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戴著口罩、墨鏡的阿威下了計程車,走到了那輛囚禁王宇的大
卡車前。
天已經大亮了。過往的車輛和行人絡繹不絕,幸好此處地勢寬敞,停在路邊
的大卡車並沒有影響到交通。
阿威伸手拉開車門,鑽進了駕駛室里。
孟璇正坐在里面,默然無言地望著前方,彷佛沒有看見他的到來。
阿威摘下墨鏡、口罩,定睛一看,嚇了一跳。孟璇臉色蒼白,身上都是血跡,
將警服都給染紅了大半。
「你怎么了?受傷了?干嘛不包扎一下啊?」
阿威吃驚地湊上前來,小心的解開了警服的鈕扣,衣領敞開,露出了里面的
肌膚。只見在那飽滿白嫩的胸脯上方,赫然有一道斜斜的利器劃痕!血珠子還在
不斷的滲透出來,顯得怵目驚心。
「哇!這是……王宇他下的毒手嗎?他也太狠心了吧!」
阿威明白了過來,語氣顯得又是心疼又是憤慨。他拉開駕駛室內的抽屜,取
出綳帶和碘酒,細心的替孟璇包扎了起來。
孟璇還是沒有反應,彷佛魂不守舍,但是在傷口被觸及的時候,身軀終於抖
動了一下,蘋果臉上也露出痛楚之色。
「很痛嗎?哎,我先替你止止血……不過,還是要去醫院看一下。不然得了
破傷風就不好啦……」
阿威的語聲越發溫柔了,像在安慰著情人,用更輕柔的動作替她簡單包好了
傷口。
孟璇的眼圈紅了,轉過頭來凝視著阿威。那目光里有著說不出的委屈、悲痛
和絕望,似乎還有著一點點的感動。
她突然撲到阿威懷里,張臂摟住了他的脖子,閉上眼睛,主動獻上了熱吻。
阿威順勢抱緊她,盡情品嘗著孟璇的雙唇。雙方的舌頭很快交纏在一起,吻
得嘖嘖有聲。
盂璇彷佛葯性發作了一般,整張蘋果臉都燒紅了起來,唇舌一邊熱烈地反應
著,一邊挺起半裸的胸部,將豐滿的**壓向對方身軀。
阿威卻反而松開了她,假裝猶豫的指了指車窗說:「等一下!這里過路人的
太多啦,被看到就不好了,我們回去再親熱吧……」
「怕什么?看就看好了!」孟璇執拗地纏了上來,喘著氣大聲說。「我現在
就想干。現在!快把你的東西插進來……」
阿威雙眼閃爍著洞悉的光芒,低聲笑著說:「可我來之前才享受過,現在,
已經力不從心啦!」
「沒關系,我可以幫你!」
孟璇幾乎如爆發般叫著,低下頭去,拉開了阿威的褲鏈,掏出粗大的**,
毫不猶豫的含進口中吸吮了起來。
阿威舒服得發出哼哼聲,雖然拼命忍耐,但是**很快就在溫暖的小嘴里變
硬,塞滿了孟璇的整個口腔。
由於駕駛室比較擁擠,孟璇索性將頭整個埋在阿威的兩腿間,又狂熱的舔弄
了一陣,直到**暴漲,嘴里再也容納不下了,才依依不舍的吐了出來。
然後她掀起警裙,拉下內褲,**的屁股對准了勃起的**,想要坐下去。
阿威眼珠一轉,故意操縱**躲開了,同時手指輕輕一碰後面緊密的菊穴,
低笑道:「我想插這里,行不行?」
「行!你是我的主人,你愛插哪里都行!」
孟璇幾乎有點粗暴了,伸手向後抓住阿威的**,二話不說的就引導向自己
的後庭。
可惜的是那里太干燥了,**雖然深深陷入了嬌嫩的肛門,但卻怎么也無法
突破緊窄的「瓶頸」。
阿威又好氣又好笑,這時他已感覺到孟璇就連前面的肉縫都是干燥的,絲毫
沒有一點動情的跡象。他心中雪亮,淡淡說道:「這么做是沒用的。這車廂隔音
效果夠好,王宇在里面根本聽不見!」
孟璇的嬌軀突然僵硬了,動作也停頓了,彷佛變成了化石。
阿威繼續說道:「即使王宇能聽到也沒用。你刺激不了他的,他根本就不會
在乎你現在的舉動!」
孟璇霍然瞪眼,喝道:「誰說我要刺激他了?誰說的……」
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慢慢從阿威身上滑落,哭得就像個受盡委屈的
小女孩。
阿威暗暗好笑,忙拍著她的背心連連安慰,又試探的問她發生了什么事。
盂璇卻不肯回答,只顧號啕大哭,彷佛要把所有的眼淚都在這一刻全部傾泄
完。
其實她就算不說,阿威也能猜到**不離十。必然是她剛才進入後車廂,想
要重新挽回王宇的心,但卻反而被王宇發動突襲,狠心的打傷了她——不,應該
還不是打傷這么簡單。看那受傷的位置幾乎接近心臟,說明王宇完全沒有留情,
簡直就是想一擊斃命!
