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反鎖上門,背對著她站在門口時,她想逃出去,可能幾乎是零,但即使是零,也總要試一試。
等他再回身時,便目光深邃的注視著她,開始一手解著襯衫精致的紐扣,一手將打算逃出去的她帶入懷里,壓上床。
「……」
阮白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面對著面,她被慕少凌壓在身下,氣都喘不勻。
男人對視著她水潤的雙眼,稍微起身,眼底突然染上了濃重的戾色。
卧室里開著空調,她覺得整個上身都一涼。
「不,你不能這樣,」從未有過的驚恐,彌漫在她瑟縮發冷的心頭。
慕少凌卻在她微微張開唇,准備再說什么時,埋頭。
「唔…啊…」難耐的低口今從她小嘴溢出。
老宅現在沒什么人在家,小孩子睡了,其他房間根本聽不到這邊的響動,窗子關著,卧室開的空調,更隔音了。
其實即使現在回來了人,她喊叫,外面慕家的人知道慕少凌正在辦事,恐怕也不會進來阻止,頂多在門外問一句怎么吵起來了。
這時,她看到前面的櫃子上有一把水果刀。
之前爺爺在他卧室里養病,她跟保姆要過一把水果刀給爺爺削水果,沒想到還在他卧室。
過了半晌,慕少凌終於離開了她嫣紅發漲的唇,她得以喘息,眼睛里含著委屈的水霧:「你把我當什么了,你的玩物,還是隨便供你發泄的人肉用具?」
說完,她開始大顆大顆的掉眼淚。
跟他來硬的根本行不通,似乎只能來軟的。
慕少凌伸手,用拇指仔細抹掉她臉上的淚痕,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站在床下,他突然醒悟了般,拽起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嗓音沙啞:「我碰你,就讓你這么委屈?」
「是。」
她只淡淡的說了這一個字。
「那次在酒店里,你很享受,難道是裝給我看的?」慕少凌吻著她嬌美的唇,一下一下,低喃:「到現在,我都記得你的表情。」
阮白感覺到自己的氣息又亂了,臉上火燒火燎的發熱,舌頭打結,好半天才硬著頭皮說:「我在李宗身邊,比跟你還會……」
下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她就感受到了男人驀然爆發的醋意和怒氣。
在身子被他突然扯向地上,一個翻身壓到牆壁與他強壯身體之間的時候,她後悔了,嘴上不該這樣倔強,應該繼續對他服軟,說點好聽的……
白皙臉頰貼著牆壁,她動了動,只能用額頭來抵著牆壁,視線看向身下,被他用領帶束起的雙手還能動,卻不能大幅度的動。
也許是太生氣了,他雙手摟緊了她的細腰,薄唇貼在她的耳邊說:「讓我猜一下,你究竟是怎么的。」
「慕少凌,你爺爺知道你這么變/態,你兒子女兒知道你這么無恥嗎?!」慕少凌濡濕溫熱的唇「我多無恥變/態,只讓你一個人知道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