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自己選(2 / 2)

王翠鳳被聲音嚇得大腦清醒了,滾了一滾,撐起來望過去,看到譚炤星在劈柴似的剁地,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的爬起來撲過去抱住譚炤星的腿:「星哥,求你別傷害金寶,求求你快停手,求你放過金寶一次吧,我以後一定看著金寶,再不讓他與軒軒碰面。」

一邊哭求著,見自己的保證無用,哭著喊:「軒軒,救救你表哥,金寶是你表哥啊,你快叫你爸停手,再打下去金寶會死的,軒軒,媽媽求你了,救救金寶……」

女人又慌又怕,哭得撕心裂肺,譚炤星甩了幾下沒甩開王翠鳳,瞧自己的傑作,效果也應達到了想要的結果,一把薅住女人的頭發:「麻辣隔壁的,你再嚎聲試試,老子連他一只爪子也剁了。」

「嗚,呃-」被提著頭發不得不仰起頭的王翠鳳,看到了譚炤星臉上的陰冷表情,哭聲卡在喉嚨里。

「老子給你們臉,你們這些賤骨頭給臉不要臉,敢踩老子的底線,老子成全你們。」譚炤星冷冷的盯著女人的臉,嘴角帶著狠:「送人去醫院時知道怎么解釋嗎?」

「我……我……」王翠鳳如篩糠似的抖個不停。

「是想不出來理由,還是想讓老子去坐牢?」譚炤星笑得陰沉沉的:「別以為你找了個暴發戶過了幾個月的露水夫妻就以為有靠山了,老子很明白的告訴你,你找的那個人是個冒牌暴發戶,真正叫那個名字的暴發戶早就隨兒子去了淞海市定居。

你勾搭有婦之夫太多,有人不惜重金設了局套路你,你還真當你魅力無窮,釣到個金龜啊?你以為你有暴發戶養,以為有沒老子無所謂了是不是?

老子告訴你,你們一家賤骨頭想跟老子玩陰的還嫩了點,想做點什么之前,你得買好棺材,不信你試試,老子保證前腳進局子,後腳你們王家立馬就斷子絕孫,遭滅門之禍。」

「不,不可能的,不……」被譚某人說某個暴發戶是冒牌貨,王翠鳳崩潰了,怎么可能是假的?誰會花那么多錢給她設套?誰設套會舍得每個月砸三四萬?

「是不相信暴發戶是假的,還是以為老子不敢動你們?」譚炤星憐惜的看著還在做夢的女人:「你得罪了那人,這廣市知道的人也多了去,想要趁機報復你的人也多了去,因為王晟軒流著譚家的血,我沒倒,所以你和王舉王金寶王金枝才能活蹦亂跳,否則,你們這當兒不是殘了就是跟王龍生到地下團聚去了。

我忘了說,某個暴發戶以前是我那里的常客,他喜歡鮮嫩又清純的女孩子,對於你這樣人老珠黃的老女人,莫說同居,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現在,知道該什么跟醫生說王金寶怎么受傷的了嗎?不知道老子教你,王金寶要錢買粉,家里不給跑來你這里,你不給錢,他鬧死鬧活的自殘威脅,結果弄成了這樣,懂?」

譚的話像一盆冷水,王翠鳳被潑了個透心涼,就像被抽干了力氣和元氣,軟軟的癱坐下去,哆哆嗦嗦的,拼命點頭:「懂,懂,懂……」。

譚炤星甩掉王某鳳,走到王家另一個小賤貨面前,也毫不留情的地將曾經沒少打軒軒的某人也給整骨折,居高臨下的望著痛得打滾卻還沒暈的女青年,微笑:「你呢,知道怎么說了嗎?不知道,老子也不介意親自教教你,是進醫院躺著,還是去棺材里躺著,自己選。」

王金枝原本已嚇得半死,也落了手臂骨折的懲罰,大腦卻異常清醒,想暈都暈不了,害怕得肝膽欲裂,卻特別的識時務:「我弟自殺威脅……我想攔我弟,不小心被推得撞牆摔……摔了一跤,自己摔斷了手。」

「挺聰明的,就憑你這一點,你應該比你家里的其他人活得更長久,你弟你三姑你爺都是自以為是的蠢貨,再死性不改,他們離死也不太遠了。」

某女人的侄女比王翠鳳更識時務,譚炤星給了個贊賞的眼神,再回頭將菜刀塞進王金寶手里抓握幾下,再扔得遠遠的。

安排妥當了善後事宜,他才不慌不忙的打急救電話,語氣當然是焦灼的,跟急救中心交流了一番,掛掉電話。

慢吞吞的到沙發上坐了,慢條斯理的提醒:「今天是給王金寶的警告,誰再敢打軒軒的主意,老子弄死誰,王金寶以後安份就算了,敢找人打軒軒或找軒軒麻煩前,你們叫他先買好棺材,挖好墳坑才來。」

「嗯嗯……」王翠鳳、王金枝拼命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當譚又吸煙,姑侄倆坐在冰涼的地板上過了好半晌,那唬得出了竅不知跑哪個世界游盪了一圈的魂兒總算回來了。

神智回歸,王翠鳳看向王金寶,看到一灘血和金寶斷掉的手,又懼又怕,又抽泣起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