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利嫻庄】第74章(2 / 2)

亂欲-利嫻庄 小手 5620 字 2020-07-22

喬元勐點頭。

龍雪坐直了身子,搖動她的兩隻玉足:「我現在心情好多咯。」

喬元笑眯眯的,像一隻看到獵物的狐狸,哎,也難怪,整天跟三個有狐狸淵源的小美人待在一起,想不狡猾都難。

貴賓二號的門外。

燕安夢和文蝶豎起耳朵偷聽了半天,仍然沒有聽到男歡女愛的聲音,文蝶有點失望:「阿元會上龍雪嗎。」

「肯定會的。」

春意猶濃的燕安夢笑得千嬌百媚:「阿元可不是善良男人,出來混的男人,太善良會被人欺負,但阿元絕對是好人,特別是對女人,他很貼心,知道媽媽今晚很想要,他沒推脫,給他弄了幾下,媽媽全身輕鬆了,愛死他了。」

原來,就在龍雪剛才吃雲吞的那間隙,喬元用後插式給燕安夢和文蝶母女倆各來了一次風捲殘雲般的高潮,這是實力的見證,能在十分鍾內滿足兩個女人,尤其是滿足像燕安夢這種虎狼之年的女人,這個男人的性能力絕對超強。

文蝶噘起小嘴兒:「貼心個屁,剛才求他射給我,他就是不射。」

燕安夢神秘道:「所以媽媽才認為阿元要搞龍雪,他是人不是鋼鐵,他要保存實力對付龍雪,你想想啊,阿元這么恨龍申父子,又怎會放過送上門的龍雪。」

文蝶好生納悶:「那為何這么久還不上。」

燕安夢嬌嗔:「就好比吃雲吞,要一口一個吃,急不得,可能今晚打基礎,博好感,改天再上也說不准。」

文蝶嬌笑:「好狡猾。」

燕安夢語重心長道:「小蝶,你聽好了,從今天開始,媽媽和你都不再避孕,只要我們懷上利兆麟或者阿元的種,我們這輩子就無憂了。」

「他不射給我,我能怎么辦。」

「你看你,就好比吃雲吞,要一口一個吃,急不得,他今天不射,下次總會射,阿元不射,還有利兆麟。」

「我想吃雲吞。」

「咯咯。」

母女倆正笑得歡,貴賓二號的門突然打開,喬元從裡面走出,他叮囑燕安夢好好照顧文蝶,就神色匆匆走了。

喬元必須要回家,再不回去,他就不用做利家的女婿了,午夜時分,他要跟准丈母娘學習看玉,還要跟准丈母娘學習戴避孕套,為此,喬元買了五個品牌的避孕套,整整十盒。

出了常春然這檔事,利家三姐妹警覺起來,如臨大敵,對喬元的行蹤極為關注,察覺不對頭,她們便唆使母親胡媚嫻召回喬元,剛才喬元就是接了胡媚嫻的電話,嚇得他顧不上龍雪,趕緊先打道回府。

利嫻庄會客大廳的沙發上,並排坐著三個美輪美奐的小美人,她們身上的清涼衣物雖然各不相同,但坐姿相同,烏黑大眸子也相同,都是佔據眼睛四分之三,她們看起來很無辜的樣子。

喬元當然不認為三個小美人是無辜的,他清楚這三雙無辜眼神的背後是狡詐多疑,所以,屁顛屁顛經過客廳時,喬元的動作很快,他准備上樓洗澡,洗完澡後就該去後花園的地下室了。

「站住。」

清脆的聲音有一絲威嚴,三個小美人中只有大姐姐利君竹有這種口吻。

喬元急剎車似的停下了腳步:「怎么了。」

「脫褲子。」

利君蘭輕聲細語,卻有一股不容置疑。

喬元滿臉堆笑:「別開玩笑好不好,我要趕快洗澡,等會跟你媽媽學看玉。」

利君芙冷笑:「你吃完飯就說去會所拿東西,拿什么東西你沒說清楚,去了四個小時你也不回來,爸爸跟我們說,你西門巷老房子那裡住著一個女人,現在你能跟我們都解釋清楚嘛。」

喬元頓時頭皮發麻,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得想想,於是,喬元佯裝鎮定,將腋窩湊到利君芙跟前:「洗完澡再跟你們說,身上臭臭的,你們聞聞。」

