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警花色魔最後對決(2 / 2)

冰峰魔戀 秦守 13023 字 2020-07-22

石冰蘭痛哭失聲,趕快手足並用的踽踽爬行。由於生怕電動**掉下去,她的雙腿不得不夾的緊緊的,只能一點一點的向前挪動,真是說不出的吃力狼狽。

「走快點!走……」

阿威嘴里毫無人性的催促著,目中射出更加變態的灼熱視線,恣意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這昔日高傲威嚴的**美女,現在像是頭懷孕的母狗般在地板上邊哭邊爬,豐滿的大**隨著步伐在胸前一顫一顫的亂跳,因懷孕而隆起的雪白肚皮因為倒垂下來的緣故,顯得更加滾圓臃腫,懸在身下不堪重復般的微微搖晃。

「嗚嗚……主人……求你別再折磨冰奴了……求你……」

她泣不成聲的哀求著,從後面望過去,那肥大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略為誇張的左右扭擺。**的雙臀間露出一截顫動不休的電動**,汩汩的汁水沿著白皙的大腿不斷流下來。

「哭什么哭,好戲還在後頭呢!」阿威鐵石心腸的淫笑道,「等著瞧吧,我要把你調教成最**的**大肚婆!」

他顯然已經完全興奮了起來,盯著石冰蘭扭動的豐滿屁股好一陣後,突然又從手提袋里取出了粗大的玻璃浣腸器,俯身准確的捅進了那淡褐色的纖秀菊穴。

「呀呀……

不要!「

哭叫聲陡然高了八度,女刑警隊長只覺得一股冰涼的液體涌進了肛門,跟著骨碌碌的灌到了自己的直腸內。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過去她每天都被對方浣腸好幾次,當著他的面從屁眼里羞恥的噴出穢物簡直是家常便飯,原以為這樣的噩夢永遠過去了,想不到今晚又再體驗到這種極度的羞辱。

「新婚之夜好事成雙,索性再幫你洗洗屁股吧!」

阿威怪笑著,一手按住失去抗拒之力的美女,另一只手將玻璃器內的液體繼續向里推進。

「不……停下……冰奴受不了了……快停下……」

洶涌的便意立刻產生,石冰蘭神色痛苦的搖著頭,雪白的**因用力而綳的緊緊的,但卻不能阻止液體全部注入了體內。

她痛的滿額冷汗淋漓,本就隆起的肚子像吹氣球般鼓的更漲了,大腹便便的猶如馬上就要臨盆了一樣,看上去顯得無比淫盪。

「誰叫你停下來的?接著爬啊!」

冷酷的喝聲又響起,網球拍再次落在了**的屁股上,重重的。

她被打的全身顫抖,就像一匹被鞭策的母馬,手足身不由己的又爬了起來。

**和肛門里分別塞進了羞人的異物,每挪動一步,電動**的震動都帶來愈加強烈的刺激,而直腸里的便意同時也在洶涌的翻騰。前後兩個**都充滿難以忍受的酸漲感,偏偏帶來的感覺卻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這樣截然不同的雙重沖擊令女刑警隊長快要發瘋了,漲紅了俏臉緊蹙秀眉,除了大聲哭泣外什么話都已說不出來。

「嘿嘿……冰奴你這副表情真好看啊,真他媽的太性感了……」

阿威贊不絕口,手上則連連揮動網球拍,儼然如馴獸師般驅趕著這狼狽爬行的美麗女警。她那白嫩的臀肉上已經遍布縱橫交錯的印痕,臀縫間袒露出來的兩個**都在凄慘的抖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控制不住里面的東西。

兩人一前一後、一爬一走的出了客廳,來到了通向二樓的樓梯邊。

這時肚里灌滿的液體已經在「咕咕」的肆虐了,石冰蘭苦苦的忍耐著,緊咬牙關開始攀爬樓梯。兩只手掌吃力的撐上了四五級台階後,她保持著爬行的姿勢想要抬腿跟上去,但是既要夾住雙腿間的電動**又要跨出這一步,難度可想而知,一時間竟怎么也做不到。

「你要是讓這根假**掉下來了,就給我回到客廳里重頭來過!」阿威先是用森冷的嗓音恐嚇她,跟著又咯咯淫笑道,「不過屁眼里的大便就沒關系了,想拉就盡量拉吧!哈哈哈……」

