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主動出擊(1 / 2)

小村春色 獵槍 6664 字 2020-07-22

次日七點鍾,成剛才醒來。他一動,玲玲也跟著醒了。彼此一見對方的裸體,都不禁笑了。

成剛扯掉被子說道:「玲玲,你光著身子挺美的,找不出什么明顯的缺點。」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掃視,貪婪地欣賞著。處在青春時期的姑娘哪有不美的呢?光那年輕的氣息就能讓你傾倒。

玲玲站在床上,驕傲地向他挺挺胸、踢踢腿,做出幾個調皮的動作,然後找內衣套上。轉眼之間,那「叢林」與「波浪」不見了,但那神秘感卻更強了。

玲玲盯了成剛的胯下一眼,說道:「快穿好衣服,回到你的地方去。如果讓那位看見,又得跟我玩命了。」她看見成剛的棒子並非全軟,還有一定的硬度。她不禁想到昨晚的好事,心情大好。

成剛在她的催促下也穿起衣服。不一會兒,兩人都已經穿戴整齊。成剛長褲小衫,而玲玲是一套合身的休閑裝,容光煥發。

成剛輕輕推開大房問門,只見蘭雪還睡著呢。側著身子,被子打中間橫過,露著大部分粉妝玉琢的身子。那雪白的大腿以及光潔的後背,都教成剛動心。那背上紅色的胸罩帶子更教他想入非非。

玲玲輕聲說:「她還睡著呢?這姿勢挺迷人的。成大哥,我看,你不妨鑽她的被窩去吧,一定會艷福無邊。」她的臉上笑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誠的。

成剛連忙關上門,轉過身看玲玲,說道:「玲玲,又在拿我尋開心是吧?這時候我可不惹她。」

玲玲眯著美目一笑,說道:「我可是真心話。我想,你要是真鑽進她的被窩,她一定會樂得一天都不想起床。」

成剛望著她那含笑的眼睛,說道:「那有什么意思啊?哪天咱們三個玩三p怎么樣?」想到三人同樂,成剛的心里開出一朵朵燦爛的花。

玲玲擺擺手,說道:「那還是免了吧。我不大習慣。」

成剛說道:「怎么會呢?你也不是沒有經歷過那場面,不是挺過癮的嗎?」

玲玲撇撇嘴,說道:「那要分跟誰一起啊。跟小路姐一同服侍你,我是沒有意見。跟她可不行,我們倆是獵人和老鼠。」她指指門里。

成剛無奈地聳聳肩膀,說道:「難道你們兩個人就永遠水火不容嗎?難道你們兩人就不能盡棄前嫌、情同姐妹嗎?咱們歷都是自己人呢。」

玲玲臉上一冷,說道:「我不願意跟她斗,可是她總是看我不順眼。我們倆要想和好,主要取決於她,而不是我。跟我這頭說什么都沒用,就看她了。她不想跟我好,我也沒法子。」

成剛唉了兩聲,說道:「真不明白,你們兩人為什么會勢不兩立呢?沒有那么大的仇吧?」

玲玲搖搖頭,說道:「這就不是我的事了。我們倆的矛盾和沖突,十次倒有八次是她挑起來的。這不是誣陷,而是心里話。」

成剛沉思著,說道:「我一定要想法讓你們的關系好起來,你們應該像一對姐妹才正常。」玲玲聽了只是甜甜地笑,而不說話。

成剛看看天色,說道:「我去買點吃的,也應該吃飯了。你留在家吧。」

玲玲說道:「反正我也沒事,不如跟你一起出去吧。」

成剛聽了猶豫。玲玲說道:「你怕有人看到是吧?沒有關系。我一見到你的鄰居,我就跟他們說我是你的表妹,遠房表妹,一點別的關系都沒有。他們要是亂想,一定會心肝肺都斕掉的。」

