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滿江紅·怒發沖冠,贈國公,千古詩,異象顯,再削匈奴國運!(2 / 2)

大夏文聖 七月未時 6408 字 2022-12-14

「而且今日如此慶典,倒不如獻一首詩,慶祝一二。」

顧錦年出聲,這是他的回禮。

獻詩?

聽到這話,場內場外都嘩然一片了。

要知道,自大夏詩會後,顧錦年可是被稱之為詩仙啊,雖然有些誇張,很多地方不接受,可至少大夏境內,所有人都認可顧錦年詩詞能力。

開口便是千古。

要是現在作一首詩,那豈不是又要出異象,比這個戰舞要好百倍啊。

「好。」

永盛大帝直接答應,沒有任何廢話。

只不過,顧錦年的目光不由看向木哈爾以及齊齊木身上。

「兩位覺得如何?」

顧錦年開口,詢問二人。

「哈哈哈,世子殿下,出口便是千古,如若能作一首慶詩,自然最好。」

木哈爾笑著開口,不過他也很聰明,希望顧錦年念一首慶祝盛會的詩詞。

也免得節外生枝。

齊齊木笑著開口。

「能讓大名鼎鼎的詩仙作詩,是我匈奴人的榮耀。」

他笑著開口,在皇帝面前,還是老實一點。

然而,兩人的回答,讓顧錦年不由搖了搖頭。

「慶祝之詩,很難作。」

「顧某作詩一般都是有批判性的。」

「如若強行要慶詩,那顧某就寫不了,免得大皇子不開心。」

「當然,還是比較擔心爾等匈奴,聽不懂。」

顧錦年開口。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充滿著譏諷。

當下,眾人有些驚愕,不明白怎么好端端又吵起來了?

是鎮國公的原因嗎?

禮部官員一個個面色不太好看,氣氛還蠻好的,突然一下鬧起來了,這就有些.......怎么說呢。

不太好。

果然,匈奴貴族再聽完顧錦年這番話後,一個個臉色難看。

這已經不是什么嘲諷了,幾乎是指著他們鼻子罵一群蠻夷。

「批判?」

「我父王從小便告知我,不要去聽一些奉承之言,要多聽批判之聲。」

「其實本皇子還真想聽一聽,世子殿下是如何批判的?」

齊齊木出聲,面色平靜。

話說到這里,顧錦年卻沒有回答什么,而是直接坐下,這才緩緩開口。

「算了。」

「還是不寫了,我怕再削匈奴國運,到時候又惹來麻煩。」

「今日是和親盛會,熱鬧一點最好,不然待會大皇子心情不好,又要說是我大夏招待不周。」

顧錦年笑了笑。

不想作詩了。

可這話一說,匈奴貴族徹底不服了。

不提國運還好。

一提國運,他們如何不恨顧錦年?

如果不是顧錦年寫了一首什么破詩,他們匈奴國運會被削嗎?

會萬里迢迢跑過來嗎?

而且跑過來娶個假公主?

這不是搞笑嗎?

一肚子火憋著,現在顧錦年又出來諷刺挖苦,這些貴族怎可能不上頭?

本來就沒什么腦子。

「好一個削國運,看來傳聞不錯,世子殿下出口便是千古名詩。」

「我長這么大,就沒有見過千古詩詞是怎樣的,還望世子殿下給我等掌掌眼。」

「對,掌掌眼。」

「既然世子殿下口口聲聲說我等聽不懂,那就請世子殿下寫出來,好讓我等看看,是不是真的不懂。」

「世子殿下既然開了這口,為何扭扭捏捏,跟女人一樣,當真是可笑。」

「我這人說話直,還望世子殿下別生氣。」

一道道聲音響起。

這回輪到匈奴人不爽了,今天不念一首千古詩出來,都別想走。

他們就不信了,顧錦年又能詩成千古?又能削國運?當天地是你家的?

別說這幫匈奴了,在場眾人其實都不信,顧錦年能作一首千古詩,他們還是相信的,大夏詩會打服了他們。

可想削匈奴國運就削匈奴國運。

可能嗎?