石冰蘭聽了更是又羞又急,舉止失措下一不小心牽動到了臀肉,身體一個激靈,直腸內的洪流立刻如瀉堤般狂涌向肛門,無論怎樣都壓抑不住了。

「啊啊……

不!「

絕望的哭叫聲中,原本緊縮的菊花蕾猛然綻放了開來,一股黃褐色的液體固體混合物狂噴而出,劃過了一道老高的拋物線。

阿威眼明手快的側身閃過,這股穢物全都濺落到了樓梯下面,空氣中彌漫開了淡淡的酸臭氣息。

「不要看我……不要看……」

女刑警隊長痛哭流涕,只覺得所有的尊嚴都盪然無存了,搖搖晃晃的幾乎要癱倒下來。

這是極度的屈辱,然而壓力的驟然釋放卻也產生了終於解脫的快感,一種難以啟齒的生理愉悅竟從剛剛遭到浣腸凌辱的屁眼里涌起,連前面的**也更加滾燙濕潤起來。

驀地里,屁眼又是一涼,對方竟再次將玻璃浣腸器給插了進來!

「他媽的!屁股里裝了這么多惡心東西,給我多洗幾次吧……洗到真正拉光為止!」

石冰蘭顫聲驚叫,整個人仿佛跌入了萬丈深淵。可是不管她哭鬧也好,懇求也好,掙扎也好,對方還是又一次將滿滿的液體強行灌入了她的肛門。

「別浪費時間了,接著爬!」

喝聲再次響起,同時那種翻江倒海般的便意又涌了上來。

她只能羞恥的流著淚,勉力撐起身軀又向上攀爬。夾住腿間的電動**,忍住直腸內的痛苦翻騰,用盡全身力氣才將一條腿邁上了台階。

然後是另一條腿……然後是下一級台階……

不知不覺間,視線開始模糊了,頭腦里也一片空白,只有那邪惡恐怖的笑聲在耳邊不停回響。

一級,一級,又一級……

胸前豐滿的**痛的不住顫抖,兩粒扣上乳環的奶頭堅硬突起,創口已經完全迸裂了,血珠子又一絲絲滲了出來。

四肢很快就無力了,鼓脹的大肚皮沉重的墜到了地面,在傾斜的樓梯上狼狽之極的緩緩拖動,就像是拖著個累贅的麻袋般,摩擦著每一級的台階。

曾經英姿颯爽的女刑警隊長,就這樣恥辱的**著身體,凄慘萬狀的一步步爬行,直到她再次忍不住,哭叫著將體內的污濁噴薄而出。

然後是再一次的浣腸,再一次的噴出……二十多級的台階,原來竟是如此的漫長,仿佛永遠也爬不完。

每一次浣腸都帶來**和精神的最大痛苦,然而釋放之後卻產生越來越強烈的快意。漸漸的,她已分不清什么才是痛苦,什么才是快樂,只感到全身上下仿佛都燃起了灼熱的火焰,**的潮水卷起一**驚濤駭浪,將她整個人完全吞噬。

也許痛苦的極限就是快樂,快樂的極限也就是痛苦……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石冰蘭完全崩潰了,聲嘶力竭的啼哭著,受虐的身體無可就葯的達到了絕頂**,並且在泄身的同時失控般撒出了大量淡黃色的尿液,把**的屁股和大腿全都打濕了。

「哈哈哈,不要臉的**!我早就說了,**大的女人都是淫盪的母狗!全都是母狗……」

一直跟在旁邊的阿威看的熱血沸騰,狂笑著拿起網球拍狠狠的打下去,直把石冰蘭打的瘋了一樣的哀嚎哭叫,不得不手足並用的又爬了起來。

眼淚,汗水,鮮血,尿水,淫汁,還有屁眼里溢出的淡淡稀屎……所有這些都沿著樓梯一路灑下,留下了觸目驚心的濕痕……

等到二十多級台階終於爬完,跌跌撞撞的爬進了新房後,體力嚴重透支的女刑警隊長再也支持不住了,眼前一黑,筋疲力盡的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從昏迷中逐漸恢復了知覺,暈沉沉中只感覺自己仿佛躺在柔軟的雲端里,有只大手擰著熱毛巾細心的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嗯……」

她不禁迷糊的呻吟了一聲,全身酸痛之處都得到了放松,燙燙的很是舒服。

「你醒啦,冰奴……」嘶啞的語聲湊在耳邊吃吃笑,「瞧你,身上搞的這么臟,讓主人幫你擦一擦吧……先擦干凈身子,然後我們再正式洞房,好不好?」

這聲音令石冰蘭完全清醒了,睜開眼來,首先躍入視線的是天花板上鑲嵌的光亮大鏡子。

鏡子里映照著一張高級席夢思雙人床,床單和被子都是喜氣洋洋的鮮紅色,枕頭還用綉有鴛鴦戲水圖案的套子包著,充滿了婚禮特有的氣氛。全裸的自己就這樣一絲不掛的躺在大床上,圓鼓鼓的肚腹醒目隆起,動也不動的任憑身旁的男人用熱毛巾擦身。

再往旁邊看看,她突然張口驚呼!

