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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年出關是一件大事。
至少對於大夏京都來說,是一件特別大的喜事。
唯一可惜的就是,沒有異象。
很多不遠千里而來的人,就是為了目的異象。
不過,顧錦年出關之後,第一時間去找了蘇文景,這次悟道,他沉淀了內心,可也出現了許多新的思想。
所以他要去找蘇文景,聊些事情,畢竟蘇文景乃是半聖,自己找蘇文景聊聊肯定是有好處的。
而京都內。
隨著早朝的結束,百官憂心忡忡的走出皇宮。
原因無他,今日朝會上,大家依舊是在爭,爭來爭去,還不就是銀子的問題。
大夏王朝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需要銀子。
而且還是大量銀子。
所以這次朝會,永盛大帝下了一道旨意,讓文武百官徹底麻了。
俸祿削半。
凡五品以上官員,俸祿全部削半,包括外放官員的養廉銀,以及每個部門每年會有一些補貼銀兩,今年就別想了。
這對官員們來說,簡直是五雷轟頂啊,讓本就不富裕的家庭,變得雪上加霜。
問題是,換做以前,官員們還能找點理由拒絕,可這回不一樣。
災區的問題擺在這里。
綠洲遷徙的事情,成為大家心中的一根刺,以上種種問題加在一起,你就算是想拒絕也沒用。
「唉,內憂外患,內憂外患啊,這天地賜福,沒想到有朝一日能成為一件禍事。」
走出皇宮後,戶部尚書何言開口,眼神當中充滿著無奈。
「尚書大人就別說了,你們戶部還好,最起碼有點銀子,我們刑部才倒霉啊,這支出減少一半,活還要全干,當真是麻煩。」
「往後你們來我刑部,其他不說,茶葉是沒了。」
刑部尚書開口,有些郁悶。
「你刑部喊什么難受啊,真要難受的該是我們禮部,禮部每年要招待多少國外使者?還有一大堆事情,現在被砍了一半,我們禮部找誰去啊?」
「可都別說了,你們以為我吏部就沒事?本來連年就喊窮,今年更窮啊。」
眾官員你一句我一句,他們對這道聖旨很不滿,但沒有人敢提,大災之年,誰敢亂來?
除非跟百姓對著干。
「王尚書,你怎么一直不說話啊?你們工部本身就缺銀子,這回被砍了一半,感覺你一句話都不說?怎么?工部還有余銀?」
此時此刻,有人觀察到王啟新一語不發,忍不住這樣開口。
此話一說,王啟新馬上皺眉道。
「你少在這里污蔑人啊,工部沒銀子,你們可別想把主意打到工部上來。」
王啟新直接開口。
實際上工部比誰都窮,在外人看來,工部可以去偷工減料,可這玩意誰敢啊?
尤其是朝廷的工程下來,永盛大帝可不會慣著他,再加上最近大批量的生產這個生產那個,工部恨不得把一文錢當兩文錢來用。
如果真的有人來送銀子,王啟新立刻答應,然後填補一個個大窟窿。
「唉,真要說,最難受的只怕還是楊尚書啊,算起時間,楊尚書應該早就到了江中郡,現在估摸著拿到了稅單吧?」
有人出聲,提到了楊開。
前些日子,楊開隨著戶部的人,前往江中郡征收糧稅,這件事情大家都不贊同。
認為會引來民怨。
可沒想到,永盛大帝一意孤行,就是要征收糧稅,在百官看來,他們也能理解。
畢竟江中郡的糧食占據全國糧稅三分之一,永盛大帝放不下也是必然,雖說江中郡遭災,但朝廷的政令下去了,至少能收個兩三千萬石糧食上來吧?
當然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引起民怨。
人家都大旱遭災了,你還收稅,這不是不近人情嗎?
這一點,是他們最頭疼的。
所以他們認為,楊開若是去了江中郡,只怕會遭遇各種謾罵,實在是委屈啊。
「拿到稅單又如何?老夫雖然不是戶部的,但也能算出來,往年江中郡納稅差不多三千五百萬石,今年遭災,三千萬石差不多,可稅單是稅單。」
「真想要收上來又是一個大問題,最多兩千萬石糧食,這還是最多的,再加上一路上的耗損等等,到了京都差不多就一千萬石了。」
「可朝廷現在缺的是一千萬石糧食嗎?沒有一萬萬石糧食,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吏部官員開口,一番話說的很有道理。
眼下的情況倒也簡單,一萬萬石糧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但至少能解決眼前很多很多問題。
可想要征收到一萬萬石糧食,難啊。
難的很。
「算了,還是等過幾日,楊尚書回來再說吧。」
何言開口,他比誰都明白,這吏部官員說話雖然難聽了一點,但句句屬實,實際情況就是這樣。
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如此。
百官紛紛離開。
而江南郡內。
吳家當中。
兩道身影正在下棋博弈。
分別是長雲天與吳章義二人。
「當真是長先生高明啊,知曉秦王不會答應,使出這離間之計,使得父子隔閡。」
「若不是這樣,秦王必然不會答應我等的請求。」
吳章義微微笑道。
之前,長雲天前去尋找秦王,帶回來不好的消息,讓整個江南郡商人徹底慌張了。
秦王是他們唯一的救命稻草,卻沒想到秦王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而今,秦王與皇帝產生隔閡,父子爭斗,卻給了他們機會。
如何不讓他們喜悅?
