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 利嫻庄】第40卷(2 / 2)

亂欲-利嫻庄 小手 25245 字 2020-09-28

陳豪半信半疑:「真的假的,那部電影我看過,郝思嘉很漂亮的。」頓了頓,陳豪給制服美女擠擠眼:「呃,你也漂亮。」這位制服美女正是呂孜蕾的好閨蜜郝思嘉,曾經的外國語學院校花,她身上的知性氣質甚至比呂孜蕾還要濃。

陳豪之前沒見過郝思嘉,他對郝思嘉很有好感,加上撞了人家,所以將郝思嘉的小腿擱在自己的大腿上後,細心地揉著,腳掌有點灰塵,陳豪也細致地拂去,手中的玉足絕對漂亮,腳趾甲胭紅,看起來美麗誘人,陳豪揉著揉著就有了生理反應,面紅耳赤。

郝思嘉佯裝沒看見,芳心砰砰直跳,暗責自己對不起呂孜蕾,可郝思嘉沒得選擇,她也是被人威逼,想到那個威逼她的人,郝思嘉恨得不能再恨。

「可能沒那么快,得揉時間長一點。」陳豪有點靦腆,手中的玉足晶瑩剔透,滑潤無骨,仿佛還散發淡淡的幽香,陳豪那是越揉越想揉,恨不得連另外一只玉足也揉了。

郝思嘉有備而來,不會輕易放過陳豪:「哼,腳是我的,現在被你撞傷了,我不會客氣,你必須揉到我的腳不痛為止。」陳豪心想這是倒霉還是艷遇,男人遇到這種事,總會充滿期待。他笑嘻嘻問:「萬一要揉三個小時才不痛呢,怎么辦。」郝思嘉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那你就揉三小時,如果三個小時後還痛,就揉五個小時,總之揉到不痛為止。」「呵呵。」陳豪樂了,柔聲道:「我沒問題,揉多久我都願意,不過,你不累嗎,你肚子不餓嗎,就算給你揉三五個小時,也要找個地方吧,在這公共地方給你揉腳,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好沒面子的。」「有道理。」郝思嘉欲笑,強忍著。

&「去酒店?」陳豪想到了最恰當的地方,哪知郝思嘉立刻變臉:「不去。」陳豪為難了,左思右想,只能又想到一處很不恰當的地方:「要不,你去我家。」郝思嘉在佯裝思索,那張美臉悄悄抹上了一層暈紅,她斜眼看陳豪,很認真問:「你會不會對我不懷好意。」陳豪聳聳肩,尋思著無論是什么答案都沒意義,索性奸笑:「那你就仔細考慮好了。」出乎陳豪意料,郝思嘉斷然道:「諒你也不敢亂來,去就去,我也得去你家認認門,萬一我腳有問題,崴了,斷了,我也曉得上哪找人賠償。」要求合情合理,陳豪拍拍手中的玉足:「那走吧。」陳豪家的裝飾時尚簡潔,很讓呂孜蕾感到舒服,自然也能讓品味差不多的郝思嘉感到舒服,她愧疚感很強烈,心中的異樣也漸漸強烈,她沒想到呂孜蕾這么有眼光,找了這么一位有品位,有氣質的男人。

陳豪不但有氣質有品位,他還是一位很貼心的男人,一到家,他就先給郝思嘉「受傷」的腳擦洗,然後用熱毛巾敷上去,擔心郝思嘉餓了,陳豪給郝思嘉煮了碗面條,極盡殷勤。

面條味道不錯,郝思嘉也不客氣,哪怕肚子不餓,她也要享受這份閨蜜男朋友的殷勤。吃過了面條,陳豪捧上了水果,竟然還有冰激凌點心。郝思嘉仿佛像做夢般,對陳豪好感劇增。不過,郝思嘉知道這夢不屬於她,她必須盡快勾引陳豪,如果勾引不成功,後果不堪設想。

