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桌上大戰(1 / 2)

小村春色 獵槍 7154 字 2020-07-22

歇了還不到五分鍾,何玉霞便又性急地動起來,活潑地扭著腰,擺著屁股,使大肉棒在小穴里到處觸動著。她忍不住又輕聲地呻吟出來,露出了極愉快極舒爽的神情。

成剛雙手放在她的腰上,說道:「不休息一下嗎?你不累?」

何玉霞鳳目媚笑著,說道:「不累。想到下次相會不知道在何時,我就珍惜我們相處的每分每秒啊!」

說著話,邊動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了。虎狼年紀的女人瘋起來,也是很嚇人的。

成剛感受著她的激情和需要,享受著小穴夾棒的快感。他熱情地親吻著她的俏臉和紅唇,她的臉和唇都像盛夏的太陽一樣熱。她主動將香舌伸到男人的嘴里攪動,鼻子里不時呼出灼人氣息。

兩人的唇舌間頻頻發出唧唧之聲,雙方都在挺著下身,感受著那銷魂蝕骨之樂,他們都覺得這種快樂最教人留戀和難忘。如果可以這樣持續下去,哪怕一輩子都這樣,哪怕少活個十年八年,那也是值得的。

玩了一會兒,成剛想摸何玉霞的奶子。何玉霞便解開旗袍,脫到一絲不掛,連肉棒都沒吐出來,就完成了這件事。然後,雙手按著成剛的肩膀,下身活動著,笑道:「這下你可以隨便摸了,摸哪里都行。」

那浪盪的眼神可以教人墮落。

成剛看著何玉霞,陣陣心醉,十分著迷。何玉霞的肉體保養得真不錯,完全不遜於她年輕時候,還是那么苗條,還是那么潔白,還是那么光滑和細膩,而且比年輕時更為成熟和豐腴了。奶子夠大,腰夠圓,屁股也夠健美,大腿也夠長夠結實,一點沒有同齡女人的凋零和暮氣。她的青春比別人都長,她的激情還沒有燃盡。這個情形除了說明她的經濟條件優越之外,也與她的心態有關系,不然的話,歲月不可能不在她的身上留下明顯的痕跡。

她盡情地在成剛的身體上跳動著、扭動著,盡情地哼著、叫著、喘息著。那美目半眯著,那紅唇半張著,那俏臉緋紅著,那奶子舞動著,那雪膚泛著亮光,那腹下的絨毛似乎也隨著主人的激情在起伏。還有,她頭上的金釵尚未墜落,只是有些歪斜。那金釵上喜鵲亂搖著,仿佛在奮飛,在鳴叫,在歌唱著人間的幸福!

成剛的心里充滿了驕傲。這個美女不只是浪女、猛女,還是個貴婦啊!她雖然脫光了,雖然欲火熊熊,仍然不失高貴氣息。這么高貴的女人在他的身上「馳騁」換了誰都要為之驢傲的。

成剛歡喜地伸出一只手,在何玉霞的奶子上玩耍,另一只手,仍然放在她的腰上。這樣是為了安全,怕她動作太快、太猛,很可能會「人仰馬翻」的。若使自己的家伙受傷,那可就不好玩了。

他的手在兩個奶子上輪流撫弄。一會兒將這只壓扁,如同餅狀,一會兒又將那只拉長,像一只變形的梨。一會兒捏這個奶頭,一會兒又撓那只乳暈,弄得何玉霞吃吃笑,輕輕拍了他的手一下,嗔道:「小孩子,怎么這么淘氣。這是肉長的,不是木頭啊!你弄得我好癢,好難受啊。」