「不了。」

「真寫了,怕影響兩國友情,也擔心諸位晚上睡不著。」

顧錦年喝了口酒,平靜說道。

給人一種剛才就是為了惡心這幫人的感覺,他壓根就沒有任何准備。

這般的表現,讓匈奴人更是不滿。

木哈爾微微皺眉,他一時之間拿捏不准顧錦年到底在想什么。

別說他了。

大夏百官也不知道顧錦年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要作詩,你就直接作啊。

純粹為了罵他們一頓,這不是找事嗎?

「世子殿下。」

「你可直言,本皇子保證,絕對不會影響兩國友誼,倘若世子殿下真能削我匈奴國運,那也是上蒼的意思。」

「與世子殿下無關。」

「不過若世子殿下這首詩不夠批判的話,也別怪本皇子在外說些什么。」

匈奴大皇子開口。

他就不信了,顧錦年還能詩成千古,還能削他匈奴國運。

做到了,沒話說。

做不到,就別在這里逞口舌之利。

「錦年。」

「若你能作,就作一首詩吧。」

此時此刻,永盛大帝都開口,讓顧錦年直接作詩。

不然這樣鬧下去,絕對會鬧出事來的。

聽到自己舅舅開口。

顧錦年也不廢話了。

他起身。

朝著永盛大帝一拜,隨後又看向眾人道。

「今日是和親盛宴,顧某作詩批判性嚴重。」

「有些不妥。」

「不過,顧某此詩就贈給我爺爺,不傷兩國和氣。」

顧錦年開口。

他再三推辭,就是為了這一刻。

直接作詩打臉不太好,再加上老爺子一直想讓自己給他寫首詩,剛好接著這個機會,送給自己爺爺。

一聽這話,顧老爺子打起精神了。

坐姿都端正了不少。

期待著自己孫子給自己作一首什么詩。

說實話,千古太誇張了,給自己來一首鎮國詩就行,鎮國夠了。

「賜筆。」

永盛大帝開口。

可顧錦年搖了搖頭,直接來到殿下。

緊接著拿起酒壺,一口飲下。

顯得無比豪邁。

「此詩,為滿江紅,怒發沖冠,送鎮國公。」

顧錦年開口。

道出詩名。

一時之間,眾人打起精神,洗耳恭聽。

哪怕是這些大儒,也一個個認真無比,因為別的不說,顧錦年作詩是真的天下一絕。

「怒發沖冠,憑闌處,瀟瀟雨歇。」

聲音響起,雄厚無比,顧錦年目光在這一刻,變得冷冽無比。

他的情緒,也代入進去。

第一句話,如當頭棒喝,讓所有人感受到這股強大的力量。

「抬眼望,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這是第二句。

顧錦年望著天穹,語氣當中充滿著康慨,有一種悲烈感。

我怒發沖冠,登高倚欄桿,一場瀟瀟急雨剛剛停歇,抬頭放眼四周,遼闊一片,仰天長聲嘯嘆,壯懷激烈,情緒高昂。

眾人靜靜聽著。

而就在這一刻。

顧錦年略顯悲壯的聲音,剎那間變得無比激昂。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聲音響起,是激昂也是一種憤恨。

是悲壯也是一種無奈。

是憤怒,也是一種憋屈。

三十年勛業如今成了塵土,征戰千里只有浮雲明月,莫虛度年華,白了少年頭,只有獨自悔恨悲悲切切。

這是上半段,顧錦年的情緒壓抑到了極致。

而鎮國公已經入神了。

不止是他,所有的武將都入神了,百官也聽的入神。

就連永盛皇帝也聽入神了。

他們感覺得到,這種壓抑,這種悲壯,這種蔓延在內心十二年的不屈。

「靖康恥,猶未雪。」

「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剎那間,顧錦年開口,他一字不改,這是岳飛的滿江紅·怒發沖冠,顧錦年不改的原因很簡單,他不需要改,因為他的心境,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何意。

所有人都知道,顧錦年表達的是什么意思,無非是擬化罷了。

可寫出了所有武將,所有臣子內心的想法。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邊境的恥辱,還沒有洗刷,臣子的仇恨,何時消滅,我想駕馭一輛輛戰車,踏破匈奴王庭,洗刷這一切的恥辱。

告訴世人,這個仇,大夏沒有忘記。

告訴那些死去的百姓,大夏絕對不會忘記他們的犧牲。

可就在此時。

顧錦年的目光,瞬間落在這群匈奴人身上。

他一口酒飲下,目光當中是冰冷的殺機,是無法忘懷的仇恨。

「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顧錦年的聲音,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目光更是無比堅定。