只見牆上並排掛著兩張巨大的照片,一張是自己身披婚紗,和余新並肩而立的新婚彩照;另一張卻是黑白的頭像,赫然是已逝丈夫蘇忠平的遺像!

「怎么樣,這是我特意幫你布置好的!」阿威不懷好意的調侃道,「讓你的前任丈夫和現任丈夫一起親眼目睹你跟我洞房,這樣才最有紀念意義……」

「快把我丈夫的遺像拿走……我不想讓他看到……不想……」

石冰蘭淚如泉涌的哭喊,結婚照也就罷了,畢竟和余新沒有任何感情;但是要在刻骨銘心摯愛的先夫遺像面前和色魔交媾,這實在令她感到無地自容的羞愧和悲哀。

「怎么能拿走呢?這個機會我已經等待很久了哦!」阿威陰惻惻的怪笑,「我不但要在你新房的婚床上干你,而且還要……嘿嘿嘿!」

他故作神秘的笑著,亮出了一大塊雪白清潔的手帕,整整齊齊的鋪在了枕頭上,然後抬起女刑警隊長的雙腿,把枕頭塞到了她的屁股下面。

石冰蘭驚愕的連哭聲都頓住了。這是在干什么?看起來倒像是電影里拍的洞房夜檢查落紅,但自己早就已經不是處女了呀!

「能在新婚之夜給自己的女人開苞,那種感覺最爽不過了,只可惜被你的死鬼丈夫搶先了一步……」

阿威先是遺憾的嘆了口氣,但跟著又雙眼發亮激動萬分。

「不過還好,你後面的處女還是完整無缺的,就讓我替你的肛門落紅,作為這次別出心裁婚禮的最後紀念吧!」

說完他使勁扒開那兩個肉感十足的臀丘,雪白的臀溝里,淡褐色的菊花蕾在多次浣腸後已微微有些紅腫,四周沾滿了亮晶晶的水珠,正在緊張的微微蠕動。

石冰蘭的心一直沉到腳底,這才驚覺自己的肛門里滑膩膩的很是麻癢,顯然剛才對方不單洗干凈了里面的穢物,還給自己抹上了潤滑油。

「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話嗎?冰奴……這是你身上最後一個處女地,我要你用最隆重的方式奉獻給我!」

他興奮的連聲調都變了,跪坐到她的兩腿之間,握住自己胯下那根青筋畢露的可怖**,迫不及待的抵到了那緊縮可愛的屁眼上。

「不、不要……嗚嗚嗚……主人!求求你不要動那里……你**冰奴的前面吧……求你……」

女刑警隊長魂飛魄散,拼命扭動著豐滿的屁股想要掙脫。雖然她早已見慣楚倩和姐姐被肛交的場面,但輪到自己時卻仍然感到無比的恐懼。

「前面也要,後面也不能放過!你的**,你的大腿,你的屁股……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屬於我的!」

沉喝聲中,粗大的**一點點撐開了窄小的肛門,周圍那些密密的褶皺被一點點打開,小小的圓洞逐漸被撐成了原來的數倍大,露出了里面鮮紅色的肛肉。

然後猛然向前一送!

「啊啊——」

今夜最凄厲的慘叫聲響起,石冰蘭痛的俏臉完全扭曲,只感到一根粗硬的家伙猛的刺穿了自己的肛門,一種撕裂般的痛楚火燒一樣襲擊著身體,巨大的疼痛使她一瞬間仿佛全身都麻木了。

「終於得到你屁眼的處女了……哈哈哈……」

阿威簡直爽的無以復加,全身的血液全都沸騰了起來,充分享受著這處女肛門的緊湊和溫暖,把**繼續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停下來……嗚嗚……痛……啊……快拿出去……」

