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暴光 (求首訂(2 / 2)

就算他是正常男,樂韻也不會臉紅,她早在幾年前就知道男人的隱私部位長啥樣,雖然她是被強迫看的,她就不懂,那么丑的東西有什么值得驕傲的?誰會去欣賞啊。

至於什么想入非非,就更加不可能,一個可以當她老爸的老男人,只有腦子進水的人才會有不良思想。

把推算年齡能當她老爸的疤男脫光,給他穿上干凈的小褲子遮住羞,幫他擦去血跡,再套上休閑褲,抱往帳蓬。

一個小女孩子抱著個男人竟像抱小孩子似的,若讓人看見,必定會驚掉一地眼珠子。

樂韻像抱個布娃娃似的抱著大叔男鑽進帳逢,把他放平躺,她爬出帳蓬,去拿來自己走路打水用的棍子,用柴刀削一陣,砍段成截。

重回帳蓬,給大叔級男人接骨,看准了,幫他把手臂骨對接,位置絲毫不差,傷口嚴絲合縫,再敷葯,從他的干衣服上剪下來一只袖子當紗布包扎一圈,用木棍子固定,綁扎得牢牢的,不讓它移動。

無論樂小同學怎么折騰,暈迷的男人沒半點知覺,任她擺布。

幫他在骨頭有細裂的地方也貼上草葯,樂韻看著自己的實驗成果,給自己的動手能力點了三十二個贊,瞧瞧,自力更生的孩子動手能力多強,她給自己滿分!誰不服,來撕!

摸摸男人的額頭還是滾燙滾燙的,她也不擔心,給他塞一塊老黨參片銜嘴里,拿自己的毛巾被給他蓋身,自己出賬蓬再次刨地,平整出一塊可坐可燒火的地方出來,穿好雨衣雨鞋,下草坡,到對面森林里拾柴。

依那家伙的情況看,沒個三五天根本不可能自己走,她是做了在岩石窩洞久居的打算。

在拾柴的路上,同時挖葯草,到森林拾枯枝扎成一捆一捆的,丟進空間,共拾四大捆,當天空又嘩嘩潑水,不方便在樹林里亂躥,樂同學返回。

回到岩石底下,將柴丟出來,樂韻到岩石窩洞邊角抓來些比較干的枯草葉和干苔蘚當引子引火,草味濕潤,不接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火生起來。

有堆火,也有了溫暖。

樂韻呆岩窩里,等雨小些去挖葯拾柴,找齊幾種葯,和空間種出的葯配合在一起,拿出一只長柄奶鍋熬葯湯給傷疤男強灌下去,疤男到天黑時分退燒。

臟衣服血腥味太濃,太招蚊子,閑著無事的樂同學非常好心的幫傷疤男把衣服就著雨水洗干凈,再用樹枝支在火堆邊烤干。

老天好像哭上了癮,南方幾十個市、縣大雨嘩嘩,看新聞的時候鋪天蓋地的都是洪災內澇,讓全國人民為南方人民牽腸掛肚,擔憂不已。

樂爸中午收到姑娘發回的信息,知道樂樂在一個小村里停留,暫時不會進山,他才沒那么提心吊膽。

山里蚊子多,岩窩洞里有火光,到傍晚,藏在岩石各個角落的蚊子也經不住鮮肉的誘惑,不怕死的蜂涌而至,嗡嗡之聲不絕於耳。

樂韻不敢跟蚊子叫板,預測疤男暫時不會醒,給他換片老黨參含在嘴里,自己快快樂樂的回空間睡覺。

這一夜大雨滂沱,身陷洪水泛濫區的幾十座城市的人們徹底難眠,生恐夜半三更洪水來襲。

美美睡了一覺的樂韻,在天色破曉時爬起來坐在柔軟的青草地上,愜意的揉揉惺忪睡眼,滿足的伸懶腰。

開外掛的人生真是美噠噠,原因,不解釋。

舒展四肢,起來活動手腳,一套拳法剛打到一半,猛地站住,不敢置信的望向一個方向:空間擴大了!

