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有罪之戀(1 / 2)

冰峰魔戀 秦守 5742 字 2020-07-22

昏暗的地下室,蕭珊一個人赤身**的瑟縮在角落里。她已被從木板上放了下來,可以在這有限的空間里自由活動了,不過足踝上卻拴著一根長長的鐵鏈,另一端固定在牆上,使她最多只能走到接近門口的位置。

周圍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在響著。被撕裂的私處還在傳來劇痛,兩腿間留下了精液和處女之血干涸後的痕跡,粘糊糊的很是難受。

蕭珊又忍不住抽泣起來,害怕和悲痛令她全身發抖。她希望這一切只不過是場噩夢,只可惜卻是殘酷的事實。

這間地下室大概有四十多平方,雖然有股潮濕的氣息,但總體上還算干凈。

一張半舊的床墊放置在牆角,床單,枕頭和被子一應俱全。床旁是個擺著臉盆的三角架,再過去一點是個紅木漆的馬桶。

這里怎么看都像是個監獄,一個專門囚禁女人的監獄!

「媽媽,快來救我呀……」蕭珊默默的流著淚,在心里不斷的大聲悲呼。這時候她最想念的就是疼愛她的母親了。

「咣當」一聲,門突然打開了,男子惡魔般的身影又出現在面前。

蕭珊恐懼的睜大眼,**的身子抱成了一團。

「這是你的晚餐。」

惡魔陰森森的笑著,把一個托盤放到了地上。里面是一碗白飯,一碗炒蛋,一碗青菜,還有一盆瘦肉湯。

飯菜的香氣傳進鼻端,蕭珊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直叫了,可是她卻一點胃口也沒有,忽然雙膝著地的跪了下來,泣不成聲的苦苦哀求。

「求你……放我回去吧……我家里會給你很多錢的……很多很多……」

「我早說過,錢我不感興趣。」惡魔裂開嘴,白森森的牙齒令人不寒而栗,「我想要的是這個……」

他滿臉淫笑,伸手探到女高中生**的胸前,揉弄著挺拔的乳峰。

「嗚……不要……媽媽呀……」

蕭珊只能發出恥辱的哭泣,紅腫的眼睛里露出絕望的表情。

「嘿嘿,還叫起媽媽來了!」惡魔低沉著嗓音說,「放心吧,我會讓你跟媽媽團聚的。」

「真的嗎?」女高中生全身一顫,驚喜的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是真的。」惡魔的眼睛里閃動著邪惡的光芒,揶揄的說,「我會把你那個淫盪的媽媽也抓來,讓你們倆在這地牢里團聚的……哈哈……」

他說著興奮起來,放聲怪笑道:「到時候,你們母女倆就會一起光著屁股跪在我面前哭泣,一起搖著同樣下賤的大**輪流地挨操,這副場面一定會精彩極了……哈哈……哈哈……」

蕭珊的臉蛋刷的通紅,接著馬上變成慘白色。她突然發出尖叫聲,歇斯底里的劈手掀翻了托盤,只聽乒哩乓啷連聲響,飯菜湯水灑了一地。

「放我出去……你這個狗娘養的……快放我出去……」

她狂亂的嘶喊著,跳起身像瘋了似的撲向對方,不成章法的拳打腳踢。

惡魔敏捷的側身閃開,兩三下就擒住了女高中生的手腕,用力的反扭到了身後。

「小悍馬,看來我還要再教訓你一頓才行!」

他獰笑著,一只手抓住蕭珊纖嫩的雙腕,另一只手突然捏住了她的脖子。

「唔……唔……」蕭珊的呼吸立刻停滯了,滿臉痛苦之色。她拚命的扭著身子掙扎,可是脖子上的手掌就像是鐵鉗似的,怎樣也無法擺脫。

惡魔的眼睛里射出冷酷的光芒,手掌越收越緊,越收越緊……

眼珠漸漸的凸了出來,蕭珊感到天旋地轉,胸口憋悶得快要爆炸了。十七歲的她,第一次如此接近的感受到死神的氣息。

面前這個男人冷酷的眼光,很清楚的傳遞出了這樣的信息──他真的會毫不留情的扼殺她,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那樣簡單!