女刑警隊長失去控制般大聲哭喊,本能的左右晃動臀丘掙扎起來,只覺得那根可怕的硬物完全插進了自己的屁股里,直腸內那種難以形容的火辣漲痛使她幾乎痛昏了。

「感覺……如何呀?跟你……第一次結婚相比較……哪一次開苞的感覺……更難忘呀?」

阿威痛快淋漓的獰笑著,審視著身下美女那寫滿痛苦屈辱的俏臉,聽著她嘴里發出的悲慘的哭泣哀求,心里充滿了強烈的征服感。

「f市第一警花?呸,你只是頭下賤的母狗!天生下來就是給我操的……瞧瞧你這個淫盪的大肚皮,真他媽的下賤……」

他一邊肆意羞辱著她,一邊伸掌拍打著她高高隆起的光裸小腹。懷孕五六個月的雪白肚皮圓的跟球一樣了,被拍打的發出沉悶厚實的「啪啪」聲。

「饒了我吧……冰奴知錯了……嗚嗚……冰奴天生就是給主人操的……天生就是主人的母狗……」

石冰蘭呼天搶地的哭叫著,一種被徹底奸污的羞恥感占據了全部意識。她徹底放棄了最後一點抵抗的念頭,放松了身體承受著對方的一**沖擊。幾絲鮮血順著被撕裂的**緩緩流淌出來,染紅了潔白的手帕。

「冰奴是母狗……啊啊……饒了冰奴吧……」

她不斷的搖著頭,在男人猛烈有力的**下無助的哭泣尖叫,胸前那兩顆豐滿無比的肥碩肉團被撞擊的劇烈彈跳,圓滾滾的大肚皮也跟著上下亂顫,晃出了一道道眼花繚亂的性感拋物線。

阿威盡情欣賞著這副香艷場面,雙眼興奮的冒出火來,操縱**在她緊密的直腸里高速進出,令她豐滿的大**和凸起的小腹一起搖晃出更大的幅度。

極度的愉悅中,眼前仿佛又出現了十三歲那年看到的情景,母親**的**在情夫的抽送下抖動,從那時候起,他就瘋狂迷戀上了**;他就一直在渴望著、尋找著、期待著一個最完美的**凌虐對象。

現在他終於找到了,這個正在胯下哭嚎的美女就是自己尋覓已久的目標,在她那對最豐滿也最完美的大**上,不僅可以充分發泄出自己最粗暴的**,也寄托著過早失落的母愛和童年最凄美的夢想!

「冰奴……老子要干死你!干死你……」

阿威激動的狂喊,俯下身壓到了女刑警隊長成熟誘人的**上,壓住了她碩大而柔軟的**,壓住了她高高突起的肚皮,狂風暴雨般親吻著她的紅唇。

「主人……唔唔……」

石冰蘭似乎也徹底失去了自我,迷亂的跟他接起了熱吻,渾圓的屁股開始主動扭擺起來配合對方的奸淫,整個樣子顯得無比凄美、妖冶和性感。

床板咯吱咯吱的狂響,一個剽悍可怕的惡魔和一個懷孕的**女警瘋狂的肢體糾纏,渾然不覺光陰的流逝……

好長一段時間後,喘息聲和哭喊聲才驀然達到顛峰,阿威的快感終於高漲到了極限,吼叫著緊緊抓住掌中兩顆雪白肥嫩的超級肉彈,**彈跳著射出了所有的精華!

「啊啊——」

一股滾燙的精液在女刑警隊長的肛門里轟然爆發,她也長長的哭叫起來,身體一陣劇烈的顫抖,前面的肉縫里狂涌出大量的汁水,像是噴泉般灑在了鮮紅喜慶的床單上。

足足半分鍾後,阿威才拔出自己軟化下去的陽物,意猶未足的摟著懷里的美女躺了下來。她正失神般的喘息著,仿佛還在回味著**的余韻。

燈光下,她的兩條大腿無力的左右耷拉開,雪白的雙臀間,那纖細秀氣的屁眼已經完全撕裂了,變成了一個泥濘不堪、紅腫外翻的洞孔,大量粘稠白濁的液體夾雜著血絲從里面倒流了出來,看上去是那樣的驚心動魄……

***************

凌晨五點鍾,黎明之前最後的黑暗。

一輛高級轎車在夜色下疾馳。

車內,阿威坐在駕駛座上腳踩油門,旁邊坐著的是重新穿好了婚紗的石冰蘭。她呆呆的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夜景,一言不發。

「……我在桌上留下了醫院的病歷,上面寫著你體檢的結果是hiv(艾滋病)陽性!當然,這是偽造的……」

「等姓余的醒過來後看到這份病歷,再加上你親筆寫的告別留言,就會以為你是新婚夜良心發現,無顏面對他才自己離家出走的,並且永遠不想再見到任何熟人了……」

「余新這個人我最了解不過了,最多只會可惜到嘴的肥肉又丟了,絕不可能花上時間精力去到處尋找你……這樣的安排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只要不出意外,不會有人懷疑你為何失蹤啦,哈哈……」