「秦王答應,也並非就是計成,眼下還有兩步,才能確定這計是否真成了。」
長雲天落子,如此說道。
「秦王都已經答應了,也算是上了我們這條船,難不成還不行嗎?」
「長先生難不成懷疑這是永盛大帝與秦王密謀演戲給我等看?」
吳章義有些驚訝。
江南富商做的事情,都是殺頭的大罪,秦王知道後,同意包庇,按理說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沒有理由會發生其它問題啊。
「倒也不是這個。」
「如果當真是演戲的話,秦王是不會同意的,如今秦王的名聲已經徹底敗壞。」
「明明在東林郡救火,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今遭遇不公之事,換做是誰都咽不下這口氣。」
「秦王認罪,就代表著他徹底喪失爭奪儲君之位,他不可能這樣做,這對他來說極其不公平。」
「哪怕是永盛大帝讓他這樣做,只怕秦王也不服,我見過他,秦王不是等閑之輩,他野心很大,他有一顆當皇帝的心。」
「所以演戲的可能性不大。」
「我是怕,秦王拿我等出來,賺取功績。」
長雲天出聲。
他不相信這是演戲,演這場戲的代價,就是喪失皇位,換做誰,誰願意?
至少秦王不會答應。
他是有野心的王爺,想要當皇帝的王爺,平白無故跟你演這場戲做什么?
當真吃飽沒事干?
長雲天唯一的擔心就是,秦王想拿他們當上位的墊腳石。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該怎么辦?」
吳章義有些皺眉,忍不住問道。
「那就只能讓他越陷越深了,你告訴這些商人,既然有秦王支持,接下來做生意可以肆無忌憚,當然類似於之前的事情,不要去做,這觸犯了底線,秦王也不傻。」
「可該怎么賺銀子就怎么賺銀子。」
「攤丁入畝的事情,再壓一壓,逼顧錦年出面。」
長雲天開口,如此說道。
與其防備秦王,不如拉著秦王越陷越深,他就不信,牽扯這么多事情,到時候爆出來,秦王會沒事?
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玉石俱焚,他倒要看看,秦王到底會怎么選擇。
「逼顧錦年出面?」
「這要是顧錦年來了,豈不是要大開殺戒?」
吳章義皺眉,他落子都有些胡亂,明顯聽到顧錦年嚇到了。
顧錦年的威名,可不是渲染出來的,當真是殺出來的,別說他了,就算是那些商人,也視顧錦年為大敵。
反正聽到就怕,這沒辦法的事情,顧錦年殺了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不怕?
「不用擔心,用顧錦年試探秦王,如果顧錦年當真大開殺戒。」
「那就證明秦王根本就沒有和我們一條心。」
「如果顧錦年不大開殺戒,雖然也無法證明秦王與我等一條心,但至少對我等有利。」
「這只是試探,開了這個開口,秦王就會深陷泥潭,我不信,他會玉石俱焚。」
長雲天澹澹出聲。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緩緩落子道。
「你已經輸了。」
棋盤之上,黑子形成大龍,的的確確贏了。
只是吳章義並沒有什么表情,一盤棋而已,算不得什么。
但阿諛奉承還是要說上幾句。
「長先生的棋意,當真是絕世無雙,這還讓了我三子。」
「如若不讓的話,只怕五十手內,我就已經輸了。」
「長先生有這樣的棋術,為何不去稷下學宮,聽聞稷下學宮有無上棋道,若能頓悟,可獲天命啊。」
吳章義詢問道,這番話既是誇贊也是實話。
「術有專攻,我最擅長的並非是棋道,而是儒道,我有一位師弟,棋道無雙,他讓我三子,我也贏不了他,這次稷下學宮,他會前去,屠棋道大龍。」
長雲天出聲,如此說道。
稱贊自己的師弟。
「原來如此。」
吳章義點了點頭。
