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走為上策(2 / 2)

「大師說我四柱弱,與此地不合,所以我決定辭去。」翁先生將自己想好的理由拿出來應對。

曹先生微微擰眉,轉而明悟:「翁兄等等我,我也馬上收拾行裝,與翁兄一並去與黃家主辭行。」

「?」翁先生腦子里閃過一個問號,看到門口的曹先生身形一劃就不見了,也管不得那么多,以最快速度將衣服物品往背包里塞。

曹先生疾奔回房間,也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私人之物塞進行李包里,很快就收拾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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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先生在他之前收拾好了物品,站在門口等著。

兩人的行李非常簡單,一個大背包,一個提包,兩個包就是全部家當。

兩位客卿帶著行李,關上院門,徑直去了黃氏祠堂找黃家的家主,也成功在黃家祠堂院內找到人。

黃支昌目送玄學大師走後返回祠堂大院,想著玄學大師的話,走進西南角的亭子里坐著。

他想了很多。

回憶黃家從哪時開始倒霉,越來越覺得黃家的霉運來得莫名其妙,也越來越篤定家族的霉運必定與那人脫不了關系。

如果真是鎮鎖在亭子下的那人作亂,害得黃家不安,那么,休怪他不留情面,定將她挫骨揚灰,讓她魂飛魄散!

在亭子里坐了良久,黃支昌給師父打電話,希望請師父代為將當年那位封印那人的高人請來,再幫他做次法事,將那位從鎖魂井里啟出來挫骨揚灰。

當他撥出號碼,發現打不通,連試幾次都沒成功,一陣心煩意燥,師父回山後,最初還與他聯系了,自過年之後就再沒什么聯系了,師父究竟在做什么?

是聖武山不讓師父再與他聯系,還是師父覺得黃家不可能翻身,決定與他撇干凈關系?

黃支昌心里不舒服,極度的不舒服,決定等清明過了,自己去聖武山看看情況。

他坐在亭子里,腦子里一刻也沒停,當看到背著背包的兩個客卿出現,心中一驚,站了起來快步走出亭子迎向客卿。

「曹先生翁先生,兩位這是何意?」

「黃先生,玄學大師說在下四柱弱,承受不住黃氏祖宅的氣場,久住恐損陽壽,螻蟻尚惜命,在下亦是,故不敢久住,就此辭去。」

翁先生將辭行原因說出,又將之前黃家主托他給三算先生的辛苦費完璧歸趙:「三算兄他說無功不受祿,所以不敢收辛苦費,托我將車馬費送還。在下中途離去,自然也不好意思領受全部資薪,黃先生所贈之物留於房間,請黃先生回去後查收。」

「黃先生,在下最近偶有心得,決定去尋靈山靜修悟道一段時間以求突破,原想過幾日再與黃先生道別,恰逢翁兄他今日辭行,在下便與翁兄結個伴兒,黃先生,我們他日有緣再會。」

曹先生也很干脆的扔出來一個辭行理由。

不論是曹先生還是翁先生的理由,黃支昌一個都反駁不得,翁先生八字與黃家不合,若留他不是說明他想讓翁先生短壽?

修行人最重道,曹先生要去悟道,強留他不就是想阻他的道?

「兩位即已決定,黃某自不敢強留,以免誤了先生的道,先祝兩位萬事遂意,他日兩位先生若有空請一定再來黃家做客。」

再留也留不住人,黃支昌只有大大方方的送客卿,將兩扎鈔票分給兩人做路費。

翁先生曹先生推辭沒受,待走出黃家祠堂的第一道院門,說了請黃家主留步,他唯恐遲了就不走了似的,急匆匆而去。

看著客卿的背影從路道中消失,抓著兩扎鈔票的黃支昌,臉色陰沉,玄學大師分文不取,說明他畏懼亭子里的東西,可能預感無法對付,所以選擇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兩位客卿也突然離開,說明玄學大師懷定對翁先生說了什么,翁先生心生去意,曹先生也知曉了,是以兩人同時離開。

是什么事能令兩位客卿那么急著離去?

玄學大師之前好似十分畏懼西南角的亭子,所以,答案仍然是亭子下鎮鎖著的那人。

能令人玄學大師畏懼,亭子下的東西必定因什么原因快成氣候!

短短一瞬間,黃支昌腦子里百轉千回的轉了一回,也下定決心要盡快徹底摧毀亭子下的東西,那人竟然不庇護黃家,自然留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