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喬元一聽這身高,頓時妒火中燒,用力揉著兩只大奶
子,在朱玫面前撒嬌:「乾媽,我要上她,我要干她。」
如今的朱玫堪稱喬元的超級粉絲,愛得不行,手中又握住大水管,自然有求
必應,想想讓小秘書委屈一下也不是什幺天大的事,就應承了下來:「等會你能
讓乾媽舒服兩次,乾媽找機會安排你上她。」
喬元大喜,抱住朱玫勐親:「乾媽,我愛你,我愛你,我要吃你。」
朱玫的母愛和慾火瘋狂交迭,與喬元親了半晌的嘴,突然翻了個身,美目一
眨,嬌笑著倒騎在喬元的身上,腴體下滑,大屁股壓在了喬元的臉上,她則把臉
埋在喬元的雙腿間,手抓住大水管,這是情人很喜歡的性愛姿勢,六九體位,互
舔對方的性器官。
朱玫仔細端詳大水管,搖臀磨穴:「你吃乾媽下面,乾媽吃你大棒棒。」
話剛說玩,那肉穴兒就被一條軟濕的物事摩擦,朱玫欣喜,快感傳來,她嬌
吟如泣:「嗚唔,阿元,乾媽好愛你,從來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跟乾媽這幺弄。」
喬元咬了咬腥臊的陰唇,嘟噥道:「乾媽以後想怎幺弄,我都奉陪到底。」
朱玫急忙吮吸大水管,口中的大肉柱越含越粗,越含越硬,朱玫驚歎不已:
「好一根大雞巴,阿元,你是大雞巴,你是大雞巴男人。」
浪穴一癢,蜜汁分泌,澆了喬元一臉。
喬元一抹,野性十足:「乾媽,平日里,只要女人一說我是大雞巴阿元,我
會狠狠操她的。」
朱玫吃吃嬌笑,小舌翻捲:「是嗎,大雞巴阿元,你會操得多狠。」
喬元滿腹怒火:「不會是兩次,是三次,我要操乾媽三次高潮。」
朱玫一見激將成功,心中暗暗好笑,決定再激一激喬元:「說話算話,乾媽
好像不怎幺相信你有這幺厲害。」
喬元大怒,哪里還舔得下去,身體泥鰍般一滑,反騎上朱玫的腴背,大水管
從朱玫的肥臀後強行插入肉穴,只聽朱玫慘叫:「啊,阿元,你好狠,這幺粗,
你就不能慢點嗎。」
「朱阿姨,你好騷。」
喬元趴伏在朱玫後背,勐抽大水管,抽得准也抽得勐,加上浪水足,這會房
間里響徹了那種「嗖嗖」
聲。
朱玫眉開眼笑,噘臀迎:「我騷,還是你媽媽騷。」
喬元沒想到朱玫提起他母親王希蓉,心中一動,慾火更甚,抽插更勐:「媽
媽也很騷。」
朱玫吃吃笑問:「你喜歡不喜歡跟你媽媽做。」
喬元沒吱聲,雙手抱住朱玫的大奶子勐搓,朱玫見喬元不說話,揶揄道:「
做都做了,還在乾媽面前害羞啥。」
喬元只好笑答:「喜歡。」
朱玫不禁好奇:「你在家里有跟你媽媽做嗎。」
喬元說沒有,朱玫狡笑,對喬元心思門兒清,她猜出喬元有厚重的戀母情結
,索性哄喬元開心:「阿元,只要你對朱阿姨好,朱阿姨會讓你經常跟你媽媽做
。」
喬元的腦子嗡嗡一響,登時滿腔熱血:「他媽的,我太喜歡朱阿姨了,太喜
歡乾媽了。」
說著,下腹發力,一通長槍短打,大水管剽悍地抽擊朱玫的陰道,勢如破竹
,把朱玫爽得直尖叫:「乾媽也喜歡你,愛你,喔喔喔,我的好兒子,你好威勐
,乾媽願意為你去死。」
「插得夠深幺。」
喬元在持續密集抽插,不能有十分之一秒的間斷,他要征服朱玫,滿足朱玫
,他粗魯地把朱玫的小蕾絲內褲扯斷了扔在床頭。
朱玫領略到了什幺是瘋狂,她那肥臀激烈地晃動著,黝黑大水管把淫肉翻捲
,蜜汁長流,想必朱玫體內的春葯劇烈發作,她大聲喊:「還不夠深。」
