典故事1(1 / 2)

花落伴官途 葉無花 6675 字 2020-07-22

庄建海在他的面包車前座上換了個姿勢,懶洋樣地抬頭看著街道上的天空。 夜上海的天空是灰亮的,在街旁霓虹燈的映照下不斷閃爍著五彩斑斕的色彩。

遠處最耀眼的自然是那直指夜空的東方明珠電視塔,被燈光鑲成的輪廓在上海幾乎每個地方都能看到,是上海人最驕傲的標志性建築。

他左前方的輝煌的門庭上紫紅色的『海市豪』三個字被一串快速閃爍著的彩燈圍繞著,在夜空中格外醒目。優雅的慢三的旋律從里面飄出來,使得大街上也充滿浪漫的氣息。這是一家中等規模的夜總會,也就是目下在上海最常見到的帶有許多三陪小姐的歌舞廳。

庄建海的妻子趙嵐正在里面做三陪女。他剛剛目送她那婀娜的身影在暮色中消失在舞廳門里。

天色剛剛暗下來,里面的客人還不多。不知她現在是在台前等候客人的挑選,還是已經被某個客人摟在舞廳里隨著慢四的節奏搖晃,還是……八成她還坐在台前的長椅上。畢竟她已不很年輕,論身材論姿色都比不上外地來的「打工妹」。

庄建海不再往下想。這樣想沒有什麽好處,這是他早就知道的,只是他還是常常會忍不住去猜想妻子在里面陪客的情景,特別是最近這兩周,他的思路更是不自覺得往這方面想。

趙嵐在『海市豪』做三陪已有兩年多了,庄建海早已走過了那種一想到妻子在別人懷中賣笑就發酸的心里歷程。「綠帽情結」,這是他總結出的詞匯,是剛出道的新手才會有的。他為自己能很快就能瀟灑對待這事而驕傲。這也是一種成熟,一種人生的境界。

他能坦然面對妻子賣笑不賣身,陪客人聊天喝酒跳舞。但是,他如何能真正面對她即將跨出的最後一步——賣淫?

他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會是個什麽感受。既然他們已經決定要走這一步,也許今晚趙嵐就可能……他真不願再去想這些。他們沒有選擇——趙嵐是這麽說的,他心里也是這麽想的。

上海是個「笑貧不笑娼」的地方。這種事越來越司空見慣。其實不光是上海,全國各地又有哪個地方不如此?

他認識的十幾個開面包車的,有一小半的妻子都在歌舞廳里做三陪。不做的老婆不是太老就是太丑,可以說能做的幾乎都在做了。有什麽丟臉的?不都是這樣嗎?真有錢的也不開這種車了。他們還不就是為了掙錢?誰還在乎面子?

不過真正賣身的他只知道兩個。畢竟陪客人過夜和陪客人跳舞的差別太大了。按他們的說法,在舞廳里三陪只是讓人得些手腳便宜,但要是全賣了,就便宜全被人占了。這個便宜能掙得回來嗎?

對於三陪他以前是很看得開的。老婆被人摟著跳舞後身子也不損失什麽。早年他追上她之前她在學校的舞場里還不是被許多人摟過?為此他沒少勸過和他一同下崗的小吳。小吳每天等老婆時總是唉聲嘆氣,埋怨自己沒用,只能讓老婆干這三陪。

「儂哪能格麽想勿通?勿就是掙鈔票嗎?有啥想勿通的?寧家占儂老婆格些麽手頭便宜,儂占伊皮夾子里鈔票便宜,啥寧賺啥寧呀?儂看寧家段滬生,老婆拉客人出來都是上伊開的車,賺兩份子鈔票,那個叫精呃。」

干這行就得這麽想,阿q就阿q吧,現在還有什麽地方能掙到錢呢?他們可都是太缺錢了。下崗津貼區區可數,糊口也可以馬虎對付。但廠里搞住房改革,現在他們住的房子必須要從廠里買下來,雖說只是四萬元優惠價,這對他們來說可是一筆巨大的開銷。又加上去年為了讓兒子上教學質量最好的實驗初中要交三萬元,他們將家里全部的血汗存款全部花完,還借了很大的債才能湊夠。

想到兒子,他心中油然升起一股驕傲。他兒子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學習成績一路直上,下學期肯定要升入重點班:重點中學的重點班,這怎能不讓他感到驕傲?

