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玲玲參戰(1 / 2)

小村春色 獵槍 6413 字 2020-07-22

成剛趴在蘭雪身上生龍活虎地干著,像打樁機一樣強勁有力,干得蘭雪浪叫不已,淫語頻頻,不但成剛聽得津津有味,連玲玲都覺得臉上發燒,因為蘭雪這時候的表現跟平常相比簡直就是兩個人。

快活中的兩人,一個氣喘著聳動著屁股,一個呻吟著扭腰如蛇。那聲音、那畫面都使玲玲感覺刺激熱烈,又帶著一點酸意。這是很自然的,自己心愛的男人把可愛的肉棒子插入了自己不喜歡女生的身體里,這教她如何能快活起來呢?不過,她也得承認,蘭雪的身體挺美,那么白、那么勻稱,換了自己是男人,也會產生欲望,何況是性情中人成大哥呢?

玲玲認真地看著,心潮起伏。蘭雪兩只不算大的奶子在成剛的動作下一顫一顫的,像樹上的果子受了風,蘭雪還摟在成剛的脖子,那么的纏綿,又把白生生的大腿舉起來纏在成剛的腰上,還把屁股向上挺,腰肢不斷扭動,以獲得更多的快感。再看她的臉,更叫人著迷,那俏臉已經變得如緋紅的花朵,說不出的動人。美目半閉著,鼻子吸動著、紅唇半張著、不時就吐出幾句情語。

兩人都很專注,以至於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玲玲的出現。玲玲還找個最佳的角度看兩人的結合處,那一幕真叫美、真叫色情。那粗粗長長的家伙在小巧的洞里進出,一會兒露得多,一會兒露得少,一會兒就只剩下根部了。每次插到底時,蘭雪都會發出滿是地叫聲,每次拔出一大部分時,穴里的嫩肉也隨著翻出來,粉紅鮮嫩,使人想到剛上市的水果。等到再一塞入時,便會擠出一些淫水,那淫水已經被干成了半奶色,把兩人的下體都弄濕了,且向下流去,把蘭雪的股溝整得濕淋淋的。

兩人的性器結合時還會發出聲音。當肚子相碰時會發出啪啪聲,肉棒插動時會發出唧唧聲。從兩人的表現就已經看出他們是多么的舒服了,玲玲見了大為羨慕。她心想:得想個辦法把男人搶過來,把肉棒收到自己的身體里才對。

成剛一陣猛攻,干得興致勃勃。蘭雪舒服得簡直要變成蒲公英一般飄起來,早忘了自己是學生、是個大姑娘。

成剛將肉棒插到穴口,望著她生動的俏臉,說道:「蘭雪,怎么樣,感覺如何呢?」

蘭雪雙眸放著春光,大聲道:「太他媽的好了,太他媽的過癮了。要是天天都操,就是少活幾年我也願意。」她說得那么直接、那么熱情、那么沒有顧忌。

成剛聽了直笑,連跟前的玲玲聽了也忍不住笑出聲。兩人循聲一望,這才發現了玲玲的存在。

成剛說道:「玲玲,你來了正好,多一個人多一分熱鬧。一塊來玩吧,反正咱們也不是外人。」

蘭雪睜大了美目,突然感覺羞恥,雖說兩人是情人關系,她的臉皮又厚,可是這時候她卻有被人抓好在床的感覺。盡管她的臉皮厚,也覺得熱呼呼的,像被爐子烤一樣。

她瞪著嚴玲玲,怒道:「我說嚴玲玲,你也太不要臉了吧?我跟心上人好,你有什么資格來看?真是不知羞恥。」

玲玲聽了不舒服,說道:「蘭雪,我只是看看,而你作為一個高中生卻讓自己的姐夫干,你這樣就是要臉的嗎?」她的聲音含著笑意,顯然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備。