成剛嘻嘻笑,說道:「我看不是喔。你的表情告訴我,你超享受的。你知道嗎?你的臉比花還好看。」

何玉霞聽了歡喜,哼道:「這么甜的嘴,不知道占了多少女人便宜吶!」

成剛哈哈一笑,一邊揉著大奶子,感受著那柔軟和挺實,一邊說道:「你猜猜看。」

何玉霞說道:「沒有一百,也得有八十吧?」

成剛搖搖頭,說道:「我正在向這個偉大的目標努力呢。」

說著話,他雙手托在她的屁股上,雙腿一使勁,便站了起來。

何玉霞是個內行,知道要換姿勢了,便雙手摟其脖,雙腿纏其腰,嘴里說:「你很會享受人生,也很會玩女人。」

成剛一邊在屋里走動,干著她,一邊說道:「男人長雞巴,女人長個具,不就是用來干的嗎?不然的話,長那玩意干什么?」

說罷,他停下來,馬步蹲下,運氣於肉棒,便有力地干起來。

那仿佛鋼鐵鑄就的大棒子,在女人的小洞里出出入入,像是一個猛士。每一下都有刺穿對方的力量,干得何玉霞大聲浪叫,猛甩著頭,身子上下跳躍著,嘴里發出近乎痛苦的吶喊:「成剛啊,你好猛,你好厲害啊,簡直要把我給操碎了,什么樣的女人能受得了啊!」

成剛得意地笑道:「那你喜歡不喜歡這種滋味?」

何玉霞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當然喜歡,喜歡極了。你就是操死我,操碎我,我也沒有意見。」

她閉上美目,如痴如醉地享受著。

成剛便不再說話,像瘋了一樣操她。那肉棒插得何玉霞淫水四濺,有的沿著兩人的結合處,悄然地流著,直流到地上。兩人並沒發覺,只陶醉在性愛之戰中。

干到激烈處,何玉霞摟著成剛的胳膊,嬌軀後仰,頭也抑起,急促地喘著氣。

成剛又是一陣猛攻,像是勇士攻城一般猛烈和勇敢,干得何玉霞亂晃著頭,秀發都散開了,像瀑布一樣披下,而那枝金釵也隨之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但這聲音已經掩沒在狂歡的聲浪之中,根本無法引起兩人注意。兩人激情似火,仍然熊熊燃燒著,沒完沒了,大有天長地久之勢。

不只是成剛在干,何玉霞也在干,不甘心充當一個被動者。她也在較勁,也在挺著、扭著、晃著、擺著,像一條剛離水的放到桌上的魚,那么活躍,那么生動,那么充滿生機。她的呻吟與叫聲更是錦上添花,給快樂加上催化劑。成剛聽了滿意,她自己也非常滿足。

她叫得嗓子都要沙啞了。她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哪管外面的人會不會聽到呢?反正這棟樓的建材不錯,隔音效果很好。再說,聽到就聽到吧。在享受極樂的時刻,已經什么都不怕了。反倒是成剛提醒她:「阿姨,你叫得驚天動地的,不怕把狼招來嗎?」

何玉霞抬起頭,不以為然地說:「想那么多干嘛?只管玩我們的,就算真把狼招來也不怕。如果來的是公狼,由我來收拾他,保證叫他變成太監。如果是母狼的話,那么就交給你了,將她操死。你看怎么樣?」

說罷,便咯咯地浪笑起來,笑得百花盛開,風情萬種,使成剛看了更加迷戀,自然又加大力度,用自己的行動來表示對她的好感了。

一會兒,何玉霞有點累了,成剛便又換了一個姿勢。他將何玉霞抱到辦公桌上,使她平躺,自己則扛著她的玉腿,又虎虎有聲地插起來。粗大的肉棒將小穴撐得鼓鼓的,出出入入間,快感無限。那肉唇經過肉棒的洗禮,變得更紅了。那龜頭則變得鮮紅,像是充滿了鮮血。而那充足的淫水已經被干成了牛奶的白色,成為最迷人的風景了。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真是他媽的太爽了。我要操死你,操爛你的具,讓你以後再也不能發賤、發騷、發情。我今天要把你變成最無恥、最下流、最低賤的婊子。我要讓你永遠都記得我,我要成為你最留戀的男人,一輩子不想找別人,下輩子也不找別人。」