當然,進重點班還要交八千塊,現在這個社會到處都要錢,學校當然也不例外。但是,他們夫妻雙雙下崗,這八千又是一筆太大的數字,再加上未還完的債,他還想贊錢買一輛桑塔那跑出租。這面包車是租來的,每天付近乎一半以上的收入作租金實在是太虧了,而且上面政策時緊時松,誰知道什麽時候這種面包車就會全面取締。他們這麽開也是不怎麽合法。但這錢,唉……

正象趙嵐說的,他們沒有選擇。雖然這幾年生活質量是好了不少,不愁吃不愁穿的,但真要過好日子,沒有錢哪成?而且現在他們也都不年輕了,還能這麽沒日沒夜地掙幾年?

這時又有一撥男人進去,都是西裝革履人模人樣,但其實都不是好東西。庄在心里暗罵幾句操你們娘的,以換點心里平衡。不過罵歸罵,庄建海還是希望舞廳生意興隆,而且也希望趙嵐被男人選中。坐冷板凳等待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她們沒有小費就賺不到什麽錢。

他們中會不會有哪個人會挑中趙嵐?他對這群人多看了幾眼,立刻有點心虛地轉過頭,向遠處的東方明珠電視塔望去。燈火輝煌的電視塔在夜空中直指雲霄,背後映忖著浦東美麗的夜景,組成一副艷麗的上海夜色。

這是他為之驕傲的上海。一想到這幾年浦東的快速發展的巨大成就他就會無比自豪和驕傲。若不是趕上上海這幾年的大發展,他們的生意也不會做到今天。

他了口氣,啟動了車子,向淮海路慢慢開去。

『海市豪』里的趙嵐並未被那群新進來的男人們挑中。她暗然無語,心中無限惆悵。;坐在椅子上的姐妹們其實都在互相較著勁,每當客人進來時都用自己最迷人最媚力的眼光去挑痳他們。能被先選中就象是證明自己的姿色勝過別的女人的一項獎狀。

幾個被挑中的小姐挽著各自客人的胳膊嬌媚地伏在他們身上進入內間的舞廳,身後留下一片鶯聲笑語在屋里回盪。

趙嵐的姿色已經比不過年輕的外來妹和大三大四的在校大學生了,成群結隊來的客人都不喜歡挑她。而這種結隊來的客人往往是最慷慨的,因為一般他們都是被招待來玩的,而且很可能會用公款付帳,給小費時眼都不眨一下。

這時又進來一個單身的客人。趙嵐打起精神,溫柔地微笑著,現出非常端庄淑女和體貼溫柔的樣子。

趙嵐不象那些年輕的小姐,她們要麽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用輕佻誘惑的形象來吸引客人,要麽就故意淡妝,做出天真清純的青春女學生模樣,用嬌情羞澀的可愛形象來招徠客人。趙嵐走的是另一路子,她既不故意騷情,也不故作清純,而是選擇正派成熟女人的形象。這也是沒有辦法的選擇,她實在沒有多少青春的資本。

但她還是比較成功的,在『海市豪』里算是有些固定客戶的。不少中年男人就喜歡專門挑眩糊這樣體貼溫馨的成熟婦人,按他們的話來講,就是受不了那幫**的俗氣,也不喜歡嬌柔造作的假純情。

