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幾人頓時出聲了。
「對啊,對啊,錦年哥,這個張贇不識好歹,咱們弄他一下。」
「馬上就要結業,的確可以找機會搞他一手。」
「對,讓這個張贇吃個虧,別仗著自己讀書好,就可以為所欲為,我早就看他不慣了。」
眾人出聲,但主要還是因為有這些侍女在,不知道如何彰顯自己,如今借助這個機會,立馬出聲,一個個顯得無比神氣,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吸引她們的注意,熟不知很可笑。
顧錦年一眼就看穿眾人的心思。
覺得有些尷尬,但還是搖了搖頭道。
「不用。」
「他爹是大儒,真動了他,我們也沒什么好果子吃。」
「行了,既然出來玩就好好放松放松。」
「李平兄,這里是玩法是什么啊?說下看,總不至於我們幾個大男人在這里喝酒吧。」
顧錦年很熟練道。
詢問青月樓的玩法。
此話一說,眾人沉默,一個個再一次緊張起來了,可眼神當中卻充滿著期待。
「錦年哥,這里的玩法也很簡單。」
「待會會有文戲武戲上台,文戲就是彈琴奏樂,不過都是清倌人,如果覺得看上眼了,就讓下面人請她們入單獨的雅間,喝喝酒聊聊天,當然清倌人也有權拒絕,咱們不強求。」
「這武戲也是差不多,只不過武戲請入雅間後,還可以看點表演,就是要多花點銀子。」
李平笑著說道。
此話一說,眾人的呼吸聲都有些急促了,因為提到武戲,李平面容明顯有些不一樣。
「多少銀子?」
顧錦年好奇道。
他不打算深度了解,不然傳出去了,估計顧家上下沒人能保住他,只是單純的好奇。
「有幾個不同檔次,銅牌九十八兩,銀牌一百九十八兩,金牌二百九十八兩,玉牌叄百九十八兩。」
李平笑道。
「這么貴?」
顧錦年有些咂舌。
好家伙,最便宜的都要九十八兩,京城不愧是京城啊,這放外面最多叄兩吧?
顧錦年以前接觸最貴的也就一百兩。
一百九十八兩?哄抬價格?
古代也卷?
「錦年哥,這算什么,要是清倌人願意,至少得五百兩起步。」
「而且青月樓還不算最貴的,京都最貴的花滿樓,長安思,玲瓏庵才是最貴的,十萬兩白銀都博不到頭牌一夜春宵。」
李平有些不以為然道。
這話一說,所有人都咂舌了。
十萬兩博不到一夜?真是貧窮限制了想象。
按刻算時間行不行?
顧錦年心中思索。
也就在此時,房門聲被敲響。
而後一名仆人端著盤子走了進來,盤子上蓋著一層紅布,待人走後,李平直接將紅布掀開。
剎那間,一錠錠金元寶出現在眾人面前。
很顯然這是李平准備的。
六名侍女看的眼睛有些直。
一錠黃金就是十兩,也就是一百兩白銀,盤子內裝了二十錠,換算下來則是兩千兩白銀。
在這些侍女眼中,自然有些豪氣。
「李平,你拿出這么多黃金作甚?」
有人看向李平,有些好奇道。
「周兄,你這就不知道了,銀兩交易安全一點,銀票容易被查出來。」
「這是給各位兄弟准備的。」
李平回了一句,讓後者頓時有些面紅耳斥。
「我就是來看看的,不碰。」
後者說話都有些結巴,畢竟還有外人在,自然放不開。
而李平到不覺得什么,只是笑了笑。
很快,一陣琴聲響起,吸引著眾人目光。
顧錦年將目光看去,戲台上出現一名女子,姿首秀美,麗容上乘,披著一件略顯單薄的衣裙,便在台上翩翩起舞。
一切都很安靜,倒也沒有那種大呼小叫。
顧錦年欣賞一番後,便就沒了興致。
畢竟對於他來說,這點東西算不了什么,一點都不開放,
他來這里,主要是好奇,外加上看看有沒有機會搞點怨氣。
既然沒什么意思。
顧錦年來到酒桌旁,繼續開始研究古樹。
侍女貼心斟滿一杯酒,同時也若有若無的碰了一下。
顧錦年不在意,但因為在思考,所以並沒有興趣跟對方交流一下。
幾杯清酒入喉。
顧錦年也沒什么好像的,有些無趣,拿起一枚金元寶,稍稍打量一番,畢竟華夏人對黃金有著莫名執著。
半斤重的金元寶在手中,有些沉甸甸的。
摸起來也很光滑,元寶下面刻印著『大夏制鑄』四個字。
手感還不錯。
「李平,我拿你點元寶,以後還你。」
顧錦年開口,這玩意放一點在身上總是沒錯。
還是那句話,及冠之前基本上權貴家都不給銀子,就是怕亂來。
可就在顧錦年握在手心時。
剎那間,這錠金子彷佛憑空消失一般,而後自己腦海當中出現一縷金光,沒入了右邊第二根樹枝內。
這一刻。
顧錦年愣住了。
氪金古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