蘭雪聽了更覺得難受,哼道:「你還笑話我,你憑什么笑話我啊?你不也跟我姐夫干、被他操嗎?咱們都一樣,都是一個雞巴下的姑娘。」

玲玲不屑地說:「我跟你不一樣,咱們有一定區別。」

蘭雪說道:「哪能有什么區別?一個是熊貓,一是個黑瞎子,雖外形不同,可都是貓科動物。」

聽了蘭雪這個不倫不類的比喻,成剛不禁哈哈笑。蘭雪生氣了,在成剛的身上掐了一把罵道:「可惡的臭男人,你笑個屁啊?別閑著,接著干活兒。」

成剛向玲玲一擠眼睛,說道:「別急,一會兒我會好好寵愛你。」

玲玲對成剛嫣然一笑,說道:「成大哥,那你可要快點。如果太晚了,我就要回房睡覺去了。我可不習慣跟人家搶男人。」

蘭雪氣鼓鼓地說:「嚴玲玲,今晚輪不到你了,你還是走吧。今晚上他是屬於我的,你不要做夢了。」說罷,四肢如藤,將成剛纏得緊緊的,生怕他飛了似的。

成剛面對兩女的競爭,常感覺到無能為力。他在蘭雪的催促下,又呼呼地干起來,那根大肉棒子又忙碌起來了。她的呻吟聲更大、浪叫聲更驚人,還不時向玲玲瞪眼以示挑釁。她這是故意氣玲玲的,想把玲玲給氣跑,自己好獨占成剛。

玲玲又不傻,當然不會上她的當。她只是笑盈盈地站在旁邊看著,看著成剛如何發威,蘭雪如何發浪。

成剛打定主意要盡快擺平蘭雪,然後再干玲玲。因此,他的速度加快,如同大風過野,閃電過天,快不可言,勢不可擋。那響聲更大,床上的抗議聲也更大,而蘭雪的叫聲也變樣了,偶爾說出的話也不成句子。

「姐夫啊,輕……一點,慢……一……一點啊,你把蘭雪……給、給干……干死……死了。」她的聲音變尖了,像呻吟一樣,真有銷魂之美。

成剛像一個八面威風的將軍,隨心所欲操縱著自己的武器,猛烈攻擊著敵人的要害,一刻不放松。他說道:「蘭雪,讓姐夫把你送到快樂的巔峰吧!讓你知道快樂的真諦。」說著,他換了個姿勢,將她的雙腿扛在肩膀上,下半身懸空,兩人只四肢著地,鏗鏘有力地干著蘭雪,干得蘭雪的叫聲沙啞,像是隨時都會散架一樣。

玲玲在旁邊看得叫好:「好,好,成大哥,你真是男子漢,是鋼筋鐵骨,是老虎的體格,我好喜歡你。」

成剛朝她一笑,說道:「你還沒有見識我全部的實力呢。那時候更有讓你叫好的地方。」說罷,又專心對付蘭雪。蘭雪在攻擊下嬌喘吁吁,喊爹叫娘,潰不成軍。

玲玲從成剛的胯下角度看過去,只見大肉棒在小洞里插著,將小洞撐得鼓鼓的,二者結合得那么緊密,淫水從邊緣溢出來,顯得那么醒目。而蘭雪的屁股被提得高高的,已經到了屁股朝天的程度。那一個白白嫩嫩屁股也在成剛的攻擊下不時地動著,偶爾還左轉右轉的。而小菊花看得最清楚了,被淫水濡濕閃著水光,還一縮一縮地動著,真刺激人吶!

玲玲看到這里,很想伸手過去摸摸,問問蘭雪,被成剛干得好受不好受。她是有過經驗的姑娘,當然知道個中滋味。但她很願意聽別人描述被干的感受,因為她很少跟別的女人交流這方面的經驗。

正看得過癮時,只聽蘭雪發出了長聲的浪叫:「姐夫啊……我……我不行了,我要……要完蛋了,我要……死了,我再也堅持……堅持不……不住了。」

成剛聽了更是瘋狂地抽插,干得蘭雪亂扭、亂顫、亂嚷的。大概干了五十多下,蘭雪便在啊啊聲中達到高潮。

既然已經高潮,這回應該輪到玲玲了吧。可是蘭雪多精啊,早有防備。自己一高潮,她就伸手將成剛摟緊,不讓他起身。她嘴里還說:「姐夫、姐夫,我要,我還要。這感覺太美了,我太需要了。」她沖他的臉直吹氣。

成剛被束縛著,心里直嘆氣,心想:這個蘭雪就是不懂事,就是自私啊!她明明需要休息,還不肯放我,無非是不想我跟玲玲好。這小丫頭真該打屁股。

成剛親了親蘭雪流汗的臉蛋,說道:「我說蘭雪,你歇一會兒吧。你不能再干了,再干下去,會被我給干死的。」

蘭雪不為所動,喘息著說:「姐夫、姐夫,我還沒有干夠呢。我還能干。我就是被你的大雞巴干死,我也樂意。」她的話非常大膽,比得上任何一個成熟的女人。

玲玲在旁聽得直皺眉,心想;這個蘭雪真不是東西。他是你的情人,也是我的情人,我也有跟他做愛的權利啊,你沒有理由占著他不放。我得想招把成剛給拉過來,不然的話,還以為我嚴玲玲怕了你。

想到這兒,玲玲柔聲說道:「成大哥,我還給你拿了件禮物呢,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成剛趴在蘭雪的身上,費勁地轉著頭說道:「是什么?我看你手里沒有東西啊。」的確,玲玲穿著家常的睡衣,手里空空的,根本沒帶什么東西,那她的禮物是什么呢?