空間向有口水井的那個方位擴張,一夜擴寬了好幾百米,讓整個空間變成一個長方形。

水井的另一邊也是柔軟如絲的青草,往那一邊很遠的地方,有一塊用石頭砌成的地坪,地坪中間圍圈出一個巨大的圓圃,種植一顆大樹。

樂韻呼吸急促,眼睛一閃一閃的冒著光,她記得很清楚,空間昨晚和白天沒什么變化,沒想到竟然會在一夜之間擴寬,還增得這么寬。

樂同學傻不拉嘰的站了好一會,「嗷」的跳起來,向遠方的那棵樹沖去,那小身影像火箭發射,嗖的一躥躥得老遠。

踩著草兒,一口氣狂奔到圈起來的大樹底下,樂韻扶著老腰,一邊喘氣一邊仰望樹,大樹是棵龍血樹!

龍血樹有很多種,圓圃里種的龍血樹是龍血樹屬,就是產血竭的那種大型常綠喬木,也是也門的索科特拉島上的靈魂樹。

龍血樹也叫流血之樹、活血聖葯、植物壽星,樹態呈y型,樹桿不分枝,只有到冠部多枝,葉子像峰利的劍倒插在樹頂部,如若它的枝條能平伸,就會像一把大傘一樣漂亮。

龍血樹高約10-20米,生長極為緩慢,幾百年才能長成樹,幾十年開一次花,被稱為植物界的超級老壽星,而空間里的這棵比外界記載的要高大n倍,參天大樹的樹腰粗壯,目測十個成年男人合抱也抱不過來,主桿上長滿大疙瘩,也不知活了多少年。

圍著龍血樹的地坪鋪的石塊與砌水井的石塊是一樣材質,地面很寬,地坪另一邊邊緣也是白霧。

巨石塊砌成的圓圃高約三尺,巨大的龍血樹的枝丫向上傾斜度很小,幾乎像是平平生長,枝條茂密,像把遮天蔽日的巨傘,遮蓋住好大一片地方,只是,它的葉子好似快要枯萎。

圓圃旁不遠有一張石桌,四個石凳,到處干干凈凈,不見一絲塵埃。

樂韻站在距圓圃約兩米遠的地方仰望大樹,笑得合不攏嘴,這可是寶貝啊!這么大一棵樹,取一次血竭至少有好幾十桶吧。

觀望一陣,那顆心又忐忑了,用x光線掃描出來的圖像,顯示它嚴重缺水!

人血管里有血,樹也有血管,它們血管里藏著水份和營養,龍血樹的樹管里干巴巴的,沒有水分。

缺水……

「你等著,我幫你打水。」觀看幾遍,確定它缺水,樂韻撒開丫子開跑,缺水,不怕,空間里有水啊,只要不是生病,其他的都好說。

一口氣狂奔回花圃地旁邊,樂同學一手提一桶從井里打出來積攢起來的井水,又蹬蹬的走向龍血樹,按步距算,從龍血樹到那塊地和水井的距離至少有三百多米。

人在空間外,可以隨時取拿放空間里的東西,在空間內部卻不能隔空取物,需要找東西得親力親為。

到龍血樹下,樂韻將井水倒進圓圃里的泥土里,泥土也是深黑色的,大概太久沒有水氣濕潤,泥面干裂,輕輕一捏,泥土碎成粉末。

兩桶水倒下去,水滲往深處,冒出「咕咕」的泡泡。

樂韻飛跑回去提水,跑到放水的地方,靈機一動,出空間,到外面看看疤男沒啥事,立即將存儲井水的桶「運」往龍血樹底。

人在空間內不能用意識操縱里面的物品,到空間又可以,所以,她果斷的投機取巧,跑空間外來用意識操縱,九十幾桶水全運至樹底下,人又跑回空間,將水一桶一桶的潑往樹底。

她能操縱將桶運至樹底,因為不能內視,沒法用意識操縱澆水。

倒了八十幾桶井水,泥土不在吃水,打住,人也累得氣喘微微,她只抹了把汗,跳到樹下,抓著樹疙瘩哧溜哧溜往上爬,樹身粗壯,攀爬不易,好在有樹疙瘩,抓著它們當作攀岩就能爬上去。

