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脫困(2 / 2)

冰峰魔戀 秦守 6937 字 2020-07-22

這些天來好在有她的奶水可以解渴,而且乳汁也算是相當有營養的飲品,阿威才能夠堅持到這么久,他不止一次的慶幸自己當初的英明,用特殊的葯物把石香蘭調教成了一頭超大產量的「奶牛」,即便是在絲毫沒有進食進水的情況下,**也會源源不絕的分泌出乳汁來。

不過,這只是身體暫時還殘留著葯物激素的緣故,奶水畢竟不可能憑空變出來,到了此時此刻,這對**里的奶水終於也到了枯竭的程度,再怎么吸也都吸不出來了。

「來!你……你也喝一點……」

擠壓著柔軟的大肉團,把最後一點兒奶水吸進了嘴里,阿威搖搖晃晃的湊到了石香蘭唇邊,將一半的汁水喂進了她的口中——這些天來就是靠著這種方法,他和她同甘共苦,強迫她跟自己一起活下去。

但是這一次,女人突然咳嗽了起來,奶水全部嗆了出去。

「我……我不行了……」微弱的喘息充滿了凄涼,聲音已經越來越低,「乖兒子……媽媽真的不行了……」

「不!你不能死!不!」

阿威熱血沸騰,目齜欲裂的狂吼著,全身突然又充滿了無窮的力量,轉身爬回剛才的地方又開始瘋狂的挖掘了起來……

「砰砰」幾聲響,滿天的星光突然漏了下來!

隧道終於挖通了,一股清新的涼風灌進洞里,吹的男人心花怒放!

「我們得救了……哈哈哈,我們得救了!哈哈……」

塵砂飛揚中,這鬼哭般的狂笑聲長時間的回響著,久久都沒有停歇……

***************

清晨七點半,陽光燦爛,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冰蘭,你怎么起來了?快躺回床上去歇著……」

買完早餐回來的蘇忠平,剛進家門就發現妻子居然起床了,正從壁櫥里取出一套整齊的警服准備換上。

「我的傷早就好了!」女刑警隊長強作笑容的說,「你瞧……我早就已經沒事了……」

她邊說邊活動著自己的左臂,由於腕上的綳帶昨天才剛剛拆除,幅度大了還是會隱隱作痛,但她卻努力的掩飾著,扮出一副再自然不過的樣子。

「哪有可能這么快就好?你別逞強了,還是好好卧床休息吧!」

蘇忠平敏銳的捕捉到了妻子痛的微微蹙起的秀眉,連忙將早餐往桌上一放,快步走過來埋怨著她。

「我已經卧床半個月了,再躺下去一定會悶壞的。」石冰蘭的聲音雖輕,但語氣卻和從前一樣堅持不動搖,「也應該運動一下,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了……

「想運動可以在家里呀,或者是附近走走也行,但你為什么要換警服呢?」蘇忠平臉色不愉,「你明明是想到刑警總局上班吧,是不是?」

石冰蘭垂下了頭,一聲不響。

「你怎么搞的,到現在還沒吸取教訓!」蘇忠平的聲音激動了起來,「別說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就算完好無缺我也不會再讓你干刑警這一行了!這種危險的職業根本就不是女人應該干的……」

「誰說的?」女刑警隊長霍然抬頭。

「是慘痛的事實說的!」

蘇忠平大聲道,但話一出口又後悔了,因為妻子的臉色倏地慘白,眼里也泛起了痛苦的淚光。

「無論如何,我也要把姐姐給救出來……」石冰蘭眼含熱淚,然而聲音卻透著無比堅定,「我一定要去局里出點力,不然我永遠也不會安心!」

蘇忠平氣的真想拍案痛罵,但是看到妻子那凄楚的容顏又不忍了,而且他也深知妻子的性格脾氣,每次當她露出這種倔強眼神的時候,沒有任何力量能讓她改變主意。

「好,好吧……你去吧!但是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要再去冒險,也別太辛苦了……」

