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不得。」阿貝普說道,陰冷的目光看向成呆滯狀的阿木爾,「如果你敢死,他們姐弟兩人就陪你一起。」
阮白冷諷一句,「還有人陪我一起死,你這樣讓我會錯認為,自己的命有多了不起。」
阿貝普沒理會她,挑起一把長劍,踢到阿木爾的身邊,「你在訓練營用的是長劍吧?」
「是的,老板。」阿木爾呆呆回到,看著腳下的長劍,放下毛巾,彎身撿起。
他的手沒忍住再發抖。
阮白見這樣,又道:「那不如給阿樂爾也挑選一個武器吧,反正他們以後都要隨著我接受你的訓練。」
阿貝普頷首,默許她的話。
阮白看向呈呆滯狀的男孩,說道:「阿木爾,你幫阿樂爾挑選一個武器。」
「姐姐喜歡用鞭子……」阿木爾鼓起勇氣說道,若不是阮白對他說話,在阿貝普沒說話的時候,他不敢說一句話。
「那就鞭子。」阮白恰巧看見地上有一條鞭子。
雇佣兵聽聞,把鞭子留下,又把其他武器抱在懷里。
阿貝普沒有離開,而是看著阮白,嘴角的陰邪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想知道慕少凌的消息嗎?」他問道。
阮白沒有作聲,他是否要說,不是她一句想或者不想就能決定的,倒不如閉上嘴巴,讓他去說。
阿貝普說道:「慕少凌,親自把他的母親送進監獄了,阮白,你眼睛是有多瞎,才會選擇這么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
阮白心一抖,看來盜竊案已經真相大白,果然是張婭莉……
而慕少凌,果然沒有留情面。
雖然說,慕少凌對張婭莉的感情一天天的減少,但到底是母子關系,若果她在他身邊就好了,至少還能勸勸他,要三思。
阿貝普注意到她眼中的感情變化,嘲弄一笑,「看來你被慕少凌蒙蔽得很深,沒關系,以後我會讓你看清楚這個男人的。」
說完,他轉身離開。
阿木爾看著阮白呆滯的模樣,心里忍不住好奇問道:「小姐,慕少凌是誰?」
「我的丈夫。」阮白把玩著手中的短刀,一直握著刀柄,上面已經沾了自己的溫度。
「您是因為他才被抓進來的?」阿木爾心里了然,阿貝普剛剛提及這個男人的時候,目光帶著恨意。
他很少看到這種目光。
「不怪他。」阮白說道,低頭凝望著短刀,上面的刀鋒寒冽,印了自己的容貌。
被囚禁在這里,她沒有怪過慕少凌。
要真的怪,就怪她不夠強大,沒了慕少凌在身邊保護,就被人輕而易舉地綁到這里來。
阿樂爾拿著好不容易才求到的葯酒走進來,看見阮白手里握著短刀,驚呼一聲,「小姐,您別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