蘭雪被成剛壓著,雖覺得重些,也感覺挺舒服。她朝玲玲哼了一聲說道:「故弄玄虛,少在這兒騙人。你這是在說鬼話吧?想讓我們上當,門都沒有。」說著,親了一下成剛的臉。

玲玲身上穿著睡衣,如果有什么禮物的話,別人一眼就能夠看到。

正當兩人一團疑惑時,玲玲朝成剛一笑,說道:「成大哥,我的禮物在我身上呢。你看。」說著,解開睡衣帶子,將睡衣向後一推,立刻露出里面的身子。

那白凈優美的嬌軀上只穿著一套性感內衣,分明是一套黑色的透視裝啊,跟光著身子區別不大。上面的奶子形狀清楚可見,奶頭明顯是兩個點兒。再看下面,黑黑的絨毛也看得清清楚楚,若是分開腿,只怕那條溝也隱約可見。

成剛看得大為過癮,同時聞到了來自玲玲身上的芳香,那是高級香水的味道,聞了就有沖動。還沒有等成剛過是癮,玲玲把睡衣又穿上了,一下子啥都看不見了。

蘭雪見了有氣,哼道:「就這點小把戲,你唬弄誰啊?我姐夫才不上當呢。對吧?姐夫。」

成剛目光對著蘭雪,說道:「蘭雪,我得去趟廁所,我想尿了。」說著,使勁掙開蘭雪的束縛,光著身子下床,跑出去了。那東西支支愣愣、跳跳顫顫的,顯示著良好的狀態。

蘭雪氣得坐了起來,雙手使勁一拍床說道:「真氣人,准是假的,又來騙我。我有什么不好,你老是惦記著別人。哼,不是你不好,是那些女人太不要臉要勾搭你,把你給帶壞了。」說著,轉眼瞪著玲玲。她潔白的裸體顯示少女的魅力,再加上她嬌嗔的表情、漂亮的臉蛋,確實讓人怦然心動。

可是對玲玲這樣的同性,自然沒什么吸引力。玲玲往床邊一坐,說道:「蘭雪,咱們同樣都是他的情人,你也不能獨占他啊,有福應該同享。你這個樣子,我們以後怎么相處,怎么和好?」

蘭雪抓過被子將自己圍起來,向玲玲吼道:「誰要跟你和好?我才不想呢。咱們天生就是對頭,有你沒我,有我沒你。別看我姐夫喜歡你,我可不喜歡你。我一見你,就想打你耳光。」

玲玲微笑,說道:「我跟你又沒有仇,你有什么理由打我呢?」

蘭雪咬著牙說:「什么理由?就憑你勾搭我男人,我就該打你,撕爛你的嘴,抓花你的臉,讓你以後再也不能勾引男人。」

玲玲嘻嘻一笑,說道:「你在講笑話吧?他怎么成你男人了?要是你姐跟我說這些話還差不多,她才是成大哥的老婆呢,你可沒有罵我的資格和權利。你跟我一樣,都是情人的地位,你不比我強啊!」

