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不朽之言,稷下學宮,大夏平難,廢王之計(1 / 2)

大夏文聖 七月未時 5066 字 2022-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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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了。

這已經超乎他們的想象,一次又一次的賜福,給予的好處,讓人羨慕到發狂。

大道成聖圖啊。

這是天地意志所化作的古圖,擁有這樣的古圖,可以讓人領悟聖道,傳聞當中這樣的東西,可以讓人立地成聖。

當然,這是傳聞當中的事情。

到底如何,無人知曉。

「擁有此圖,可感悟聖人之道,親身體會聖人成聖之路,即便成不了聖,但也算是打下了無與倫比的根基啊。」

「不止如此,傳聞當中,這大道成聖圖,若你天賦超然,可與聖人對話,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與不解告知聖人,從而聖人給予回答。」

這些聲音響起。

他們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這次賜福了。

五大賜福,或許是對應五大災難,他們知曉大夏王朝這次的天災,恐怖絕倫,但給予的賞賜中,的確有些不可思議。

說實話,真的給多了,哪怕是蘇文景也覺得有些給多了。

然而。

虛空當中,顧錦年望著這一卷大道成聖圖,他沒有猶豫,想要直接感悟聖人之道。

然而,隨著顧錦年接觸大道成聖圖時。

剎那間,一團金色的光芒籠罩顧錦年。

而正當所有人都認為顧錦年要開始悟聖道時,這璀璨的金色光芒,卻在這一刻逐漸退散,回到了大道成聖圖內。

最終古圖封卷,沒入顧錦年的文宮異象當中。

這很古怪,讓諸多人驚愕,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為何沒有繼續悟道?」

「這是怎么回事?」

「這不是大道成聖圖嗎?為何發生這樣的事情?」

人們不解,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好端端又變成這個樣子了。

莫說他們年輕一輩的讀書人,就算是老一輩的讀書人,在這一刻也很好奇,十分不解。

只是,登天梯上,唯有顧錦年知曉是什么情況。

這的確是大道成聖圖,但以自己當前的境界,還不能去感悟聖人之道。

至少需要自己抵達半聖境,才可以感悟聖人之道。

否則的話,境界太低,即便是重新行走聖人的道,也不一定能明白對方的艱苦,包括成聖的決心。

想要真正行走聖人的道,必須要等自己抵達半聖之境。

所以,這光芒才會散開。

登天梯上。

顧錦年望著下面的山川。

大夏天災已經結束,如此大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顧錦年感悟的到,接下來有諸多地方將會遭遇災厄,這的確是上蒼加持的。