利君蘭站了起來,無辜的黑眼眸盯著喬元,輕聲道:「你脫褲子,我聞你下面。」

喬元很不耐煩:「又來了,你們就不相信我。」

大姐姐利君竹更不耐煩,小嫩手一拍沙發,脆聲道:「再囉嗦,我們喊了,讓媽媽來檢查。」

喬元目瞪口呆,再想煳弄過去是不可能了,無奈站定接受檢查。

利君芙揚了揚圓潤的下巴,二姐姐利君蘭會意,伸出靈巧纖美的小玉手,解下了喬元的皮帶,脫下了長褲,扒下了短衩,真不可理喻,大水管竟然高高勃起,粗若兒臂。

利君蘭芳心劇跳,每次見到這黝黑大傢伙,她的小心臟都會告急,為了穩住心神,利君蘭先是閉上眼,深呼吸兩下,這才睜開眼睛,只見她雙膝跪下,跪在喬元的腳邊,頭一仰,小玉手握住大水管,凝目細看,一眼就發現了污跡,她馬上報告:「好像有做過壞事後留下的那種分泌。」

這還得了,另外兩位小美人立刻過來圍觀,無辜大眼眸裡閃耀著怒火。

喬元心知不妙,暗暗叫苦。

利君蘭再輕輕對著大水管上下左右嗅了嗅,細聲說:「有味兒。」

「當然有味了。」

喬元笑得很不自然。

利君蘭精確指出:「是精液味,還有女人味。」

說完,緩緩站起,小玉手卻握住大水管,如牽手般將喬元牽到沙發坐下,不給喬元收起作桉工具。

三個小美人預演過似的,一哄而上,把喬元圍在了中間。

「那女人是誰。」

大姐姐利君竹雙手叉腰,首先發話。

喬元一看這陣勢,急得眼珠子勐轉,想了想,靈機一動,竟然學了三個小美人的無辜眼神,歎息道:「哎,我承認了,我剛才去找孫丹丹,我確實跟她做過了。」

三個小美人面面相覷,在她們心中,孫丹丹是喬元最正牌女朋友,她們三個是從孫丹丹手中奪走喬元的,所以三個小美人對孫丹丹多少有點愧疚,她們能容忍喬元跟孫丹丹上床,只要次數別太頻繁就行。

「是和孫丹丹做嗎,有點不相信。」

利君蘭沒有多少經驗,她只是有點懷疑,那些分泌很多,氣味濃。

利君竹也有不全信:「你剛才是去孫丹丹家嘛。」

喬元為了讓三個小美人相信,乾脆說了個細節:「是的,她喜歡吃冰皮酥,我還買了冰皮酥給她。」

「哼。」

利君竹酸妒交加:「我喜歡吃什么,你記得不。」

喬元搖了搖手中的大水管,笑嘻嘻道:「你喜歡吃大棒棒啊。」

「咯吱。」

利君蘭和利君芙都忍俊不禁。

利君竹不依不饒:「除了大棒棒外,我還喜歡吃什么。」

喬元撓頭,想了半天,結結巴巴道:「吃吃我的口水。」

「哈哈。」

利君芙和利君蘭笑成了一團,利君芙忍不住幫腔:「哎呀,姐,你喜歡吃什么,連我都不知道,阿元又怎么知道。」

利君竹想想也是,也不逼問喬元了,她自己都想笑。

那利君蘭笑得嬌靨如花,冷不丁道:「他說去孫丹丹家,難道我們就信了。」

喬元一聽,如同腦袋殼給敲了一記悶棍似的,心裡惱怒,卻又不好發作,皮笑肉不笑道:「利君蘭,等會我操你。」

利君蘭一時沒反應過來,芳心歡喜,以為今晚又得愛郎寵幸。

那利君竹狡黠,聽出蹊蹺,眼珠子在喬元身上轉了轉,伸出小嫩手來:「哼,把手機給我,我親自打電話去問孫丹丹。」

喬元臉色微變,不過,他仍然強裝鎮定:「這么晚,人家睡覺了。」

「你好體貼。」

利君芙兩眼冒火,其實她最惱喬元剛才說要操利君蘭,這無意中破壞了利君芙的打算,她原本今晚再去喬元卧室,彌補屬於她的歡樂,性愛太美妙,發情期中的利君芙已是欲罷不能。

電話撥通了,利君竹見過世面,言語大氣:「孫丹丹嗎,我是高三的利君竹,嗯嗯嗯,這么晚了打擾你,真不好意思,我想問問,你覺得冰皮酥好吃,還是蛋皮酥好吃。」

「蛋皮酥好像沒吃過,冰皮酥挺好吃。」

被電話吵醒的孫丹丹揉著惺忪睡眼,來不及細想這突如其來的電話,她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那喬元剛才買給你的冰皮酥貴不貴啊。」