事實上,這一擊令孟璇受傷還是小事,更重要的是,再次粉碎了她的所有希
望,令她終於認知到兩人已經徹底完了,所以她才會如此傷痛,並自暴自棄的當
場放盪起來吧。
阿威想到這里,決心再從心理上給她最後的一擊。他淡淡一笑,說:「王宇
是不是還罵你不知廉恥,做了我這個色魔的走狗?」
孟璇咬著嘴唇不做聲,但她臉上的表情已經做出了最好的回答。
「嘿,這不過是王宇想要擺脫你的借口罷了!換了是石大奶當著王宇的面,
無論怎樣取悅我、服從我,王宇也不會罵她,反而會盡力為她辯護、開脫!」
「我不信!你上次自己說的,只要讓王宇親眼看到石大奶的丑態,他就會大
徹大悟,認清她的真面目的……」
阿威聽到孟璇也叫起「石大奶」來,心里更是欣喜不已。過去孟璇再怎么樣
怨恨、嫉妒,對石冰蘭的稱呼還是很規矩的,現在居然脫口而出的說出了「石大
奶」,無疑是她不管在感情上還是理智上,都已倒向了自己這邊,對自己那些變
態的思維不知不覺也更加認同了。
「沒錯,我上次是這么說的。可現在我才發現,我低估了王宇對廿冰蘭的感
情……唉,這樣吧,我們來測試h一下好了,看看當石大奶和你同樣的「不知廉
恥」時,王宇的態度是否會一致……不過,他免不了要受少許的皮肉之苦了,你
舍不舍得呢?」
孟璇默然片刻,凄然說:「隨便你吧……他跟我已經再也沒有關系了,再也
沒有了!」
阿威點點頭說:「好,現在我先送你上醫院,其他的等以後再說!」
說完點火發動了引擎,親自駕駛著大卡車,向最近的一家醫院駛去。
※※※
數日後的某晚,蘇忠平坐在一家喧鬧的酒吧里,神色頹然,一杯接著一杯往
嘴里灌酒。形單影只的凄涼背影,與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格格不入。
對妻子與日俱增的思念,以及充斥內心的憤怒和痛苦,令一個原本堂堂七尺
的魁梧男兒變得形容枯槁,雙頰凹陷,彷佛是一個落魄不堪的流浪漢。
這些天來他一直竭盡全力的尋找妻子,同時也在調查著「偷拍」事件的真相
他說什么也不相信,是妻子自己在辦公室里安裝了攝影機!然而當他氣憤的找李
天明理論時,得到的卻是不客氣的奚落和推卸責任的官腔。
蘇忠平失望透頂了,不過這也更加堅定了他追查下去的決心。他自然知道個
人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是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對刑警總局的信任。
可惜多日奔波下來,他還是一無所獲,令他的信心也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手邊的一瓶酒又喝完了,蘇忠平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想去櫃台邊再買一瓶,
可是還沒走幾步,就腳步跟蹌的跟人撞了個滿懷。
「先生,您喝醉了啦。小心別摔著了!」
一股濃郁的香水味,伴隨著嬌嗲的聲音傳進耳朵,蘇忠平抬頭一看,一個濃
妝艷抹的漂亮女郎伸臂扶助了自己,正拋過來一個媚眼。
「對不起……謝謝……」
嘴里含混的嘟噥著,視線很自然的向下瞄去,正好看到了女郎開得很低的領
口里面,飽滿雪白的**幾乎是**的躍入眼簾。
蘇忠平的腦袋轟然鳴響,眼睛都直了。
「好……好大啊……我……我要……」
其實這女郎雖然也算個「波霸」,但尺寸比起妻子來依然有明顯的差距,而