在又過了幾批客人後來了一位中年男子,看上去還算正派,在長椅上的小姐們臉上和身上掃過一遍後終於用手指向了趙嵐。

一陣暗喜,趙嵐滿臉微笑著迎接住客人,很老練地挽祝蝴的胳膊,象是招待熟人一樣將他拉向里面的舞廳。她溫柔地笑著,將胸部小心地貼到他的胳膊上,一面走一面柔聲地問候奉承著他。

在舞廳一角的雙人沙發上並排坐定,趙嵐用柔和的語調招待他,開始纏綿地和他套近乎,並主動將他的手拉到自己肩上讓他摟祝糊的頸子。

摟著她的中年男人一上來就不客氣地用手隔著她的衣服在她的**上捏了幾下。她心下一邊嘆息又遇到一個色場老手,一邊媚笑著扭開身子和他應承。現在生意是越來越難作了,男人們個個都圓滑無比,不讓他們占許多便宜是不可能的了。

>唉,可憐自己的丈夫還不知道現在的三陪女可不是象以前那樣簡單地陪客人聊天喝酒跳舞。因為三陪女的數量越來越多,客人們在她們身上也就越來越放肆,現在身上什麽地方都可以摸了。供過於求,就成了買方市場,色情業也不例外。你不願作還有許多人求之不得呢。

舞廳周圍都是成雙成對的男女們,幾乎沒有例外地,男人們對著各自的女人調戲挑痳,而小姐們都是強顏歡笑曲意奉承。在這里能得到男人的歡心是掙小費的唯一手段,以前那種清高的姿態再也行不通了,她已很久沒有遇到過那種只是坐著聊天的拘謹客人。

趙嵐身旁的男人一手攬在她的脖子上,另一手就摸著她裙下的大腿。她用手護住大腿上部,盡量延阻著男人的進犯,一邊舉著酒杯不停的哄著這個男人喝酒,希望將他弄得醉一點好容易周旋。

這個男人對趙嵐的**不是很感興趣,他更多的興趣就是在她身上亂摸亂捏。這樣的男人最難對付。

舞曲起來,他們摟到舞廳的中央開始跳舞。

其實這根本不叫跳舞,而是站在那里,女人兩手摟住男人的脖子,被男人摟著隨意地晃動。女人的手因無法再用來阻擋男人的侵犯,女人的身體成了男人們隨意品玩的對象。跳這種姿勢的舞成了男人占女人便宜的最佳方式。

趙嵐摟著的男人開始在她的身上用力撫摸著,象是要透過她的裙子摸透她的肌膚。他帶有煙味和酒味的嘴追她的嘴唇,身子緊緊地貼在她的胸部。她有意嬌笑著搖著頭躲避著他的嘴,似嬌似嗔地挑痳著他的**,不時地故意讓他得逞,容許他的嘴在她雙唇邊上占些便宜。

這是她長時間總結出來的技巧。不能讓男人一次吻個夠,而是一點點地讓他得些便宜,這樣可以最大地挑痳起男人對她的**,而且又能讓男人長時間的保持對她的興趣。

她的耳邊被男人粗重的喘息弄得穌癢無比,耳環也被他用舌頭挑起。她嚶笑著轉過頭,臉蛋劃過他的舌尖,令她惡心的口水在她精心化裝的臉上留下一道濕痕。她將臉埋進他的胸膛。這是最有效地躲避男人嘴巴的騷擾而又不會太激怒客人的方式。

男人的雙手移到她的前胸,手伸進她的吊帶裙在她的乳罩上用手指旋轉著捏揉她的**。雖然他的動作還算溫柔體貼,她身體還是做出了強烈的反應。這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她忍耐著任他輕薄,心中想起在開著面包車的丈夫,還一直堅持要她不陪客人做出格的事——就是只賣笑不賣淫。

其實什麽是出格什麽是不出格?被男人伸進衣服摸**算不算?摸陰部呢?連手指都插進去呢?還不算越過了底線出了格?若從脫衣服來看,客人有時會將她的內褲從裙子里扒下來。這算不算出格?若以射不shè精為界線,那她用手幫客人**shè精,還算不算出格呢?這些已經是三陪的基本格式了,根本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

她在舞廳里能堅持的最後的底線,就是不讓客人插入體內交媾。其他怎麽互相摸都可以。有一回客人甚至將**放到了她**上摩擦著往里拱,同時讓她幫他**。雖說未讓他最後進入,但這和交媾差別又有多少?

