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野合激情(1 / 2)

小村春色 獵槍 6586 字 2020-07-22

院子雖大,但成剛很快就找到了東北虎。只見東北虎拎起小張,正沖著成剛獰笑呢。而小楊已經躺在地上不動,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過去。

成剛趕到跟前,東北虎威脅道:「你別過來。你再往前走,我就掐死他。」

說著,他的另一只手扣在小張的脖子上。小張一臉蒼白,痛苦已經使他變得悲觀。他的斷腳處已經不流血,他將衣服扯碎纏上,但那里還是被血染紅。小楊也是這樣。

小張掙扎著說:「別管我,殺了他,給我們報仇。」

東北虎手上一用勁,小張便咳嗽起來。

成剛連忙說道:「喂,我說,咱們可以談談。你不要殺他。」

東北虎放下掐人的手,嘿嘿笑道:「你這樣的人才是聰明人。」

他往成剛身上瞧瞧,說道:「咦,那個小娘兒們呢?是不是受不了,找個地方解決了?她怎么沒有找你?難道是找別的人解決了嗎?我告訴你,這種葯很厲害,可以把淑女變成娘子。」

成剛聽了皺眉,說道:「你少說廢話。快說,你想怎么樣?」

東北虎思了一聲,說道:「痛快,痛快,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我落到這個地步,也沒有別的什么要求,我只想離開這里。你出去找一輛車,我要坐車離開,遠走高飛。不過,你可記住,千萬別報警。如果你去報警,不但我手里這個小子活不了,連你們這些活人也一起完蛋。我在這院里埋了好多的炸葯,就是為了跟警察同歸於盡。」

這話使成剛大為驚詫。他心想:這家伙說的話是真是假?他是不是在騙我?如今我該怎么辦好呢?難道要找雨荷商量嗎?只怕沒有那個時間!時間拖久了,誰知道這個家伙會玩出什么花樣?萬一他狗急跳牆真引爆炸葯呢?我們可慘了。我還不想死。

東北虎瞪起眼睛,喝道:「喂,你還猶豫什么?你是不是想他死啊?」

又將另一只手扣在他的脖子上。

成剛說道:「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不過,你把他放在地上好嗎?他已經受了重傷。你這么拎他,他會很不舒服。」

東北虎笑著看看小張,不由哈哈大笑,說道:「你不了解我。我每次看到別人痛苦,我就開心。別人越痛苦,我越開心吶。」

他那張沾了血的臉別提有多丑陋、多可怕,真趕上魔鬼了。

成剛說道:「你這個人員夠變態的。」

東北虎說道:「我就是變態?這是誰造成的?是那些害我的人造成的。你知道我是怎么變成通緝犯的嗎?我是怎么由一個好人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的嗎?」

成剛回答道:「我不知道。我認為你天生就不是好人。」

東北虎眼中射出凶光,叫道:「你這是放屁,根本不是這樣。我小的時候也是個好孩子,可是我媽死得早。在我十五歲的時候,我爸娶了後母,這個後母長得挺像個人樣,可是她對我不好。我爸在的時候,她對我又關心又照顧。我爸不在的時候,她就露出一副凶面孔,不但罵我訓我,還打我。」有一天,她罵我是婊子生的,以後娶的老婆也要當婊子。我聽了非常生氣,就伸手打了她一個耳光,然後就打在一起。我那個後母很會打人,我的身上被她打得凈是傷。後來,我操起一根大棒子將她打倒在地,然後脫光了她,把她操了。我一邊操她,還一邊罵她,說她才是婊子養的,最爛的婊子養的。那次,我連操了她兩次,操得她直摟我的脖子。

