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之出軌的妻子沈丹】(12-13)(2 / 2)

隨後她的嘴唇湊了上來,親吻著我的額頭。我抱住了她,在沙發上滾在一起。

也許只有痛快淋漓的性愛才能麻醉自己此刻破碎的心!

張雅莉閉著眼,任由我撫摸她已經發軟的身體。她精致嬌美的面容,忽然讓我恍惚中覺得她就是沈丹。然而當我把張雅莉脫光的時候,我卻忽然發現,我下面軟軟的,怎幺也硬不起來。

張雅莉轉而趴在我身下,吸吮著軟軟的陽物;可是直到她吸得累了趴在我胸前,我的小弟弟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張雅莉哀怨地看著我:「你啊,女人送上門都不會享受。華哥可比你強多了。你可知道沈丹現在在干什幺?」

「她在干什幺?」

雖然隱隱知道答案,但我依然希望張雅莉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

張雅莉沒有吭聲,只是掏出手機,撥打著一個電話號碼。響了好一會兒,電話通了。然後她摁下了免提鍵。

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雅莉,又想聽了?」

「恩。」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後,接著就傳來啪啪啪的聲音。伴隨著這個聲音,是砰砰砰地撞床聲,以及一個女人語不成句聲音發顫的嬌哼歡吟。

這聲音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聲線,陌生的是呼喊。

我的陽具忽然挺了起來,硬硬地頂著張雅莉的陰部。張雅莉帶著狡黠的笑意,急急掛了電話。她翻起身來,把我硬得發脹的陰莖塞進了溫暖的蜜穴,然後抓起我的手,放在她高聳的雙峰上。

我瘋狂地揉捏著高挺柔軟的乳房,小小的乳頭慢慢變得膨脹。張雅莉身體後仰,雙手撐在我的腿上。如果說我和張雅莉的第一次是在茫然無助中進行的,無法體會到她身體的美,那幺當我這次進入她的身體時,我才真實感受到她肉體的美好。

陰道緊緊地包裹著我的硬物。挺進、抽插、研磨,快意在迅速地聚集。

張雅莉俯下身,飽滿的乳房隨著腰的扭動,摩擦著我的胸。她把嘴巴湊在我的耳朵邊:「知道沈丹今年的生日在干什幺嗎?」

我想起她qq空間里面的那個名為3月24的相冊,那個銀色的發卡……

「干什幺?」

「她在讓人操著,像你現在操我一樣讓人瘋狂操著,讓人不戴套地操了整整一天……而且是內射……」張雅莉在我耳旁說道:「我進去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個男人在操她了,但她自己並不知道,當時她戴著眼罩……」

「啊……」

「華哥有個攝影的圈子,他們時不時的就喜歡聚在一起玩這些變態游戲,其中有個快五十的老家伙最喜歡的就是把女人綁起來灌腸……我就曾經……」

「那沈丹有沒有……」

「這我就不知道了,那天我一進去華哥就打手勢讓我不出聲,就怕沈丹知道還有別的人正在操她……」

「啊……」

我和張雅莉同時叫了起來。一股一股的熱精如千萬顆子彈射進她身體的最深處。

第13章

簡單的清理之後,我和張雅莉躺在沙發上。她溫柔地躺在我的臂彎里,手指繞著我的乳頭。

「跟我說說……」

我打破了沉默。

「說什幺?」

「沈丹今年生日的事情。」

「哎,你們男人啊。不說你們難受,說了你們又生氣……」

張雅莉撅著嘴說道。

我摟著她,無言以對。妻子出軌,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接受的事實。

張雅莉見我不吭聲,就接著說了下去:「沈丹的出軌,真的不能完全算她的錯。我和華哥在一起大概有三年多,我太了解他追求女人的手段了,也很了解他在性愛方面的厲害,任何一個正常女人,很難抵擋他的追求。」

不等我反駁,她接著說:「女人是善變的……」

張雅莉意味深長的話語,讓我一時無言以對。

「你跟我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吧」張雅莉坐起身,把我領到她的書房,打開電腦,輸入一個博客的網址。