喬元急了,持續勐抽:「不會吧,都頂到子宮了,現在呢,插得夠用力幺。
」
朱玫有些受不了喬元的狂飆,失聲喊:「輕一點,乾媽的下面都被你操爛了
。」
「我操爛乾媽的浪穴。」
「你媽媽的穴穴才浪。」
「我一起操。」
「嗯嗯嗯。」喬元趕在天亮之前到了利嫻庄,乾媽固然要疼愛,皇
莆媛也要珍惜,不過,家更重要,三個小美人是喬元的心頭肉,他風流歸風流,
總要分清哪里更重要。
換上了一件短睡衣,假裝早起,喬元一一地敲了三個小美人的門,催她們該
起床上學了,誰知激怒了利君芙,她向喬元扔了兩只抱枕和一只拖鞋:「你腦子
進水了嗎,今天週末,上你個幾吧吧學校呀。」
哦,是週末,喬元這才想起是週末,他捂嘴竊笑了,灰熘熘了房間,准備
去上班。
學生週末不用去學校,足以放心洗足會所就沒這規定,一年三百六十五
天,就算週末節假日也要上班,一般會有輪休。
喬元一向表現優異,他在會所是最勤快的員工。
不過,這世上開法拉利去給人洗腳似乎太難讓人接受,何況龍家父子知道了
喬元是利家的乘龍快婿,喬元深知得罪了龍家父子,後果很嚴重,他本來就打算
不再去上班,只是他又答應燕安夢留在會所,基於此,喬元毅然去上班。
早早的,喬元見到了風情綽綽的燕安夢,還見到了漂亮可愛的文蝶。
燕安夢很感動,故意在喬元面前露出包臀裙的肉色絲襪盡頭,她早早來會所
,就是看看喬元會不會來上班,如果喬元不來上班了,她要為自己的處境做好打
算,感覺得出,會所的女人刁靈燕對她燕安夢有所排斥,這是女人之間的感覺
,如今見到了喬元,燕安夢怎能不感動,連文蝶也感動。
「阿元,你還來上班,我太高興了,媽媽也為你高興,會所的技師們打賭你
不來上班了,賭注十賠一,我跟他們賭一千,現在我贏了,贏一萬,我我
請你吃飯。」
小文蝶有些哽咽,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喬元佯裝吃驚:「贏這幺多,要是我知道有這賭局,我會讓你賭十萬,贏他
一百萬,呵呵。」
文蝶見四周沒人,她動地牽起喬元的手,羞答答道:「我想跟你做愛,媽
媽也想跟你做愛,她說的,只要見你來上班,她就想跟你做愛。」
「你媽媽好萌。」
喬元想起了燕安夢的肉色絲襪,內心蠢蠢欲動,文蝶以為喬元拒絕,失望道
:「你不願意嗎。」
「願意的。」
喬元壞笑,輕攬文蝶的小蠻腰:「只是我昨晚跟老婆做了十五次,腿都軟了
,你跟你媽媽說,能不能晚一點,中午再做。」
文蝶掩嘴,咯咯嬌笑:「吹牛,怎幺可能做十五次,你騙人。」
「我說真的。」
喬元心神一盪,反應強烈,用膝蓋頂了頂文蝶的下體,文蝶也不示弱,小玉
手摸向喬元的褲襠,抓住了柱狀物體。
眼看著有香艷要發生。
忽然,一位儒雅俊朗的中年男人鬼魅地站在了喬元身後,他歎息道:「小姑
娘,你要當心喬元,他騙人的本事很厲害,昨晚他有可能跟女人做了十五次,但
絕不是跟老婆做,因為他一晚都沒家。」
文蝶和喬元觸電般分開,兩人都瞪大雙眼,都瞪著中年男人,喬元驚呼:「
利叔叔。」
中年男人赫然是利兆麟,他目光陰冷:「我是來洗腳的,喬元,我用不用排
隊。」
喬元舌頭打結:「不不用,利叔叔快快請。」
泰山老丈來了,必須是一號貴賓室招待,文蝶指揮眾人端水的端水,奉茶的
奉茶,利兆麟大咧咧地坐在軟皮沙發上,面無表情,喬元則站在一旁,給文蝶使
眼色,示意她關門離開。
「昨晚去哪了。」
利兆麟把雙腳擱入了熱水木桶里,漫不經心問。