何玉霞的肉體亂挺亂動著,雙手在桌上亂抓、亂舞,嘴里回應道:「只要你開心,你高興,婊子就婊子吧,無恥也好,下流也好,低賤也好,我都屬於你一個人,永遠不讓別人打主意。就算是以後死了,也要跟你埋在一起,總行了吧?」

她的奶子涌動著,她的屁股亂顫著,小穴也一夾一夾的,像要將肉棒夾斷似的。

成剛聽了她的話,見到她的反應,心中更樂,就像是充電了似的,大肉棒的速度加到最快,毫不客氣地沖擊著何玉霞,像是大江拍岸,大海揚波,仿佛每一下都要人命一般。

在兩人忘情的歡愛中,桌上的東西也亂得一塌糊塗。先是一疊書「劈劈啪啪」地落下去大半,隔了數秒鍾,剩下的幾本也「跳崖」了。接著,那部漂亮昂貴的電話也砰地一聲掉下地,不知道壞了沒有。然後是三個檔案夾,也不能幸免於難,也被迫「跳崖」最後是一個水杯,它的命運最慘,啪地一聲落地,摔個粉碎。

這聲音嚇了兩人一跳,因為太響了。成剛忍不住停下來,看了散落地面的碎片一眼。何玉霞輕松地說:「沒關系的,接著干吧,要一直干到死。不然,我可不饒你。」

成剛痛快的笑著,說道:「你這娘們,真夠瘋的。那杯子少說也得幾千塊吧?」

大肉棒抽出來,只見小穴張得好大,紅通通的,像是微笑著。

口水已經淌到桌子上了,非常有趣。

當肉棒又轟然而入後,何玉霞滿足地松了口氣,說道:「幾千怎么能買得到?那可是正宗的青花瓷,一般地方還買不到,是你爸的一個朋友送的,花了快十萬呢。你爸見上面的圖案是個女人梳妝,覺得與他的品味不合,就送給我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值好幾萬,一個普通上班族一個月薪水都不夠啊。」

何玉霞笑道:「反正是別人送的,不是自己買的,沒什么好心疼。快點,快點干完吧。在這屋待久了,會讓人多心的。」

成剛嘿嘿笑道:「你現在才想起這個啊?剛才怎么不說?」

何玉霞沖他一眨眼睛,說道:「剛才忘了要面子了。」

那聲音又媚又嬌氣,很有魅力。成剛聽了大樂,又振奮精神,接著大干,一直干到她達到高潮,叫不出來,不再扭動為止。

狂歡之後,兩人仍沉浸在騰雲駕霧般的歡樂的余韻之中。成剛想拔出肉棒,何玉霞不肯,而是叫他放在里頭,繼續泡在淫水中。她說,她還沒有嘗夠肉棒的滋味呢。並且,她讓成剛坐在沙發上,她則坐在成剛的懷里,將他摟得緊緊的。

那種愛嬌勁、撒嬌勁,一點都不遜於十八、九歲的少女。她在這種時刻,是很喜歡表現女性的柔情蜜意的。

大概又過了二十分鍾,在成剛的催促下,何玉霞才肯離開肉棒。當穿衣服時,何玉霞媚眼看著那根給她帶來極樂的肉棒子,暗暗惋惜。因為不知道下回什么時候才能吃到它呢。因此,當成剛在穿上褲子之前,她又湊過去,又是把玩,又是品嘗的享受了一會兒,才肯放手。

穿好衣服,成剛看著鳳眼發亮,俏臉生輝的何玉霞,調笑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好像剛充過電一樣有精神,一樣有力量,比平時要漂亮好幾倍。」

何玉霞特地找來鏡子照了照,但見眉目生春,俏臉發紅,自覺艷勝桃花,她知道這是因為性愛的滋潤。她坐下來,拿出化妝品,又將自己認真地收拾了一下,直到恢復了做愛前的端庄模樣才罷休。

