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二章(2 / 2)

找不到令屋主在意的重要物品,樂韻也沒有收集垃圾的習慣,沒管屋內的物品,退出去,穿上雨衣,開門出了木屋去拆信號接收器。

她不客氣的將信號接收鍋給拆了沒收,又冒著雨去了裝發電機的地方,將水沖式小發電機也給拆除,同樣予以沒收。

回木屋時,在距木屋不遠的地方把輸送電的電線給翦斷,把與木屋相連的一截電拉回了木屋。

然後,將碼在木屋一側的木柴全部搬至木屋底層的一角,將其與碼在屋底的木柴起搭成一堆塔形的柴堆。

木屋沾了華夏軍漢的血,樂小同學決定在離開時將它焚之於一炬,何況,八石家族還想將救援團引來木屋,那就更加留它不得。

做好了焚燒木屋的前期准備,回到木屋內脫掉雨衣收起來,換一副手套,在客廳內坐著先查看人質的手機。

樂韻先找到金廿二的手機,用一只自封口袋子將手機密封保存,那是英雄的遺物,帶回去交給他團隊的兄弟或家人做念想。

再憑借從八石家族小頭目那里得來的記憶,找出三部拍有金廿二犧牲時和他們對捉十七剖腹割肝時的視頻的手機。

有視頻的手機兩部是人質的,一部是捉十七的。

先開機,再開鎖。

手機已關閉了接收信號功能,就算開機,別人也沒法憑信號定位到地點。

查看了一下,確認了三部手機拍攝到的視頻都還沒有發送出去。

八石家族的小頭目記憶里的信息顯示他還在等上級的指示,如果沒有新指令傳達下來,他就會按計劃行,到了時間即將視頻發送出去引救援團來木屋。

視頻還在,救援團沒有收到挾持人質的綁匪們發送的談判地點,自然就不會為救人質來峽谷。

樂韻將另兩部手機關機,拿出充電寶給捉十七的手機充電,又查看其他人質的手機。

八石家族的人在抓到質們時就讓他們將手機解鎖,他們給另設了數字為解鎖密碼,也將手機關閉了接收信號的功能。

八石家族的人沒有刪除人質們手機的信息,每部手機都有未接來電和信息,都是人質的家屬在收到綁匪們的電話之後,他們的家人試圖與綁架者對話的電話和消息。

大致上查看了各人的手機的信息,沒發現有什么值得留意的東西,樂韻將其全部關機又裝在背包里,再去關人質的房間。

八石家族的人在挾持人質的時期內每天給人質投食一次,有時讓他們吃米飯,有時讓他們吃巧克力,讓他們吃的食物僅只能維持住生命體能。

除了內應,其他人質消瘦的得厲害。

為了不讓人質出現意外,樂韻先給除了內應之外的人質一人吃了半顆營養丸,然後坐在人質對面,拿出裝有解葯的葯瓶打開。

屬於捉十七的血漬和小蘿莉給他清創時留下的水漬已經從木板縫隙滲漏出去,木板面只留下濕潤的水漬印痕。

人質十幾天沒洗澡,都冒著酸臭味,卓十七留下的水痕印也發著一股子膻腥味,室內的空氣很不好聞。

葯丸子的香氣鑽出瓶口,濃郁的香氣掩蓋住了房間內的味道。

給人質吸了十幾分鍾的香,樂韻將葯瓶子合蓋又收起來,靜待人質蘇醒。

解葯瓶被收起,空氣里的香氣經久不散,又過了十幾分鍾,暈迷的人質們仿佛從長睡中蘇醒,迷迷懵翼地睜開了眼睛。

他們過了十幾天的人質生活,本身很虛弱,又中了迷香,初蘇醒時大腦思維遲鈍,沒立即反應過來身在何處,只是本能的東張西望。

張望了一下,看到對面坐著一個包著黑頭巾,蒙著面的黑衣人,驚恐之際,下意識地想尖叫,因為嘴里塞著布,只傳出一些「嗚唔」的糊模的聲音。

受驚的人質們,逐漸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也有了身為人質的自覺,沒再敢試圖大喊大叫,只是驚恐地望著蒙著黑衣人。

人質安靜下來,樂韻比較滿意他們的反應,慢吞吞地打量人群:「我屬於來自華夏的盟救援友,來救為救你們而落入黑幫人員手中的兩位,我想救的人已經送走,你們目前暫時是安全的。

為了救你們,從華夏國來的成員一死一重傷,先不說重傷的那位將來會不會殘疾,犧牲的那位戰士永遠不可能復活。

我先丑話說在前頭,我不是軍人,我沒有義務保護你們的安全,我是來救兩位朋友的,救你們只是出於人道主義精神。

目前這片區域屬於緬國某個黑幫的控制地盤,四面八方的路都有黑幫的駐點,你們妄想自己逃離這里,絕無可能有生還的機會。

如果你當中有人不識好歹,試圖搞小動作,我不僅不會管他的死活,說不定為了減少不必要的犧牲,我不介意送他上路。

現在我有些事情要問你們,願意配合的點頭。」

直到蒙臉黑衣人說話,人質們才發現她是個女性,聲音軟糯悅耳,聽起來應該非常年青。

仿若天籟之音的聲音告訴他們說他們目前安全了,一個個激動的差點號啼大哭,過去的十幾天天吃不飽不怕睡不說,隨時都有可能會死,誰不怕?

受了十幾天的煎熬,乍然得知自己安全了,誰不激動?

激動中的人聽到女性提及犧牲的那位,一個個像遭潑了冷水,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臉上浮上濃濃的驚恐。

綁匪當著他們的面將來救他們的那個青年開膛剖肚,摘心割肝,綁匪將心臟摘出來時那顆血淋淋的心臟還在顫動。

那恐怖的一幕布早已經像烙印一樣印在每個人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他們還知道那些綁匪把挖來的心臟和肝臟當成食材做成了下酒菜,他們聽到綁匪們討論過用高等智慧動物的肝臟做的菜非常美味。

最初那幾天,他們白天黑夜都不敢合眼,生怕合上眼睛再睜眼時自己也被當成豬牛羊那樣遭開膛剖肚,最後成為綁匪桌上的下酒菜。

綁匪們心狠手辣,殘無人道,殺人跟殺雞崽似的,落在他們手里,想死都成為奢望。

好不容易逃過一劫,男男女女們幾乎下意識的就點頭,瘋狂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