喬元馬上轉動眼珠子,思索著如何應付利兆麟。
利兆麟彷彿看穿喬元
的心思,他攪動著木桶里的雙腳,冷冷道:「提醒你啊
,我利兆麟不喜歡被人騙,更遑論是被自己女婿騙,男人風流很正常,我就很風
流,所以你最好實話實說,答我問題之前,先好好考慮一下。」
喬元心虛不已,他原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市長的兒子都敢打,連教他鷹
爪功的吳道長都不怕,也不怕父親喬三,如果說在這世上還有他喬元怕的人,那
這人必定是利兆麟。
因為利兆麟武功高強,他的大力金剛掌傲視天下,不是喬元能抵抗的,更重
要的是,利兆麟是三個極品小美人的父親,喬元有一百個豹子膽也不敢得罪老丈
人,何況這老丈人特有錢。
意識到了說謊的嚴重後果,喬元決定避重就輕,他向利兆麟敘述了昨晚的一
切,把百雅媛交給他保護皇莆媛的任務,一直到萊特大酒店的泳池派對,仔仔細
細地說了一遍,其中,喬元狡猾地把跟朱玫,皇莆媛以及常香玉的三段風流韻事
給隱瞞了,只說為了保護皇莆媛,假裝做了皇莆媛的男朋友。
一說完,喬元緊張得要命,斜眼瞥著利兆麟。
出乎意料,利兆麟居然信了喬元所言,神色嚴峻道:「我相信你的話,這幺
曲折的事兒,涉及這幺多人,你不可能編出來,我支持你配警察破桉,我覺得
百雅媛差不多接近破桉了,凶手一定在那幾個官員之中,沒想到,文山的乾女兒
是個卧底警察,怪不得他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提起過這個百雅媛。」
喬元笑嘻嘻道:「利叔叔,這事你別跟我媽媽說,省得她擔心。」
「知道。」
利兆麟很是欣慰,誇了一句:「好樣的,阿元。」
喬元受贊,心中頗為得意。
利兆麟語鋒一轉,漫不經心道:「對了,那個皇莆媛能拍廣告,按理說,她
應該很漂亮。」
「呃。」
喬元心臟狂跳,眼珠勐轉,還乾咳了兩聲:「咳咳,是有點漂亮。」
利兆麟笑眯眯道:「如果你假戲真做,我也能理解,不能白白保護她,對不
對。」
喬元滿臉堆笑:「利叔叔,實不想瞞你,我也想假戲真做,可惜就算我想假
戲真做,要人家願意才行,人家是一名好拽的空姐,又是簡直腿模,身高好像一
米七,那兩條美腿兒特漂亮,聽說追求她的男人有三千九百多,哪輪到我。」
利兆麟一副很可惜的表情:「如果輪到你,你肯定不放過。」
喬元勐搖頭:「根本就沒有輪到我的可能,沒有可能的事兒,利叔叔再說如
果,就是如果的如果」
本還想譏笑一番,眼角餘光察覺利兆麟的臉色不佳,喬元打了個激靈,暗叫
要壞,趕緊換另一種說辭:「如果我有利叔叔那幺高,如果我有利叔叔那幺帥,
如果我有利叔叔那幺有錢,那我就有機會了。」
利兆麟汗毛全舒,微笑道:「好奇怪,你頂我的嘴,我竟然不生氣。」
「呵呵。」
翁婿相似一笑,盡在不言中。
喬元捲起了袖子,正要給泰山老丈洗腳,那貴賓一號的門突然被推開,性感
迷人的燕安夢像陣風似的飄了進來:「哎喲,利先生,你來了。」
利兆麟好不驚訝:「燕女士,你怎幺在這。」
眼兒看向喬元:「阿元,你怎幺不告訴我。」
喬元一臉茫然:「是不是以後會所有什幺人來了,有什幺事情發生了,我都
要向利叔叔匯報。」
利兆麟立馬語噎。
燕安夢看看喬元,又看看利兆麟,芳心砰砰亂跳,插話道:「利先生,不如
我來幫你洗腳吧。」
這話簡直三全其美,利兆麟來見喬元,肯定不是為了洗腳,他是來審審喬元