成剛聽了笑了,說道:「好吧,咱們就一起去吧。」一高興,什么都不怕了。說真話,帶著一個小美女上街,教人心里很舒服的。如果沒有什么顧慮的話。

等他們倆高高興興地拉著手回來時,蘭雪已經起來了,正坐在沙發上。她已經穿好衣服,但沒有梳頭,頭發散著蓋住一部分臉。那樣子很有自然、嬌慵之美。

兩人一進屋,蘭雪就走過來,噘著嘴說:「姐夫,出去也不喊我一聲。」她反感地橫了玲玲一眼。玲玲則朝她嘻嘻笑,使蘭雪眼睛都瞪大了。

成剛看著她,說道:「你正在睡覺呢,我怎么喊你啊?快去梳頭吧,准備吃飯了。」

蘭雪說道:「我去梳頭,但你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啊?」

成剛問道:「這是什么意思呢?」

蘭雪狡猾地笑了笑,看一眼玲玲,說道:「姐夫,你應該明白。」說罷,扭腰晃肩地進了洗手間。門一關,隨後里面傳來了歌聲,聽歌詞是「香水有毒」。唱得挺好聽,但充滿了幽怨。

玲玲朝成剛一笑,低聲說:「她在抱怨呢,像是一個失寵的妃子。」

成剛笑了,說道:「這么說你是我的妃子了。」

玲玲想了想,說道:「我是你的西宮。」

成剛聽了歡喜,說道:「收拾收拾吃飯吧。」將東西拎到廚房,准備用早餐。

大約十幾分鍾之後,三人落座,開始用早餐。蘭雪坐在成剛對面,而玲玲則坐在成剛身邊。玲玲慢條斯理地吃著,像是在想心事。而蘭雪則大吃大喝,像是餓急了,唧溜唧溜之聲伴著贊嘆的語言。

蘭雪咬了一口油條,說道:「真別說,這城市的油條比我們那里的香多了,這油真不錯啊。」

接著,又喝了一口豆漿,說道:「召生旦漿也挺好,一點生味都沒有,像是綠色食品啊。」

成剛用溫暖的目光看著她,說道:「蘭雪,喜歡的話就多吃點吧,姐夫還是能供起吃喝的。」

蘭雪點點頭,說道:「那是一定的。」她的臉上充滿了笑容。洗過臉,梳過頭的蘭雪,看起來那么好看、那么精神,像雨後的荷花一樣清新,像雨後小園里的蔥一樣嬌嫩。連成剛心里都稱贊,這丫頭再長幾年,只怕可與蘭月媲美了。

再看身邊的玲玲也是青春美貌,相比之下,顯得穩重而成熟。那清澈的目光、那柔美的臉蛋,都使她風采不凡。兩人相比,難分高下。

蘭雪注意到成剛正看著玲玲。蘭雪便咳嗽一聲,說道:「姐夫,主角在這兒呢,往哪看?」說著,還瞪了玲玲一眼。

玲玲跟成剛對視一眼,不禁笑出來了。蘭雪急了,嚷嚷道:「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難道說錯了嗎?再笑,把你牙掰掉。」她指的自然是玲玲了。玲玲也不回話,只是看看成剛,一副多情的樣子,令蘭雪心里酸溜溜的,真想一巴掌打過去。

飯後,成剛坐在沙發上,兩女一左一右相伴。成剛很自然地拉住玲玲的手,玲玲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蘭雪一見,連忙主動拉住成剛的手,還往他的身上靠。這一幕令成剛心里大爽。他心想:要是天天被兩女陪著,那可是幸福之極。只是兩女的關系並不和睦啊。