嘴上強壓火氣的說著,心里已經迅速的想出了對策,於是也就勉勉強強的答應了。

「謝謝你的理解,忠平……」

石冰蘭感激的聲音都哽咽了,迫不及待的轉過身來,開始對著鏡子穿起了警服。

墨綠色的威武制服,深藍色的齊膝警裙,只是短短一分鍾的時間,這身久違的女警裝束就整整齊齊的換上了,雖然女刑警隊長的臉色還十分憔悴,可是重新穿上警服後仿佛精神一振,又恢復了從前的風采和英姿。

但蘇忠平注意到的卻不是這些!他驚訝而痛苦的發現,妻子的胸脯比以前更加豐滿了,尺寸很明顯又增擴了至少一個尺碼,高聳碩大的**將警服撐的鼓出了誇張的弧度,剛才甚至連胸前的銅質鈕扣都差點扣不上去;她那原本纖細的腰肢也比以前豐腴了不少,身體曲線則更加的凹凸起伏,充滿了一種少婦才有的圓潤成熟。

不過最顯眼的變化還是她的臀部,警裙下的臀丘原來雖然也很豐滿,但卻是結實而健美的,遠不像現在這樣渾圓肥大,看上去簡直就是個肉滾滾的大屁股,一點也不比生過孩子的姐姐石香蘭遜色!

誰都可以看的出來,這就是俗話說的「屁股被操圓了」!

而這樣驚人的變化,竟然是在短短三個月之內發生的!

就在三個多月前,女刑警隊長的身材看起來還像個青澀的黃花閨女,不認識的人甚至無法相信她已嫁為人妻;然而現在她卻已經是地地道道的少婦身材了,不單只**肥臀,腰肢豐腴,而且就像個熟透了的蜜桃似的,舉手投足間都不自覺的流露出被充分滋潤、充分開發和徹底調教後才有的熟女味道。

望著警服下這具足以令任何男人流鼻血的美好曲線,蘇忠平突然感到一陣惡心,對妻子的惹火**產生了種說不出的厭憎。

一想到她一絲不掛的**不知多少次遭到過色魔的玩弄,那豐滿無比的大**不知多少次被肆意的揉捏過,那緊湊的**不知多少次被粗暴的**過……

盡管明知不是妻子的過錯,但只要一想起這些,蘇忠平的心就如同被毒蛇噬咬一樣,難受嫉恨的幾乎要發狂。

「好啦,衣服換好了就吃早餐吧。這是你最愛吃的豆漿油條和燒賣,快趁熱吃吧。」

他強壓下心頭波動的情緒,假裝若無其事的浮起笑臉,拉著妻子的手走到餐桌邊,細心的替她倒好了熱騰騰的豆漿,擺好了碗筷。

剛出鍋的油條和燒賣,散發著一股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可是石冰蘭聞到這股味道後,驀地一股反胃感直沖上喉嚨,眉頭一皺,俏臉霎時越發的慘白。

「怎么了?」

丈夫的關切詢問余音未落,她已經踉蹌的退開幾步,一手扶著牆壁,彎下腰荷荷有聲的干嘔了起來,吐出來的卻只是一些清水。

這一幕連小孩子看到了,都能猜出是怎么一回事。

仿佛被一支尖針刺入胸膛,蘇忠平再也掩飾不下去了,一顆心痛苦的幾乎滴出了血,臉色鐵青的跌坐在椅子上。

妻子懷孕了!但懷的卻不是自己的骨肉,而是變態色魔的孽種,世上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奇恥大辱呢?

