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危機隱伏(1 / 2)

冰峰魔戀 秦守 7311 字 2020-07-22

——姐姐被綁架了!

這個消息像晴天霹靂般,令女刑警隊長石冰蘭焦急的幾乎失去了冷靜,一顆心沉到了腳底。

她接手過無數的大案要案,不知多少次遇到過旁人難以想象的艱難險阻,可是從來沒有哪次像現在這樣焦慮恐慌、擔心的不知所措。

畢竟,現在出事的是她的親姐姐!

「隊長,綁架香蘭姐的未必就是色魔,也許是其它罪犯也不一定……」

在刑警總局的辦公室里,聞訊趕來的王宇望著臉色憔悴的女刑警隊長,低沉著嗓音誠懇的說。

石冰蘭苦澀的一笑,無論怎樣也無法放寬心懷。一想到姐姐現在可能已經慘遭凌辱折磨,她就難過的心如刀割。

「別再安慰我了,阿宇!如果是一般的罪犯綁架我姐姐,不管是為了錢財還是私仇,綁架她一個人也就足夠了,為何要連她的孩子也一起弄走呢?這明顯是想拿孩子來威脅她就范啊!再說,也只有變態色魔這樣的高智商罪犯,才會處心積慮的想出那個圈套避開便衣,騙我姐姐自己上了鉤……」

石冰蘭邊說邊懊惱的搖著頭,後悔自己沒有更加仔細的做好防范措施。其實她之前就有提防到色魔會向姐姐下手,因此派了兩個便衣每天護送她上下班。誰知色魔竟如此狡猾,利用母子情急關心的天性,把姐姐單獨從醫院騙了出去。早知道這樣,當時就應該命令手下晝夜不停、寸步不離的貼身保護她才是。

不過姐姐也太大意了,當時那兩個便衣就在休息室里等候她下班,假如跟他們說一聲就不至於造成這種後果。他們是在石香蘭離開醫院整整一小時後,才發現她不告而別了。兩個便衣都大吃一驚,不過心里仍然存著指望,暗想她是不是自己回家去了。於是兩人匆匆駕車趕赴石香蘭住處,敲了半天門都無人應答,打電話也始終打不通。

兩人失望之余,正要離去,驀地瞧見門縫下居然有血水滲出來。兩人駭然破門而入,迎接他們的是一具年輕女孩的冰冷屍體。

經辨認,死者是屋主石香蘭雇用的小保姆阿麗。其系被人用鋒利的刀具割斷咽喉,失血過多而死亡。死前未受暴力侵犯。

現場沒有翻箱倒櫃的痕跡,可以肯定不是劫財。但卧室里的搖籃倒翻在地,看情形像是嬰兒被罪犯順手牽羊的帶走了。

兩個便衣心知不妙,這才慌忙通知了石冰蘭。

女刑警隊長又驚又急,當即親自趕到協和醫院進行調查,很快就搞清楚了來龍去脈——姐姐是接到省立醫院的電話,被告知兒子出了事才急匆匆離開的。但省立醫院卻否認有任何急救病人或者嬰兒被送來過,更沒有哪位工作人員給姐姐打過電話!

至此真相可以說大白了,這分明就是一起精心策劃的騙局!而變態色魔理所當然是惟一的、也是最大的嫌疑人!

這些情況王宇自然都十分清楚,他無聲的嘆了口氣,眉頭皺了起來。

「有一點我覺得奇怪,色魔是怎么闖入室內的?防盜門沒有被撬過的痕跡,看起來像是小保姆主動開門的……」

「應該是這樣。」石冰蘭同意道,「阿麗是鄉下來的女孩,心地比較單純,很可能是被色魔花言巧語騙開門的。」

王宇苦惱的自言自語,「現在該怎么辦呢?到底怎樣才能找到色魔的蛛絲馬跡?」

「就算我們找不到他,他也會來找我的!」石冰蘭沉著臉說,「我想,我自己才是他最想要的目標!」

「隊長!」王宇緊張了起來,「我這就帶上幾個兄弟,24小時輪班的貼身保護你!」

「不用!」石冰蘭一口否決了,「我自己可以保護自己!」

王宇還想再勸,卻被女刑警隊長用堅決的手勢打斷。

他只好把話吞了回去,可是暗地里卻下了決心,無論如何也要保護這位女上司的周全。

石冰蘭想的卻是另一件事。色魔雖然一定會來找她,她自己也很有把握,只要假以時日就能查清自己的身世,並從中發現有關色魔的更多線索,但是現在姐姐落在了色魔手中,每多過一天都多一分的痛苦,以姐姐的柔弱體質,能經的起多少天的折磨呢?再說,色魔還掌握著那么可怕的葯物,要是也給姐姐注射了進去,會不會也……

