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干哈啊?這什么造型啊,也不是非常六加七啊?
劉凱馬上從兜里掏出了煙,把煙放在了禿子手上,媽的,原來是要煙,操你娘,搞的跟拍電影似的,不嫌羅嗦啊。
禿子把煙放在嘴上,劉凱拿出火機,弓著腰,兩個手捧著給禿子點上了煙。
禿子吸了口煙,忽然對著一個家伙叫道:「你他媽傻啊,給老子搬個椅子。」
那家伙屁顛屁顛的去搬椅子去了。
禿子對著我吐了一口煙:「怎么地?小子,是不是先把帳結了啊?」
「行啊。」我笑道。
禿子看了看劉凱,笑的跟吃了屎似的,那樣子分明是在炫耀:怎么樣,你禿哥我一出馬,這小子就怕了吧。
「不過你得跪下叫我三聲爹。」我接著說道。
這一下禿子一下子傻眼了,猛地把煙一摔,叫道:「你他媽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說著一腳就踹了過來。
我早就預料到禿子會動手,往右邊一閃,一下子用肘撞在了右邊一個家伙肚子上,那家伙哎喲一聲抱住了肚子。
禿子沒想到沒能得逞,和劉凱,另外一個家伙一起向我撲來。
我靠,禿子和另外一個家伙竟然都拿出了刀子,都是那種帶血槽的,我日,老子也得找個家伙才行,不然要是被劃上一刀,那可是很疼地。
我往後退了幾步,隨手抓起一個花盆里的鵝卵石,向禿子他們砸去。
幸虧飯店里的客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不然還真可能傷及無辜,這一把石子兒砸出去,禿子三人立刻抬起胳膊護住了臉,不過還是被砸的啊啊大叫:「媽的,快截住他。」
我趁此機會已經看中了一旁架子上做烤鴨的叉子,兩步奔了過去,抓起了叉子。
「怎么了?這是?」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暈了,今天怎么老是有熟悉的聲音響起啊,定睛一看,這不是王麻子嗎?
「嘿,麻哥,把那小子截住,這狗日的砸我。」媽的,禿子認識王麻子,還讓他截住我,我根本就沒跑,老子只不過是去拿武器。
「截住他。」王麻子叫道,立刻兩人就向我撲來。
剛跑了兩步,一下子又都停住了,其中一個叫道:「麻哥,這是天哥。」
我一看,這倆人不是斑馬和駱駝嗎?他們兩人已經認出我來了。
「什么?操!兄弟,你怎么在這里。」麻哥笑呵呵的向我走了過來,一旁黑五呲著牙笑著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