雖然理智上他也接受了醫院的建議,同意妻子多等三個月後再做人流,可是內心深處卻還是難以承受這種打擊,並感受到身為男人的極度悲憤和屈辱……

油條燒賣還在散發著香氣,但誰都沒有食欲動上一口了。

嘔吐完了的石冰蘭默默的端來地拖,將污跡抹拭的干干凈凈。蘇忠平眼睜睜的望著她,嘴唇顫抖著很想說點什么,可是卻偏偏什么也說不出來。

「我去警局了。」

女刑警隊長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嗓音,打了個招呼後貌似平靜的離開了家門。

很長時間過去了,蘇忠平一個人動也不動的枯坐在桌旁,木然望著豆漿上熱騰騰的霧氣慢慢的升起,然後在眼前一點點的散開……

***************

窗簾緊閉,外面的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房間里卻還是一片漆黑。

房間正中擺著張柔軟舒適的席夢思大床,女護士長石香蘭全身**的仰躺在上面昏睡著,潔白成熟的**在黑暗中看來是那么耀眼,令人目眩神迷。

她的肚皮圓滾滾的,即使躺下來的時候都高高的隆起,再向上是一對豐滿到不能再豐滿的大奶軟軟的躺在胸前,就像是兩個完全發酵的大白面團般誘人。

同樣赤身**的阿威則睡在石香蘭身邊,仿佛情人一樣親密的抱著她溫暖的嬌軀,一只毛茸茸的粗壯長腿還橫跨了過來,插在她兩條滑膩的大腿之間。

「嘿嘿……這救命的奶水,口感真是太好了……」

阿威貪婪的埋首在懷中美女的胸脯上,手掌盡情玩弄著那對豐滿而柔軟的大**,同時還用唇舌嘖嘖有聲的舔著嬌嫩的蓓蕾,吸吮起了甘甜可口的乳汁。

那晚險死還生的逃出絕境後,他就帶著女護士長連夜回到了f市市區里,在自己的另一處居所住了下來。整整餓了五天,再加上火災爆炸中受的大小傷勢,兩個人都已幾乎油盡燈枯了,石香蘭更是險些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最後還能活下來簡直可以說是個奇跡。

不過還好,在阿威的精心護理下,這半個月來石香蘭的身體總算是一天天康復了,原本痴迷的神智也基本恢復了正常,不再錯認他是「兒子」

了,只是因為傷口發炎的緣故,目前還有點低燒。

「冷……冷……我好冷……」

女護士長喃喃的呻吟著,仿佛想要取暖一樣,整個人都不自覺的蜷曲進了男人的懷里,阿威也就順勢的緊緊的摟住了她。

這十多天來,絕大部分時間里他都是這樣緊緊的摟著她,除了吃飯和上廁所外,雙方的身體幾乎沒有一刻分離。

一方面是因為他要照顧她,安慰她的驚恐和悲痛,另一方面呢,連阿威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經歷過地道里的生死與共後,他竟對這個本應只是頭「大奶牛」

的女人,產生了莫名的依戀,仿佛只要能緊緊摟住她,就會泛起種久違了的靈肉合一的安心感,靈魂深處也不再感到孤單。

這種依戀竟是如此的強烈,特別是在剛脫險的那幾天,他猶如驚弓之鳥、擔心自己的真實身份已經被警方發現的日子里,懷里這個**美女的**給了阿威最大的慰藉。每當精神高度緊張,焦躁恐懼到要崩潰的時候,只有手掌抓住她胸前那對飽滿碩大的**,他的情緒才會慢慢的穩定下來。

當然,還有這滿溢出來的芳香乳汁,直到現在,阿威在吸奶時還會偶爾產生回到母親懷抱的錯覺……

——嘖嘖,簡直是人間美味!

他一邊在心里贊嘆著,一邊輪流的砸吮著女護士長的**,這邊吸光了就換到了另一邊……

突然,隔壁房間里隱隱傳來了電話鈴聲。

沉迷在變態快感中的阿威本不想理睬,但鈴聲竟執拗的響個不停,他只好不甘願的爬起身來,嘴里低低咒罵著出去接電話了。

他的人剛一離開,石香蘭就腆著大肚子坐起身來,痴痴的呆了一陣,發紅的眼眶里又逐漸蘊滿了淚珠。

俏臉上帶著心如死灰的麻木表情,她笨拙的爬下了床,搖搖晃晃的挨到了屋角的書桌邊,打開抽屜,從里面取出了一柄鋒利的匕首。

抬起右臂,寒光閃閃的刀尖緩緩對准了自己的心臟。

作為醫務工作者,石香蘭對人體的構造十分熟悉,知道只要從這個角度一刺進去,所有的痛苦就可以徹底解脫了!

