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野聽著他故意嘲諷他的公司，囂張跋扈的表情頓時轉為陰沉，「不用了，我過來，也不是圖你那一口酒。」

「是嗎？我還以為你今天來，就是為了想試試這邊的酒，可就讓你失望了，不過我好奇，難道你的公司，有酒嗎？這不是贊同員工在上班的時候喝酒？這會不會影響工作效率？」慕少凌一連串的話，反問著他，沒等他回答，又道：「我猜一定會有影響，不然，你們公司的人也不會因為寫不出標書，來偷我淘汰掉的標書。」

宋北野雙手握成拳頭，要不是身後有人盯著，他的拳頭，說不定就會立刻揮向他。

注意到宋北野的神色不對，宋老爺子的助理低聲提醒道：「二少……」

宋北野的手松了松，又瞬間握成拳頭。

他要忍，但是慕少凌的話，的確讓人很難忍，他公司的人，都是正規的名牌大學招聘回來的。

但是因為公司資金問題，他請的，都是剛畢業的人。

這些剛畢業的應屆生，有學歷，但是沒經驗，所以對工資的要求比較低。

進來工作即是元老，但是沒有人帶，他們根本沒有能力去完成這么一份復雜的標書。

本來他打算花錢找外援，卻有人給他指了一條路，說是有辦法弄到t集團的標書。

想著自己對慕少凌的恨意，他便答應了，用t集團的標書，讓慕少凌無路可走。

可是，還是被擺了一手。

「這件事，的確是我用人不當造成的，今天，我就是來給慕總你道歉。」宋北野皮笑肉不笑的，眼中含著憤恨，就是話語也是透露出對慕少凌的憤恨。

「道歉？難道偷標書的人，是宋二少你指使的？」慕少凌問道。

「那當然不是，不過，也是我用人有問題，作為公司的老板，我的確要道歉。」宋北野的拳頭握得更緊。

他想要揮拳朝向慕少凌，但是此刻的情況，並不允許。

慕少凌點了點頭，看著他，等待他接下來的發言。

宋北野沒有繼續說話，會客室頓時安靜下來。

宋老爺子的助理只好提醒道：「二少，您不是要道歉嗎？」

宋北野心里怒火中燒，難道剛才說的話還不夠嗎？他看著慕少凌，心里的怒火中燒，快要把他的理智給燃燒殆盡。

不過，宋母說過，讓他一定要忍，不然這件事，不好收場！

所以，他忍。

「慕總，關於這件事，我很抱歉，對不起。」宋北野說道。

聽著他不情不願的話，慕少凌問道：「偷竊標書的人，宋二少，查到了嗎？」

「還在查。」宋北野說道，找人背黑鍋這種事情，也需要時間。

畢竟，慕老爺子明確說過，要把這種人交給警察局。

一旦交給警察局，那就表示承認自己做了犯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