蘭雪聽了不服氣,叫道:「嚴玲玲,我是替我姐教訓你。這下行了吧?」

玲玲吸了吸鼻翼,不屑地說:「你首先得弄明白,你是你,你姐是你姐,你們是兩個人,你沒法代替她。如果你姐知道咱們倆跟成剛的事的話,她罵你肯定比罵我還多。你說對吧?」

蘭雪無法反駁就嚷嚷道:「你蠻不講理,我跟你說不通,只希望你以後要點臉,別瞎摻乎我跟我姐夫的事。」

玲玲嘿嘿笑,說道:「咱們倆也不知道誰不要臉。」

蘭雪肯定地說:「自然是你不要臉,難道會是我嗎?」

玲玲質問道:「你有什么證據嗎?」

蘭雪回答道:「你勾引我姐夫,這不是最不要臉的證據嗎?」

玲玲笑了,說道:「蘭雪,我可沒有勾引他,是他自己願意的。那你呢,怕是你勾搭他吧?」

蘭雪說道:「胡說。我跟我姐夫在一起,是因為他喜歡我。我被他的真情所感動,就以身相許。不像你,懷著不軌的目的。」

玲玲問道:「我有什么不軌的目的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倒是把事情說個明白。」

蘭雪教訓道:「你存心不良,就是想破壞我姐夫的家庭,讓他活得痛苦。好好的一個男人讓你給勾壞了。」

玲玲哼了兩聲,說道:「蘭雪,你說這話真是胡說八道,沒長腦子。我跟成大哥是真心的,我沒有什么目的,只求偶爾跟他在一起,這樣我就知是了。我可不想破壞他的家庭,更不會跟他談條件,今天要錢,明天要包的。我才不會給我心愛的男人找麻煩呢!」

這話聽在蘭雪的耳朵里特別不舒服,像是往她的身上扎針一樣。因為這話碰到了她的敏感處。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心里很反感,真想沖過去打嚴玲玲幾個耳光。

玲玲又說道:「我對成大哥只有奉獻,沒有索取。」

蘭雪眯著美目,冷笑道:「別把自己說得跟聖人一樣,誰啥樣,誰自己知道。」

玲玲笑道:「我當然知道,我自己挺好、挺可愛的。不然的話,為什么我收到的情書比你多呢?為什么我能當上第一校花,你當不上呢?只因為本姑娘為人處事、道德修養方面比你強了不止一截,我說得對不對?你自己說說。」

一翻這些往事,等於觸動了蘭雪的數處傷口。她忍無可忍,突然從床上站起來。那被子刷地落下,露出她美麗而青春的肉體,光芒照亮了玲玲的美目。

蘭雪兩只圓圓的奶子一起一伏,說道:「嚴玲玲,我跟你勢不兩立。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你這個人太可恨了。」說這話時,她的聲音里已經帶點哭腔了。

玲玲見了,笑而不語。她心想:蘭雪,看在成大哥的份上,我就不與你一般見識。不然要依我的脾氣,誰對我這樣,我一定會上去扁她一頓。

這時,成剛樂呵呵地回來了。他一見兩女的臉色,就知道怎么回事。他看了看玲玲,又看了看蘭雪,說道:「你們兩個,一見面就吵架,人說戰爭與和平,你們是光有戰爭而沒有和平。」

玲玲的聲音變得溫柔些,說道:「成大哥,我是想跟她和好,可是她不肯。」

蘭雪激動地說:「我就是不肯,貓和老鼠怎么能和好呢?」

成剛用期待的目光看著蘭雪,說道:「蘭雪,連狼都能愛上羊,還有什么事不能發生呢?你就跟玲玲和好吧。反正你們壓根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你心眼太小,不能容人。要是你以後老是這樣任性、這么胡來不懂事,我以後可就不理你了。」

蘭雪聽了直撇嘴,說道:「姐夫,你就向著她說話。三個巴掌拍不響』,我有時候可能是有點過分,可是,她就沒有一點錯嗎?她又不是聖人。」

成剛正經八百地說:「蘭雪,要我說,十回得有八回是你主動挑起惹事的。從我對玲玲的了解,我能看得出來,她沒有什么錯。」

蘭雪板著臉說:「我就知道,你向來都對她好,對我不好。你被她給騙了,她是美女蛇,等有一天她咬你一口,把你毒死,你後悔都來不及。那時候你才會知道我的好處。」說著,她又坐下來圍好被子,臉轉到別處,不理成剛了。嘴撅得老高,讓人覺得又可愛、又可笑。

成剛心想:到底是小孩子,隨著自己的性子來,不通情理。得了,我還是寵愛一下玲玲吧,她那套內衣挺勾人的。今天,在她們面前,我要好好顯顯威風,讓她們知道我有多厲害。

這么想著,他走過去說道:「玲玲,不用管她,她一會兒就好了。跟那天氣似的,陰得快,晴得也快。現在,你來陪陪我吧。你的那套內衣真好看,我還沒有過是癮呢。」

玲玲聽了歡喜,笑容滿面地說:「成大哥,不如咱們上小房間去吧,上我的被窩里。在這兒,我覺得有點拘束。她的眼睛一看我,就讓我覺得心里長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