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見大,正常來說,即便是對世子殿下不滿,區區知縣之子,也不敢頂撞國公之孫。」
「這其中定有些貓膩。」
王富貴開口。
他不喜徐新雲這種人,不是人品不人品,而是沒腦子。
再加上顧錦年是世子,他自然想要巴結,所以才會說出這些話來。
「貓膩?」
顧錦年點了點頭,他其實心里也有點數,明白王富貴這番話的意思。
「蘇兄如何覺得?」
顧錦年將目光看向蘇懷玉,這家伙洞察能力很強,可以問問。
「讀書人的劣根罷了。」
「說到底還是朝廷那幫人惹來的麻煩。」
「這幫讀書人,一個個想學名儒諫言,顯擺自己剛正不阿。」
「可一個個膽小如鼠,當真遇到點事,就縮頭縮尾。」
「又與張贇認識,罵幾句也很正常。」
「說到底不過就是有人在暗中敗壞你名聲。」
「按照我的意思,想個辦法搜羅點證據,我爭取判他斬首,應該不難。」
「不過他爹是當朝大儒,刑部恐怕受理不了,得讓你爺爺出面。」
「但很麻煩。」
「世子要是想斬草除根,我倒是認識一些亡命之徒,把他宰了,但價格方面不太好說,十萬兩白銀打底吧。」
蘇懷玉言辭犀利。
而且一番話令人沉默。
尤其是王富貴,他很想離開這里。
畢竟蘇懷玉這話太大逆不道了。
買凶殺人說的這么輕而易舉?
對方還是大儒啊。
你就能不能尊重一下大儒。
一旁的顧錦年也沉默了。
果然,這家伙腦子是有點問題,正常人還真不敢說這話。
「算了,既然過去了,就不管了。」
「眼下重要的還是關於第二關。」
「蘇兄,你知道這第二關的玄機在何處嗎?」
顧錦年不想繼續聊這個話題了。
回頭真要被傳出去了,這可不是小事,被有心之人得知,拿來惡心你,保准管用。
現在還是想想第二關是什么。
聽到顧錦年所言,蘇懷玉不急不慢,從懷中取出一枚令牌,擺放在桌上道。
「從南門進來,可獲得一塊天字令。」
「第二關就是找到地字令,如果不是從南門進來的,則需要找到兩枚令牌。」
「至於第三關,就不清楚了。」
蘇懷玉給予回答。
「地字令?」
顧錦年有些驚訝,他手頭上有一枚天字令,但沒想到第二關是湊齊第二枚令牌。
「原來是這樣啊,可這令牌在何處?」
王富貴有些眼饞,他望著蘇懷玉手中的令箭,忍不住問道。
「考核地點選擇在小溪村。」
「那么這些令牌就在村內。」
「天字令還好,藏在一些角角落落里面,注意觀察不難得到。」
「地字令則在小溪村村民手中。」
「不過經過我幾個時辰的調查,不是每個村民都有地字令,而想要獲得地字令,可以用幾種辦法,偷搶逼迫,或者做交易,直接給銀子。」
「或者幫他們忙。」
蘇懷玉給予回答。
「原來如此。」
「我還沒有令牌,兩位兄台若是不介意的話,愚弟先去找找。」
王富貴有些心急。
他在這里半天半天找不到玄機,沒想到是這樣的。
「不用。」
然而蘇懷玉搖了搖頭,緊接著從懷中取出一個布囊,而後擴開口子。
剎那間,一枚枚天字令和地字令出現。
如同雨水一般。
落在桌上。
讓顧錦年與王富貴直接愣住。
好家伙。
你這是把所有的令牌全部收走了?
你他娘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蘇兄,你怎么會有如此之多的令牌?」
王富貴麻了。
聲音都帶著顫意。
「閑得無聊,就把這些東西收起來了。」
「再者我不清楚第三關是什么,萬一比不過別人,不如讓他們停在第二關。」
「減少我的壓力。」
蘇懷玉一臉認真。
同時快子也不斷夾著佳餚。
這種思維邏輯。
讓顧錦年直呼好家伙。
既然我沒有把握過第三關,那就讓所有人都過不了第二關。
圍魏救趙被你玩的爐火純青啊。
蘇懷玉。
永遠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