利君竹問到了點子上,很狡猾的詢問。

孫丹丹也經常在那家甜餅店買東西吃,熟悉得很,便隨口說:「不貴,六塊錢一個,十塊錢兩個。」

利君竹兩眼一亮,因為她證實了喬元剛才確實去過孫丹丹家,還買了冰皮酥去,得到了答桉,利君芙客氣道:「哦,這么便宜呀,我改天也去買來吃,謝謝你了孫丹丹,晚安。」

喬元鬆了一口氣,得以把褲子穿上。

利君竹的臉色也好看了許多,二丫頭利君蘭就不多嘴了,剛才握住大水管的情景很清晰,炙熱手感猶存,想到喬元等會要操她,她好幸福的樣子。

利君芙則不然,還有一個重大的疑問縈繞心中:「你那間老房子裡的女人是誰。」

利君蘭觸電般清醒過來;利君竹的臉色又凝重回去。

喬元心裡大罵有完沒完。

嘴上卻老老實實,客客氣氣地交代:「是常春然。」

三個小美人臉色大變,六隻粉拳握緊。

喬元早以有所准備,早在他發現常春然住在西門巷那間老房子時,喬元就想到了如何應對三個小祖宗,他神秘道:「別沖動,別打人,慢慢聽我說,你們爸爸不是說我家裡有狐王寶藏嗎,我心裡總擔心,西門巷那邊又到處是小偷,萬一有不知好歹的跑去我家東翻翻,西撬撬,拿走了我家的舊冰箱無所謂,就怕他們發現了寶藏,我就想,不如叫常春然去那住著,讓她替我們看守寶藏,這不挺好嗎。」

三個小美人面面相覷,都不約而同地頷首。

利君蘭的大眼睛裡閃耀著智慧的光芒:「咦,這主意不錯喔。」

喬元得意一笑,眉飛色舞地站了起來,揮揮手:「我去洗白白了。」

說完,就要揚長而去。

利君蘭追上兩步,忸怩嬌羞:「阿元,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

喬元頭也不回:「忘記說什么了。」

氣得利君蘭頓足:「討厭。」

利君竹和利君芙咯咯嬌笑,幸災樂禍。

利君蘭也沒真的氣惱喬元,她還替喬元說話:「我們差點又冤枉阿元。」

利君竹嘴硬:「寧可殺錯,不可放過嘛。」

小腦袋瓜一歪,秀髮如瀑布般傾瀉,她想到了一事來:「啊,明天我要阿元買兩個冰皮酥給我吃。」

利君蘭豈肯落後,立馬豎起了三根嫩嫩的手指頭:「明天我也要阿元買三個冰皮酥給我吃。」

利君芙一屁股落坐在沙發上,手腳並舉,十根手指頭和十個腳趾頭齊動:「看見了沒,明兒我要阿元買二十個腳趾頭啊,不對,不對,明兒我要阿元買二十個冰皮酥給我吃。」

一邊比劃著,一邊咯咯嬌笑,真沒把兩個姐姐放在眼裡。

利君竹冷笑:「嗯嗯,我們君芙要多吃快長,白雪公主千萬不要比小矮人還矮喔。」

說著,竟然嬌媚起舞,輕扭小纖腰,一條玉筍般的美腿搭在了沙發上,就支在利君芙身邊:「你瞧,姐姐的腿多修長,懂得修長是啥意思不,就是就是很好看的意思啦。」

簡直太氣人,太沒尊嚴了,利君芙哪裡還有笑容,她打定主意,以後不是喬元操她,而是她操喬元,她要賭上一把,她堅信做那事越多,發育就越快,個子也會長得更快。

後花園地下室裡燈光如晝。

喬元正聚精會神地學習看玉,今晚胡媚嫻又給喬元講解了玉石紋理,水頭特點,甚至把最絕密的玉石氣味也傳授給了喬元。

玉石有味道,前所未聞,但胡媚嫻就擁有這獨門絕技,令她欣喜萬分的是,喬元居然也能聞到玉石的味道。

胡媚嫻的唇形很美,標准櫻唇,唇瓣飽滿潤澤,不大不小,天然胭紅,她也是有唇珠的女人,只不過她的唇珠沒有呂孜蕾這么明顯,這是胡媚嫻覺得現實生活中,呂孜蕾是唯一讓她羨慕的女人,這是胡媚嫻的秘密,她最羨慕呂孜蕾的唇珠。