若扛過去了,也可得天地賜福,若是抗不過去的話,就不好說了。

但大夏王朝的天災,有些不一樣,實打實問題很大,是有人在暗中出手。

「若我為聖,或許能推算天機,知曉到底是誰在幕後使壞。」

顧錦年心中喃喃自語。

只可惜的是,成聖之道,終究還是有些遙遠,不在乎時間,而是在自己的感悟。

穿越到這個世界,算起來也勉勉強強一年半的時間,自己已經成為了天地大儒,說句實話,這很誇張了。

而儒道一脈,不同於修仙亦或者是武道,通過靈氣葯材這種東西,就可以突破。

需要的是思想升華,需要的是感悟,需要自己一步一步跨越。

可以說的是,如若沒有這次大夏天災,自己根本無法突破天地大儒境,這並不是因為天地賜福的原因,最大的核心還是自己歷經了苦難。

看到了諸多的苦難,從而有一定的感悟。

如若不是這樣的話,即便是得到了如此恐怖的賜福又能如何?依舊無法成為天地大儒。

非一定是苦難。

而是思想。

儒道的思想,人、法、天、自然,各種思想,為生民立命。

明白這點後,顧錦年也沉淀下心來。

「我需要好好悟道了。」

「暫時放下一切,以悟道為主。」

顧錦年心中自語,回顧這一年多,自己為民伸冤,為百姓鳴不平,做事激進,不顧一切後果,走到這一步,顧錦年沒有任何後悔。

但他知道,自己應該停一停了,拿一部分時間,去悟道,悟屬於自己的道,亦或者是說,去理解道,理解自然萬物,理解自己的思想。

還有,理解新學。

想到這里,顧錦年當下從登天梯緩緩走了下來。

他如絕世公子一般,一步一步,當走下登天梯後,顧錦年朝著蘇文景等人一拜。

「諸位先生。」

「此番大災之後,學生內心有諸多想法,前往文宮悟道。」

「後面的事情,勞煩諸位先生了。」

顧錦年開口,他道出自己的想法,要去悟道。

聽到顧錦年這樣出聲,蘇文景端是滿意。

「恩,錦年,你是需要好好悟道。」

「稷下學宮的事情,老夫為你在壓一壓。」

蘇文景開口,他微微笑道。

「稷下學宮?」

顧錦年微微一愣,他真的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畢竟大夏天災有多恐怖,幾乎每日都在爭分奪秒,怎可能去管轄這件事情。

如今蘇文景重新提起稷下學宮,使得顧錦年不由微微苦笑道。

「文景先生,這學宮之事,還是算了吧,畢竟已經拖了三個月,再拖的話,只怕有些不好。」

顧錦年開口,他倒不是不明白稷下學宮的好處,而是稷下學宮已經拖了三個月,這大夏天災前前後後也有兩個月的時間。

按理說下個月就要開始,如若因為自己的原因,強行再拖幾個月,屬實有些不太好。

「無妨。」

「錦年,老夫為你決定了,你好好去文宮悟道吧。」

「若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喊老夫過去,為你解惑開智。」

蘇文景擺了擺手,稷下學宮顧錦年必須要去,他希望看到顧錦年能在學宮當中,立下不朽之言,開創萬世之新學,雖然可能性不大。

但顧錦年打破了一次又一次的不可能,所以這一次又為什么不能打破呢?

即便當真打破不了,退一萬步來說,前往稷下學宮,至少可以看到學術之爭到底是怎么樣的,對顧錦年來說,有莫大的幫助。

那么這就是好處。

所以,稷下學宮,必須要去,而且還是非去不可。

「那勞煩先生了。」

顧錦年看得出來,這稷下學宮意義很大,學術之爭,的確對自己來說很重要,文景先生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顧錦年也就沒什么好說的。

自己拒絕,是因為已經拖延了三個月,再讓別人繼續拖延,這終究不好,是考慮到這個因素,如若不是這樣的話,顧錦年又不傻。

很快,顧錦年離開大夏書院,他腳踩虛空朝著大夏皇宮走去,還有些事情與自己舅舅協商一二。

而隨著顧錦年離開後,蘇文景不由滿意的摸了摸胡子道。

「你們看,老夫這個徒兒多懂事啊,都知道為別人考慮,嘖嘖,有如此之成就,還這樣的謙虛,還叫你們先生。」

「這要是換做你們年輕的時候,有這樣的成就,只怕鼻孔朝天。」

蘇文景開口,忍不住誇贊道。

這話一說,一些大儒也是紛紛笑了笑,點著頭說對。

但很快,有人反應過來,覺得有些問題啊。

「文景先生,什么時候這顧錦年成了你的徒弟啊?」

「是啊,文景先生,你都快要成聖了,怎么一點臉皮都不要了?」

「老夫從來都沒聽說過,顧錦年要拜您為師啊。」

眾人的聲音響起。

他們覺得有些古怪,這蘇文景還真是不要一點臉啊,稱顧錦年為自己徒弟?

