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真相大白(2 / 2)

冰峰魔戀 秦守 7170 字 2020-07-22

「不……」

女刑警隊長滿臉通紅,觸電般的用雙臂夾緊了腋下掩住春光,並擋住對方企圖深入的怪手。

對於被男人玩弄**,她雖然不像過去那樣視為絕對的禁忌了,但心理上還是感覺相當罪惡,尤其是色魔留下來的陰影太深了,令她本能的就有一種抗拒。

余新也不勉強,只是用舌尖靈巧的在她耳根處舔弄著,漸漸又下滑到了光潔的粉頸,灼熱的吻不斷落在她柔滑細致的每一寸肌膚。

耳垂後頸都是敏感帶,被男人這樣子挑逗著,石冰蘭很快就失去了方寸,只感到全身都熱了起來,不知不覺發出了低低的喘息聲。

「放松點……放松……」

這聲音仿佛充滿了奇異的煽動力,同時唇舌不斷刺激著原始的**,任憑她怎樣竭力想要控制住自己,還是擋不住快感和需求從體內迅速的升騰迸發。

「嗯……不要……嗯嗯……」

喘息聲變成了呻吟,嬌軀終於酥軟了下來,被男人慢慢的推倒在了床上。

「還說不要?瞧……你都已經濕成這樣了……」

余新笑的更淫,手掌輕而易舉就分開了她的大腿,按到了長滿恥毛的溫熱肉縫上,那里已經是濕漉漉的泥濘不堪。

女刑警隊長羞的抬不起頭來,想到自己竟被這個一向瞧不起的猥瑣男人弄出了丑態,心里不禁泛起強烈的羞恥感,然後又都轉變成了電流般的陣陣快意。

接下來的幾分鍾里,這曾經是性冷感的冰山美女完全迷失了自己,身軀在對方的手指侵襲下不停的扭曲顫動,嘴里哭泣般的呻吟著,泛濫成災的私處沒多久就噴射出了一股激流,把豐滿屁股下的床單都給打濕了一大片。

就在這極度的快感中,驀地里,一陣奇異而熟悉的熱潮淹沒了全身的每個細胞,直達到心底的最深處……

仿佛被驚雷擊中,石冰蘭的身體猛地僵硬,整個人從顛峰中驟然跌下。

——這種感覺實在太熟悉了……就像是在被變態色魔玩弄一樣……

——這手指的觸感,這純熟的技巧,這挑逗的步驟……全都是曾經體驗過無數次的感覺,對自己的敏感之處和弱點了如指掌……

——難道說……

不,不可能!

電光火石般的幾個念頭還沒閃完,忽然間她察覺下身有異,低頭一看,只見男人已經掀開毯子爬上身來,胯下亮出了一根青筋畢露的粗長**。

——天哪!這**……這**……跟色魔的那根簡直是一個模子造出來的!

猶如當頭挨了一記悶棍,石冰蘭目瞪口呆,渾身都沁出了冷汗。

換了是身體的其他部位,她未必認得出來,可是這根**她再熟悉不過了,不知道多少次她被迫屈辱的用**套弄它,用小嘴吸吮它,最後再被它狠狠插進體內……特別是它興奮勃起後猙獰的樣子,輪廓和細節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認得!

「來了,該讓我爽了……」

喋喋怪笑聲響起,這根久違了的**又抵到了自己的雙腿間,迫開花唇緩緩的向內擠進……

「不!」

女刑警隊長驀地大叫一聲,用盡力氣猛然向前一推,把男人推的從床上直摔了下去。

「干什么?」

余新猝不及防下一屁股坐倒在地,惱怒的連聲音都變了!