女刑警隊長打了個寒噤,幾乎不敢想下去了。過了好一陣,她才臉色蒼白的問道:「阿宇,林素真和蕭珊兩母女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她們身上的葯物反應有沒有改善一些?」

「沒有。聽說她們已經失去了記憶,連自己是誰都不曉得了。更糟糕的是,她們每天都至少會有一次強烈的成癮反應,發作起來就跟發情的母獸一樣,聲嘶力竭的又哭又鬧,嘴里除了不斷念叨『主人、主人』外,什么話都說不出來。而且持續的時間非常長,到最後只好給她們注射鎮靜劑讓她們昏睡過去,才能暫時緩解症狀!」

「那么,從她們那里什么線索都沒問出來么?」

王宇雙手一攤:「怎么問?她們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之中,而且身體都很虛弱,難得清醒的時候也不肯跟我們配合,一問她們任何話,她們的情緒就會變的極其激動,一直哭叫著要回到主人身邊去,然後就開始誘發成癮反應……現在醫生已經對我們提出了警告,必須讓她們好好休息,精神上不能受到任何刺激,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會有生命危險么?」

石冰蘭想起了最早發現的那些女受害者,全都因為注射葯物的緣故引起器官衰竭而死亡,不禁擔心了起來。

「現在還很難說。我昨天問過這件事,好象色魔給她們母女注射的葯物,跟以前給那些女受害者注射的有些不同,或許暫時還不至於引起器官衰竭。但是,長期會如何誰也不敢保證……另外,林素真本身心臟不好,葯效的頻繁發作已經引起了心室的過重負擔,使她的病更加難治了。好在全省所有葯物學專家和心臟病醫生都召集起來了,後天將舉行一次聯合會診,相信他們能解決問題的!」

女刑警隊長「嗯」了一聲,心中略感寬慰。她沉吟片刻,冷靜的道:「會診之前要再三告誡這些專家,所有關於林素真的情況——包括她的病情和治療所在地——都要最嚴格的保密,哪怕對他們的親人也都不能透露半點風聲!」

「收到!隊長你放心好啦,我還會派更多弟兄加強對林素真母女的看護,保證任何可疑人物都無法接近她們!」

************

「找王宇警官?他就住在前面那棟宿舍的204。不過現在是上班時間,他肯定不在家啦。」

傳達室的看門老頭一邊欣賞著破舊電視機里播放的京劇,一邊漫不經心的隨口說道。

「沒關系。俺是專程感謝他來的,俺就到他門口等他好了!」

身穿粗布衣裳、化裝成鄉下農民模樣的阿威傻乎乎的笑著,用扁擔挑起兩個大籮筐,舉步就向前走去。

來到204號宿舍門口,阿威四顧無人,迅速摸出了一柄鑰匙,插入防盜門試探著一旋轉,馬上就順利的將門打開了!

——哈,果然不出我所料!

他打了個響指,心里十分得意。

之前擒住孟璇時,阿威曾從她衣服中搜出了一串鑰匙,當時他也沒在意,隨手扔在一邊。前幾天在思索如何反擊警方時,阿威突然想起了這事,忙把這串鑰匙找了出來,然後他逼問出了孟璇的住處,當天夜里偷偷持鑰匙潛入了進去,想看看是否能找到刑警總局關於案情的報告,以便了解對方究竟掌握了多少線索。

然而找了半天卻一無所獲,看來孟璇並沒有將公文帶回家來看的習慣。阿威只得懊惱的退了出來。

不過,他卻注意到了另外一件事,就是那串鑰匙中有兩柄特別粗大的,明顯是開啟防盜門的銅鑰匙,其中一柄已經開啟了孟璇的家門,那另外一柄呢?