阿威得意的怪笑著,一只手把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插在石冰蘭潔白的敞蓬裙里,放在她的大腿上揉捏著細膩嫩滑的肌膚。

「從今以後,你就永遠是我的大奶性奴了,嘿嘿嘿……」

他說的興高采烈,手掌又繼續向大腿根部推進。

女刑警隊長忽然身軀一震,隔著裙子按住了他的手。

「嗯?」

阿威不滿的冷哼一聲,正要發火,斜眼卻見石冰蘭俏臉暈紅,咬著嘴唇從裙里捧出自己的手,拉到了她高聳的胸脯上。

「嘿,**,這么喜歡我捏你的大奶奶?」

阿威這才釋然,淫笑著探手鑽進婚紗領口里,玩弄起了那對半裸著的飽滿雪白的**。

「冰奴的大奶奶……本來就是……為了取悅主人才長的……」

女刑警隊長斷斷續續的回答,滿臉發燙似火,兩粒穿著乳環的奶頭被男人的手指夾住捻弄,沒兩下就發硬挺立了起來。

「哈哈……」

阿威被奉承的飄飄然,愉快的玩弄著掌中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乳肉。

「嗯嗯……用力一點……用力……」

石冰蘭不堪挑逗般呻吟著,竟自動將婚紗褪下,讓**的**完全暴露出來,然後按著對方的手掌使勁揉弄自己碩大無比的豐滿肉球,仿佛還嫌他不夠用力。

阿威原本只是想過個手癮就算,沒料到她的反應竟是如此熱烈,不由自主的也怦然心動,胯下的陽物又雄風大振的撐起了褲襠。

——真是受不了啊,要不是為了快點趕回去,真想現在就先把這**給就地正法了……

心里這樣感嘆著,右臂自然而然的攬住身邊美女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扳向自己。

用不著再發出命令,女刑警隊長已經柔順的倒了過來,臉頰貼著他的膝蓋,輕輕拉開褲鏈掏出早已勃起的粗長**,埋下頭去認真的套弄吸吮了起來。

阿威舒服的直哼哼,一邊享用著**的唇舌服務,一邊努力駕駛著車子。幸好現在天還沒亮,路面上幾乎沒有車輛往來,倒也不需要太過在意。

遠遠望去,轎車行駛的軌跡是歪歪扭扭的,飛快的穿過城市駛向郊外。

***************

凌晨五點二十五分,轎車已經開到了郊外僻靜的小路上。

秀發散亂的石冰蘭吐出口中剛發射完的**,毫不猶豫的將最後一口精液咽了下去,並用香舌將棒身的每一寸都清理干凈了,然後才小心的放回了褲襠。

「很好,冰奴……只要你都這樣馴服聽話,以後性奴的日子一定會過的很開心的,哈哈……」

阿威滿意的誇獎了幾句,石冰蘭卻只是默默的聽著,慢慢的將婚紗重新穿好。

又行駛了十多分鍾後,轎車終於在一棟孤零零的歐式小洋房前停了下來。

「叭叭……叭叭……」

阿威熄火的同時按了幾下喇叭,發出響亮的聲音,然後才開門下車。

女刑警隊長動作遲緩的從另一邊下了車,腳步剛站穩,雙眼就直愣愣的瞪住了前方。

小洋房的門打開了,姐姐熟悉的身影躍入視線。她光著身子,像是頭迎接主人的寵物狗般趴在門口,嘴里還叼著一雙拖鞋。

「小冰!」

看到妹妹跟著主人一起回來,女護士長驚喜的叫了一聲,拖鞋啪嗒的落地。

「姐姐……」

石冰蘭熱淚盈眶,捂著肚子腳步蹣跚的迎了上去。

她想要扶起姐姐,然而石香蘭卻如夢初醒,仿佛犯了大錯般驚惶的低頭將拖鞋叼起,用恐懼而哀求的眼光望著她身後的男人。

阿威哈哈大笑,走上來取下拖鞋,摸了摸女護士長的頭道:「今天算啦!你們姐妹再次重復的好日子,我就饒了你這一次……」

「謝謝主人!」

石香蘭流出了喜悅的眼淚,抽泣著趴低到阿威腳邊,熱烈親吻著他的皮鞋鞋面。那種馴服、依戀和全心全意討好的樣子,就算是真正向主人搖尾乞憐的狗也都不過如此。

