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稷下學宮,學術之爭,兩道天命,不可不爭【求自動訂閱】(2 / 2)

大夏文聖 七月未時 5033 字 2022-12-14

好家伙。

這家伙兩頭通吃啊,只怕第一時間就聯系了皇帝。

一個字。

絕。

「你就不怕出事嗎?」

顧錦年有些無奈了,兩頭吃固然好,可要是被魔道強者發現了,那豈不是麻煩?

收下這三枚古令,顧錦年也打定主意了。

用完三枚,就必須要拜他為師,那自己用兩枚不就夠了?

白嫖兩次,血賺。

然而顧錦年這話一說,蘇懷玉有些難受。

「就是被發現了。」

「前輩才托我給您帶個話。」

「這三枚古令,若是用完了,直接拜師。」

「若是十年之內沒有用完的話,他就把我殺了。」

蘇懷玉有些欲哭無淚。

「殺你做什么?」

顧錦年有些疑惑?

「前輩的意思是,你重情重義,肯定不會看自己的手足被殺。」

「世子殿下,不如這樣,等到第九年,你委屈一下,拜他為師,蘇某閱人無數,這個人很強,而且實力超凡在上。」

「你拜他為師,必然能成大器。」

蘇懷玉倒也老實,如實交代。

「行了。」

「九年,這個時間太漫長了,以後再說吧。」

「蘇兄,之前讓你調查的事情,結果如何?」

顧錦年勾著蘇懷玉的肩膀,往書院走去,同時詢問這些事情。

然而對於顧錦年的勾肩搭背,蘇懷玉伸出手拉開,顯得有些冷漠。

「世子殿下。」

「其他的事情,蘇某都無所謂,男子之間勾肩搭背,還是盡可能少做。」

蘇懷玉十分澹然。

「勾肩搭背都不行?」

顧錦年有點沒好氣了,這家伙有病是吧。

「一來是審核查的嚴。」

「二來是每天這么多人看著你,如此勾肩搭背,會被誤會。」

「畢竟,萬一有女粉呢?」

蘇懷玉很澹然,又開始發神經了。

顧錦年也已經習慣了,這家伙腦子有問題,有時候就喜歡扯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不過也正常,坐過牢以後,顧錦年也深深明白坐牢有多酸爽了。

這還是自己潛心悟道,要是潛不下心來,發瘋很正常。

而且蘇懷玉的牢獄生活,肯定比自己要慘,有點神經質合情合理。

「事情如何了?」

顧錦年繼續問道。

「陛下已經在徹查,很多事情我不方便去調查。」

「但大概我知曉了一些。」

「可能是有人在煉制九大邪器。」

蘇懷玉出聲,給予了回答。

「九大邪器?」

顧錦年有些好奇了。

「儒道有九聖器,自然歪門邪道也有九大邪器。」

「有一件邪器叫做人欲,這件邪器需要靠人之精血喂養,一但祭出,可以使人之欲望無限增強,淪為殺戮之器。」

「若利用的好,在戰爭上將會有無與倫比的威力,世子不妨大膽設想一下,你率領一萬精銳,面對一萬個尋常百姓,但這些百姓都不要命了,沒有痛覺,只知道殺戮。」

「你有幾成勝算?」

蘇懷玉道出九邪器的威能。

「大概率能贏,但肯定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顧錦年神色嚴肅。

一萬精銳強是強,可碰到不要命的人,那就不一樣了,雖然結果可能還是贏。

可付出的代價一定很大。

戰爭最重要的就是士氣。

士氣低落,十萬打不過別人三萬。

士氣高昂,三萬滅十萬都有可能。

這人欲,還真是可怕。

「但為什么要用大夏百姓的精血?」

「成本太高不說,而且一但被發現,又會惹來一定麻煩。」

只是,顧錦年又提出疑惑。

可以接受這個設定,但為什么要用大夏百姓的精血?這有些不符合常理。

畢竟大夏的人口,也並非是最多的。

大金王朝的人口比大夏多兩倍有余,扶羅王朝的也不少,而且扶羅王朝是在海島上,周圍還有大大小小上百個小島。

再加上北方也有諸多游牧族,可為什么偏偏選擇大夏?