「本來,這樣就沒事了。可是事後,我怕這事她會告訴我爸爸,就有些害怕。我爸爸脾氣不好,他要是知道這事,一定不會放過我。我在害怕之下,就拿刀砍死了她,把她分成一塊一塊裝進袋子里,把現場擦洗得干干凈凈。等我爸回來,問我後媽哪兒去了,我說不知道。等我爸不注意時,我就悄悄出門,把她碎屍袋裝進石頭,扔進了河里。我把手洗得干干凈凈,又把刀洗得干干凈凈,這才回家。我心里很怕,但也很高興。這回後媽死了,再也沒有人打我了。」

成剛聽得毛骨悚然,說道:「你十五歲的時候就殺了人?還把人分屍了?這簡直是狼崽子啊。」

東北虎哼道:「如果她對我好一點,我怎么會殺她呢?我殺人也是被迫的,是她逼的。我那是第一次殺人,心里別提多緊張。現在想想,好像還能聽到那種心跳的聲音呢。」

成剛說道:「你殺人了,難道警察就不會找你嗎?」

東北虎冷笑道:「那些警察根本就是笨蛋。我爸在我後媽失蹤半個月後才去報案,縣警局來了人,可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們也沒輒。上我家轉了一圈,也就走了,然後就沒下文了。」

成剛瞪著他,說道:「這么說,你可以迫遙法外?這以後你應該好好做人,何至於再去犯法呢?」

東北虎臉上露出陰險與狡詐之意,說道:「本來,我可以好好過日子,這件殺人的事也就差不多沒事了。可是,又過了兩年,我又殺人。這次,我殺人就沒有那么害怕。我殺的人是我的一個伙伴,我們一起玩到大的。」

成剛批評道:「你是人不是人吶?連自己的伙伴都殺。」

東北虎也許真感覺累了,將小張放到地上。他接著說:「我殺他也是因為他惹了我,雖說是一起長大的,可是他一直壓著我,事事都當老大,經常欺侮我。這只怪我這個人太軟弱、太窩囊,有一天我們一起去賭錢,結果因為我的原故把他連累得輸了。在回來的路上他來了脾氣,不但罵我,還動手打我,把我打得鼻子直淌血還不罷休。接著,他一腳踩在我的身上,指著我的鼻子說,你是婊子生的,一點都不錯。村里人都知道。你媽在縣里當過小姐,你媽是千人摸、萬人操的婊子。你以後娶了老婆,也要戴綠帽子。」

他咬了咬牙,接著說:「這通話使我憤怒,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勁,我把他的腳推開。然後,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沖了上去。在搏斗中,我將他打倒,我把他的腦袋都打扁了,還沒有停手,一邊打一邊罵:『你才是婊子養的,你以後才戴綠帽子呢。』等我停手時,他的腦袋已經不成樣子,別說有多難看。這是我殺的第二個人。我知道在村里沒法待下去了,我就進了城,加入黑道,拜了師父,學武藝,學槍法,成為一個名人。為了錢,我搶劫、我殺人、我什么壞事都干,成了一個真正的大壞蛋。」

成剛點評道:「憑你殺了這兩個人,已經該槍斃了。」

東北虎不服氣,伸長了脖子叫道:「憑什么?如果不是他們對我不好,我怎么會殺他們?他們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我現在也認為他們該死。我恨我自己下手太晚,應該早點殺他們。」

說著,他將牙齒咬得直響。

成剛冷笑道:「要知道,一個人犯罪了之後,就像耗子一樣白天不敢出來。無論他躲到哪里,心里也不得安?」

東北虎不以為然地說:「我殺過兩個人之後,已經習慣了。以後再殺人,就跟殺豬一樣輕松,根本不怕。是的,我白天不敢出門,可那有什么關系,我晚上出來就是了。誰惹到我,我就宰了他。晚上出來喝酒、賭錢、找小姐,打聽清楚我媽以前是當過婊子,我爸就是因為當嫖客才認識我媽,他們結婚才有了我。我媽是怎么死的?是被村里人罵死的。有一天,我爸喝多了酒,自己說出我媽的不光彩經歷,結果村里人傳開了,人人都瞧不起我媽,用手戳她的脊梁骨,把她看成最賤最下流的女人。我媽就因為這個上了火,得了病死的。有時候想想,我真想把那個村子里罵過我媽的人全都殺了。」

