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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幾日。
陳凌給奚溫寧發了消息,說一切准備就緒。
她還沒等到下課,一顆心就飛到了老遠。
晚上和大佬約好了,在他們錦和新苑附近的籃球場見面。
本來也想叫詩添夏一起去玩兒,無奈最近她家長看的嚴,逃不了。
冬日清朗的夜晚難得能看見繁星點點,漆黑的夜幕,更襯得附近店鋪燈光璀亮。鱗次櫛比的燈火, 與籃球場嘈雜的動靜融匯在一起。
這是社區在夜間開放的一個籃球場。
陳凌他們路子野, 物業、保安什么的也都搞的定,這地方被長期霸占著, 很有人氣。
天氣太冷, 奚溫寧只能喝中杯的熱紅茶瑪奇朵五分糖加波-霸。
她一眼看到陳凌和身邊幾個男生在打球,黑發凌亂而松散著,大冬天也穿的吊兒郎當,衣服敞開。
揮了揮戴著毛絨手套的雙手:「怎么樣怎么樣?」
陳凌聽見奚溫寧的聲音,挑了挑眉, 朝幾個隊友頷首:「歇會兒,不打了。」和朋友打了招呼,走到場邊來和她說話。
他把下午干的事一五一十都說了。
起先就是奚溫寧出的「餿主意」, 既然郁柚的養母剛做過整形, 那就順便讓她感受一下「世間的惡意」。
陳凌找了一群混子, 假裝附近集結斗毆的小流氓, 把盛曼妮困在巷子當中, 又從巷子的一頭追到另一頭,把她嚇得半死。
那塊小區還沒裝監控,他們又和片警熟悉,做好了萬全准備。
盛曼妮從來沒遇過這種暴力場面,更沒被搶劫過,以為那些小流氓要對她下手,臉色慘白,聽說回到家之後,整張臉都嚇歪了!
盡管奚溫寧不在現場,可聽了繪聲繪色的描述,也是笑得不行。
「哈哈哈哈凌哥,你不愧是老司機,太穩了!!」
她正想問,郁柚知不知道他們的惡作劇……
「誰穩了?」
耳邊的一句話把人激的哆嗦。
奚溫寧抬頭看見徐遠桐背著一個書包,剛來球場邊的樣子。
陳凌心中暗暗一緊,還是調笑著:「徐老師,你來了啊,我們……」
「沒讓你說話!」
徐遠桐冷聲扯斷他的話。
陳凌一愣:「操,那我多管閑事。」
她從沒見過學神這樣的神情……
哦,不對……
見過的,那次在學校對著原頌飛。
那是發火的前兆。
兩人無聲對視。
就連陳凌也發現了事情不太對勁,他本來還想替奚溫寧說出下午的惡作劇,但看到徐遠桐臉上的表情,很識相地沒開口。
沉默保平安。
認識學神這么久,從沒見過他這幅樣子,算了,人家學長學妹在玩情-趣,他就不湊熱鬧了。
陳凌擦了一把汗,轉身重新上了場。
徐遠桐淡聲問她:「你和陳凌干了點什么?」
「沒什么啊,我們就是隨便聊聊。」
她說話支吾,顯然在敷衍。
徐遠桐早就從蔣麓那邊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他喉結動了動,眼角余光落在她微紅的臉頰。
「你之前在學校不管做什么,總有四面牆給你擋著。何況也算『伸張正義』了。但你現在跟他們一起瞎搞的這件事,性質完全不同,他們這幫人無法無天也就算了,你摻合進去算什么?」
徐遠桐面無表情,視線往下,完全沒了平時與她私下獨處時的樣子。
不知為什么,是真的生氣了。
「你……我……,我也是想替郁柚出口氣。」
到底他為什么要這么生氣啊。
「郁柚有說要你幫忙嗎?你考慮過這件事會有什么後果嗎?」
沒有,她只是一頭熱就去做了。
奚溫寧噎了一下。
也是吧,萬一他們把事情鬧大了,一不小心牽扯到郁柚,可能就是相當可怕的後果。
盡管這種可能性趨近於零。
徐遠桐嗓子微啞,說:「你是真厲害了啊。這次給陳凌出主意,下次呢?和陳凌他們一起出去干?」
奚溫寧總算聽出來了。
她會和陳凌、蔣麓這幫大佬認識,都是因為他。
他難道怕那些人會把她……帶壞?
徐學長也操心太多了吧!
奚溫寧知道不管如何,他就是出於關心她,既然學神生氣了,那就只好哄回來唄。
假如哄不回來……
只能親親抱抱舉高高了!
「學長我知道錯惹,以後也不會和他們廝混的,就是這次郁柚的事……我可能過分了。」她垂著頭,擺出可憐無辜的模樣,「畢竟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拔刀不行。」
徐遠桐不說話,就她一個人在那兒垂著頭,反思再反思:
「你、你別生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