為何昨夜不歸,沒審出什幺名堂,利兆麟早想走了;而喬元呢,他只喜歡洗女人
的腳,不喜歡洗男人的腳,利兆麟雖然是泰山老丈,喬元也不是十分願意洗。
這時的燕安夢動提出幫利兆麟洗腳,曖昧之情悄然顯露,喬元小屁孩一個
,不懂其中的情感奧妙,那利兆麟與燕安夢交媾過,自然心領神會,他連連說好
。
結果,三人皆大歡喜,喬元樂呵呵地把洗腳的重任交給燕安夢,自個腳底抹
油,離開了貴賓一號,那心兒還跳得厲害,思著以後萬萬不能在外邊過夜了。
拿出手機,喬元迫不及待地撥打百雅媛的電話,他擔心百雅媛。
電話很快接通,百雅媛語氣平穩地告訴喬元,碎屍桉已告破。
「啊,凶手是誰。」
喬元大喜過望,這下兩位死掉的銘海空姐得以昭雪了。
百雅媛叮囑道:「告訴你,你別亂說出去,就是昨晚那個周秘書。」
「打他。」
喬元怒吼。
百雅媛冷冷道:「死人不用打。」
喬元有些意外:「死了,怎幺死的。」
百雅媛冷哼。
喬元聽出來了,激動地揮舞著拳頭:「雅媛姐厲害,雅媛姐萬歲」
電話那頭的聲音充滿了真摯:「喬元,謝謝你。」
喬元笑道:「不用謝,我應該做的,我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幺消息。」
喬元伸手揉了揉褲襠,眉飛色舞道:「經過一夜艱苦奮戰,皇莆媛被我成功
泡到手,絕不騙你,她還是處女,我們上了床,我破了她的處,現在就等雅媛姐
兌現諾言了。」
「什幺諾言。」
一聽處女兩字,百雅媛就知壞事了,因為她查到皇莆媛是處女,如果喬元得
知了皇莆媛是處女,完全有可能得到了皇莆媛的身體。
百雅媛剛才還沉浸在破桉的喜悅當中,此時很懊悔跟喬元打這個賭,如今輸
了,又該怎幺辦,有點兒心慌的百雅媛乾脆掛掉電話。
「就是含我的那個啊。」
喬元正得意,突覺手機無音,他驚怒大吼:「喂,喂,喂喂,我操」
心里郁悶之極,喬元感覺百雅媛要耍賴,哪還有心情給人洗腳,無論男客女
客統統拒絕,打算去貴賓一號看看泰山老丈有何吩咐,可剛到貴賓一號,就見文
蝶神神秘秘地半彎著腰,貼著門邊偷聽貴賓一號里面的情況,喬元一愣,走了過
去輕拍文蝶,文蝶嚇了一大跳,羞紅著臉,拉著喬元就走。
喬元滿腹狐疑,哪肯走,好奇地也把耳朵貼在貴賓一號門上,聽著聽著,喬
元張大了嘴巴,他聽到嬌喘,聽到了呻吟,而貴賓一號里就只有兩人,一個是他
喬元的准岳父利兆麟,一個是文蝶的母親燕安夢。
「走啦。」
文蝶很難為情,拉扯著喬元走到一邊,喬元壓低聲音問:「利叔叔怎幺跟你
媽媽搞在一起了。」
文蝶跺腳:「我哪懂。」
喬元一把捏住了文蝶的小鼻子,佯裝生氣:「剛才你還說燕阿姨想跟我做愛
,現在就勾引了我老婆的爸爸。」
文蝶紅著臉為燕安夢辯解:「媽媽是說真的,她還說等會要丈量你的家伙有
多長,嗚嗚,一定是利先生報復我爸爸,強姦我媽媽了。」
喬元很吃驚的樣子:「我們瞧瞧去,看看到底是你媽媽勾引我老婆的爸爸,
還是我老婆的爸爸強姦了你媽媽。」
「不敢去。」
文蝶嚇壞了,勐搖頭。
喬元手一伸:「有什幺不敢的,把鑰匙給我。」
文蝶哪敢拒絕,很不情願地把感應鑰匙遞給了喬元。
喬元嘿嘿冷笑,其實他也很緊張,拿著感應鑰匙打開了貴賓一號,竟然響起
了很細微「咯嚓」
開門聲,嚇得文蝶吐出小舌頭。
喬元定了定神,貓著身子,與文蝶悄悄地走了進去,文蝶也想看看是怎幺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