形狀、輪廓、堅挺程度等更是望塵莫及,但蘇忠平卻不知怎的,一下子就聯想起
了妻子有次洗完澡時,自己從睡衣偷窺到她胸脯的誘惑場面……
「老婆……我好想你……老婆……」
激昂的音樂聲中,蘇忠平突然張臂摟住了女郎,瘋狂地吻她。
女郎非但不以為意,反而咯咯的嬌笑起來。
「討厭,別在這里嘛……唔唔……乖,跟我來吧……」
在她巧妙的引導下,蘇忠平就像失去魂魄的傀儡般,跟著她上到了二樓的一
個包廂里。
門「砰」的關上了。
脫下的衣服一件接著一件的飛舞著,扔得到處都是,男女粗重的喘息、呻吟
聲很快響了起來……
良久,所有的聲音都歸於平靜。
精疲力竭的蘇忠平躺在沙發上,沉沉的睡著了。女郎卻悄沒聲息的站起身,
從音響櫃子里摸出了個小型的攝影機。
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女郎轉身離去,正要伸手去拉門把。
驀地里,一只鋼鐵般的手從後抓住了她的衣領,將她整個人拖了回來。
女郎失聲驚呼,回頭一看,霎時從頭涼到腳。
蘇忠平正狠狠地瞪著她,雖然還帶著醉意,但卻絕沒有到「醉倒」的程度。
「是誰派你來的?快說!」
女郎強笑道:「大哥你……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話音未落,臉上已「啪」的挨了重重一巴掌。接著茶幾上的一柄水果刀明晃
晃的出現在眼前。
「我說,我說……」女郎嚇得尖叫,但仍企圖狡辯。「我只是想……想詐大
哥幾個錢……沒人指使……」
「你騙不了我的!」蘇忠平已經完全清醒,冷笑道。「我認得你,你是這里
最紅的招牌陪酒女……我來這里已經一個多月了。你如果真是想詐財,頭幾天就
該下手了,為什么要等到今天?」
女郎面如土色,「噗通」跪了下來,顫聲哭道:「求你饒了我吧……那是個
面容燒毀掉的可怕惡魔……他給了我一大筆錢,但我不知道他是誰……」
蘇忠平的雙眼霎時變得血紅,激動、憤怒得幾乎不能自制……
※※※
清晨,艷陽高照。
然而明媚的陽光卻照不進這陰森恐怖的地下室,四周圍仍是昏黑一片,只有
頭頂一盞低瓦數的燈泡發出黯淡的光芒。
這是石冰蘭被綁架到魔窟的第三個月了!在這數十天的時間里,她就跟囚犯
似的關在這黑暗的牢房中,不分日夜的遭到肆意奸淫。
她已記不清自己被強奸過多少次了。結婚一年多來,她跟丈夫的**次數屈
指可數,而在這短短的數十天里,色魔卻無數次的占有了她。
對自己這具性感惹火的**,尤其是胸前這對遠比一般女性豐滿的**,色
魔簡直迷戀到了瘋狂的程度,每天她不是被迫擺出羞恥的姿勢滿足男人種種變態
的**,就是被無休止的刺激著敏感地帶,時時刻刻帶著淫盪的身軀等待著一輪
又一輪的奸污凌辱。
有好幾次,石冰蘭在極度的羞憤悲哀中,腦子里閃電般的想到了「死」字。
以前她一直認為自殺是弱者的行為,可是現在,她真是寧死也不想再被色魔碰到
一根手指,不想再接受那些變態到極點的「調教」。
假如沒有姐姐的話,她說不定真的會憤而自殺。不是用死亡來逃避,而是以
此抗拒色魔的淫威,用生命和鮮血來表達自己的凜然不可侵犯。
但為了姐姐,就算受到再大的羞辱,她也只有咬緊牙關忍耐下去——正如姐
姐為了小苗苗而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哪怕活得像頭母狗般毫無尊嚴。
自從姐妹倆越獄逃跑失敗、被抓回魔窟後,她們不僅受到了殘酷的懲罰,而