成剛罵道:「你真是有病,病得還不輕呢。」

地上的小張也哼道:「我現在手里要是有槍,我一槍斃了你。」

東北虎大怒,伸過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打得小張臉立刻腫了起來。東北虎喝道:「你他媽的老實點,不然我掐死你,就像掐死你的同伴一樣。」

他瞅瞅地上側卧著的小楊。

成剛聽到這里,才知道小楊已經被他掐死了。

小張很硬氣,說道:「你已經殺死了小楊,也把我殺了吧。我小張不怕死。」

東北虎將小張抓起,舉得高高的,嘿嘿怪笑著,說道:「你想死,沒那么容易。你這個小子嘴不好,我一定會慢慢收拾你。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警察,凡是跟我照過面、來抓我的警察,沒有一個能活著的。你也不例外。我會先割掉你的舌頭,挖掉你的眼睛,砍掉你的爪子,摘掉你的心肝。」

接著,他對成剛說:「你還傻站著干什么?快去叫車?」

他的眼中凶光閃閃,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成剛無奈,只好向圍牆走去,心中卻閃過無數個念頭,找尋著對敵之策。

成剛不願受制於人,更何況他已經知道了風雨荷的難處。如果此時自己離開,那風雨荷在欲火焚身的情況下,會不會被這家伙占了便宜呢?他心想:不如我不顧這個警察的死活,沖上去將這個惡人解決掉吧。為了雨荷,只好犧牲這個可憐的警察。

這么想著,他一轉身,沒等他沖過去,只聽砰地一聲槍響,東北虎大叫一聲,手一松,小張落到地上。東北虎緩緩轉身朝身後看去,結果什么人都沒有見到,只看到一片野草在微風中動著。

成剛看到東北虎的後背中槍,淌著血,不知道他會不會死。成剛狂喜地跑過去,在奔跑的過程中,見到東北虎身體晃了晃,栽倒在地。等他來到跟前時,東北虎呻吟著說:「一定是那個臭娘兒們暗算我。我真他媽的後悔,為什么不殺死她呢?女人員是禍害啊。」

腿蹬了幾下,就死了。

成剛摸摸他的鼻子,確認他沒氣,這才放心。那邊的小張睜開眼睛說道:「你快去找風雨荷,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你一定要挺住。我找到她之後,就送你去醫院。」

小張合上眼睛,躺在草上。

成剛顧不得他,忙向草叢中跑去。他猜想,一定是雨荷開的槍,他很快在幾米外的草中找到了風雨荷,因為她發出了呻吟聲。

風雨荷在草上滾來滾去,俏臉紅得像火。雙手握著自己的奶子揉來揉去,嘴里哼著,美目都眯起來,一看就知道挺不住了。在她的跟前,草上還放著一把槍。

成剛湊上去,說道:「雨荷,你怎么樣了?我該怎么救你啊?」

這是明知故問。他的心里別提有多爽,他知道自己的夢想就要實現了,這次雨荷一定逃不掉。

風雨荷艱難地坐起來,睜開眼睛,她的眼睛充滿了激情,簡直能把成剛燒化。她呼呼喘著氣,急促地說:「快來,快來抱我,成剛。」

向他伸出玉臂,兩只奶子已經興奮地膨脹起來,被她揉得部分嫩肉泛起了粉嫩色。兩粒粉紅色的奶頭已經硬如花生米,正向成剛發出誘惑的光澤呢!

成剛心花怒放,連忙撲上去將她摟住。風雨荷的身上好熱啊,像一塊剛出爐的鐵一般。

風雨荷纏住成剛的脖子,亂親著成剛的臉,嬌喘吁吁地說:「成剛,你不是很想要我嗎?來吧,還等什么呀。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這聲音好熱也好媚啊!