恐懼傳遍全身,蕭珊的瞳孔里露出強烈的乞憐之意。她還年輕,還不想這么早去見閻王。

就在眼前開始發黑時,惡魔才冷哼一聲,突然放開手把她推了出去。

「哇!」

蕭珊踉蹌著一屁股坐倒在地,揉著脖子劇烈咳嗽,眼淚鼻涕一起淌了下來。

惡魔卻不給她喘息的時間,走上去一把拽住她的秀發向上拉扯。

「啊……痛……」

蕭珊身不由主的站起,大聲的哭了起來。

「不許哭!」

惡魔惡狠狠的說,像是牽狗一樣,把赤身**的女高中生拉到灑了一地的飯菜邊,「把這些通通給我吃下去,一粒米也不准剩!」

「這……」蕭珊遲疑了一下。在家里她被當成公主一樣侍侯著,別說是掉到地上的食物,就是飯菜的味道稍微差一點都不肯入口的。

惡魔沉下臉,在她裸露的小屁股上「啪啪」就是兩巴掌!

「啊!」蕭珊發出羞恥的尖叫聲。兩團翹起的臀肉可憐的顫抖著,出現了紅紅的巴掌印!

「給你十分鍾,不把地板上的飯菜舔干凈,我就打爛你的屁股!」

「不要……」

蕭珊失聲痛哭,淚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婷婷玉立的少女被人打屁股,疼痛倒還在其次,心理上的恥辱才真的讓人感到生不如死。

她再也不敢耽擱了,乖乖的趴到地上,一邊無聲的抽泣著,一邊把飯菜一口口的吞進了肚中。

「還有這些肉湯,也要全部喝干凈!」惡魔冷冷的下命令。

蕭珊彷彿已經認命了,光裸著雪白的**跪在地上,啜起雙唇吸溜著滿地的湯汁,然後又伸出舌頭舔著那些細小的飯粒。

「很好,你的舌頭很靈活,是個**的好料子……等一下我會好好訓練你這方面的技巧的……哈哈哈……」

惡魔得意的望著這狼狽的女高中生,夜梟般的笑聲久久的在室內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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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十二點,f市刑警總局。

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可是「特大連續奸殺案」專案組的成員們仍在開會,如火如荼的分析著案情。

昨夜在小公園里發現的女屍一共被肢解成了七塊,經過仔細搜索,所有肢體全部在那片人工樹林里找到。這一次死者的身份很快就被確定,是一位已經失蹤多日的女導游。

驗屍報告表明,死者是被活活的肢解斃命的,死亡時間還不到二十四小時。

她生前曾遭受過多次性侵犯,**和肛門都有明顯的撕裂,不少軀干上留有鞭打和捆綁的痕跡,但是從中並沒有提取到凶手的指紋、毛發和精液。

在拋屍現場的小公園里也僅僅只發現了幾個鱷魚皮鞋的腳印,還不能完全肯定是罪犯留下的,除此之外再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顯而易見這是一個狡猾的、具備相當高明反偵察經驗的罪犯。

從種種跡象上分析,這件案子和前五件奸殺碎屍案的手法如出一轍,與會者一致同意凶手就是同一個人。

「毫無疑問,凶手是個嗜血而變態的殺人狂。」

女刑警隊長石冰蘭正在發言,她端坐在正中的位置,穿著警服的惹火嬌軀挺得筆直,胸前一對足有38寸的豐滿**高高聳立,令人產生無窮無盡的遐想。

「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綁架一位年輕女性,把她禁錮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供自己長時間的施暴淫樂。等到他的新鮮感過去了,就會殘忍的將受害人殺死並分屍拋棄,然後再尋找下一個目標。」