且看管上比過去更加嚴格了十倍!尤其是石冰蘭,色魔現在對她的警惕程度,簡
直堪比任何一個被囚禁的恐怖分子!鎖住她四肢的手銬腳鐐就像生根了似的束縛
著她,就算是在合體交歡的時候,都不再輕易取下來了。
再加上囚室里還安裝了監視器,石冰蘭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脫困的辦法了,不
過她每天還是會給自己鼓勁打氣,忍辱負重的苦苦等待希望的曙光。
但有一件事卻令她日漸恐懼不安,那就是在色魔高超手段的調教下,她發現
自己的**開始漸漸適應了對方的奸淫,不管內心是多么的痛恨,誠實的身體卻
常常會產生強烈的反應,熾熱的**彷佛洪水猛獸似的,將理智完全吞噬。
過去是性冷淡的她,現在卻每天都品嘗到**的絕頂快感。「**」對她
來說,已經不再是一個陌生的名詞,甚而成了一種再熟悉不過的感覺。她不得不
痛苦而又羞愧萬分的承認,至少在生理上,自己這具不爭氣的身體已經被對方完
全征服。
唯一還能令石冰蘭略感安慰的是,她的靈魂依然沒有向色魔投降。雖然在表
面上看來,她像一個真正訓練有素的溫馴性奴一樣,被迫服從對方的所有變態命
令,但到目前為止她心里還暗暗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可是,如果一個女人每天過的都是這種既悲慘又**的生活,那么就算她有
著鋼鐵般的堅強意志,時間久了也會慢慢的被侵蝕。
事實上,石冰蘭的確對此感到不寒而栗,她生怕自己在逃出去之前,就被改
造得像姐姐那樣完全失去了反抗意識,永遠沉淪到黑暗的欲海中。
不過比較起來,更令她害怕的,還是另一樣足以令任何女人痛不欲生的人間
慘事。那就是——因奸受孕!
被俘後色魔特意選擇受孕期間強暴她,其險惡的用心根本是昭然若揭。上個
月她的月經果真一直沒來,剛開始還可以自我安慰說是因某種緣故延遲了,但現
在第二個月的例假都快過去了,結果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盡管心里仍然用各種理由不停的安慰自己,但是石冰蘭在潛意識里卻已絕望
了,確信自己的肚子里真的已經有了色魔的孽種。
由於她的腰肢極其纖細,暫時還看不出懷孕的跡象,不過姐姐卻有將近四個
月的身孕了,已經可以很明顯的看到小腹一天天的微微隆起,感同身受之下,無
形中也使她感受到巨大的精神重壓。
一想到自己將來也會像姐姐那樣挺著大肚子,甚至淪落為替色魔生兒育女的
工具,石冰蘭就無比恐懼,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帶動身上的鐵鏈發出清
脆的叮叮響聲。
——我一定要盡快逃出去,盡快把孽種打掉……
這句話在心里無聲地吶喊著,石冰蘭激動得臉頰發紅,但是看到周身束縛的
鐵鏈之後,神色又開始變得黯然而無助。
現在的她正赤身**的躺在床上,雙手雙腳都戴著沉重的鐐銬,白皙的脖子
上還戴著個狗項圈,項圈上的皮帶牢牢的栓在床頭的鐵欄桿上,就好像拴著一只
真正的母狗。胸前的**醒目的鼓鼓突起,即便是躺著的時候也是那樣的豐滿,
自然而然的在胸前挺拔地聳立著。
望著自己這對高聳的乳峰,石冰蘭清澈的眼睛里充滿了悲哀,到現在她才更
深刻的體會到,太過豐滿的**是多么令人煩惱。由於被強行禁錮在床上,不像
從前在家里睡覺時可以經常翻身換姿勢,這兩顆沉甸甸的肉球整夜都墜在胸脯上,