女刑警隊長只覺得全身發冷,頭腦一陣眩暈。很明顯姐姐的奴性又加深了,不單只變成了最徹底的溫馴奴隸,甚至這種奴性還被深深的植入了大腦,成為潛意識里的一種本能。

「小冰,你怎么還站著那里?」姐姐忽然轉頭望著她低聲道,「沒有主人的許可,我們在他面前都應該是這種姿勢……」

「我……」

石冰蘭聲音發顫,面青唇白,貝齒緊咬住下唇。

「你如何?」阿威冷冷的逼視著她。

「我……冰奴……知道了……」

她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仿佛下定了決心似的,也緩緩的趴到了阿威面前,低下頭去舔著他另一只皮鞋。

「哈哈哈……乖!」

阿威忍不住仰天狂笑,看著這對美麗的姐妹花一左一右俯伏身前,各自屈服的舔著自己的一只皮鞋,那種油然而生的征服感真是讓他太幸福了。

等姐妹倆將皮鞋舔的油光滑亮後,他才心滿意足的叫她們停下。

「香奴,帶你妹妹一起進去吧。再找點葯給她擦擦肛門,傷口記得消炎一下,免得化膿了……」

石香蘭答應了,這才和妹妹一道站起,心疼的想要檢看她的傷勢。

「姐姐……我自己來就好……」

女刑警隊長臉紅了,緊張的抓住裙擺不讓她掀開。

「哈,冰奴你還害羞什么啊?」阿威淫笑著命令道,「就在這里把衣服脫光吧,這身勞什子也該扔掉了……以後在屋內你身上是不准有任何布片的,除非是我需要你表演警服誘惑或者是內衣秀,哈哈……」

剛興致勃勃的說到這里,石冰蘭臉上忽然變色,像是見鬼般盯著他身後驚呼道:「余新!你……你怎么來了?」

阿威一怔,愕然回頭望去,後面卻空盪盪的沒有任何人影。

就在這一剎那,女刑警隊長猛然沖上兩步,舉頭狠狠的撞中了他的腹部,把他整個人都撞的跌了出去,一屁股摔倒在地。

「反了你!」

嘴里發出暴跳如雷的怒喝聲,阿威正要忍痛翻身躍起,只見石冰蘭飛快的撕開了自己敞蓬裙,赫然從里層的褶皺夾縫里抽出了一柄精巧的小手槍。

「啊!」

阿威吃驚的目瞪口呆,只聽卡嚓一響,槍已上膛瞄向了自己。

「小冰你干什么……」

千鈞一發之際,石香蘭驚叫著張臂抱住妹妹,槍口霎時歪斜了。

——砰!

響亮的槍聲劃破了夜空的寧靜,阿威長聲慘呼,左大腿上已經中了一彈,褲子上溢出了血跡。

他反應極快,立刻用盡全力骨碌碌的滾了出去,一連滾出了五六米遠。

「不能這樣!小冰……你不能這樣……」

「別攔著我,姐姐……我要殺了這個惡魔!殺了他……」

身後傳來姐妹倆激動的爭執聲,一時間相持不下。

阿威半秒也不敢耽擱,趕忙跳起身捂住流血的左腿,一瘸一拐的亡命奔逃。

「對不起了,姐姐!」

石冰蘭情急之下使出格斗技巧摔倒了姐姐,拎著槍快步追了出去。

漆黑的夜色下,兩條相距十多米遠的人影一前一後的狂奔,但是都跑的跌跌撞撞快不起來。前面的人是腿部有傷,後面的人卻是懷有身孕,速度都受到了影響,誰也沒法改變彼此間的距離。

「站住!惡魔……你給我站住!」

女刑警隊長悲憤的連聲喝叱,由於手槍的子彈打不了那么遠,她只能不顧一切的奮力奔跑。盡管每踏出一步都引起小腹里的一下痙攣抽搐,疼痛的她冷汗直冒,但她卻還是咬緊牙關拼命強撐。

強勁的夜風迎面吹拂,發出呼呼的輕響聲,仿佛也在為這堅強的美女而嘆息。

曾幾何時,她的腳步是那樣的輕快敏捷,身手是那樣的矯健了得,可是現在呢,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是多么可笑,多么笨拙。粗重的身軀根本就不聽使喚,隨著踉蹌的奔跑步伐,兩個豐滿到極點的**和一個圓滾滾的大肚皮,都在婚紗里上下突突亂跳,狼狽的令人不忍卒睹。

——堅持下去……堅持到底就是勝利!