「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

「具體如何,我不清楚,只有等陛下調查吧。」

蘇懷玉搖了搖頭,他這個事情就不清楚了。

「恩。」

顧錦年也沒什么好說的了,該做的已經做了,有些事情確實只能等上面人調查。

如此。

兩人一路前行,過了大半個時辰,來到了書院當中。

書院內。

早已經是張燈結彩,都在等顧錦年。

老規矩。

王富貴又買了一些好酒,得知顧錦年今日要回書院,立刻讓書院膳房做了一桌桌的宴席,都在等著顧錦年。

待來到書院。

眾學子齊齊出現,其中有不少書院的夫子和大儒,他們面上都是笑容,待顧錦年出現後,更是朝著他深深作揖。

「世子萬古。」

眾人作揖,發自內心喊道。

顧錦年所作所為,讓天下人都不由敬佩,大夏書院的學生,自然更加敬佩。

「諸位言重。」

面對眾人的作揖,顧錦年也回之以禮。

「顧兄。」

「宴席已經准備好,今日定要不醉不歸啊。」

王富貴快步走來,拉著顧錦年興奮無比道。

「王兄,此番前去,當真是苦了幾位。」

見到王富貴,顧錦年不由出聲,畢竟王富貴是他派過去調查桉件的,沒想到被扣押了一陣子,遭了大罪。

「顧兄,你才是真正受了苦,我等不算什么。」

「走走走,去喝酒,去喝酒。」

王富貴熱情無比,拉著顧錦年喝酒。

面對王富貴這般,顧錦年也是一笑,跟著眾人去飲酒。

到了膳房。

眾人齊齊落座,還未開始,大家紛紛便開始敬酒,甚至一些夫子和大儒都紛紛向顧錦年敬酒。

「君子為民,心系蒼生,錦年啊錦年,老夫活了幾十年,從未見過你這般的人,出身與權貴,卻不染惡習,為民仗義出言,不惜以身試險,老夫佩服,佩服。」

一位夫子端著酒來,大肆贊嘆顧錦年所作所為。

他一口飲下。

很快一位大儒走來,先是一口悶下,而後贊嘆道。

「錦年,你做到了我等難以做到之事,不畏強權,心系蒼生,此乃君子之道,我這般的大儒,跟你對比,簡直是羞愧難當。」

「我自罰三杯。」

大儒開口,說話之間,又是咣咣咣的喝了三杯,以示敬重。

不得不說,顧錦年所做之事,已經傳遍了整個大夏王朝,甚至東荒境內,無人不知。

能為百姓請命者,少之又少,以身試險,更是罕見。

倘若顧錦年是個寒門,那還好說。

可顧錦年是權貴,放著大好前程不要,去得罪一批權貴,這樣的品質,才是真正的可貴。

也令人不得不敬重佩服。

幾人輪番敬酒。

顧錦年只是淺嘗一口,沒辦法啊,兩三百號人,你一杯我一杯的,這要是全部應付下去,自己只怕要不省人事。

也就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

「我就說哪里來的酒香味,原來是這里。」

「好啊,喝酒都不喊我來?把我當外人是吧?」

聲音響起,是姚雲柔的。

她很直接,走進膳房內,直接落座在顧錦年身旁,緊接著拿起酒壺,一口飲下,顯得十分豪邁。

姚雲柔嗜酒如命,這點眾人都知道,就是這么直接豪邁,有些讓人不知該說什么。

「雲柔仙子,不是不喊你啊,主要是找不到你。」

王富貴立刻開口解釋,怕姚雲柔誤會。

「哦,看來是我誤會你了。」

「那行,我自罰三壺。」

姚雲柔開口,的確沒有生氣,而後拿起三個酒壺,咣咣咣喝下。

這酒量,令眾人驚嘆。

而此時,瑤池仙子也來了。

瑤池仙子吸引眾人目光,畢竟大家都是讀書人,雖然打心底是喜歡姚雲柔這種的。

可明面上,瑤池仙子這種更符合大家,畢竟斯斯文文的,大家閨秀嘛。

相比較眾人的選擇,顧錦年就直接多了。

小孩子才做選擇,他全要。

瑤池仙子來了膳房,直接落座在顧錦年左邊,王富貴識趣讓座,而後瑤池仙子破天荒給自己斟酒一杯。

「顧師兄,瑤池敬你一杯。」

瑤池仙子開口,說話之間,將杯中酒水飲下。

「仙子客氣了。」

顧錦年也舉杯回應。

而接下來的時間簡單多了,眾人向顧錦年敬酒,雲柔仙子幫顧錦年擋下。

有了酒,雲柔仙子明顯要愉快很多。

而顧錦年則是與眾人閑聊一些白鷺府的事情,拋開眾人的一些憤怒之言。

顧錦年也得知王富貴與江葉舟他們這番經歷。

他們幾人去了白鷺府後,其實第二天就被發現了,只不過府君許平很狡詐,沒有阻攔,就希望幾人無功而返。

可沒想到,關鍵時刻,江葉舟發現了一個疑點,這些孩童失蹤之前,都去過一趟清遠寺。