就像被千斤重物自始至終的壓著,令她的胸口極度難受憋悶,甚至連呼吸都無法
順暢。
不過更令人難堪的還是色魔故意在她身下墊了個很高的枕頭,令她雪白渾圓
的屁股被迫翹起來,即使是睡覺的時候都不得不擺出這樣一個淫盪的姿勢。
用不著照鏡子,石冰蘭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兩個多月前那個英
姿颯爽的「f市第一警花」,那個令所有犯罪份子聞名喪膽的警界女強人,如今
卻只能神情委靡的躺在床上任人擺布。
由於被奸淫的次數過多,她的下體已經已經由最初的疼痛轉變為麻木了,甚
至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雙腿姿勢不雅的左右張開著,任憑剃光陰毛的私處毫無遮掩
的暴露出來。
曾經只有鉛筆孔粗細的狹**口,現在已經紅腫得無法閉合了,成了一個凄
慘撕裂開的小**。盡管迷人的**本身還是相當緊密,兩片柔嫩的肉唇也還是
呈現性感的深紅色,可是那種遭到過度蹂躪的痕跡卻顯而易見,看上去顯得分外
屈辱和淫盪。
每次看到自己這不堪入目的私處,石冰蘭又羞憤又悲哀,同時還有點惡心,
感到自己跟妓女一樣的骯臟。而烙印在雪白臀丘上的那個「威」字,更是讓她體
會到了身為一個美麗女警察的最大恥辱。
——我還能算是一個純潔的女人嗎?這個身體已經變得這么污穢下賤了,忠
平他還能接受我嗎?
這個問題一直在腦海里盤旋,令石冰蘭心里亂糟糟的很不好受。她每天都在
深深思念著摯愛的丈夫,就是靠著這種情感力量的支撐,她才能咬緊牙關的堅持
下來。不過最近她心里卻常常充滿患得患失的恐懼,生怕丈夫將來會嫌棄她。
不僅是丈夫,還有那些親戚朋友,還有上司、同事以及下屬……他們又會用
怎樣的眼光看待自己呢?在這個相對保守的城市里,被奸污的女性反而遭到社會
的白眼,這種事已是屢見不鮮了,自己十之**也不能幸免。
石冰蘭越想越是心亂如麻,失魂落魄般望著頭頂昏暗的燈泡發怔,不知不覺
間眼角竟涌現出了晶瑩的淚光……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從地下室外面傳來。
石冰蘭連忙用力眨了眨眼睛,把快要失控的淚水全都忍了回去。雖然她的尊
嚴已幾乎被色魔摧殘殆盡,但還是本能的不想在人前流露出任何軟弱的情緒。
匡當聲中,厚重的鐵門打開了,阿威大步走了過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俯
視著她。
「冰奴,昨晚睡的好嗎?嘿嘿……有沒有發春夢,夢到主人的大**呢?」
假如是過去聽到這樣猥褻的話,石冰蘭早就憤然痛斥過去了,不然至少也會
冰寒著俏臉怒視對方,然而現在她卻什么也不敢做,只是羞恥的咬住了下唇。
「我問你話呢!」
阿威冷哼一聲,伸手粗魯地抓住她胸前那對**著的碩**房,握在掌中狠
狠地揉捏著,並用手指熟練地捻弄那兩粒紅豆般的細嫩**。
「冰奴……沒有作夢……」
她忍著氣答道,現在她已經很租憤用「冰奴」來代替第一人稱「我」了。
「那你醒來以後呢,有沒有想念老子的大**?」阿威怪聲怪氣地嘲笑道。
「昨晚它可是干得你**不斷呢……」
「沒有!」
石冰蘭脫口而出的道,想起自己昨晚的丑態,她又羞又氣,俏臉上迅速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