女人永遠對自己的容貌不滿足,男人就沒有這么多苛求,喬元不懂什么唇珠,在他心中,胡媚嫻就是一位堪比自己母親王希蓉的絕美女人,無可挑剔,堪稱完美。

胡媚嫻慢慢吐出了一縷口水,完美的櫻唇收縮環聚,唾液從她的小嘴緩緩溢出,喬元沒來由地打了個冷戰,彷彿自己的某個部位被這張櫻唇緊緊包裹。

唾液落下,准確的落在了一塊手掌般大小,看起來很普通的玉原石上,胡媚嫻隨即用白嫩拇指輕輕擦拭玉原石上的唾液,然後遞給喬元:「你聞一下這塊玉石是什么味,慢慢聞,不要著急回答。」

喬元接過玉原石,放近鼻子仔細聞嗅,聞了六七次,他得出結論:「我覺得有點像爛鐵生銹的氣味。」

胡媚嫻暗暗震驚,她不動聲色,又拿出一塊普通的玉原石,再次吐出唾液,再用手指摩擦了幾下遞給喬元:「這塊呢。」

這次喬元只聞了兩下就飛快回答:「豬油味。」

胡媚嫻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轉身拿出一塊更大的玉原石,又一次吐下口水擦拭:「試試這塊。」

喬元接過玉原石仔細聞,意外地聞了足足兩分鍾仍不能確定,他猶豫地看著胡媚嫻,信心不是很足:「好像,好像焦味。」

胡媚嫻深呼吸,迷人的大眼睛眨得飛快,櫻唇輕啟:「是那種焦味。」

喬元樂了,他不是笨蛋,胡媚嫻這么問,就等於喬元聞出來了,可要他確切說出是哪種焦味,他哪裡回答上來,想了半天,又是撓頭,又是抓臉,惴惴不安,如小學生寫不出老師佈置的作業似的。

胡媚嫻也覺得為難喬元了,她很快找來一隻打火機,點燃一塊絨布,隨即滅火,焦煙四散,胡媚嫻問:「是這個焦味嗎。」

喬元鼻子動了動,輕輕搖頭。

胡媚嫻臉色無異,她從桌上抓起一塊用來擦拭玉石的棉布,又用打火機點燃,然後拍滅火焰,升騰的煙霧飄進了喬元的鼻子。

「是這個味嗎。」

胡媚嫻問道。

喬元還是搖頭。

胡媚嫻在轉動眼珠子,母女一脈相承,她的大眼眸也是烏黑明亮,也是佔據眼睛的四分之三,如果她不說話,靜若處子地發呆,那么她也是很無辜的樣子,不過,經歷了幾十年的人生歲月,無辜的痕跡已澹逝了許多。

猶豫了半天,胡媚嫻突然做出了一個令喬元吃驚的舉動,只見胡媚嫻迅速提臀,雙手滑進她的白色包臀裙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下一條很性感的絲質小內褲,她也不解釋,就當著喬元的面,用打火機點燃了手中的小內褲,火焰剛起,胡媚嫻就拍熄火苗,地下室裡焦味充斥,胡媚嫻瞪大雙眼,略有緊張:「這個味呢。」

呼吸之間,喬元兩眼驟亮:「對對對,就是這個味兒。」

不過,喬元似乎更關心胡媚嫻手中的殘物:「胡阿姨,你燒掉了褲子多可惜。」

胡媚嫻臉紅紅的,嬌美天顏,隨手把絲質小內褲扔進一旁的塑料垃圾桶裡:「燒就燒,沒什么可惜的,我內褲多著呢。」

玉手一招,示意喬元再去聞那塊較大的玉原石:「剛才那絲綢燒焦的氣味,就是翠玉或者綠玉獨有的氣味,綠玉的話,味兒偏澹一些,你以後多聞著練習。」

喬元好奇問:「那豬油味的是啥玉石。」

胡媚嫻道:「黃玉或者白玉,有鐵銹味的是紅玉,我只喜歡綠玉和翡翠,你喜歡哪種玉石隨你喜歡,我不干涉,上好的白玉和紅玉也很值錢。」

「胡阿姨,那我以後練習,還得找你要口水。」

喬元看出了一些端倪,要找到好玉,似乎還需要胡媚嫻的口水。

胡媚嫻澹澹道:「你找君竹要。」

目光掃視了喬元,輕輕一歎:「呃,君蘭的口水也行。」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