一聽這話,蘇文景有點來氣了。

「他剛才叫我什么?」

「叫我先生,先生是何意?需要我解釋嗎?」

「爾等都是酸儒,懶得跟你們爭。」

蘇文景哼哼了兩句,而眾人卻也沒有跟蘇文景爭什么,也免得蘇文景氣急敗壞。

只不過還是有人不由皺眉問道。

「文景先生。」

「這稷下學宮因為大夏天災之事,拖延了三個月,現在大夏天災結束,他們應當不會再繼續拖延吧?」

有人好奇,望著蘇文景如此問道。

剛才蘇文景說讓稷下學宮繼續拖延時間,實話實說,這可能性不是很大啊。

畢竟稷下學宮也不是小勢力,蘇文景這還沒成聖,當真要是蘇文景成聖了,以聖人之尊,前往稷下學宮,要求再拖延幾個月,或許對方還真就答應下來了。

可沒有成聖,只怕有些不妥。

聽到這話,蘇文景反倒是顯得平靜。

「我知曉。」

蘇文景點了點頭,他知道稷下學宮不會繼續拖延了。

「哈?」

「文景先生,你知道稷下學宮不會拖延,那為何答應顧錦年啊?」

這人好奇,實在是不明白蘇文景這是何意。

「我已經聯系霹靂手大儒,外加上摯友,而今,大夏書院當中,不還是有諸位在嗎?」

「我等一同前往稷下學宮,堵他的門,不讓他開不就行了?」

蘇文景微微一笑。

這話一說,不少大儒臉色頓時變了。

堵門?

堵稷下學宮的門?

