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番外(三)(2 / 2)

左問這才想起來原來還有這檔子事,道了一句,「真遺憾。」他的眼睛看向俞又暖故作冰冷的臉蛋,心里卻怎么也無法變得不高興。

andy心想,什么叫「真遺憾」?就你那態度那調調簡直就是壓根兒沒放入眼里,好嘛,你倒是不在乎,但是我們一組拿薪金的可憐員工,可都盼著拿獎金的。

而左先生一想起這樁生意,不得不側頭看向俞小姐,只是有些話不能在這里說,只好改用手機軟件。

你這身價可真夠貴的,xx這輩子每天赴局估計都趕不上你的一次出場費,去車里等我收拾你。

俞又暖的手機震動,低頭一看,就看到微信上左問給自己發的這條信息,她無力地揉了揉臉蛋,差點兒破功。

andy期盼地看著低頭在手機上打字的左問,以為他是在積極地挽回剛才的大客戶。

俞又暖打字回道:我知道你今天下午約了人,但我以為他們已經走了。誰知道左問的時間會定得那么晚啊?

「沒事,你先去車里等我吧。」左問收起手機說話道,手機打字畢竟不夠迅速。

俞又暖很懷疑自己在左問的眼里看到了惡趣味,她當然不予理會,轉而問andy道:「andy你能重新聯系寰球國際的裴先生約時間嗎?」

andy很無力道:「我剛才試過了,裴先生在本城近期的行程都滿了。」這當然是對方的委婉表達。

俞又暖想了想,掏出手機來搗鼓了一下,然後道:「原來今天裴先生的妻子在本城的劇院有芭蕾舞表演,他肯定是vip贈票,我看看能不能替你們搞定兩張。」

俞又暖走到旁邊打了幾個電話,得益於基金會廣泛的社交網絡,以及俞小姐本人的魅力,最後居然真被她請別人讓出了兩張同樣的贈票。

俞又暖走回來揚了揚手機道:「搞定了。」

在andy還來不及佩服老板娘威武的情況下,俞又暖的手就已經摸上了左問的領口,解開了第一顆紐扣。

andy此時簡直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了,至於左問也是一臉緊張地握住俞又暖的手,低聲道:「去車上好嗎?」

俞又暖橫掃左問一眼,將他的領口大大拉開,左先生脖子上那三道「貓爪子」劃出的血痕就大喇喇地呈現在了andy面前。

「andy,你知道該怎么向裴先生解釋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了吧?不必考慮我的名聲,左先生的面皮薄,晚上還要請你代為周旋。」俞又暖輕輕拍了拍andy的肩膀,然後學著日本女人一樣,低頭彎腰,「請多多照顧。」

在老板娘低頭彎腰的時候,andy的眼珠實在忍不住地順著她彎腰的動作而下滑,等他自己清醒過來後,上吊的心都有了。他實在忘不掉boss送俞小姐出去走到門口的那一個回眸,andy哀嘆,他今年是別想要獎金了。

而此刻被左問押送到車庫的俞又暖卻一路被人訓話,「不要隨隨便便拍男人的肩膀,更不要隨隨便便低頭彎腰。」尤其是在你中空的時候。

晚上帶著滿身酒氣的左問回到家中時,小家伙和俞又暖都已睡熟,他輕手輕腳拿了衣服去浴室。

溫水刺激得左問的背有些疼,他此刻才有些迷糊地意識到,今晚自己好像做了一件蠢事,但是也並不值得放在心上,畢竟原以為這輩子都享受不到的福利,原以為這一次錯過的大項目已經無望,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居然全部搞定,那么即使犯了點兒蠢,也不必介懷。

左問暈暈乎乎地爬上床摟住俞又暖,沉沉地睡了過去。

清晨,左問是被俞又暖「銀(feng)鈴(po)般」的笑聲給喚醒的,睜開眼睛,就見俞小姐笑得毫無形象地在床上打滾。他自覺不好地從俞又暖手里抽出手機。

該死的,居然又上微博熱搜。

「四維掌門人和寰球國際掌門人疑似皆遭家暴,於悲情中再次上演背背山?」附圖是幾張兩人在酒吧的照片,分別是左問和裴階「深情」凝視對方裸^-^背的照片。而兩個人的背上都有數道「貓抓的」血痕。

左問無力地揉眉,現在這些自媒體,實在不負責任,什么都敢亂寫。

俞又暖摟住左問的脖子問:「你和裴階這是為什么啊?抱團取暖,互相舔舐傷口嗎?真可憐。」俞又暖「愛憐」地摸了摸左問的臉。

左問再次揉眉,「真想不明白你們這個圈子里的人,都是那么瘋狂。」左問想起昨晚裴階非說他不是被家暴,而是變相秀恩愛,非要拉著自己比賽,誰家更恩愛。

左問才知道,原來女人的指甲都是一般鋒利,並非只有俞小姐才是貓爪子。因而忍下了半夜趁著俞又暖睡著時把她指甲剪光的欲^望。

「照片為何會外泄呢?」俞又暖不解,裴、左皆有保鏢,沒道理被人偷拍。

「好像是裴階發上去的,所以我才說,你們圈子里都是瘋子。」左問很無耐,然而更加無耐的是,他還得向白老師解釋,他並沒有被俞又暖家暴,兩人近期也沒有離婚的打算。

之後的某一天,俞小姐香汗淋漓地從左問身上翻下來,杏眼微餳地問:「你當初說自宮的話是當真的嗎?」

左問的手輕輕摩挲俞又暖的背,饕餮過後的滿足讓他的聲音低沉了半度,胸膛因笑而輕輕震動,「這種話你也信?我當時不是看你哭得厲害,怕你一時想不開嗎?」

虧她還感動得一塌糊塗,俞又暖伸手去擰左問的腰,「你這混蛋。」

左問笑得不停。

俞又暖又問:「那若是我一直想不開呢,你又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離婚重新找一個正常人唄。」

「左、問!」俞又暖翻身起來掐左問的脖子,自然被*,反而倒蝕一把米。

俞小姐無力地趴在床上時,心想男人的話信得,母豬真的要上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