成剛說道:「不用再整理了,再整理也沒什么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跟剛才不一樣。」

何玉霞摸摸臉,又拉了拉旗袍,使大腿露得少一些,說道:「有什么不一樣的,我還是穿著這件衣服,還是這個人,會有什么大變化呢?」

成剛笑道:「你現在的樣子,行家一看就知道有變化,就像花澆過水,一下子就變得鮮艷和滋潤了,可謂生機盎然,春光燦爛。」

何玉霞笑了笑,說道:「看來我得在辦公室多待一下再出去了。」

她坐在椅子上,後背盡量後仰,一副總經理的派頭。不過那嬌慵、閑適的姿態使她很有魅力。

成剛也沒坐下,說道:「算了,阿姨,你在辦公室待著,忙你的吧,我得走了。我總和你待在這里,實在害怕得很,你那些員工又都不是傻子。為了我們好,我還是快點走人吧。」

何玉霞搖了搖頭,說道:「你再陪我坐一下吧,陪我說說話,別干完了就走,像個負心漢似的。」

她的神色間帶著請求、渴望之意。

成剛見了心軟,說道:「好吧,那我們就再聊聊吧。」

親熱後的男女,在一起說話格外親切,分外貼心,好得像變成一個人似的,平時的種種隔閡和矛盾,也都突然消失了,剩下的都是恩愛和甜蜜。難怪好多女人因為性生活不和諧,或者沒有性生活而離婚。性生活確實對男女的感情有著重要的作用。

只不過兩人沒談幾句,成剛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原來是蘭花。

成剛心跳加快,深吸一口氣,好像老婆的雙眼能穿過時空,直接看到他似的。

他說道:「蘭花,這么快就打電話給我,是不是已經上車了?」

蘭花嘆了一口氣,說道:「剛哥,我媽剛才說,我懷孕身子不方便,中途要是顛簸的話,肯定對孩子不利。聽說有一段路因為整修,高速公路不能走,要在平面道路走一段。你也知道那平面道路是什么樣子,坑坑窪窪的,我媽怕我受不了。她還說,我上下車也不方便,上廁所也很麻煩。她叫我等路修好了,完全能走高速公路再回去。我聽了難過死了,我實在是在鄉下待夠了。你說該怎么辦呢?我媽也把我看得太嬌了吧?我哪里有那么脆弱啊?她甚至還說,實在不行的話,等生完孩子,抱著孩子一起回省城吧。我一聽這話,火都上來了,我該怎么辦才好啊?」

說到這里,她的聲音哽咽了,都帶了哭腔,看來,若非極力控制,恐怕已經聲如夏雷,淚如雨下了。

成剛看了何玉霞一眼,只見她正彎腰收拾地面,把碎東西處理好,把沒壞的東西再重新放回桌上的原位。偶爾,能看到她撅起的豐臀,旗袍開岔處亮麗的雪白大腿。這使他心里發癢,若非客觀因素影響的話,簡直想重新按倒她,再干她一次。

成剛安慰道:「你先別生氣,別著急,否則對胎兒可是非常有害的。『車到山前必有路』,凡事總會有辦法的。你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我肯定能讓你平安、快樂地回到省城的。」

蘭花嗯了兩聲,說道:「那你快點想啊,盡快把我接回省城去。我媽說,後天她就要出發了,已經准備要去買車票了。」

她的聲音平靜多了,看來成剛的話起了重要作用。

成剛又說道:「在明天之前,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你就放心吧,這點小事難不倒我的。」

又安慰了她幾句,這才掛斷。

等他放下手機,何玉霞已經掃完地,桌子上物品各歸其位,又像個辦公室的樣子了。她端坐在桌後,胳膊豎起,拉著桌面,雙指交叉,頂著下巴,正饒富興趣地看著成剛微笑,那笑容飽含著深情和感激之意。