而此時此刻,長雲天也緩緩起身道。
「等逼出顧錦年後,我便會入大夏王朝為官,到時候還需要多多仰仗諸位了。」
長雲天如此說道。
後者立刻作禮。
「先生客氣,先生救我吳家於水火之中,這件事情,吳某沒齒難忘。」
「只要先生開口,吳家一定鼎力相助,這江南郡一帶的商人,也一定會全力支持先生。」
吳章義出聲道。
而此時此刻,長雲天也不啰嗦什么,拱了拱手,便離開此地。
同一時刻。
大夏書院。
顧錦年與蘇文景也在進行對話。
顧錦年將自己這段時間的感悟,一一說給蘇文景聽,也將自己的疑惑,完完全全告知。
「先生,意動,該如何處置?」
「若壓其意,就不是本我。」
「若不壓其意,意之動,誕生善惡,我的善,並非天下人之善,我的惡,又並非天下人之惡。」
「還請先生解惑。」
顧錦年出聲,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也是現在卡在他面前最大的一個問題。
意動。
如何處置。
聽著顧錦年開口,蘇文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一會。
「錦年,你熟讀佛經,應當知曉何為心猿意馬吧?」
蘇文景出聲,找到了解釋的方向。
「明白。」
「心思如猿猴般跳動。」
「意識像馬在奔跑。」
「此為心猿意馬。」
顧錦年回答。
「恩。」蘇文景點了點頭,隨後起身道:「佛門講究定心,這定心,便是定下心中之猿,你所問的問題,無非是意之動,誕生我之善惡,又無法確定,這善惡於天下如何。」
「可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何要去改變?」
「為何不讓這意,隨自身而動,隨心而動?」
蘇文景微微笑道,他給顧錦年指出一條明路。
「隨自身而動?」
「那善惡又如何去分辨?」
顧錦年若有所思,但也充滿著好奇。
「錦年。」
「你太在乎善惡之分了。」
「何為善?」
「天下讀書人幾何?人人是善嗎?」
「何為惡?」
「魔道修士就一定是惡嗎?」
「你非我,怎知道我行善還是惡?」
「我非你,又豈知你行善還是惡?」
「善惡如這天地陰陽一般,如若沒有光明,誰又知曉陰暗?」
「你所困擾的是,你的善惡,是否他人的善惡?」
「這本身就是一個無稽之談,千人千面,芸芸眾生,也難以尋找出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更何況善惡之分?」
「錦年,你明白了嗎?」
蘇文景出聲,講解著善惡之源。
他以佛門心猿意馬來形容,又以陰陽闡述。
讓顧錦年受益匪淺。
不得不說,半聖就是半聖。
「學生明悟。」
「多謝先生賜教。」
顧錦年感謝。
蘇文景則微微一笑。
「錦年,你到了這個地步,已經很不錯了,快接近聖道了。」
「由此可見,這次悟道對你而言,意義很大。」
「這很不錯。」
「稷下學宮為你再拖延三個月。」
「三個月的時間,你應當能真正觸碰聖道,如若在學宮立言,可直接踏入半聖境,借助大道成聖圖,將成為這幾百年來的聖人。」
「儒道昌盛啊。」
蘇文景笑著開口,對顧錦年給予厚望。
「先生客氣,先生完全可以提前學生成聖,沒必要等待。」
「畢竟未來之事誰也不清楚,萬一又遇到什么麻煩,還是需要先生的。」
顧錦年出聲。
這聖道,實話實說,顧錦年真的不敢保證一定能成聖,所需要的時間和感悟,缺一不可。
蘇文景為了自己,強行拖延自己成聖,在顧錦年看來,這不應該。
至於這些虛名,其實無所謂了,自己的名氣已經夠大了,多一點和少一點,沒有太大關系。
「非也,非也。」
蘇文景搖了搖頭,隨後望著顧錦年緩緩出聲道。
「錦年。」
「你不會真以為老夫是讓你吧?」
蘇文景開口,道出了真話。
聖人啊。
這是第七境,試問一下誰不想踏入第七境?
他蘇文景雖然是君子。
但也不至於這么偉大無私吧?