任何一個人稍微動下腦筋,就能想到那最有可能是王宇家的鑰匙——孟璇一直以王宇的戀人自居,兩人又是搭檔關系,女孩在戀愛時就提前配制了男友家的鑰匙,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於是阿威又設法找到了王宇家來,抱著萬一的希望,想要找到點有價值的東西。

這是一個典型的單身漢的住所,到處都堆著臟衣服、襪子、舊報紙和空可樂罐,顯得凌亂不堪。

阿威戴上手套,細致耐心的在屋子里搜索了起來,東翻翻、西找找,既沒有漏過哪怕一個微小的地方,又要注意保持各類物品擺放的原位置,以免事後被王宇察覺。

翻找了半個多小時後,阿威仍是毫無收獲。他最後走到書桌前坐下,打開了桌上的一台液晶顯示屏計算機,操縱鼠標快速瀏覽著硬盤的各個分區,里面存放著不少音樂、游戲和影片,但似乎沒有任何與案件有關的圖片或者文文件。

就在這時,一個被加密了的隱藏活頁夾引起了阿威的注意。

這活頁夾足有五十多m的容量,文件名叫做「mygoddess」。用鼠標雙擊之後,跳出了一個提示輸入密碼的對話框。

阿威雙眼一亮,本能的感覺有戲。他知道這文件名翻譯成中文就是「我的女神」的意思,王宇心目中的女神的是誰,這還用得著問嗎?若能取得這活頁夾里的資料,必然大有用處!

現在的問題是,王宇設定的密碼是什么?

阿威想了一下,首先輸入了王宇這兩個字的拼音,得到的顯示是錯誤。他再輸入王宇的出生年月,仍然是錯誤。第三次他輸入了石冰蘭這三個字的拼音,仍然錯誤。第四次輸入了石冰蘭的出生年月,還是錯誤。第五次他將石冰蘭的拼音名和生日一起輸入,這次終於正確了,順利的進入了活頁夾。

這活頁夾里存放著許多圖片和錄音文件,占空間最大的是一個錄像檔案。

阿威先點擊打開了那惟一的錄像檔案,屏幕上頓時播出了一段明顯是偷拍的視頻。偷拍的地點是間警用辦公室,隨後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出現了,她渾然不覺的面對著鏡頭緩緩褪下了警服,露出了那惹火到極點的半裸玉體,直到全身只剩下胸罩和內褲……

阿威激動的差點噴出了鼻血,雙眼死死盯著屏幕,胯下如一柱擎天般充血翹起,整個人都仿佛沉浸到了夢幻的世界里,過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嘿嘿嘿,這真是太妙了!雖然沒有找到跟案情有關的資料,但總算是不虛此行啦!

阿威興奮的跳起身來,無暇再去看其它檔案,馬上取出隨身攜帶的u盤,將整個活頁夾復制到了u盤里,然後匆忙關了計算機,鎖好門離開了王宇的宿舍。

當他走出傳達室時,那看門老頭正隨著電視里的京劇節拍搖頭晃腦,甚至連問都沒有多問一句,以至於他事先編好的滿腹謊言都沒機會說出來。

************

「擠啊,用力擠啊……賤奶牛,別給我偷懶……擠啊……」

興奮的尖叫聲中,女歌星楚倩趾高氣揚的站在大廳里,身穿一套極具sm風格的挑逗漁網裝,上面掛滿了銀閃閃的金屬環,豐滿的**和迷人的私處都毫不吝惜的袒露在外面。由於她抬起一只腳踩在沙發上,白晰的大腿盡頭又沒有穿內褲,那道剃光了陰毛的肉縫可以瞧的一清二楚,姿勢真是說不出的誘惑。

就在她的身前,女護士長石香蘭全身一絲不掛,俏臉上滿是淚痕,小腹處用皮帶固定著一只特大號的海碗,雙手正在拚命的擠壓胸前那對肥碩無比的雪白肉球,兩粒**里源源不斷的分泌出乳汁,一滴滴的全都落到了海碗里。

燈光下看的清楚,她光著肥大的屁股坐在一只小木桶上,就像是在蹲馬桶方便似的。雙腿之間插著個電動**,大半截都陷入了她體內,只剩下一小半在外面高速的震動。

伴隨著嗡嗡的震動聲,被電動**撐開的暗紅肉唇凄慘的顫抖著,也有一股汁水從里面滴滴答答的落到木桶中。

望著這副悲慘而又**的情景,女歌星心里感到極其痛快,自從接受了調教石香蘭的任務後,她就一直被變態的興奮感所充斥,而且還越來越強烈。阿威不在身邊時,她非但絲毫都沒有手下留情,反而還變本加厲的折磨起對方來。