「我……我……」

她語音發顫,高聳的胸脯急促起伏著,但卻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一陣嘹亮的嬰兒啼哭聲突然隱隱的傳來,打破了夜色的寧靜。

「啊……

孩子在哭了,我去哄哄孩子……「

急中生智的冒出這句話,石冰蘭臉色煞白的跳下地來,就像拼命逃避什么似的,就這樣赤著雙足奔了出去。

循著嬰兒的哭聲,飛奔到了旁邊自己的卧室里,「砰」的關上了門,她才稍微的驚魂甫定下來,背靠著房門大口的喘著氣。

——這一定是錯覺……

一定是!

——色魔是郭永坤,而郭永坤是被自己親手擊斃,親眼看著他摔下八樓死亡的,這絕對是不容置疑的事實!

——可是……可是……為什么剛才的種種感覺竟會那樣相似……

**的大腿上還殘留著少許溫暖的**,正順著膝蓋蜿蜒流淌到足踝,**的余韻還未消散。那是她一輩子也永遠忘不了的體驗,一萬輩子都不會搞錯!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刑警隊長如同墜入五里霧中,完全糊塗了,腦子里亂成一團。

「嗚哇……嗚哇……」

嬰兒的哭聲更加嘹亮了,她這才驚覺過來,連忙到搖籃邊一看,原來是該換尿片了。

石冰蘭忙把女兒抱起,換上干凈的尿片後放回搖籃,然後又低聲喃喃的哄著孩子。所有這些她都做的相當機械,是在一種失神般的狀態下完成的。

盡管這是色魔留下的孽種,但畢竟是十月懷胎產下的親生骨肉,絲毫也沒影響到她的母愛天性,像是心肝寶貝般的疼愛著女兒。不過此時此刻,這哭聲卻更令她心煩意亂、舉止失措,好半天都沒能讓嬰兒安靜下來。

恍惚之中,女刑警隊長魂不守舍的抬起頭來,眼光緩緩的落在女兒臉上,猛地又是全身劇顫!

到現在她才發現,女兒的容貌赫然跟余新頗為相象。那臉型,那眉眼,那口鼻……盡管孩子還小,但是就著五官輪廓細細看去,從不少地方都可以依稀看出相似的痕跡。

冷汗霎時濕透了睡裙,石冰蘭只覺得寒氣直冒,就好像見到了鬼一樣。

她目不轉睛的望著自己的女兒,腦中回想著余新的面貌,千方百計的想找出不同之處,然而情況卻偏偏相反,越比較她就越覺得雙方實在很像——其實余新並不丑,只是因太過好色的緣故影響了內在氣質,所以才顯得極其猥瑣,嬰兒長的像他倒是一點也不奇怪。

——但如果是余新的孩子,那天晚上自己擊斃的色魔為什么是郭永坤呢?應該是余新才對呀……

——難道對方會什么魔法,把自己騙過了不成?

——郭永坤……余新……到底哪個才是色魔?還是說……一切都只是自己疑神疑鬼產生的幻覺……

女刑警隊長想來想去,始終是處在疑雲重重中,到後來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了姐姐石香蘭。

——對了,姐姐!姐姐是惟一知道色魔底細的人,為什么不再問問她呢?

石冰蘭眼睛一亮。以前她為了避免刺激姐姐,從未問過她關於色魔的情況,但現在看來,有必要再仔細的向她求證清楚,這樣才能令自己安心。

想到這里,女刑警隊長也不顧嬰兒的哭聲還未完全止歇,掉頭就走了出去。

她原本想先去找余新掩飾幾句,以免他今晚再來糾纏自己,但剛一走近他的卧室就聽到響亮的呼嚕聲,對方居然已經鼾聲如雷的睡著了。

這令石冰蘭松了口氣,不管真相究竟如何,這時候她直覺的不願意面對這個猥瑣男子,於是放輕腳步,屏息靜氣的走到走廊的另外一頭,來到了安排給姐姐住的那間客房外。

「姐姐……開開門……是我……姐姐……」她輕聲的敲著門。

大約過了半分鍾,門縫下透出了燈光,跟著腳步聲傳來,房門打開了,睡眼腥松的石香蘭出現在門口,身上只披著件薄薄的睡衣。

還沒等她說話,石冰蘭已經閃身入內,飛快的把門窗都給鎖死了。

這間客房處在偏僻位置,只要關緊門窗,就算是大聲說話也絕不會驚動到余新那間卧室,安全性應該是沒有問題。

「怎么了?小冰,神神秘秘的……」姐姐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笑道,「這么晚了還不睡?」