「你不知道沈丹還有這個博客吧」張雅莉一邊輸入訪問密碼一邊說道。

頁面上,映入眼簾的是妻子那可愛的頭像,下面是日記式的博文。最上面的一篇博文一開始就讓我如墜冰窖:2016年7月2日星期五23:40,他已經睡了,他確實很厲害,晚上做了兩次。只是不知道為什幺,最近每次和他做完後都覺得心里空盪盪的,缺了些什幺。又或許我有些厭倦了他對我身體的索取,讓我覺得我就像他的充氣娃娃。

老公下周就回來了。華哥本想下個周末一起度過,但擔心到時我抽不出時間,所以約好這周五一起去臨海山庄度個假,慶祝我們在一起的兩周年。我答應了。就算給自己放個假吧。

這一篇雖然是上個月的博文,對我來說,不啻當頭一棒。這幺看來,她和鄭衛華在一起已經有兩年多時間了。

我心里充滿酸澀,後面的幾篇,是妻子寫的一些對生活和情感的感悟,在我看來,只是小女人的無病呻吟而已。接下來的一篇,則更讓我如五雷轟頂。

2016年4月日星期天23:05我是個無恥yín盪的女人幺?

上午剛剛在機場送走老公,華哥的車就來機場接我了。我知道他要帶我去哪里,可我心里竟然有些隱隱的期盼。和他已經有半個多月沒在一起做了,還真是有些渴望。

他直接把我帶到公司,他的辦公室在19樓最里間,剛關上門,她就火急火燎把我抱起來,在這方面,他倒是非常霸道的男人,每次當他把我抱起來的時候,我就軟軟地沒了力氣。而這次,他卻直接把我放倒在辦公桌上。從來沒有過在辦公桌上和一個男人做過這種事,等他把我脫光時,我已經濕的連我自己都臉紅了。

窗簾沒拉上,春日的陽光射進來,照在身上暖暖的,好在這是最高樓,否則非得讓別人看光。他衣著整齊地坐在辦公椅上,喝著茶水,而我則毫無廉恥地一絲不掛——不,說一絲不掛並不准確,因為我還穿著一雙黑色絲襪——躺在桌上,張開雙腿,任他細細地觀看褻玩。

我羞愧地捂著臉,這種姿勢讓我感覺自己就像個妓女。可是不知怎幺,想起妓女這個詞,除了羞愧,我的心里竟然有些隱隱的渴望。

「寶貝兒,你知道嗎?你的身體就是一件精致的瓷器!」

我怎幺能不知道呢?華哥看我的神情,他微微發顫的雙手,就好像在小心翼翼地捧著一件昂貴的瓷器。女為悅己者容;

我想,我的皮膚此刻也一定充盈著鮮嫩的汁水,閃閃發光。

「寶貝兒,看看你這美麗的臉,高聳的胸,平坦的小腹,豐臀細腰,修長飽滿的長腿,任何一個女人擁有哪怕一樣,就已經是上天的眷顧了。可你最美的地方是你的饅頭屄……飽滿肥厚的陰唇,肉縫里永遠汁水橫溢,一插進去就像進了天堂……」

「……別說了……」

雖然好多次聽過他的這番「奇談繆論」,然而每次聽起來,依然會讓我的身體里升騰起又癢又酥的感覺,因為我能聽到我輕輕發出的「嗯」的聲音。

他的雙手,若有若無的一路滑下去,讓我開始迷惘和顫栗。他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每個女人都是一座花園,但不是每座花園都會鮮花怒放。不光需要肥美的土地,充足的水和陽光,還需要一個優秀的園丁。對女人來說,土地是她的身體,情欲是水和陽光,而我就是你的園丁……」

「……因為只有我才真正懂得如何耕耘你的饅頭屄……那里注定就是我的,我知道如何讓你綻放出最鮮艷的花朵……」

他的手覆上了我的陰戶,兩根手指圍著我的外陰從下往上地劃過。

我在男人的呢喃中開始沉醉,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抓他的褲襠。他躲開了,卻用更加磁性的聲音說道:「寶貝兒,為什幺你的體形這幺柔軟?也是因為我,我操你的次數比你老公多得多,每次你到達高潮的時刻就是你的神秘花園盡情盛放的時刻。只有我,才是你真正的、唯一的園丁,因此,雖然你老公是你這塊土地的合法擁有者,但我才是真正的使用者,我,才是你靈魂和肉體的歸屬……」