她說到這里,清亮銳利的眸子環視著會議室里的諸人,「對於案情和凶手,大家還有什么其他看法嗎?」

「能三次把屍體拋棄在馬路上,我想凶手肯定自己有輛車。」身材嬌小的女警孟璇搶著說。

「凶手一定是個單身男子,而且有一套獨立的住宅,不大可能是住在居民樓里,否則他無法長時間的囚禁受害人而不被察覺。」一位姓田的老警官說。

「所有受害者都遭到了**,這說明凶手對此有特別的嗜好……」有人補充。

「凶手很有可能是個極端偏激內向的人,平時不受女性歡迎,所以才產生了暴虐變態的心理……」王宇的語氣很肯定,儼然是個心理學專家。

「……」

石冰蘭一聲不響的傾聽著,不管是誰發言,她都聽得很用心,不施脂粉的素凈臉龐帶著專注的神色,兩片純天然的嫣紅朱唇緊緊的抿著,那副認真的樣子使她看上去更加美麗動人。直到大家都說完了,她才沉穩的出了聲。

「有沒有人想過凶手的動機問題?」

與會者都愣了一下。鴉雀無聲了好幾秒鍾後,孟璇不解的問:「動機不是很明顯嗎?色魔為了發泄自己的獸欲,所以接連綁架女人先奸後殺……」

「那只是表面,任何一個連續犯罪的作案者,都會有某種深層次的心理因素在起引導作用。比如以前有個「雨夜屠夫」案,凶手每到下雨的夜晚就忍不住想殺人;還有在國外發生過的「開膛惡魔」案,凶手專門殘殺那些衣著暴露的女孩子……」石冰蘭冷靜的侃侃而談。

王宇眼睛一亮:「隊長,你的意思是說,這次的凶手也有某種特別的動機,構成了他自己的作案規則?」

石冰蘭望了他一眼,清麗的瓜子臉上浮現出贊許之意,「嗯!換句話說,我相信這六位死者必定有什么共同點……」

「未必吧。」有人表示異議,「六位死者的職業分別是機關女秘書,餐館服務員,發廊小姐,企業女經理,女教師和女導游,可以說是各個階層的人都有,而且她們全都互不相識,完全沒有任何共通的地方……」

孟璇嗤的一笑,「別忘了這六位死者長得都挺漂亮的,我看也只有漂亮才是她們的共同點……」

「不,即使是挑漂亮的下手,凶手也會有自己的審美觀!」石冰蘭說著轉頭望向負責屍體檢驗的法醫,「老林,那六具屍體除了被肢解外,每個部分是不是都被破壞得很厲害?」

老林點點頭:「是這樣,凶手好像跟她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把肢體砍下來不算,還故意剁得血肉模糊的。特別是在軀干部分,碎骨碎肉全絞在一起,幾乎已經到了沒法辨認的程度。」

「凶手為什么要多費這樣一番手腳呢?照我的直覺,他的作案規則一定與此有關……」王宇皺著眉頭說。

「又是直覺!」石冰蘭又好氣又好笑,但是卻沒有再責怪他。從過往的例子來看,這位下屬異想天開的直覺居然有好幾次都是准確的。

王宇滿臉自信,拍著胸膛說:「隊長你放心好了,雖然這中間的關鍵暫時還不清楚,但是我遲早會想出來的!」

「那你就慢慢想吧。」石冰蘭微微一笑,站起身宣布:「上午的會就開到這里,大家先去吃飯,半小時後再回來開工。老田,你等一下打電話通知全市所有分局,查一查從昨晚起是否有女性失蹤,如果有接到這一類的報案要立刻向總局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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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半,蕭川副市長的家。

一對中年夫妻坐在客廳里,滿面都是焦灼不安之色,眼光一會兒望向牆上的掛鍾,一會兒又望向案幾上的電話。

男的大約五十多歲年紀,本是紅光滿面的方臉上平添了許多皺紋,看起來顯得蒼老而憔悴。女的哭得淚水漣漪,金絲鏡片下的雙眼略有些紅腫,不過那端庄嫵媚的容顏還是那樣令人心動。雖然年已四十了,但是肌膚還是相當白皙,身材也完全沒有走樣,36寸的飽滿胸部聳起熟透了的鼓脹曲線。