「姐姐,我有件事要問你!」女刑警隊長直視著她,劈頭就問道,「那個害慘了我們姐妹的魔鬼,真的是死掉的郭永坤醫生嗎?」

石香蘭陡然震動了一下,避開眼光吞吞吐吐的說:「當……當然是……真的……」

聽到肯定的答案,女刑警隊長的心卻反而沉了下去,絕望的沉到了腳底。

姐姐是個不會撒謊的人,那閃爍的眼神,漲紅了臉的慌亂表情,已經將她心底的秘密暴露無遺!

「你……看著我的眼睛,再……再說一遍……」

石冰蘭臉無血色,聲音顫的厲害,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發抖起來。

無論用什么樣的筆墨,也都形容不出她此刻的極度震驚、極度恐懼,仿佛處身在一個最可怕的噩夢之中!

她是多么希望姐姐能夠堅決的、徹底的否定自己的「胡思亂想」,將自己從噩夢中拯救出來呀,然而姐姐卻根本不敢正視她,顯得手足無措。

——原來我真的錯了……大錯特錯了!真正的色魔不是郭永坤,而是……而是……自己再婚的丈夫余新!

女刑警隊長猶如五雷轟頂般,只感到天花板和地面全都在旋轉。

盡管已經有了心理准備,但事到臨頭她還是遭到了有生以來最沉重的打擊,幾乎無法接受這么殘酷的事實。

「姐姐……為什么你不早點告訴我?」她痛苦的揪著自己的頭發,啞著嗓音道,「為什么……」

「小冰,我這是為你好……」

石香蘭的眼眶紅了,用一種哀傷憐憫的目光望著妹妹,欲言又止。

「為我好你就應該早點告訴我真相呀!」女刑警隊長又氣又急,失控般的喊道,「姐姐你……你為什么總是向邪惡屈服?你為什么不反抗?」

「我為什么要反抗?」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柔弱溫順的姐姐居然也激動了起來,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生平第一次爆發般的發起了脾氣。

「你一直在反抗,反抗,反抗……可是看看你自己,反抗又換來了什么?你每反抗一次,就多一個人白白的流血死亡……我兒子,你丈夫,還有那么多的同事和朋友……他們都是被你連累才悲慘送命的,你就一點也不內疚嗎?」

「姐姐!」

石冰蘭驚呆了,她再也沒想到自己的相依為命的姐姐,這世上最親的親人,竟然會用這種憤恨的語氣,如此不留情的譴責自己!

「如果你在主人逃跑的那晚不反抗,小苗苗就不會慘死;如果你不是一心一意想對主人狠下殺手,忠平就不會做了你槍下冤魂;如果你肯接受沈松就是色魔的結論,不是非要繼續調查下去的話,郭主任也不會糊里糊塗的喪命身亡……」

石香蘭說著說著,悲傷的淚水滾滾而下,嘴里繼續斥責著妹妹。

「你還要折騰到什么時候?下一個又會是誰做了你的犧牲品?是我的女兒還是你的女兒?你……你說呀!說呀……」

女刑警隊長無言以對,俏臉慘然的沒有一絲血色,身軀搖搖欲墜。

「姐姐你……你認為……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她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語聲未畢,大顆的淚水已經奪眶而出。