爬到約十十余米高的地方,樂韻抓住一個樹疙瘩,探頭往疙瘩上面的地方望,那兒有個樹洞,她從x圖像里看到樹洞里有散發微弱白光的東西。

樹洞約有一尺來寬,里面有一捆像竹簡一樣的玉片,樂韻一手抓住樹洞邊,將竹簡似的捆卷拿出來,這下倒為難了,一手拿東西的話,她沒法爬樹啊,要是扔下去,萬一摔壞了,她找誰哭去?

想了想,咬住綁東西的絲繩,兩手抓樹往下溜,溜下樹,坐到草地上,拍干凈手,拉開綁扎的絲繩,繩子不是普通的繩,細細的,很柔韌。

玉片共十二片,每片約有兩指寬,散發出柔和的光芒,每片玉簡光潔平整。

沒有字。

樂韻冷汗,沒有字,她咋知道是什么?一片一片的撫摸,能感應到無窮力量,摸到其中一片,一股柔和的力量眾玉簡涌上指間,一下子鑽進大腦,腦子里剎時憑空多出無數信息。

玉簡是空間的某一任主人所留,高人將文字信息封在玉簡,留待有緣人,當無數信息涌上大涌,樂韻稍稍整理一下,被一條信息震得整個人都懵了——空間需要靈氣維持!

那位前輩說空間需要靈氣,沒有靈氣就會變窄,他也不知空間具體有多大,在他手里最寬的時候長達九百丈,最窄時方圓三百丈,種植上古神樹能為空間提供靈氣,如若湊齊十二神樹品種可保空間永世不毀,可惜,他費盡心力,也只找到兩種。

前輩找到的神樹之一稱為龍樹,就是龍血樹。

讀取到前人所留信息,樂韻一顆心拔涼拔涼的,照前人的說法,如果沒有靈氣,空間就會沒了!她得空間時最開始只有幾十米寬,也說明靈氣不足,如果還沒有靈氣補充,估計哪天它就無聲無息的消失在時光長河里。

靈氣靈氣靈氣……

誰來告訴她,靈氣是什么東東,怎樣能攢到靈氣?

樂同學抱著玉簡,一張臉變幻不定,空間會變大,是因為有足夠的靈氣,變小,是因為靈氣不夠,這次是哪來的靈氣讓它一夜之間擴張上百米?

想啊想,樂韻想破了頭也沒想出原因,葯材就那些,她丟進來的小玩意兒肯定沒有靈氣那種東西,猛然的,她想起一樣東西——捶衣棒!那是唯一樣有白光的東東,也是她唯一搞不懂白光代表什么的東東。

想到捶衣棒,樂韻抱著玉簡飛奔,跑回種葯材的花圑,從一位空間主人信息所知,砌地埂的井的石頭叫靈石,為土地提供靈氣,那塊地是專種植靈葯。

將玉簡片放在靈石表面,去找捶衣棒,從雜物堆里翻出來,一瞅,它身上的白光不見了!

捶衣棒外表沒有發生變化,就連其它散發出的紅紅綠綠的光環也沒變,唯獨沒了柔和濃郁的白光。

白光就是靈氣?

樂韻恍然大悟,整個人如負釋重,知道靈氣的具像就好,白光就是靈氣的話,以後多多的觀察,但凡看到發白光環的東西全收回來,應該就能積攢到靈氣。

一驚一乍,她也出了一身冷汗,看向空間的葯園,臉熱辣辣的發燒,人家前輩們千辛萬苦弄出來的葯園,她拿來種菜,冏!