她的手腕顫抖了幾下後,毅然決然的閉上了眼睛……

眼看刀尖就要劃破雪白的肌膚了,驀地里,小腹間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仿佛有千萬根尖銳的鋼針在狠狠的攢扎。

「當啷」一聲,匕首落地,女護士長俏臉煞白的跌靠向牆壁,雙手捂著小腹一寸寸的滑到了地上。

肚子的孽種又在鬧了!這胎兒似乎也察覺到了危險即將來臨,像是垂死掙扎般在她肚里拳打腳踢的鬧個不休。

石香蘭痛的臉容扭曲,額頭冒出了豆大的冷汗。她拼命的伸手想要重新拿起匕首,但卻始終無法做到……

「你想干什么?」

炸雷般的怒吼在耳邊響起,阿威一個箭步竄了進來,抬腳就把匕首遠遠的踢了開去。

他聽到這邊房間里有異常的動靜,心里立刻知道不妙,匆匆放下電話就沖了回來,看到的果然是這樣一幕場景。

「為什么要救我?為什么?」女護士長披頭散發的搖著頭哭叫,「讓我死了算了……你為什么不讓我死?」

「老子辛辛苦苦才把你救活,怎么能讓你死?」

阿威暴跳如雷。

「我反正是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哎呦!」

石香蘭又哭又喊,但同時腹痛如絞的更加厲害了,忍不住發出哀嚎聲,過了好久才漸漸的平復。

「你自己不想活,難道就不想想肚里的孩子?」阿威靈機一動,冷冷的道,「別忘了你現在有七個月的身孕,七個月的胎兒已經成型了吧?你就忍心親手扼殺一條還沒出世的小生命?」

「那是你的孽種!」女護士長失聲痛哭,「這孩子本來就不該出生的……」

「那又怎么樣?它畢竟也是你的親生骨肉啊!」阿威厲聲道,「何況孩子本身是無罪的,你憑什么這樣殘酷的對待它?就因為失去了一個孩子,所以你要讓另外一個孩子也一起死,世上有你這么狠心的母親嗎?」

「我……」

石香蘭的頭腦有些混亂了,一時心亂如麻的無言以對。

「好啊,你既然不想讓孩子出生,我就先替你做掉它吧!」阿威獰笑著撿起匕首,作勢的就要往女護士長隆起的小腹上劃去,「我索性把它剖取出來,讓你看看這個成型的嬰兒死的有多么悲慘……」

「不!不要……」

石香蘭嚇的魂飛魄散,本能的就往牆角退縮,那明晃晃的刀尖在眼前晃動,令她又想起了小苗苗慘遭不幸的場面!

——妹妹的手臂只一揚,鋒銳的利器就插進了嬰兒的胸口,血光四散濺開!

「別殺我的孩子,別……求求你別殺它……」

女護士長聲嘶力竭的哭叫著,雙手死命的護住自己圓滾滾的大肚皮,腦子里再也沒有其他念頭了,內心深處卻涌出了一股強烈的母性。

她已經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孩子喪命了,絕不能再讓第二個孩子也死亡!

「你到底想不想要這個『孽種』,要不要?」

「要!要……我要……」

嘴里一迭連聲的狂呼著,石香蘭哭腫了的淚眼里滿含乞憐的神色,剛才那股一心求死的絕望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阿威得意的嘿嘿淫笑,知道這個**美女是再也不會尋短見了。從此以後她將永遠對自己死心塌地,真正的被自己完全征服……

***************

下午兩點,f市刑警總局。

女刑警隊長石冰蘭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俏臉慘白如死灰,明眸中滿是悲憤而痛苦的神色。

強撐著還未康復的身軀趕到局里,本來是想馬上投入到偵破工作中去的,誰知負責總指揮的李天明竟拒絕了她重新加入專案組的請求,要她繼續「放長假」休養。

——為什么不讓我參加了?為什么?