成剛對她笑了笑,沒有出聲,心里盤算著如何將蘭花接回省城的事。

他心想:無論怎么走,也得走公路,總不能坐船、坐飛機啊!從那個縣城到省城,雖有水路相連,但是沒有什么客船,只有一些拉媒船。那船倒是穩當,可是太慢了,簡直像是蝸牛爬。客運走四個小時,船要走幾天呢?太慢了,不可取。飛機呢?那里是縣城,哪來的機場?要是走佳木斯呢?倒是可以坐火車,鐵軌並沒有出問題吧?那里還有飛機,也能通省城的。嗯,這個辦法好,只是有點繞路。不過,只要能回來,稍微費點時間,也是可行的。一想到辦法之後,成剛眉頭一展,臉上也有了輕松的笑容,就像木匠完成了一套自己滿意的家具一樣愉快。

何玉霞站起來,款款地邁步而來,每一步都走得很誘人。那胳膊、肩膀、腰臀的配合非常協調,恰到好處,讓人覺得她是一個很有修養,很有氣質的美女、貴婦。

她來到成剛身邊,將玉手搭在成剛身上,然後貼著他坐下,向他的耳邊吹了口氣,柔聲說:「怎么了,成剛?遇到什么事了?是不是你老婆打來的?可以把你家里的事說給我聽嗎?我能不能幫點什么忙呢?」

她的態度很真誠,也很友好,確實將成剛當成最心愛的人了。

成剛心想:「玉霞也不是外人,既是我的繼母,也是我的情人,並非外人。而且她對我的關心,對我的感情也都是真的。再說,蘭花的事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可以跟她講的。」

於是,便把事情說了一遍。

何玉霞點了點頭,說道:「那你想到辦法了嗎?」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已經想到了。如果繞道從佳木斯走的話,鐵路或者飛機都可以搭的,只是要先坐車繞道去佳木斯才行,那又得多花兩個小時。」

何玉霞聽了,沉思片刻,然後一摟成剛的肩膀,說道:「成剛,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又方便,又簡單,又省時間,還非常自由。」

成剛眼睛一亮,說道:「什么方法呢?說來聽聽。」

何玉霞狡猾地一笑,眨了眨鳳眼,說道:「說之前,你得親我一下。親過了,我才告訴你。」

說著話,撅起紅唇,湊到成剛的眼前,像一個淘氣的小女孩。

成剛便笑嘻嘻地親了她一下,感覺不錯,又香,又軟,又熱。他能感覺到她剛才的激情並沒有褪盡。

何玉霞品味了一下被吻的滋味,然後才說道:「派一輛轎車將她們母女接回來不就成了嗎?就算是路不好走,只要車好,也不會讓人有顛簸的感覺。你說是不是?」

成剛輕輕一拍巴掌,歡喜道:「可不是嗎,這辦法太好了。既省時,又省力,坐車人也舒服點。」

他心想:「這辦法比我的那個方案高明多了,阿姨不正好有輛高級轎車嗎?那車坐著很舒適,我坐過之後,都不想下來,蘭花坐它回省城正合適。」

成剛看著繼母微笑,說道:「阿姨,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把你的轎車借我一用吧。我親自開車接她們來就是了。」

何玉霞打量了成剛幾眼,說道:「我說成剛啊,你的技術怎么樣?有沒有駕照啊?我那可是高級轎車,我可當它是心肝寶貝,你可不能讓它受一點傷啊。否則的話,我會睡不著覺的。」

成剛拍了拍胸脯,說道:「我的技術當然沒有問題。我當然有駕照了,我可不是買來的,而是扎扎實實的考取的。我還以優異的成績通過考試,可不是混來的,我的技術絕對比你好。」