心里有個聲音在吶喊,石冰蘭靠著強烈的信念支撐,竟用驚人的意志力強行忍耐住了痛苦,自始至終都沒有拉下和對方距離。

約莫追出了一里路後,雙方都已幾近力竭,腳步越來越緩慢。

轉了個彎後,眼前出現了一棟尚未竣工的八層高樓。只剛剛搭建好樓層的骨架,水泥和磚塊鋪的到處都是。

大概是慌不擇路,阿威竟出人意料的沖了過去,沿著樓梯一路跑向最高層。

石冰蘭反而松了口氣,手捂著腹部停了下來,急促的喘息了好一會兒。

等體力稍微恢復後,她才握緊手槍,蹣跚而堅定的登上樓梯。

經過每一層樓她都極其警惕,防備色魔突然從某個暗處發難。好在一路上並沒有任何可供掩身之處,就算想躲都無從躲起,更不用提偷襲了。

順著樓梯上的點點血跡,石冰蘭很快就來到了頂樓的天台,逼近了已經陷入困境的對手!

滿天星光下,那熟悉的身影一步步的後退著,面具後的雙眼閃動著野獸般的凶狠光芒。

「冰奴!你……你有種……有種……」

女刑警隊長臉罩寒霜,走到離他四米遠的地方站定,烏黑的槍口穩穩的對准了他。

「沒想到吧?惡魔!我這敞蓬裙是特殊定做的,皺褶的夾層里縫著個小布袋,從一開始就多藏著一支槍!」

「原來是這樣!」阿威似乎這才恍然大悟,咬牙切齒道,「你耍我!原來你根本就沒打算投降……」

「我說過,我永遠也不會投降的!」

石冰蘭斬釘截鐵的說,這一瞬間,她仿佛又完全恢復成過去的「f市第一警花」

了,那種軟弱、悲慘、羞辱和哭泣的樣子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自信凜然的神色,眸子清冷威嚴的令人不敢逼視。

「我忍受這么多屈辱任你折磨,都是為了重新再見到姐姐!只有見到姐姐,我才能想法救她,而她也將會是指證你罪行的最好證人!」

阿威惡狠狠的瞪著她,低沉著嗓音道:「我低估了你……太低估了你……」

女刑警隊長一聲冷笑,擲地有聲的發出了復仇之音。

「認輸吧!色魔……現在我要把這句話還給你了,認輸吧!你已經沒有其他路可走……」

阿威眼里仿佛要冒出火來,忽然像神經病般咯咯怪笑。

「你真的這么狠心嗎?冰奴……我們可是有過肌膚之親的,無數次合為一體……」

「住口!」她憤怒的打斷了他,「我不是冰奴,我是石——冰——蘭!是刑警隊長!是親手讓你接受正義制裁的執法者……」

「哈哈哈,但你依然還是我的冰奴!」

他狂笑,「看看你自己身上吧,你的奶頭,你的屁眼,你肚里的種子……哪一個沒留下我這個主人特有的記號?」

她氣的渾身發抖,驀地里尖叫一聲:「別過來,不然我開槍了!」

「開槍吧,開吧……」

阿威拍著胸膛,搖搖晃晃的向她走去。

「我敢保證,殺掉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女刑警隊長退後、怒叱:「胡說八道!如果有可能,我會一萬次送你下地獄!」

他恍若不聞,繼續向她走去,她繼續後退,舉槍的右臂在微微顫動。

「別再騙自己了,你心里也很清楚,你已經不再是以前的石冰蘭了……你的生理和心理都已被我徹底改造……你的潛意識里一直都有種渴望被人征服的**,以前只是被你強行壓抑住了,而這半年多來我通過各種調教,已經把你潛藏的受虐欲徹底引發了出來……