我要駕馭戰車,踏破匈奴王庭,若我餓了,我就吃你們匈奴的肉,若是我渴了,我就喝你們匈奴的血,讓你們知道,我大夏的強盛,讓你們知道,我大夏軍人的不屈。

我要從頭徹底地收復舊日河山,我要以牙還牙,以命償命,讓你們匈奴認識到錯誤。

再回大夏京都,向皇帝報喜。

令人發聵的聲音響起。

顧錦年詩詞著下。

這一刻,鎮國公早已經滿臉是淚。

顧錦年一字一句,說到了他心坎里去了,將他所有的抱負,所有的理想全部說出來了。

大殿當中。

大夏百官一個個攥緊拳頭,他們不知不覺中被顧錦年這首詩給感染到了。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

邊境之恥,我們沒有忘記!

我們的仇恨,什么時候才能滅!

我恨不得吃你們匈奴人的肉,我恨不得喝你們匈奴人的血。

你們在這里還敢笑談。

有朝一日,我等大夏將士,將駕馭一輛輛戰車,沖破你們的王庭,用你們的鮮血,來祭奠那些無辜的百姓。

恨意!

恨意!

恨意!

所有人都被感染到了,他們的目光,充滿著恨意。

他們的內心,充滿著憤怒。

這一刻,無論是武將也好,還是文官也罷了,他們內心的仇恨,遲遲沒有忘記。

只是每個人有自己的方式,去保護國家,去守護國家。

可現在,這些仇恨全部被顧錦年給凝聚而出。

哪怕是禮部尚書楊開,他的目光當中,也是恨意,也是怒意。

感受到所有人的怒意,這群匈奴人是真的怕了。

尤其是顧錦年的目光,不是殺機,而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怒意。

讓他們害怕。

這一刻,所有匈奴人感覺周身化作戰場,大夏鐵騎手握長刀,駕馭戰車沖殺過來。

顧錦年更是立在戰場之上,帶領千軍萬馬沖殺而來。

這群匈奴人瞬間被嚇破了膽子,臉色慘白無比,他們內心當中,被種下恐懼。

尤其是大皇子。

千軍萬馬朝著自己奔騰襲殺而來。

他臉色直接慘白。

嚇得膽戰心驚。

這是幻境。

他知道這是幻境,可是他就是害怕,發自內心的害怕。

是深深的恐懼。

「好!」

「好!」

「好!」

這一刻。

永盛大帝的聲音響起,他站起身來,眼角有淚。

他發自內心大喊好。

贊嘆這首詩詞的絕妙之處。

因為這首詩也說到了他的心坎里。

好一個壯志飢餐胡虜肉。

好一個笑談渴飲匈奴血。

說的太好了。

然而,也就在這時。

顧錦年周圍綻放金色光芒。

剎那間,風雲涌動。

金色光芒沖天而起。

映照整個大夏京都。

異象。

再出異象。

又是千古。

顧錦年的目光落在一名匈奴貴族身上,就是他剛才說沒見過千古異象。

顧錦年的意思很簡單。

那就睜大眼睛看。

好好的看。

而眾人再一次震驚,紛紛站起身來,根本坐不住了。

真就又是千古?

他們震撼,顧錦年這首詩,又成千古了?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與此同時,一道道才氣從顧錦年文府當中泄出。