實實在在是很難上去,即便是得到了天地聖心,想要踏入聖道,也需要一定的時間積累。
成不了聖,說兩句漂亮話也合情合理啊。
而聽到這話,顧錦年愣了一下。
但終究還是沒有說什么,只是起身,打算回文宮了。
眾生樹內生長那么多果實,現在自己思緒已經通了,應當要借助儒道聖果,來完成最後的蛻變,不說踏入聖道,但至少要抓住。
「對了。」
「一直跟在你身邊的那個蘇懷玉呢?」
「怎么感覺很久沒見到他了?」
就在顧錦年起身後,蘇文景不由好奇,詢問蘇懷玉去了何處。
「哦?」
「這家伙應該還在種地吧。」
提到蘇懷玉,顧錦年差點忘記他了,當初讓蘇懷玉去種糧食,顧錦年唯一的印象就是,蘇懷玉扛著一大袋子的種子離開了。
具體去了何處,還真不知道。
不過想要召喚蘇懷玉很簡單,做點違規的事情就好。
「種地?」
「吃飽沒事干。」
「錦年,以後沒事少跟這種人混在一起,就是這種人,害得你遲遲沒有踏入聖境。」
蘇文景出聲,有些沒好氣。
「知道了,先生。」
顧錦年點了點頭,隨便應付兩句,便朝著書院外走去。
很快。
等顧錦年走出書院後,一道身影直接攔住了前行之路。
是工部尚書王啟新。
「侯爺。」
「啟稟侯爺。」
「大夏不夜城第一期工程,全部完工。」
王啟新的出現,讓顧錦年有些驚訝,但聽到這話後,顧錦年明白了。
不夜城的事情已經竣工。
前前後後四五個月,工部加班加點,這才搞定了第一期工程。
「好。」
顧錦年點了點頭,提到了大夏不夜城,顧錦年還是有些來精神的。
以前還比較擔心,百姓們不富裕,大夏不夜城只怕很難賺取大量財富,可現在不一樣了,江中龍米,五大綠洲,外加上其他地方種植不同的龍米。
大夏百姓想不富裕都難,京都的不夜城收益越大,往後復制在其他古城,基本上京都收入多少,其他古城上下起伏會在三成左右。
大差不差,甚至還會超越大夏京都的盛況。
大夏不夜城,並非僅僅只是一個地方賺銀子,而是大夏七十二郡,包括其他國家。
穩固大夏寶鈔的地位。
「侯爺,這大夏不夜城,什么時候開業啊?」
看著顧錦年只說了一個好字,王啟新忍不住出聲,詢問開業之事。
「貨物准備,再加上人員的事情,十五日後開業。」
顧錦年定下一個日子,他之前交代王富貴培養一批人,所以人員上不需要擔心,可以迅速填補職位空缺。
而貨物運輸需要時間。
但這個好辦,動用大夏寶船和大夏龍舟來運輸。
「明白了。」
王啟新點了點頭。
「怎么?朝廷又發生了什么事情?」
顧錦年有些好奇。
一聽這話,王啟新也不啰嗦,直接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顧錦年。
聽到秦王與永盛大帝產生隔閡,顧錦年不由皺眉。
再加上後面種種事情,使得顧錦年臉色凝重。
「秦王沒有禍害百姓。」
最終,顧錦年開口,他知道秦王沒有禍害百姓,東林郡的事情,他比誰都清楚。
「侯爺。」
「現在已經不是秦王到底有沒有犯錯了,而是天下人覺得或不覺得的問題了。」
「悠悠之口已經定下,秦王沒有禍害百姓,也沒用了。」
「不過這件事情,陛下也已經處理好了,至少秦王沒有繼續鬧下去了,等過些日子,也就沒人關注此事。」
王啟新開口,他說的很對。
但顧錦年覺得還是有必要去找一趟秦王。
「王尚書,這是懸燈司指揮使的令牌,派個人,讓懸燈司去貼告示。」
「就說,大夏不夜城十五日後開業,貨物齊全,並且每個前往不夜城的百姓,都可送一份禮品。」
顧錦年開口,讓王啟新去做這件事情。
「好,侯爺您放心。」
王啟新點了點頭。
而顧錦年直奔秦王府。
這件事情,他真不知道,如今知曉了,也想找秦王好好聊聊。
只是等顧錦年抵達秦王府後。
秦王卻顯得很平靜,依舊在府內看歌姬表演,喝酒吃飯,沒有任何異樣。
唯一的區別就是,秦王明顯心事重重。
「秦王老哥。」
見到秦王,顧錦年呼喊一聲,而秦王滿是笑容。
「錦年老弟。」
「悟道怎么樣了?」
「有沒有什么收獲?」
「需要老哥幫你什么嗎?」
看到顧錦年,秦王很開心,這種開心是發自內心的開心,沒有任何做作。
「不用。」
「老弟這回來,就是跟老哥報個喜訊。」
「咱們的大夏不夜城要開張了。」
顧錦年笑呵呵道。
聽到這話,秦王倒不是特別開心,他一直對這個不是很感興趣,倒也不是其他,就是覺得自己這個老弟,儒道絕對是杠杠的,做生意估計好不到哪里去。
不過為了支持自己老弟,他直接支銀子,根本就不考慮回本之類的事情。
反正錦年開心就好。
兩人落座,閑聊了幾句以後,顧錦年有意無意還是提起東林郡的事情。
但隨著顧錦年提出要幫秦王證明清白時,卻被秦王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