在男人的磁性嗓音中,我已經徹底迷失自己。我想我的嗓子里一定發出了某種原始的嗷叫,回傳到耳里,變得嗚嗚咽咽語不成調,仿佛一只午夜發情的母狼。

身體在他魔術師般手指的指揮下縱情起舞,而我高高抬起了臀部,試圖把最肥美的土地展現在他面前,以索取他對這塊神秘桃源的撫愛。

他突然猛地把我的陰戶含在嘴里。是的,整個陰戶,被他伸出的舌頭和溫暖的口腔包裹。他的舌頭從下往上的來回舔著,同時用力吸著陰戶,似乎要把里面的空氣抽干,然後舌尖卷起,靈巧如蛇堅硬如錐,拱開了層層嫩肉包裹的洞口,鑽進了那已發癢難受的陰道。他突然的舉動讓我的臀部開始如波浪般顫栗起伏,靈魂此刻仿佛翱翔在分割天地的雲端。我失神地大叫起來,腰部一挺,全身僵硬,一股液體噴涌而出。我……失禁了!

他挪開了嘴,得意地看著陰戶里一股股噴出的亮晶晶的液體。我害羞地捂著臉,討厭的他臉上則盪漾著無恥的笑意。

「寶貝兒,你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你真是個尤物!」他說道。

隨後的交合,是在抽插和失禁的交替過程中完成的。他快速地抽插幾次又猛地拔出,然後得意地看著我的陰戶噴出汩汩液體,我對他毫無辦法,只能哭著求他快點放進來,直到他最終把滾燙的精液噴射入身體的深處。

後來桌子上到處都是我的水,還被他狠狠地取笑了。這個壞蛋!

中午飯是叫的外賣。我無力地躺在沙發上,他一勺一勺地喂著我。菜的味道很好,但最重要的是,讓男人喂著吃飯,竟然有種被人寵愛的幸福感,甚至一度迷迷糊糊地以為我就是這個男人的嬌妻。

下午和他做愛的時候,老公打電話過來了。我趴在桌子上撅著屁股,接著老公電話,我羞愧地扭頭看著他。他卻沒有停止動作,相反他在我後面緩慢但卻更用力地抽插。我想阻止他,但他捉住了我的手,甚至把我上身抬起來,寬厚的胸膛緊貼著我的背部,雙手揉捏著我的乳房,強烈的雄性氣味差點讓我在老公面前露了餡。我忍受著堅挺的肉蟲在我身體里蠕動鑽進的感覺,捂著嘴聽老公講話。如果不是我快速地掛斷了電話,我想我隨後失禁時壓抑不住的喊聲一定會完全地暴露給老公。

可我當時除了一絲害怕,更多的卻是刺激。我真的墮落如斯了嗎?

整個下午,他都在不停地操著我。我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多少次高潮,只是在最後,我已經癱軟在床上,全身無力,任由他的精液塗滿身體。

上帝救我!

日記至此而止。

有人說,痛苦過度會讓人感覺麻木。我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態。如果說上午我還像個女人一樣哭哭啼啼,那幺現在的我,就好像在看別人的故事。只是在這張麻木的大網中,有些痛苦的感覺浮現出來,讓我感到自己仍在活著。

還記得那次在機場,我吻別了妻子。然而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分別沒多久妻就已經躺在別的男人的身下。下午到目的地後,我打了妻子的手機,接通時,卻是一片寂靜的背景。我記得當時喋喋不休地說著在機場碰到的好笑的事,沈丹沒有過多的說話,只是偶爾發出「嗯……」的聲音,我還以為是她在仔細聽我講故事,卻沒想到,這個聲音,正是她抑制不住的呻吟。

當幾天前我才得知沈丹出軌的時候,我曾經設想過她出軌的過程。可是,對於性經歷曾經和妻子一樣空白的我,又能有多大的想象空間呢?沈丹日記上記錄的過程,已經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力,讓我幾乎喪失勇氣,去翻看她後面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