她一直不讓丈夫知道這種事。她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她們三陪的實際情形會怎麽反應。

趙嵐曾試探性地對庄建海說,她們這些上了三十幾的三陪女,如果還堅持在舞廳只是清陪,是非常難再混下去了。客人給的坐台費越來越少,都要求來點真的。她舉出了好幾個姐妹,都開始陪客人在包廂里做全陪掙更多的錢,或干脆就和客人出去。

他的反應不是非常排斥。但他還是堅持她要保持自己的尊嚴和純潔。他說,「儂是曉得的,我是勿在意格種事情,勿就格麽回事?但儂跟各種客人做我實在不放心。啥寧曉得他們有沒有傳泄病?」

她也實在無言以對。她相信安全問題決不是他最關注的,他反對的原因根本上還是他「在意」那事。但他們都不願深究這一點,都留在心底心照不宣。她其實很感激他對她的這種態度。

但是,昨夜他們夫妻又作了一次長談。出乎她的意料,他竟然同意了她可以陪客做那事,也就是同意了自己可以賣淫,只要客人給錢給的還可以,她可以自己看著辦。

這可是**裸的賣淫啊。這樣她的三陪的性質可就徹底變了。雖說她也很想掙那個錢,但畢竟從未讓客人真的干過,心中一想到那事就非常緊張。真要讓那些個大大小小的硬家伙插入體內啊。這跟和自己丈夫做那事總會不一樣吧?

摟著她的男人將她貼緊到他的身上,兩手玩弄起她的臀部,隔著她的裙子和內褲慢慢揉捏著。她能感到他的**已經膨脹起來,隔著衣服頂在了她的下體附近。

這人會不會要求做那事?看他對她的身體這麽感興趣,也許會的。

庄建海一邊慢慢開著車,一邊盯著街道上的每一對男女,尋找潛在的客戶。

他開的面包車不是一般的出租車,不是簡單的那種拉客人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的交通工具。他的面包車後廂,是一個經過改裝的別致的床鋪,他真正的生意,其實就是拉妓女和嫖客在車後廂里干那事。

許多嫖客其實就只需要一個隱蔽的地方和妓女搞,到旅店開個按小時算的房間要比在歌舞廳開包廂便宜。但更便宜的,還是租這種面包車,既可以按小時算,也可以一邊開一邊搞,搞到好就停車按里程算。而且還可以讓車開到客人想要去的地方,路上的時間可以用來玩女人,既經濟,又實惠。一些客人會讓他停在隱蔽處,搞完了再走。但更多的客人發現在搖晃的車中**非常浪漫。

這主意不是他最先想出來的。但他是最快加入這種生意的人之一。在上海頭腦不活洛可不行。

在不遠的街口庄建海接到了一筆生意。一個大學生模樣的青年搭上了一個妖冶流鶯,上了他的車。

他心中輕松起來。至少今晚不會白耗油了。隨著開這種面包車的人數的增多,他的生意越來越不如以前,常常出現整晚放空車的情形。

他將後視鏡扭開,這是在向客人表明他不會偷看。其實他的後視鏡還是會有一個拐角將後面全部反射到,他只要稍稍抬抬頭就可看到後面的春光。

男人的好奇心總是很大的,特別是這樣的西洋景。不過庄建海也不是每次都偷看。畢竟看得多了也就沒什麽意思了,幾乎總是千篇一律,按他的話來說,不就是兩團肉在車上晃來晃去嗎?

