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搖頭道:「今天沒有發生什么事,可能是少爺比較累吧,他今天比以往都要起得晚。」
阮白虛眯眼眸,看了管家好會兒。
「真的什么都沒發生?」她不信慕少凌會無緣無故這樣。
「今天宅子里安靜得很,一點事情都沒發生。」管家肯定道。
「罷了,我想吃燕窩,你讓廚娘給我燉一盅。」阮白不再想慕少凌的事情,轉而吩咐道,她喝了葯,覺得嘴巴有些苦,所以想喝燕窩。
「好的。」管家朝著她鞠了一個躬,轉身往廚房那邊走去。
慕少凌把自己困在書房,一直到了下午四點,才轉身走了出來。
阮白坐在二樓的客廳看見,放下雜志站起來,立刻站起來迎上前,「少凌,管家已經把西服熨燙好了,你現在要換上嗎?」
她記得今天是慕少凌參加醫葯協會的宴會,雖然不能陪著他去扮演賢內助的角色,但是她還是想做點什么。
現在慕少凌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少,危機感的促使下她必須地做點什么。
「我自己換就好。」慕少凌說道,轉身走進主卧,他的衣櫥間還在主卧,每次管家熨燙好衣服,都會放到主卧那邊。
阮白上前跟著,想要幫他換的時候,軟軟跟湛湛一同上了樓。
她不但要扮演好妻子的角色,也要扮演好母親的角色,於是她停下腳步,微笑道:「湛湛,軟軟,你們回來了啊。」
軟軟聽見她的聲音,身體明顯地哆嗦了一下,抬頭的瞬間又低下頭,說道:「嗯。」
「你臉色怎么那么蒼白?是不舒服嗎?」阮白注意到孩子臉上的不對勁,想要上前關心。
湛湛立刻把軟軟護在身後,仰起頭,一張如同慕少凌縮小版的臉透著淡定,他說道:「妹妹被顏聖澤的游戲給嚇到了,休息會兒就好。」
「這樣啊……顏聖澤怎么能夠嚇唬人呢,湛湛,你快帶軟軟去休息。」阮白故意板著臉去說顏聖澤的不是,心里則是納悶死。
他們真的早不回來,遲不回來,偏偏在慕少凌要換禮服的時候回來,讓她展現出溫柔的機會也沒有。
湛湛握住軟軟的手,點了點頭,又回頭說道:「妹妹,我送你回卧室。」
「好的,哥哥。」軟軟小臉蒼白,不敢抬頭看阮白一眼。
他們拿到了檢查報告,上面顯示,他們與眼前自稱為他們媽媽的女人並無血緣關系。
想到這個女人在他們家充當了那么多年他們的媽媽,軟軟想著就覺得害怕。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是要對他們的爸爸不利嗎?
湛湛牽著軟軟的手走進卧室,關上門。
阮白在一旁看著,低聲嘀咕了一句,「兩兄妹都怪怪的。」
她沒有把孩子的異常放在心上,轉身走進主卧,慕少凌已經關了衣櫥的門在換衣服。
阮白跺了跺腳,神色陰沉了一下。
衣櫥門打開的瞬間,她又揚起笑容,露出貪戀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
西服被熨燙得整整齊齊,套在男人的身上,包裹著他完美的身材,如同俊美的天神一般。
慕少凌是個天生的衣架子,這兩年來,阮白每天看著他,卻依然會為他的俊美而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