——石隊長啊,你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是在家多多休息比較好……關於你提供的那些線索,我和專案組的同事們已經全部清楚了,不需要你親自操勞嘛……再說,色魔一直把你當成目標,為了石隊長的安全著想,局里決定讓你秘密搬到鄉下的療養院去住上一段時間,免得再出了什么意外……

——我不去!這種時候,我怎么能一個人躲起來呢?

——這是命令!石隊長,如果你還把自己看成是刑警隊的一員,請無條件的服從上級的命令!這樣才能起好以身作則的表率作用……

——我……我要見余局長!他才是我的直屬上級……

——余局長去黨校學習了,沒這么快回來……而且他說了,本案由我全權負責!指揮方面也由我說了算……你現在可以回去了,明早九點局里會派車接你去療養院……

這些對話仿佛仍在耳邊嗡嗡回響,女刑警隊長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望著桌上那厚厚一疊的分析材料,忽然間悲從中來,真想好好的放聲痛哭一場……

就在這時,「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請進!」

石冰蘭拭去淚痕,抬起頭來一看,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站在門口的是個獐頭鼠目的猥瑣男子,曾經幾次調戲過自己姐妹的紈絝子弟余新!

「石隊長,你好啊!」

余新嬉皮笑臉的走了過來,自己搬了張椅子在她辦公桌前坐下。好幾個月不見,他顯然是縱欲無度的更厲害了,蠟黃的臉上滿帶病容。

「有何貴干?」

女刑警隊長絲毫不假辭色,冷冷的道。

余新卻一點也不在乎,涎著臉道:「別這么冷淡嘛,石隊長,我可是來幫你的。」

「我不認為有什么事需要你幫忙……」

斷然拒絕的話剛說到一半,石冰蘭心中猛地一動,想起了眼前這個猥瑣男子可是新任頂頭上司的侄子!以前丈夫就曾經托他走過後門,結果非常靈驗。而現在惟一能夠推翻李天明的決定,讓自己重回專案組的也就是余局長了……

「是嗎?我本來以為石隊長有事想找我叔叔的,原來是我搞錯了……嗯,那就不打擾了!」

余新說著,裝模作樣的站起身欲走。

「等等!」石冰蘭果然叫住了他。

余新的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奸笑,應聲坐了回去。

「我有急事要找余局長商量,你能不能盡快讓我見到他?」

女刑警隊長急切的問。由於黨校學習是全封閉的,剛才她已經打電話問過很多朋友同事,但是在倉促之間,沒有一個人能幫忙聯系上余局長。而明早她就要被迫去鄉下的療養院了,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余新一口答應,拍著胸膛慷慨的道,「而且我還會幫你跟叔叔說一下情,他看我的面子一定會同意你的要求的……」

「那就多謝了!」石冰蘭忙拎起桌上的小挎包,「我們現在就去吧!」

「別急呀,現在還是黨校的學習時間,要去也是晚上才去!」余新狡猾的笑了笑,話鋒突然一轉,「在這之前,我想先請石隊長到寒舍玩一玩,不知道肯不肯賞光呢?」

他一邊說,一邊用猥褻的眼神很露骨的逡巡著石冰蘭豐滿惹火的曲線,仿佛恨不得能夠透視她的這身警服。

女刑警隊長恍然醒悟,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

「你想都別想!」

她厲聲道,雙眼射出怒火。

「哈,那就隨便你啦。反正又不是我急著見到叔叔。」余新滿不在乎的站起身,取出一張名片輕輕放在桌上,「如果石隊長改變了主意,隨時都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

他怪里怪氣的鞠了個躬,轉身邁著八字步走了出去。

石冰蘭氣的雙唇發顫,一把抓起名片,在掌心里揉成了一團,就像拋垃圾般狠狠的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