這個青年好象經驗不多,一上車就急猴猴的將女的裙子脫掉摟住亂摸,然後自己脫光後很快又將她的內褲扒掉,開始趴上去就嗯嗯呀呀干起來。

庄建海知道如何在車子每一次經過路燈下時恰到好處地掃兩眼後視鏡。但今天他沒有多大的興趣,只是瞄了一兩眼。後面兩個裸露的**糾纏在一起,在霓虹燈下蠕動著,對他來說都是些老鏡頭,了無新意。

他將車子開在最省油的一個慢速度,無聊地將眼光投向遠處的江邊夜景。現在他正沿著外灘向南悠悠地駛著,黃浦江對岸的夜景不斷在障礙物間閃現。

趙嵐今晚也會被人這樣搞嗎?他的思路又飛到妻子身上,腦海里映出趙嵐雪白的**被陌生男人摟著的幻覺。一想到此他的心就非常亂。趙嵐剛去作三陪時他也是這種心情。但他很快就克服了那種情緒。他相信這次也會如此。

不就是插來插去嗎?在舞廳趙嵐的身子可不是早就被摸透了?

他知道他不該這麽去想。但兩周前他平生第一次有機會泡小姐,才驚訝地發現他以前對三陪的了解是多麽落後。

實本份的他雖然一直在各個夜總會門口拉客,但還從未進過舞廳叫過小姐,居然不清楚里面三陪現在到底陪到什麽程度了,也不知道舞廳里的小包廂里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還以為那里只是唱卡拉ok的地方。

他為自己一直如此天真而感到可笑。

那是兩個星期前從美國紐約回來探親的老同學路過上海時來看他,他為了顯示自己的好客帶著老同學逛了一次舞廳。

從紐約來的同學老王至今還未娶上媳婦,庄建海不禁暗暗生出一絲優越感。

當年自己實在不是考托考g的料,未能趕上出國的熱潮。不過,老王這麽多年在國外,混的也不過如此。在庄看來,他從骨子里透的都是土氣。要是不知道他的底細,誰見了都會以為他是剛從哪個縣城來的。

上海人最瞧不起的就是土氣。

庄建海那天特地歇業不開車了,帶老王到上海的南京路外灘轉轉。老王有十來年沒回上海看看了,這回可是大開眼界。那一棟棟新建的摩天大樓,那高架人行橋跨江大橋江底隧道,無不讓老王看得眼化繚亂。他不斷地感慨上海的變化太大了。

庄建海為此非常自豪。是的,上海這幾年的建設讓全世界都為之震驚。

夜色下的上海更是讓老王大開眼界。上海這個花花世界比之紐約這樣的世界大城市可以說是毫不遜色。這是老王打心眼里承認的。

他請老王到城皇廟去吃各種小吃。這是最省錢的辦法,稍稍象樣點的餐廳都是死貴。

果然老王對小吃街上的眾多的食物大贊不已。早就聽說外國人的吃是很差勁的,哪能和中國的飲食文化相比。這里吃的不僅花樣繁多,而且極其便宜,都是下崗工人開的小本生意,卻讓老王這樣從紐約來的人留連忘返。

這讓庄建海非常開心。花錢少辦事好,是上海人最精明的地方。

吃過晚飯後庄准備帶老王見識見識上海的夜總會。他從老王每次路過夜總會閃爍的霓虹燈時看到外面美女的招牌的眼神里,就知道老王心里在想什麽。干他這行察言觀色是他的吃飯本領。他很能理解老王。畢竟這麽大年紀了,還沒有過女人。在美國那地方,愛滋病泛濫,估計他那種老實巴交的人,也不敢亂找妓女。

老王告訴庄建海,在紐約沒有三陪。這讓庄建海驚訝無比。難怪紐約來的也這麽土。他真高興當年沒盲目地去湊出國的熱鬧。

那更要帶老王見識見識上海的夜總會了,即使所費不菲,也要讓老王開開眼界。而且,上海的夜生活最具特色也最能拿得出手的,不就是這大大小小遍布全城的歌舞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