「**!裝什么清高,給我再淫盪一點……」

楚倩嗤之以鼻的恐嚇著,甩動手里一根拇指粗細的皮鞭,「啪啪」的抽在木桶旁邊的地板上。

石香蘭驚嚇的渾身發顫,兩只手果然更加用力了,同時嘴里發出哭泣般的性感呻吟,乳汁和**的流量一起驟然增加了,像是三道細細的溪水般汩汩流下。

她滿臉通紅,雙眸隱含著屈辱羞愧的神色,臉上卻是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明顯是正沉浸在身不由己的矛盾快感中……

這些天來,阿威每餐都在她的食物中混入一種特殊的催乳葯物。這種葯本來是南美的一些牧場里專門給奶牛催奶用的。據說只要是雌性動物,服下後都會大幅度的增加產奶劑量,後來在動物保護組織的壓力下停止了生產。

阿威是花了大價錢才買到這種葯物的,強迫石香蘭三餐服食,效果果然十分顯著。原來她每天只能擠出一小碗的奶水,才幾天的功夫,現在就已經換成大海碗了,滿溢的乳汁就跟永不枯竭似的,斷線珍珠般不停的灑到**的**上。

「擠啊!給我擠啊……擠啊……」

女歌星眼睛都紅了,狂熱的喊叫一聲比一聲大,右手將鞭子揮舞的更響,同時左手奇癢難搔般的瘋狂揉起了自己的私處。突然她聲嘶力竭的高呼著,大腿根部赫然也有熱熱的淫液傾泄而出,和女護士長潔白的乳汁互相噴灑在了一起……

************

上午十點,f市溫泉療養院的某間高級干部病房里,擠滿了將近二十位或穿白大褂、或西裝革履的專家。他們都是第一流的葯物學和醫學工作者,應邀來此給女人大代表林素真會診。

鋪著潔白床單的病床上,一身寬松病號服的林素真瑟縮在被子里,雙眸茫然無助的望著眼前這些人,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那樣子就像個受了驚的小女孩,眼神里裝滿了恐懼。

專家們圍在病床邊,有的低聲的交頭接耳,有的輪流走上前來,用聽診器在她身上比劃,還有的握著她的手腕替她把脈。林素真顯得更加害怕了,索性閉上了眼睛,任憑他們議論也好、檢查也好,問話也好,她都自始至終一聲不響、恍若未聞。

這情形落在阿威的眼里,他暗暗點頭,感到十分欣慰。此刻的他已戴上了精巧的面具,樣貌衣著都化裝的天衣無縫,混在這群專家堆里就如魚入大海一樣,完全看不出半點破綻。

這段時間,阿威一直在設法打聽林素真母女的下落,但是警方對這一消息封鎖甚嚴,即便是老孫頭買通的內線也都無法打聽出來。正在無奈之時,想不到機會卻自己從天上掉了下來,他居然能以會診的名義來到這家療養院,毫不費力就見到了林素真。

當然,見雖然是見到了,要想從這里把她們母女偷偷帶走,基本絕無可能——在這間高級病房的門口,就有三名全副武裝的警員日夜看守,此外療養院里還有不少便衣來回巡邏。任何人沒有拿到刑警總局或者公安廳的許可通行證,都絕不可能接近這間病房。就算是像今天這樣僥幸混進來了,但要想只身將兩個大活人偷運出去,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阿威一邊假裝參與著專家們的會診,一邊在心里苦苦思索著辦法。其實他來之前就已經考慮好一個大膽的計劃,但是必須要林素真配合才能完成。不過眼下眾目睽睽,林素真又並未認出自己,如何才能跟她溝通呢?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過了半個多小時,該檢查的都檢查完了,專家們依次走出了病房。按照事先的安排,接下來他們將在這療養院頂層的一間會議室里商討治療方案,並向刑警總局項目組匯報具體情況。