成剛看看蘭雪,說道:「蘭雪,過一會兒我陪你去警察局,得走完程序。」

蘭雪嗯了一聲,說道:「你陪我去最好了,不然的話我才不想去呢。那地方,想想心里都發毛。」

成剛笑道:「你怕什么,你是受害人,又不是歹徒。你去那里是為了伸張正義,不是去伏法的。」

蘭雪哎了一聲,說道:「姐夫,這些道理我都懂。只是一想到警察局,一想到警察,我總是笑不出來。你不知道,在我們那里,你要是跟人說,你去過警察局,人們都用那種眼神看你。好像去了那里,你就是一個大壞蛋了。」說著,蘭雪學著那種異樣的眼神。雖不太像,成剛也看明白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這都是心理在作怪。警察里是有害群之馬,但是多數都是好的啊,他們是為老百姓服務的。」

蘭雪嘴一噘,哼道:「得了吧,許多百姓背地里都罵他們呢,說他們跟賊一樣差勁。不會為民,只是坑民。」

成剛不以為然,說道:「瞎扯蛋。照你這么說,你表姐難道也不是好人了?難道也差勁了?」一想到這個大美女,他的心情特別好,像是從雲層中看到了太陽,又像是在黑暗中見了曙光一樣。

蘭雪說道:「我表姐自然是大大的好人,不但好人一個,還漂亮、能干、威風,我可喜歡她了。我要是男人,非得猛追她不可,非得娶她當老婆才行。這樣的女人,別說省城,就是天底下也找不出幾個來。」

成剛就勢說道:「這就是了,以後對警察們不要再抱什么偏見了。」

蘭雪不服氣地說:「可我表姐並不代表所有的人啊。」

成剛問道:「那你告訴我,哪個警察壞?說出幾個名字和事例來。」

蘭雪啞口無言,稍後才說:「一時之間倒是想不出來了。」

成剛說道:「好了,別再亂說話了。你倒是好好想想,一會兒到那後怎么說話,別東一句、西一句的,得有點條理。」

蘭雪微笑道:「這個不成問題。我說話是腳脖子上掛暖瓶!水平比較高。」

成剛跟玲玲聽了直笑。蘭雪指一指玲玲,說道:「咱們去那里,那她呢?她不跟著吧?」

成剛並沒有馬上出聲,他在想該怎么回答蘭雪為最好。這時,玲玲說話了:「你們出去吧,我不出去了。我要在家做家事,為這個家做點什么。」她這番話使蘭雪感到很意外。而成剛則在心里誇獎起玲玲了。

蘭雪一聽樂壞了,說道:「好哇,好哇,這才叫乖呢。難得你這么明白事理。不過,讓你這么一位大小姐做家務,那可是讓雞下水啊。你會做嗎?」

玲玲一點也不生氣,說:「別人會,我有什么不會的?」

蘭雪說道:「那好,等我們回來要檢查的。」說著,拉起成剛就要走。

成剛猶豫地看著玲玲,玲玲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道:「你去吧,成大哥,我一定會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

成剛向她贊許地一笑,點點頭,這才帶著蘭雪走了。一下樓,出了門,蘭雪立刻眉飛色舞起來。她說道:「就咱們兩個人多好,多教人羨慕,何必非得加上一個她呢?水里冒泡!多魚(余)。」

成剛反駁道:「這不對,蘭雪。如果你二姐看到咱們這樣,她也會這么說吧?」

蘭雪說道:「那可不一樣。最起碼我是自己人,她可是外人,關系怎么能比呢?

以後,她要是不對我客氣些,我就跟她沒完沒了。」

成剛聽了煩惱,說道:「蘭雪,你倆都是我的女人,你為什么不能跟她友好相處呢?非得搞得跟仇人一樣才高興嗎?」

蘭雪哼了一聲,說道:「姐夫,你以為我願意跟她鬧嗎?我是沒法子,我是被逼的。」

成剛一皺眉,說道:「什么被逼的?我不太明白。」

蘭雪跟成剛並排走著,很認真地說:「姐夫,我跟她沒有什么大仇大恨,只是每次我一見到她那得意的樣子,心里就像被扎了根刺一樣不舒服。我就想打擊打擊她的囂張氣焰,教她不能活得好。」