何玉霞以懷疑的神情看了成剛一會兒,說道:「你這話是真的?沒有誇大其詞吧?」

她的俏臉上寫滿了疑問的擔憂。

成剛笑道:「你要不信的話,我就現在開給你看,保證你佩服得五體投體。」

何玉霞猶豫了一下,說道:「那我就暫時相信吧。」

成剛一伸手,說道:「既然如此,就把車鑰匙交給我吧,我會快去快回的,保證完璧歸趙。如果有損壞的話,我賠你就是了。」

何玉霞點點頭,說道:「車就在樓下的停車場里,我跟你一起下去吧。」

隨後,成剛就與何玉霞下樓,看她的愛車了。

走進停車場,她那輛紅色的轎車就停在里面。映著氣窗外的陽光,像一片晚霞一樣耀眼。

打開車門,何玉霞讓成剛坐上駕駛座,自己坐了副座,插上鑰匙,看成剛如何操作。成剛對她一笑,熟練地打排檔,踩油門,使車緩緩後退,平穩地出了停車場,再一轉方向盤,轎車已經調過頭來,再一拐,都可以上路了。

成剛停車,得意地問道:「阿姨,你看我的技術怎么樣?我不是跟你吹牛吧?」

何玉霞點點頭,說道:「看來還不錯,可以上路了。」

成剛再次聲明道:「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嗎,我是優秀的司機,我可不是冒牌貨。」

何玉霞點點頭,有了微笑,說道:「我知道,我相信你會開車就是了。現在,你開車送我去醫院。」

成剛爽快地答應一聲,說道:「這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不過你到醫院後,跟我老爸說話可得注意了。他是個精明人,別讓他看出什么破綻出來。這個時候,可不能泄漏了我們的秘密啊。」

何玉霞說道:「當然,我不會那么笨的。為了我們的將來,我也會好好演戲的。我會讓你父親幸福地度過他最後的時光。作為一個妻子,我會盡到自己的責任的。」

成剛看著她,說道:「我知道,我相信你的能力。」

說罷,將車開到路上,加入路上的車流之中,向醫院方向駛去。剛上路時,路上的車輛還不算多,可越往市中心去,車輛越多越密,車速也越慢。他們的前後都是車,左右也是車,一輛接一輛,很少有順利行駛的時候。

等進入了市中心,更不得了,他們陷入重圍之中。如果說街道像是一個圍棋盤的話,那么每輛車就是一粒棋子,成剛他們的車也是其中的一粒。這個時候,棋子已將所有的空間都塞滿,使他們有透不過氣的感覺。他們的車便由不得自己了,只能隨大流。人家動一下,他們移一下。人家停,他們也停。而且得高度小心,由於車挨車,你必須得小心,稍一疏忽,就可能在前車的屁股上「吻」一下。

成剛握著方向盤,等著再往前動,而停了好幾分鍾後,也沒有動一下,不知道前面是不是塞車了,可是又看不到前面的路況,只能看到周圍都是車。在城市里,牛車、馬車是看不到的,可是汽車到處都是,跟城市里的人一樣多。

成剛望著前方,嘆了口氣,沒說什么。何玉霞氣得直罵:「他媽的,怎么這么倒霉,又卡住了!我上次遇到一回,氣得我車都不想要了,寧願下車自己步行。看來,這個城市還需要繼續改造,加快建設。這個問題不解決,有轎車也沒有什么意義。」

成剛轉頭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說道:「也許過幾年,這種情況可以緩解吧。現在省城的發展方向是江北,過幾年,市里的人應該會少一點吧,交通情況也應該好一點了。」

何玉霞氣呼呼地說:「我應該跟你爸商量一下,不如買輛私人飛機吧。那東西不是誰都有的,在天上自由自在地飛,絕對不會遇到」塞車「。」

成剛笑道:「好倒是好,只是現在還沒有聽說國家讓私人飛機滿天飛呢。等開放後,那時只怕空中也會有交通警察,也會有紅綠燈吧。那時候也同樣會交通堵塞,也會讓你破口大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