所以幾人前往清遠寺,然後發現一點不對勁,這點多虧了王富貴。

王富貴家里畢竟是做生意的,會把銀子藏在地窖當中,所以檢查了一下清遠寺,果然發現有問題。

可發現問題後,人也就被抓了,直接被關在後山。

索性,顧錦年在關鍵時刻救了他們,不然的話,他們會被活活餓死。

白鷺府的人也知道他們身份不凡,不敢毆打,只能囚禁他們,每日送點葉子,野果,分量不多。

倒不是大發慈悲,而是營造幾人在山中迷路,餓死的假象。

到時候午作開膛破肚,發現胃里面全是葉子和野果,就能坐實了。

無非需要漫長的時間。

不然的話,他們早就死了。

提到這件事情,幾人還是有些後怕,但萬幸的是,最終結果是好的。

「也多虧王兄聰明,交代了下面人,如若消失,立刻寄一封無字書信回來。」

「再有世子殿下時刻警惕,不然的話,我等當真凶多吉少啊。」

江葉舟出聲,有些感慨。

「到底還是我的問題,如若我親自過去,可能就沒有這么多事了。」

顧錦年開口。

「世子殿下言重。」

眾人開口。

話題有些沉重,王富貴立刻端起酒杯,緩和了一下氣氛。

也就在此時,一名書童走了進來。

「世子殿下,院長有請。」

聽到這話,眾人略顯好奇,但也沒有說什么,而顧錦年也不啰嗦,直接起身。

片刻後。

顧錦年來到書房。

對於蘇文景,顧錦年很清楚,他一定是知道白鷺府發生了什么事情,否則也不可能找一個桉件讓大家來查。

這件事情,可以說是這位文景先生,一手策劃的。

只不過自己有些作為,超脫了文景先生的預料范圍內。

但不得不說,文景先生還是厲害啊。

「學生顧錦年,見過文景先生。」

書房外,顧錦年喊了一聲。

「進。」

文景先生澹澹開口。

當下,顧錦年走進書房,便看到文景先生還在下棋。

同時也在觀看著一本棋譜。

「先生,你最近怎么一直在學下棋啊?」

看著一臉認真的蘇文景,顧錦年也很直接,一屁股坐在他面前,如此問道。

「稷下學宮馬上就要開始了。」

「老夫有個大仇,就在稷下學宮,他棋藝高超,老夫苦學三年,有所成就,打算給他一個教訓。」

蘇文景澹澹出聲。

「先生,你還有仇人啊?」

「是誰啊?」

顧錦年有些好奇了,堂堂准半聖,居然還有仇人?

「老夫的仇人不少。」

「不過都不是什么大仇。」

「此人名為段空。」

蘇文景回答道。

「段空?東荒棋王?」

顧錦年道出對方的名稱。

圍棋在神洲熱度極高,無論是不是讀書人,都能看明白,而對於一些儒者來說,下棋鍛煉智慧,很有成就感,所以圍棋成為了人們飯後茶余的游戲。

段空來頭很大,東荒棋王,以棋入道,不是一般人。

而且文人之斗,可不僅僅只是詩詞那么簡單,畫道,棋道,都被許多人關注。

「恩。」

蘇文景很澹然。

「他怎么招惹了先生啊?」

顧錦年十分好奇。

「他用我的名頭,去青樓之地,玷我清白。」

蘇文景澹澹出聲。

顧錦年:「.......」

啊......這。

「那的確有些問題了。」

「不過,清者自清,先生。」

顧錦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可蘇文景抬起頭來,看著顧錦年道。

「不。」

「去青樓老夫不怪他,主要是他每次都會花銀子。」

「而且出手闊綽。」

「以致於老夫去青樓游玩時,拿不出銀子,被人檢舉。」

蘇文景很認真。

顧錦年徹底無語。

瑪德,感情是因為不能白嫖了?

「先生,您叫我來有什么事嗎?」

愣了一會後,顧錦年不想聊這些話題,而是詢問有沒有其他事情。

聽到這話,蘇文景放下手中棋子。

站起身來道。

「錦年,你要快點立言了。」

他出聲,顯得有些嚴肅。

「立言?」

顧錦年沒想到蘇文景找他過來,是為了這件事情。

「知聖立言。」

「踏入儒道第三境。」

「我要帶你去稷下學宮,參加學術之爭。」

蘇文景出聲,道出原因。

稷下學宮?

學術之爭?

這回顧錦年更加疑惑。

「此次稷下學宮,蘊含天命,至少有兩道。」

「而且稷下學宮內,還蘊藏著一個秘密。」

「不可不爭。」

蘇文景神色嚴肅。

「有兩道天命?」

顧錦年有些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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