這對夫妻正是女高中生蕭珊的父母,f市的副市長蕭川和人大代表林素真。

「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問過了,所有可能去的地方也都找遍了。天,珊兒會去哪里呢?」

林素真失神的流著淚,嘴里不停的喃喃。

「放心吧,珊兒一定沒事的,也許她只是到哪個新認識的朋友家去玩了。」

蕭川只能這樣安慰妻子,可是這話說來連自己都不相信。寶貝女兒平時盡管有些任性,但從來也沒有過夜不歸宿的記錄。

「到現在都沒有珊兒的消息,她一定是出事了!」林素真抓住丈夫的手,心慌意亂的懇求道:「老蕭,我們趕快報警吧!」

「再等一等!」蕭川聲音嘶啞的說,「如果珊兒真是被人綁架了,對方的目的又在於勒索,那么我們貿然報警恐怕會把事情搞糟,最好能先聽聽對方有什么條件。」

他說著,又向電話望了一眼,真希望那鈴聲能響起來。林素真點了點頭,只能坐在沙發上小聲的飲泣。

「別急,先看看電視好了!」

蕭川強自鎮定,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想要讓妻子的心緒平靜下來。

電視里播放的新聞恰好是林素真在婦聯所做的演講,在屏幕上看來,女人大代表更顯得成熟而端庄,處處展現著知識女性的高雅氣質。

「……林素真代表呼吁加大對性侵犯罪行的懲罰力度,她義憤填膺的表示,違背女性的意願而強行發生關系,是人世間最無恥的行為,也是男人最惡劣的表現……」

播音員用流利的聲音宣讀著這段新聞稿,以往遇到上電視的場面,夫妻倆都會看得笑容滿面,可是今天卻什么心情也沒有了。

魂不守舍的又過了二十分鍾,電視里突然出現了一段令人心驚肉跳的新聞。

「本市再次發生一起奸殺碎屍案,死者是個已經失蹤半個月的女導游…警方估計犯下累累血案的凶手已經又綁架了一位女子,只是暫時還未接到報案。如果廣大市民發現周圍的女性親戚或者朋友失蹤的,請趕快聯系警方以協助調查…」

蕭川和林素真看得目瞪口呆,兩顆心同時沉到了腳底,怔怔的互相凝望了幾秒鍾。

「快報警!」

驀地里,兩個人一起尖叫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撲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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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點十分,f市刑警總局。

「登,登,登……」

一陣清脆的皮鞋敲擊地面聲響起,由遠而近的從走廊傳了過來。這熟悉的腳步聲透著從容和庄重,但又不失女性的優雅嬌柔,一聽就知道是女刑警隊長石冰蘭!

「小王,還不下班回家么?」

經過會議室門口時她停下了腳步。空空盪盪的房間里,只有這位年輕的下屬一個人坐在張辦公桌前,正呆呆的望著打開的電腦屏幕出神。

「隊長,我……我一直在想你中午說的話,罪犯到底有什么作案規則?」王宇抬起頭來,濃厚的眉毛皺的快打了結,「可是到現在我還毫無頭緒……」

石冰蘭忍俊不禁,差點笑了出來。

「這當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想到的,我們還需要一點時間。」女刑警隊長的清澈眼波就像是姐姐看著弟弟一般,溫和而關切的說:「你也別太著急呀,從昨夜忙到現在都沒合眼,也該回家歇歇了,不然會累垮的。」

「我哪有你累呀?今天下午我都沒挪過窩,光坐在這里整理分析資料;隊長你帶著警隊四處調查了一下午,現在還趕回局里來開工,你比我累多了。」王宇感慨的說。

「噢,我回局里只是為了拿走今天的會議記錄,這就准備下班了。我會先回家吃頓飯小憩一陣,然後再來詳細考慮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