成剛受寵若驚,說道:「雨荷,你事後可別怪我。我並不想這么做,是你願意的。我可沒有強奸你。」

風雨荷媚眼如絲,哼道:「你這壞蛋。你一直想強奸我,你早知道的,只是你沒有那個狗膽罷了。」

說著,紅唇堵住成剛的嘴,跟他狂吻起來。成剛樂極了,跟她四唇交戰,夠瘋狂也夠纏綿。風雨荷比他更急、更熱情,成剛都有點不適應了。

不只是吻,風雨荷還在成剛的身上摸著、抓著,尋找著自己需要的東西。成剛也在她的身上搜索著,尋找著寶貝。兩人在草上翻來翻去,一會兒你在上面,一會兒我在上面。

終於,成剛趴在風雨荷身上,這是多享受的美事。四片唇吻著,感受著親嘴之樂。同時,成剛的雙手已經握住了風雨荷的奶子,這兩只奶子雖不如蘭月的大,卻同樣具有巨大的吸引力。無論是形狀還是光澤內涵,都是極品。成剛不知多喜歡呢,揉來按去,不知厭倦。還把奶頭捏來轉去,津津有味。

風雨荷受不了,掙脫開男人的嘴,啊啊直叫:「成剛,別啰嗦了。來吧,我已經准備好了,你用不著我主動干你吧?」

她的美目已經有幾分朦朧,但同樣是火熱的。

成剛興高辨烈地說:「好,我來也。」

他知道她忍無可忍,便直起身子,歡喜地將風雨荷的褲子脫掉。里面一件小內褲也是白色的,不過挺性感的,料子薄薄的,隱約見肉色,而在那秘處稍厚一點,但被淫水弄濕,現出了肉唇的粉色。

看著被淫水濕了一塊的內褲,成剛大樂,忍不住低下頭吸了一口。那帶著女性的腥味和女性的肉香味,使成剛的欲火燒到極限。他粗魯地將內褲褪掉,分開她的玉腿,只見那肉唇已經張開,像花朵含露般漂亮。而且花瓣還一張一合,浪水不斷溢出,菊花跟屁股都濕了一片。看到這里,他哪里還忍得住呢?

風雨荷已經挺不住了,不住地扭著腰,動著下體。那條肉縫微微地變著形狀,特別好看。這沒有絨毛修飾的秘處多么特別,又多么招人喜歡吶。

風雨荷合上美目,呼喚般地叫道:「成剛,來吧,成剛,干我吧,我要熱死了。」

成剛立刻將自己脫光,那根大肉棒早就激動得朝天直晃。風雨荷睜開眼睛一看,哦了一聲,驚呼道:「這東西真難看,真討厭。」

成剛笑道:「一會兒你就知道它的好處了。」

將肉棒伸到風雨荷的奶子上蹭了蹭,說道:「你摸摸看,它很可愛的。」

風雨荷伸手一握,哼了一聲,說道:「這是什么玩意?這么熱、這么硬、又這么粗,好像是某種野獸才有的。」

成剛得意地笑道:「以後,你會愛上它的。」

說著,又趴到她的身上。還沒插入呢,風雨荷就沖動地直挺屁股,將兩條大腿都纏到成剛的腰上,喘著粗氣說:「我受不了了,成剛,再不進來,我會被燒死的。」

她的嘴唇已經干了。

成剛安慰道:「這就來了。」

龜頭觸到洞口上沾了些淫水後,就往里捅。

風雨荷扭腰擺臀的,說道:「太大了,太大了,真要命啊!」

成剛笑道:「大可舒服啊。哦,你要挺住了。」

在淫水的幫忙下,他將龜頭慢慢擠入,等到碰到阻凝時,他心里大喜,知道這就是處女膜,便說道:「雨荷,你明明是處女,為什么總暗示我你失過身呢?」

風雨荷親昵地摟著他的脖子,哼道:「我就是想讓你知難而退。不然的話,怕你像發情的公狗一樣纏著我不放。」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罵我是公狗,那你現在可就成了母狗了。」