想到前輩們若知曉她拿葯田種菜,估計會氣得爬出來掐死她,樂韻忍不住又笑了,樂呵一陣,想起外面還有個重傷員,也顧不得去收摘葯園里的葯材和瓜菜,先跑出空間。

外面還在下雨,雨腳密集如珠簾,生的火堆只有灰燼,樂韻先撥開灰燼,中間還有火炭,重新燒起來,再去看疤男。

傷疤男還處於暈迷狀態,人沒醒來,傷口在愈合,那速度有點慢,肉眼看不出來。

樂同學有點小糾結,傷疤大叔失血過多,現在究竟是給他補血,還是讓他在暈迷中修復身體肌能?

思考n久,她決定還是先給他回血,他那么弱,補血也不能太猛,需要溫和方式。

速效補血葯材最好的是當歸、阿膠,較好的還有紫河車、何首烏、熟地、白芍等,她手里沒有當歸和阿膠,只能另外配葯,主葯也有,比較常用葯材不足。

思前想後,樂韻暗搓搓的擬好計劃,准備去找葯材,想走之前,又盯著疤男的臉,那種違和感也越來越強。

本著追求真理的心態,果斷的研究他的臉,認真研究一陣,終於找到破綻,他臉上的那道傷疤是假的!

他有舊傷的地方光環暗淡,唯有那道疤沒有灰色或者黑色或灰白色等代表有小問題的色彩。

樂韻將他的臉四周與脖子耳後根等地方仔細的研究個徹底,嘴角浮出陰笑,冤家路窄!

她已肯定這家伙就是上次奪她初吻的神經病,難怪她掃描他時看到的身體x圖像特征與那只流氓一模一樣,臭流氓化了妝,換了臉沒換身,本質上還是同一個人,能不一樣嗎?

「呵呵,閹人,你又落我手里了!」樂韻捏手指骨,思考著現在先暴打臭流氓一頓,直接做掉他,還是等他好些再把他打得半死不活。

如果早知道是流氓閹人,她有可能直接掉頭就走,讓他自生自滅,現在,還要不要救?

救,當然要救!

不僅要救,還要讓他活蹦亂跳,讓他欠她一條命,他當初不是說如果她落到他手里一定要她哭著求饒嗎?她救他一條命,看他怎么辦。

如果他不承認救命之恩,還想要她求饒,也不怕,她有本事救他一命,自然也有能力再把命收回來。

「閹人,你該慶幸你被幸運之神眷顧了一回。」樂韻摩搓著自己一雙纖纖玉手,一邊扒拉他的面皮,一邊陰險的嘀咕,如果這廝沒受重傷,她一定先把他揍成豬頭再講道理,因為他重傷到只剩一口氣,所以她就大人大量,不趁他病要他命了。

嗯嗯,她是醫生仁心啊,她是爸爸心中最良善的乖乖小棉襖,不能因為私人怨就置醫德於不顧,不能乘機要他的小命。

話說,他的化妝技術真不是蓋的,好極了!

能把一張俊逸風流、白晳無瘕的俊臉弄成完全不同的樣子,還防水防濕防脫落,所有凝合材料一等一的好,那么完美的易容術,她打九十五分。

扒拉一陣,沒找到有粘巾人皮面膜的痕跡,樂韻也不得不承認人家的易容術的高強,差點瞞過她的眼睛,這技術,牛。

認出傷疤男就是占她便宜的死閹人,她也不急著去找葯救人,先給自己弄點吃的,填飽肚子,回空間采收葯園里的勞動成果,至於閹人,放心,有葯吊著命,死不了的。

考慮到葯園里只有珍貴型葯材,缺乏常見葯材,有時需要配葯缺這缺那,太不方便,樂同學把昨天挖回來的一些常用葯也種進葯園里。

處理好葯園里的事又去打井水,空間面積雖然擴大了,誰也不知道哪天又會變小,井水還是必須先存儲一些。

至於那些玉簡,樂韻先不去琢磨它,從前人留下的信息知道那些是什么,反正她目前讀取不了,瞎折騰也沒用,只是,每每想到玉簡里有傳聞中的各種武功與修真功法,她目前竟然開啟不了,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