阿威卻偏偏在這時上前,煞有介事的翻看起了病歷,還拿著桌上的葯瓶念念有詞,慢吞吞的拖延著時間。

「老兄,剛才你心不在焉的,這時候怎么倒認真起來了?」一個認識他的專家從門口轉過頭來,半開玩笑的道,「別在那里浪費時間啦,快點去開會吧!」

阿威忙應道:「你先去吧,我再檢查一下葯品,馬上就來!」

那專家搖頭笑著,隨手關上了病房門,跟隨眾人一起走了。

聽到紛亂的腳步聲遠去,阿威鎮定了一下心神,悄然在床沿坐下,俯身仔細打量起林素真來。

剛才人多的時候,他生怕露出馬腳,沒有太多的細看她,現在才敢用肆無忌憚的目光任意逡巡這美麗的女人。

只見她半靠在床頭,雙眼仍然緊閉著,眼睫毛在微微顫動,顯然心里的驚恐還未消失。上身的病號服盡管十分寬松,但仍能瞧見胸前飽滿豐腴的形狀,將衣襟撐的高高鼓起。

阿威色心忽起,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掌,隔著衣服在那柔軟的大**上捏了一把。

林素真「啊」的一聲低呼,臉頰唰的紅了,接著她全身發抖的滾向床角,顫聲說:「你……你這壞人!你別過來……主人說了,你們都是想欺負我的壞人!別過來……」

她說話時緊縮著脖子,臉頰朝向另一側,看都不敢看對方一眼,仿佛隨時都會大聲哭叫出來。

阿威忙「噓」了一聲,低聲說:「真奴你小聲一點,是主人我啊!」

林素真不為所動,還是頭也不回的道:「騙人!你不是我的主人……我認得我主人長什么樣的,你別想騙我……」

「我沒騙你,你轉過頭來再看一看嘛!誰騙人誰是小狗……難道主人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么?」

說話的聲音仿佛突然有了改變,變的熟悉了起來。林素真身軀一震,驀地回過頭來,映入眼簾的果然是那張丑陋可怖、猶如魔鬼般的臉孔!

這正是摘下了面具偽裝、還原為本來面目的阿威!

「主人!真……真的是你!」

林素真驚喜的熱淚奪眶而出,不顧一切的撲向了阿威懷里,飽滿的**死死的擠壓著他結實的胸膛。

阿威生怕她激動的鬧出太大動靜來,忙伸手掩住了她的嘴,低笑說:「我說過不會扔下你和珊奴不管的。別哭別哭,等下被人看見可就糟了……」

林素真忙擦去眼淚,破涕為笑說:「主人,我知道您一定會來接我回去的!哦,這些天看不到您,我真是痛苦極了……我們快些走吧,主人!這里我一秒鍾也不想多呆了……」

說著就要翻身下床。

阿威忙按住她,苦笑說:「今天還不能走。那些壞人還在門口守著,他們人太多了,我們必須另找機會……」

林素真猶如被一盆冷水迎頭澆下,哭泣著緊緊摟住阿威哽咽:「帶我走!主人……求你了,現在就帶我走……」

阿威只得好言安慰了一陣,又問起蕭珊的下落。林素真回答說,蕭珊也在這療養院里,只是被隔離到另外的病房治療,她自己也從未見到過蕭珊。

阿威沉吟片刻,用嚴肅的語氣說:「你聽我的話,三天之內我一定會救你出去。不過我下面的話你一定要認真聽清楚,牢牢給我記住,後天夜里照作不誤,懂了嗎?」

林素真這才相信主人不是空言勸慰,重新燃起一線希望,乖乖的拚命點頭。

阿威從隨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支灌滿「原罪」葯液的注射器,塞在了病床靠里面那頭的床墊底下,接著又在林素真耳邊低聲說了一番話。

林素真雖然失去了記憶,頭腦總是迷迷糊糊的,言談上也變的像是孩子,但卻不是傻瓜,聽完之後立即心領神會,臉上也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阿威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起身想走,林素真卻戀戀不舍的拉住他手臂不放,懇求道:「主人,我……我實在很想要……在您走之前,求您再好好調教我一回吧……」

阿威不由啼笑皆非。看來這美婦真是被葯物和洗腦調教的太成功了,毫不猶豫就能說出如此不知羞恥的話,而且那幅淫盪、飢渴而又楚楚可憐的樣子,配上她那裹在病號服里熟透了的性感**,的確是男人夢想中性奴的標准「樣本」,足以喚起最強烈的**。

「乖真奴,別著急!回去之後我會天天調教你的……」

林素真神色委屈,勉強答應了,但是她的俏臉卻已紅的發燙,呼吸也不知不覺急促了起來,豐滿的胸脯劇烈的上下起伏。而她的一只手已忍不住隔著病號服大力捏著自己的**,另一只手則拚命揉弄著雙腿之間的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