成剛問道:「人家得意是人家的事,跟你有什么相干?根本是風馬牛不相及啊。」

蘭雪臉帶冷笑,說道:「怎么不干我事呢?她每次得意,多少都跟我有關系。」

成剛說道:「有什么關系?」

蘭雪狡猾地笑著,說道:「關系大了。你想,她是為什么事而得意呢?多數時候是搶了我的風頭,她才得意。比如說,學校測驗,結果是我排了第二,她排了第一,她就得意了。你說,我能不有氣嗎?」

成剛覺得好笑,說道:「蘭雪,人家第一,那是人家學業好,發揮得好?你不應該生氣的。你應該多多努力,下回超過她。」

蘭雪噘了噘嘴,說道:「還有,男同學寫情書追女生,我收到不少,就向她炫耀。她呢,拿出來的情書比我的還多,你說說,我還能不生氣、不上火嗎?」

成剛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這也算得上事嗎?再說,誰教你跟人家炫耀?你不炫耀,不就啥事都沒有了嗎?你這是自找苦吃。」

蘭雪大聲道:「不對,這事就怨她。她要是讓步,不就哈事都沒有了嗎?」

成剛無奈地搖頭,說道:「蘭雪,你這是滿不講理,強詞奪理。」

蘭雪不服氣,說道;「不對,就是她不對。最教我難受的是學校有人辦了一次選校花的活動,我認為我一定是名列第一,沒想到又是第二。」說到這兒,她使勁跺了一腳,以示不滿。

成剛嘿嘿笑,說道:「不用說,玲玲又是第一,又壓倒你了,對吧?」

蘭雪臉如冰霜,冷冷地說:「這是不公正的一次評選,我應該罵那些評委的八輩祖宗。他們是受了嚴玲玲他爸的影響,才做了違心的投票。這些狗娘養的,一定會有報應。」

成剛說道:「你說嚴玲玲她爸參與了,你親眼看到了嗎?」

蘭雪說道:「倒是沒有親眼看到,可是,有人看到那天她爸到學校去過。」

成剛說:「這又能說明什么呢?難道她爸不能去學校嗎?」

蘭雪一握拳,恨恨地說:「這就有問題了。他八輩子沒來過學校一次,為什么偏趕那天去了?不是去攀關系,還能干什么去?」

成剛哈哈笑,說道:「蘭雪,這只是很無聊的活動,沒什么意思。又不是選美國總統,玲玲他爸犯得上攪和嗎?你想得太多了。事實上也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蘭雪堅決地說:「不對,這里面一定有鬼。」

成剛停住腳步,說道:「你這么說有什么根據嗎?」

蘭雪往成剛面前一站,下巴一揚,說道:「你要證據嗎?那還不簡單?」

成剛朝她一伸手,說道:「拿來吧。」

蘭雪在成剛的手掌上拍了一記,說道:「還要什么證據?我們兩人的長相就是活證據。」

成剛眯眼一笑,說道:「這話高深得像佛經啊,我聽不懂。」

蘭雪歪著頭,掐著腰,挺著胸,嚷嚷道:「有什么聽不懂的?你只要用眼睛看看我們兩人的長相,就會覺得不對頭。」

成剛特意看了看她的臉和身子,說道:「沒看出來有什么不對的。」

蘭雪拉長臉,嘆氣道:「姐夫,你傻啊。你看看我的長相,再對比一下嚴玲玲的長相,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比她強多了嗎?我的實力遠勝過她,誰都看得出來我應該是第一名。這就是證據了。」

成剛愣了愣,接著大笑,笑得幾乎都直不起腰來。蘭雪惱怒了,大叫道:「你笑啥啊?笑個屁啊。事實如此,我又沒有說謊,難道你認為不是這樣嗎?」她非常不滿意成剛的表現。

成剛見周圍已經有人朝他們看了,便放低聲音說:「蘭雪,得了,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你們以後和好吧。不然的話,我會很不開心的。」