大殿內,顧錦年被才氣環繞,顯得無比非凡。

「吾為顧錦年。」

「今日,著千古詩詞,滿江紅·怒發沖冠,贈大夏鎮國公。」

洪亮之聲響起。

顧錦年催動才氣,加持入內,他要讓天下人知道,這首詩是寫給自己爺爺的。

也要讓天下人知道,大夏傲骨凌然。

轟轟轟。

一束束金色光芒沖天而起,這些金色光芒,來自大夏王朝一些特殊之地。

是戰場。

是曾經的戰場。

「怒發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此時此刻。

顧錦年的聲音,響徹大夏王朝每一處地方。

和親盛宴,京都百姓,沒有任何喜感,家家戶戶甚至都很早關了門。

可隨著這道聲音響起。

一時之間,引來百姓震驚,所有人看向外面,他們驚愕地看著天穹之上的異象。

耳邊,是顧錦年的詩詞之聲。

鏗鏘有力,充滿著力量,讓人震撼。

這聲音,震耳發聵。

這聲音,充滿力量。

這聲音,令人熱血沸騰。

靖康恥,猶未雪。

臣子恨,何時滅。

大夏各地軍營。

所有的將士們看向天穹,聽到了顧錦年的聲音。

一時之間,將士們愣住了。

一些領軍大將,亦或者參加過十二年前邊境之戰的將士們,更是失聲痛哭。

是啊。

邊境恥辱,他們怎能忘記。

是啊。

戰火之下,大夏子民被屠。

他們又如何敢忘記。

這日日夜夜,他們何時不想回去?

何時又不想駕馭長車。

攻破匈奴王庭。

軍營當中,有鐵骨的將軍,即便是身受重傷,也沒有落下一滴眼淚。

可這一刻。

他卻兩行清淚,失聲痛哭。

引來無數將士忍不住鼻酸。

他們知道,這位將軍的親人,全部死在了邊境當中。

一些郡府之地。

當一些老兵,聽到顧錦年這般的聲音後,更是忍不住大哭,看著面前一塊塊木牌,望著自己手臂上的刀疤。

此恨。

難以忘記。

大夏京都。

一位位武將。

望著天穹,他們緩緩走出。

一時之間,他們彷佛回到了十二年前。

回到了那場廝殺當中。

十二城百姓。

被活生生屠殺干凈。

大夏內亂,匈奴趁火打劫,殺我大夏子民,辱我大夏女子。

這恥辱。

誰能忘記?

誰又敢忘記?

轟轟轟。

無數將士的精神力量,在這一刻全部化作一束束光芒,凝聚在天穹之上。

這一刻。

天穹上空。

金色的百萬大軍出現。

為首之人,赫然是鎮國公。

他立在戰車之上。

駕馭戰馬。

號令百萬大軍。

「殺。」

恐怖的聲音響起。

金色的百萬大軍,遮天蓋地,在大夏天穹劃過,朝著匈奴國殺去。

如上次一般。

金色的百萬大軍,聚刀廝殺,而匈奴國上空,也浮現百萬陰兵,這是匈奴國運演化而出。

自我抵擋。

可架不住大夏士氣高昂。

戰刀無情,將一尊尊陰兵擊殺。

匈奴王庭。

匈奴王走出大殿,望著天穹情況,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為什么!」

「明明已經和親?」

「為什么大夏還要削我匈奴國運?」

「難道大夏當真要開戰嗎?」

匈奴王怒吼,他發了瘋的怒吼。

之前被削一次也就算了,這一次還削?

當真欺人太甚嗎?

「王上息怒,臣立刻去調查。」

「此事,絕不簡單。」

孔家大儒開口,他臉色也變得無比難看,這都去和親了,居然還被削了國運?

這真的有些騎臉了。

「查清楚來。」

「若大夏真要宣戰,那就戰,即便國運沒了,也可以死戰到底。」

「逼急我匈奴,大不了玉石俱焚,無非是讓扶羅王朝與大金王朝漁翁得利罷了。」

「本王不怕。」

匈奴王歇斯底里道。

雖然國運被削,可並不意味著匈奴就沒有戰力,真要開打,大夏絕對要吃個大虧。

而且即便是大夏贏了。

扶羅王朝,大金王朝可是在背後虎視眈眈。

有本事大夏王朝繼續打。

打完匈奴打扶羅。

打完扶羅打大金。

大夏打的起嗎?

打的贏嗎?

而此時此刻。

大夏京都。

慶殿內。

齊齊木皇子臉色徹底變得無比難看。

他眼神當中是驚恐。

也是可怕。

顧錦年真的寫出一首千古詩詞了。

不但如此,再一次的削弱匈奴國運。

這。

這。

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這件事情如若傳出去,他父王絕對不會饒他。

絕對不會。

一旁的木哈爾也傻眼了。

等回過神後,是懊悔,深深的懊悔。

他真的很像罵這幫人一句。

為什么就是不聽勸?

為什么就是不聽勸?

非要找顧錦年麻煩。

非要找顧錦年麻煩。

是不是有病?

就真的沒事找事?

非要人家再削國運,你們才開心?

可是懊悔歸懊悔。

他也沒有辦法了。

顧錦年,真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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