冰奴,如果我死了,你會從心底里感到永遠的痛苦和空虛,因為再也沒有人能像我這樣征服你了……「

「住口!你胡說八道,住口!」

她不停的喊著,聲音凄厲而羞愧,仿佛真的十分痛苦,需要用聲音來掩蓋住。

「還有,別忘了你已經有了我的孩子……」

這句話又像當頭悶棍敲下,她容色慘淡,身軀搖搖欲墜。

他不著痕跡的將距離拉近:「難道你忍心讓孩子一出世就沒父親?你沒感覺到,現在肚子在疼了?孩子知道媽媽要殺掉爸爸,正在向你哭訴抗議?」

女刑警隊長的神色果然更加痛苦,微微的彎下腰,左手揉著肚子。

「我……我會打掉這個孽種……」

「不!」阿威再踏上一步,陡然叫道,「別把孩子打掉!答應我……你可以殺掉我,但是請把孩子生下來……這是我對你的最後一個請求……」

「你……」她似乎心亂如麻。

「就算是十惡不赦的死刑犯人,最後一個要求也都會被允許的……冰奴,把孩子生下來吧,將近六個月的嬰兒是已經成型的,請不要謀殺掉這個無辜的小生命……」

她勉強道:「再說吧……」

話還沒說完,阿威狂吼一聲,驀地里飛身直撲了過來。

在他不知不覺的接近下,此時雙方的距離已經只有兩米多,又是在出其不意下攻擊,若換了平常幾乎可以肯定能成功。

可是他還在空中就失去了平衡,忽然別扭的偏向左邊,顯然是受傷的左腿導致動作變形。

只是這小小的偏差就帶來了致命的後果!

——砰!砰!砰!砰……

震耳欲聾的槍聲接連響起,第一槍就端端正正的打在男人的胸膛上,他的人立刻被強大的沖擊力撞飛。

然後是第二槍,第三槍……每一槍都准准的命中了目標!

血花絢麗的濺開,阿威的身體像電影鏡頭里那樣歪歪斜斜的晃動,每中一槍,人就被撞的蹌踉倒退一步,但居然並不摔倒。

石冰蘭為之駭然,一口氣扣動扳機,把所有的子彈都射了出去。

最後一發子彈又是正中胸膛,而男人也退到了平台的最邊緣。

「再……見了,冰奴……」他的嘴角涌出大量鮮血,用嘶啞的嗓音倔強的道,「答應……我,留下……我們的……

孩子!「

似乎她不答應,他就不肯死!

也不知怎地,石冰蘭竟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男人的眼睛里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充滿諷刺的笑意,然後腿腳一軟,整個人像倒栽蔥般跌出了頂樓。

幾秒鍾後,樓下傳來了重重的物體墜地聲。

女刑警隊長的心忽然一痛,緩慢吃力的走到了平台邊緣,探頭向外望去。

夜色下是漆黑的一片,根本看不見樓下的情景。

然而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對方已經被自己當場擊斃——別說是從八樓這么高的地方跌落,單是心胸部位中的那兩槍,也絕對是致命的,沒有任何可能再搶救過來!

風還在呼嘯。

她痴痴的站著,良久良久,心里完全沒有大仇得報的喜悅,也沒有過往親手擊斃罪犯後的那種成就感,有的只是滿腔的落寞、凄涼、痛苦和悲哀……

***************

凌晨六點十分,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四五輛警車停在樓下,二十多個警員在現場緊張的忙碌。

一具男人的屍身靜靜的卧在血泊中,血肉模糊的軀體上都是彈孔,頭頸上罩著個僵屍般的面具,死魚般睜開的眼睛里仿佛還凝固著那種諷刺的笑容。

一只手伸了過來,輕輕的將面具揭開。

躍入視線的果然是胸科主任郭永坤的面容!

「隊長,你說的沒錯,色魔真的是他!」

警官老田拋下面具嘆了口氣,臉上滿是難以形容的表情。有錯愕,有感慨,也有佩服。

身穿單薄婚紗、外面披著件警服的石冰蘭就站在旁邊,默默的凝視著這張面容,百般滋味一起涌上心頭。

毫無來由的,淚水突然流了出來。

「隊長,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傷了?」部下們紛紛圍上來關心的詢問。

「我沒事……沒事……」

嘴里這樣說,女刑警隊長卻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雙手掩面走開了幾步,一個人站在牆角無聲的哽咽著,肩膀不住的抽動。

干警們面面相覷,一時間都不知所措。

「隊長……」

老田搜腸刮肚的想了些話,正要好好安慰一下這位女上司,不料她卻又轉過了身來,手也已放下。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張堅強冷靜的俏臉!

盡管還帶著淚眼,但是清澈的眸子里已經閃爍著堅定的神采,充滿了可以克服一切困難的頑強意志。

「放心吧,我還是石冰蘭,還是你們見慣的那個石冰蘭!」

她將警服的鈕扣系好,挺起豐滿的胸膛,淚眼含笑的大聲說。這聲音既是說給所有部下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仿佛是在認真而驕傲的宣示,她已經完完全全從打擊中振作了起來。

干警們也都笑了,爽朗的笑聲在四周圍回盪。

這時朝陽正好升了起來,暖洋洋的金光照耀著大地,昨夜的黑暗已經永遠成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