蘭雪搖頭,說道:「不行,我怎么能跟她和好呢?我是岳飛,她是秦檜,根本不是一路人。」

成剛說道:「岳飛?秦檜?我沒看到你有那么了不起啊?也沒有看出來她干過什么壞事啊?」

蘭雪唉了幾聲,說道:「姐夫,我說你不要被她的表面迷惑了眼睛和心智。她那個人最會演戲了,看起來很善良、很厚道,其實一肚子的壞水。不然的話,她怎么會把我害得被人口販子抓去了呢。」說起這個,她的臉色一下子又變得蒼白。顯然,那件不幸的事還讓她心有余悸。

成剛變得嚴肅起來,說道:「蘭雪,我都說過了,這件事你不能只怪玲玲,你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

蘭雪發火了。她一瞪眼睛,說道:「叫得好親熱啊,一讓二姐聽了,不知道會是什么感想?你就幫她說話,我懶得理你了。」說著,加快腳步,向前走了。

成剛也感到郁悶,並沒有加快速度追,而是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這使蘭雪心里越發難受。她心想:鬧了半天,我在他心中的位置還不如我的對手呢?那嚴玲玲有什么好?能把姐夫迷成這樣?難道說她的床上功夫比我要強許多嗎?我不相信。

兩人沉默著到了目的地。跟風雨荷打過招呼,風雨荷便帶著蘭雪上了二樓。成剛在一樓的椅子上坐著歇息。越想越覺得蘭雪不懂事,還是玲玲好。這蘭雪怎么會這么不講理呢?簡直是無理取鬧。找機會自己還得收拾收拾她,給她來點硬的。不然的話,這丫頭有一天會給我捅出更大的漏子。

剛坐了沒幾分鍾,風雨荷就回來坐在椅子上,跟他保持一定距離。那整齊的黑警裝、美妙的身材、絕色的面孔、不俗的氣質,都使她特別人引人注意。

風雨荷看著成剛的臉,問道:「怎么了,成剛?是不是蘭雪欺負你了?」說到這兒,她的臉上有了打趣的笑容。

成剛最喜歡看她的笑容了,特別燦爛,特別養眼,比任何一種花的綻放都教人心醉。

成剛仔細看了她幾眼,說道:「沒事,沒事,小姑娘的脾氣越來越大了。」

風雨荷見周圍沒人,說道:「你這花叢老手也有遇著坎兒的時候嗎?想風流得付出代價啊,不裝孫子,怎么能後來當爺爺呢?」她的臉上又是嘲諷的笑容。

成剛不願意談這個,說道:「蘭雪呢,還在里面?你沒盯著點她嗎?」

風雨荷說道:「盯著她干什么啊?只要實事求是說明情況就是了。她又不是一個弱智者。」

成剛一想也是,便問道:「雨荷,關於這家賓館和賓館的負責人都怎么處理了?」

他心想:事實俱在,證據確鑿,不用說,一定是查封賓館,有關責任者該殺就殺,該判就判,該罰就罰,一點也不用客氣。

哪知道風雨荷搖搖頭,說道:「還沒有明確的結果呢。一切要聽上頭的意思。」

成剛聽了不爽,說道:「啥玩意?聽上頭的意思?這有憑有據,照法律辦事不就是了?難道法律不是王法嗎?難道它是一紙空文嗎?若不秉公辦理,如何對得起那些受害的姐妹們呢?又如何達到弘揚正氣、打擊犯罪的目的呢?」他越說聲音越大。

風雨荷雙眉微皺,說道:「成剛,小聲點,注意四周。這可不是你家里,這是局里。」

成剛壓了壓了火氣,放低聲音說:「難道這事有變嗎?」

風雨荷長嘆一口氣,說道:「不好說。咱們還是談點別的吧,別談這個了。我一想起來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