「難道不是嗎?」

姐姐看上去仿佛成了個陌生人,冷冷的反問她。

石冰蘭霎時萬念俱灰,雙腿一軟,無力的坐倒在了地上。

「小冰……你要是還把我當成姐姐,就聽我這一次吧!」

看到妹妹那深受打擊的痛苦神色,女護士長的心又軟了,哽咽著撲上去緊緊抱住了她。

「你有錯,我也有錯……歸根到底,咱們姐妹錯就錯在胸大!胸大的女人都是有罪的,都要用一輩子當性奴的命運來救贖……」

泣不成聲的話語中,石冰蘭淚如泉涌,失魂落魄般怔怔的發著呆,也不知聽進去了沒有,那種悲痛欲絕的樣子簡直令人看了心碎。

過了好一會兒,她仿佛才從痴迷中回過神來,仰起臉凄然道:「姐姐……我懂了!我聽你的……」

「太好了,小冰!」

石香蘭破涕為笑,哽咽著拉起了妹妹,愛憐的用手指替她抹去淚痕。

「一起去見主人吧,他一定會原諒你的……」

「明天吧……主人已經睡著了……」石冰蘭垂下頭道。

「也好,現在已經是半夜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女護士長說到這里忽然拉起她的手,用誠懇的語聲道,「小冰,不如今晚就在姐姐這里睡吧……咱們姐妹很久都沒有談過知心話了……」

石冰蘭沒有反對,默默的跟著姐姐走到了床邊,合衣上了床。

燈關掉了,室內漆黑一片。

兩姐妹並肩躺在床上,靠著同一個枕頭,裹著同一張被子,看起來就像是小時候那樣的親密。

——可是,她們心里的隔閡呢?是不是真的消除了?

「小冰,姐姐不是有意騙你的……主人為了讓你把孩子生下來,開始連我都瞞過了……後來我才知道他買通醫生偽造了白血病的病歷……」

「真的,姐姐好幾次都想告訴你的……但是主人的命令姐姐不敢不照辦……還好,你最後還是聽了姐姐的話,沒有闖出大禍……」

絮絮叨叨中,石香蘭深有感觸的說了許多話,女刑警隊長卻只是一言不發,聽著她逐漸困倦的打起了哈欠,聲音也越來越模糊。

半個多小時後,姐姐終於發出了平穩均勻的鼻息聲,顯然是已經進入了夢鄉。

石冰蘭確定她睡熟後,悄悄的起身下床,躡手躡腳的到了門邊,開門出了客房。

輕輕的帶上房門,她赤著腳,沿原路返回到自己的卧室。

室內十分安靜,搖籃里的女兒已經停止了哭泣,咧著小嘴睡的正香。

一進門,石冰蘭就像離弦之箭般撲到桌前,顫抖著伸掌一把抓起了手機。

但是一按開關,手機只閃耀了一下就暗掉了,原來是電池已經耗光了!

她急得直跺腳,自己的手機沒電,而寓所內惟一的電話又在余新的卧室里,根本沒法和外界取得聯系。

——怎么辦?必須盡快報警搬救兵才行……不然明早惡魔肯定會從姐姐那里了解到一切,到那時就再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或者,馬上跟對方攤牌硬拼?不……

不妥!他的身手頭腦都那么厲害,自己的配槍又被收繳了,孤身對付他實在沒有什么勝算……

——看起來,惟一的辦法就是連夜離開這里,趕快找到同事們說明真相……

打定主意後,女刑警隊長飛奔到衣櫃前,想換掉這身暴露的睡裙以便外出。

可是拉開櫃門一看,里面放置內衣的那幾層都是空空如也的。她這才想起因為准備跟余新作「正式夫妻」

了,所有的換洗內衣都已挪到了他的卧室去,只剩下幾套制服還掛在這衣櫃里。

石冰蘭只好隨便挑出一套警服,站在一人高的鏡子前匆匆褪掉睡裙,既沒戴奶罩也沒穿內褲,就這樣手忙腳亂的直接披到了身上。

她已經好幾個月沒有穿過警服了,心頭不禁泛起一種久違了的親切感。這威嚴的警服仿佛具有震懾一切邪惡的力量,令女刑警隊長霎時精神大振,鼓起了無比的勇氣和信心。

不過自從懷孕產子後,她的身段就豐腴了不少,原本合體的警服已經顯得有些緊綳了。尤其是那豐滿無比的胸脯,由於兩顆**的罩杯驚人的升級了足足兩碼,胸前的警服被撐的快要迸裂了開來,現在居然連系上鈕扣都變的相當吃力。