好家伙,這可是讀書人聖地之一啊,孔府算得上一個,這是第二個,第三個則是中洲聖院。

這三個地方,都是天下讀書人心中的聖地。

孔府是因為有孔聖在,任何讀書人,其實都有義務前往孔府祭拜聖人,如若不是孔家搞門閥,幾百年前,只要有讀書人去了孔府,就必須要去太廟祭拜聖人。

這種聖地,是敬重。

而稷下學宮是誕生學術之地的地方,可以說儒道能走到這個地步,大多數靠的是稷下學宮,百花齊放,思想爆發。

至於中洲聖院,則是爭奪之地,唯有大儒才可前往聖院闡述道理,從而爭論。

傳聞當中,中洲乃是天地之中心,有仙靈的傳說,而且中洲聖院建立在天地之間,最高之山上,一言一行,可達天聽。

簡單來說,孔聖開創儒道一脈,第二位聖人,則立下稷下學宮,百家爭鳴,思想大爆炸,第三位聖人,則在中洲開辟聖院,讓人去爭,唯有爭才有進步,杜絕一家獨大的情況。

只可惜的是,王朝管控之下,再加上孔聖的威望實在是太大太大了,孔府又出了一批天才人物,並不是說這批天才儒道如何,而是他們完美利用了孔聖形象,形成儒道學閥。

不然的話,按照聖人們的意向,其實儒道本來是越來越昌盛的。

至於第四位聖人,他也留下了東西,但具體留下了什么,還無人知曉。

有各種傳聞,也有一些世家,對外宣布是聖人後代。

當然這些都是無從考究的事情,也經不起推敲。

稷下學宮,為儒道聖地也,蘇文景要去堵門,這幫大儒聽完之後,臉色慘白的很。

「文景先生,我還有事,要先行離開了。」

「大夏天災已定,我要回去處理一些事情了。」

「我家災情還沒有結束,我要回去定災。」

一時之間,不少讀書人站起身來,一個個有些驚慌失措,這不是文人風骨不文人風骨的事情。

而是亂來啊。

你蘇文景馬上要成為聖人,你怎么鬧都可以,稷下學宮就算再怎么樣,也不會真正得罪一尊未來的聖人。

可他們不一樣啊,要是被盯上了,以後真就沒好日子過了。

看著眾人如此模樣,蘇文景倒也不生氣,反倒是平靜開口道。

「哎。」

「爾等錯過了一個大機緣啊。」

蘇文景出聲,顯得有些無奈道。

聽到機緣二字,頓時之間,眾人止步了,不由看向蘇文景,十分好奇。

「什么機緣啊?」

「文景先生,你說話說一半作甚?」

「堵門也叫機緣?蘇文景,你是真把我等當傻子了嗎?」

一些聲音響起,既有人好奇,也有人心急,還有人直接破口大罵,但罵完之後,還是站在原地,聽一聽是什么機緣,反正聽一聽又不吃虧。

「爾等。」

「當真是鼠目寸光。」

「錦年這次前往稷下學宮,你們真當錦年只是去看看?」

蘇文景開口,不由冷哼一句,眼神當中滿是嘲弄。

一聽到這話,眾人這回是徹底有些沉默了。

「不是過去看看,難不成當真要立言?」

有大儒忍不住好奇問道,看著蘇文景。

「這是自然。」

「爾等是真傻還是裝傻?稷下學宮顧錦年的確沒有去過,但老夫去過多少次?」

「如若錦年只是過去看看,老夫會想盡辦法拖延時間嗎?」

「算了,既然說到這里,老夫就不藏著了,錦年已經有了絕世新學,是老夫偶然之間發現的。」

「那個時候,錦年才剛剛入了書院,有些羞澀,他無有儒道境界,也沒有功名在身,所以不敢與老夫直說。」

「可隨著老夫敦敦教誨,錦年已經將這新學告知,實話實說,老夫聽完錦年之新學,驚為天人。」

「此等新學若是拿出去。」

「呵。」

蘇文景說到這里,又不說了,吊足眾人胃口。

「什么啊?文景先生,你快說啊。」

「求求你,快點說啊,你怎么說話說一半啊?」

「我讀了五十年的書,我一句臟話都沒說過,文景先生,你不要逼我啊。」

「他娘的,有話不直說,你有病吧你?快點說啊,我求求你了,說啊。」

眾人的確被蘇文景吊足胃口了,這家伙太惡心人了,如果不是打不過,或者是打不著,蘇文景的下場一定很慘。

「倘若拿出來了,今日的異象,再強十倍,都不足為過。」

蘇文景信誓旦旦道。

「嘶。」

此言一出,眾大儒一個個不由倒抽一口涼氣。

今日之異象,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實話實說,算得上是驚天地,泣鬼神了。

比今日異象還強十倍?

要不要這么誇張?

說句不好聽的話,成聖的異象,可能都比不過今日的異象,而比今日異象還強十倍,這是何等的概念?

他們想象不到,格局太小了。

「不對啊,這樣的話,跟機緣有什么關系啊?」

「是啊,文景先生,跟機緣有什么關系啊?」

眾人好奇,反應過來後發現,雖然很震撼,可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聽到這話,蘇文景不由嘆了口氣。

「所以說爾等鼠目寸光。」

「這次大夏天災,真正力挽狂瀾的人是誰?是錦年對吧?」

「可爾等得到的好處少嗎?」

「人人如龍,龍形浩然正氣,諸位是沒少得吧?」

「這一次,稷下學宮如若按照規定時間開啟,顧錦年是否錯失機會?」

「那這樣的話,是不是無法立言?畢竟稷下學宮內有天命加持,外加上孔聖封印的兩道天命。」

「這些天命加持之下,錦年才可立下不朽之言,開創新學成功,為萬世開太平。」

「此等的功績,如若爾等隨我一同前往稷下學宮,堵門拖延,直至錦年恢復,等到天地賜福,爾等有沒有好處?」

「這是不是天大的機緣?爾等是不是錯過了?」

蘇文景有理有據道。

說的眾人啞口無言。

因為........您還別說,還真的很有道理。

雖然有些古怪,而且明顯好像就古怪,但聽起來是真的很有道理啊。

「也就是說,如若我等配合先生,前往稷下學宮堵門的話,可以分享功德?」

有人看向蘇文景,如此問道。

「恩。」

蘇文景開口,點了點頭道。

當下,眾大儒是真的開始猶豫了,如果讓他們直接去堵門的話,實話實說,真不敢啊,稷下學宮的威名擺在那里,除非蘇文景是聖人,他帶頭沖鋒。

可現在蘇文景只能說是半個聖人,未來是能成為聖人的,可現在還不是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