風雨荷罵道:「你才是母狗呢。」

主動的一使勁,那龜頭已經沖破薄膜,進入深處。當此之時,風雨荷皺眉,啊地一聲叫,顯然這一下挺疼的。但她硬挺著,並沒有大聲叫。可是,從兩人的結合處溢出了鮮血,二十幾年的貞潔宣布結束了。

成剛激動地將肉棒插到花心上,一邊感受著里面的緊暖,一邊問道:「你怎么樣?疼不疼?」

風雨荷深吸一口氣,說道:「反正已經進去了,疼也不怕。你就干吧,干我吧,把我當成你的一個女人來干吧,不要有顧慮。」

她的聲音在感傷之中帶著一點凄涼。

成剛得令,緩緩抽插著,一出一人間,那快感便爽得他骨頭都酥了。而風雨荷也忍不住發出啊啊聲,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大概過了幾分鍾之後,成剛發現風雨荷的眉頭已經沒那么緊,這才加快速度。

風雨荷哼著,美目半眯,紅唇張合,表情也變得輕松一些。成剛看了喜歡,驕傲地抽動著。每次,那肉棒子都抽空到穴口上,然後再深情地插進去撞到花心上,撞得風雨荷啊地一聲叫,叫聲好興奮、好嬌媚。叫的同時,嬌軀還微顫一下,這種反應令成剛非常好受。

這做愛的環境也挺好。這里是糧倉與圍牆之間的野草,青青綠綠,又高又密。人的身體躺上去或者坐上去,都覺得柔軟又舒服。看吧,這是多美的一幅圖畫啊?上面是藍天,藍得像大海,藍天上飄著數朵白雲,那就是大海上的帆船了。而地上又是野草茂盛,兩人在草上熱烈地做愛。帥哥趴在美女身上,一個古銅色,一個雪白的,男的氣喘如半,女的呻吟如貓。男的呼呼地做活塞運動,屁股聳動,屁股肉時而綳緊,時而松弛,那根大肉柱插在小嫩穴里,說多美有多美。肉柱上的青筋根根分明,也跟著主人一起動著,表現著激動、沖動。

在肉棒與嫩穴肉結合處,浪水悄悄溢出,無聲地流著。風雨荷的玉腿一會兒落下,一會兒翹高,越來越忘了羞恥。這個時候,她的警察制服被拋到一邊。她不再是警察,而是一個需要男人寵愛的女人。她多么需要男人啊。在男人肉棒的攻擊下,她漸漸嘗到了甜頭,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使人得到了就不想失去了。

成剛動作快了起來,風雨荷也配合著。雖然她是生手,也盡力而為。她的扭動、她的晃動、她的挺動、她的夾弄,都使她充滿了女人的味道。她的表情也非常豐富。成剛見過她那么多回,覺得還是此刻的她最美。臉蛋紅得像朝霞,眼睛水靈得像西湖,她的呼吸像春風,她的紅唇像草莓。

干到後來,成剛雙手握著她的奶子玩,還將舌頭伸到她的嘴里讓她吸。她沒有拒絕,而是貪婪地吸著,發出唧唧之聲。這一幕看得成剛多驕傲啊,這個美女終於也主動了。因此,大肉棒更加強勁而有力地干著,每一下都像要將她刺穿了一般。

這一天多么難忘啊!透過野合般的第一次,成剛得到了他最愛姑娘的處女身,這注定了他今後都要多一分牽掛跟負擔了。

做愛做到一大半時,風雨荷體內的葯勁已經過去。也就是說,她的思想意識完全恢復,自尊心也恢復了。可是,這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兩人做愛做得真歡,那男女交歡的快感已經使風雨荷舒服得像一只燕子飛來飛去,又如何向成剛發脾氣呢?

成剛哪里知道這些?他興致勃勃抽動著肉棒子,猛勁往里插著,只覺得每一下都讓自己銷魂。看看風雨荷的臉蛋,感受風雨荷的肉體,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