石冰蘭心里一急,動作就更加慢了,好不容易系上了大多數鈕扣,但是到胸口處最「險峻」位置時,那僅剩的一個鈕扣竟是怎么也扣不上去。不管她怎樣拼命拉攏兩邊衣領,怎樣將豐滿到極點的**硬往衣服里塞,但卻始終存在那么一絲無法逾越的空隙。

「嗤」的一聲,用力過猛之下弄巧成拙,鈕扣的絲線一不小心給扯斷了,滴溜溜的跌到了腳邊。

這一瞬間,女刑警隊長的心也跟著猛然一沉,隱隱的涌起一種挫敗感。

——莫非這就是不祥的預兆?她僵硬的抬起頭來,只見鏡子里的自己重新換上了全套警服,墨綠色的上衣扎在深藍色的齊膝警裙里,乍一看倒也整整齊齊,仿佛又恢復了昔日的英姿。

可是再仔細一瞧,由於沒有戴奶罩,胸前的警服上醒目鼓起了兩粒突點的痕跡,相當清晰的勾勒出了圓圓**誘人的輪廓。再加上掉了一個扣子,衣領間的縫隙變的極大,飽滿高聳的**像是爭著要擠出來一樣。從敞開的領口里,幾乎可以一覽無余的看到那深深的乳溝,以及左右各半顆渾圓肥碩的雪白肉球。

穿成這樣的警服,非但無法再令人肅然起敬,反而充滿了「制服誘惑」的挑逗,足以使任何男人看的熱血沸騰,產生想要肆意玩弄裹在里面那具成熟**的沖動!

——天呀,為什么會這樣……

石冰蘭眼睜睜的望著,俏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心里泛起了強烈的羞恥感,竟是比穿著剛才那套極其暴露的睡裙更甚!

同樣是警服,只因為穿到身上時出了少許意外,給人的感覺竟是如此天差地別。庄重變成了淫盪,震懾變成了挑逗,威嚴變成了性感,無論是對這個神聖的職業還是對她自己來說,都成了巨大的諷刺。

就連剛剛倍增的勇氣和信心都受到了打擊,她簡直是手足無措,再沒有那種仿佛精神支撐般的感覺了,恨不得馬上脫下來遠遠的扔開!

——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多呆一分鍾就多一分的危險,趕快抓緊時間逃走吧!

內心焦急的告誡著自己,女刑警隊長一咬牙,大步流星的向外奔去。

剛到門口,她忽然又轉了回來,到搖籃邊凄然俯視著熟睡的嬰兒,彎腰在那嬌嫩的小臉蛋上親了又親。

——乖女兒,媽媽不該把你生下來的……真的不該把你生下來……但不管怎樣,你永遠都是媽媽的心肝寶貝……

忍住刀絞般的心痛,石冰蘭最後望了孩子幾眼,依依不舍的轉身奔了出去。

沿著走廊經過余新的卧室時,聽到里面的鼾聲已經停了,她沉住氣,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然後輕輕的下了樓梯。

因為沒有開燈,到處都是一片漆黑。女刑警隊長小心翼翼的在黑暗中摸索前進,生怕撞到什么障礙物發出響聲。

幸好,一路上都非常順利,很快就穿過了客廳,離大門只有幾步了。

——只要出了這個大門,迎接自己的就將是勝利的希望!

可是,人生的悲喜劇,往往差的就是這么幾步。

左側忽然傳來了「吱呀」一聲,跟著眼前透入了耀眼的亮光。

驟出不意下,石冰蘭被刺的雙眼幾乎睜不開,還沒等她完全反應過來,客廳內已經是燈火通明、亮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