陳豪收拾完後坐了過去,就坐到郝思嘉身邊,用毛巾擦著手,眼睛又不老實地瞄了瞄郝思嘉的高聳胸部。郝思嘉能察覺陳豪的火辣目光,她佯裝不知,大大方方將兩條腿放在陳豪的膝蓋上。

氣氛很旖旎,沙發很柔軟,燈光浪漫。

不是只有一只腳受傷嗎,怎么伸來兩只腳,而且兩只玉足在轉動,暗示著什么。陳豪不是笨蛋,他意識到艷遇之門開啟了,雙手輕輕握住兩只調皮的雪白玉足。郝思嘉不動聲色,任憑陳豪撫摸,陳豪畢竟血氣方剛,此時已是浮想聯翩。

「啊,有點疼,你輕點揉。」令人發酥的叫喚,如貓般撒嬌,郝思嘉已屬於少婦行列,知道如何誘惑男人。

「郝思嘉,不如你今晚住在這,如果明天還沒好,我帶你去醫院。」陳豪笑得有點曖昧,大美女送上門來,沒理由輕易放過,陳豪是男人,男人都風流好色,他懂得怎么討好女人,他的手指很溫柔,手中的玉足看不出任何傷痕瘀黑,不過,只要郝思嘉覺得要揉下去,陳豪就不會停止。

郝思嘉在轉動眼珠子,如果答應過快會很掉價,所以郝思嘉靜靜的看著陳豪揉了一會雪白玉足,小聲道:「有沒有睡衣。」「有。」陳豪大喜過望,他畢竟年輕,沉不住氣,回答得又快又大聲。見郝思嘉羞澀不語,陳豪放下玉足,急匆匆去拿睡衣,轉眼間,一件很性感的半透明墨綠色蕾絲吊帶短睡裙出現在郝思嘉的面前。

很驚艷,郝思嘉一見這睡衣顏色,兩眼都亮了,似笑非笑:「和我腳趾甲的顏色差不多,是你女朋友的睡衣嗎。」陳豪笑嘻嘻道:「網購的,見好看就買了,沒人穿過,你穿了就屬於你。」話中有意味,郝思嘉聽得出來,她喜歡這種含蓄的表白,拿著睡衣又看了半天,郝思嘉內心很掙扎,最終還是當著陳豪的面脫去制服和襯衣。啊,果然真空,沒有乳罩,兩只飽滿大美乳躍然而出,少婦的熟美豐滿盡顯開來,乳尖依然粉紅,小腹依然平坦,小腹下好像涌動著一團火。

穿上蕾絲睡衣,解開長發,郝思嘉美到了極點,她性感爆棚,那身體曲線充滿了朦朧誘惑,她好像猜出陳豪的心思,慢慢的從手袋里拿出一只蕾絲乳罩,乳罩的吊帶明顯斷開:「我不是不穿內衣的女人,我的文胸斷了。」陳豪口干舌燥,管她是什么女人,只要吸引他陳豪就行,他目光火辣的緊盯蕾絲睡衣里的乳尖。郝思嘉雙乳酥酥的,面紅耳赤,將斷壞的乳罩放回手袋,眼角余光察覺陳豪的褲襠隆起了一個大帳篷,耳邊聽到陳豪急促說:「文胸我也有,你等等。」陳豪一離開,郝思嘉就雙手捧臉,暗罵自己無恥下賤,文胸是她自己剪斷的,兩人相撞也是她故意而為,一切都是設計好的。郝思嘉明白,一旦讓呂孜蕾知道她這么無恥,她們之間的友誼會土崩瓦解,可郝思嘉沒辦法,如果不按那個人意思去做,她明天就身敗名裂。

很快,陳豪回來了,他拿來一套很精美的內衣遞給郝思嘉,郝思嘉看著手中的柔軟絲物,表情古怪:「合適我嗎。」「應該合適。」陳豪很有自信,他是給呂孜蕾買的乳罩內褲,郝思嘉和呂孜蕾的身材差不多,罩杯也差不多。

「你要幫我穿嗎。」郝思嘉說出了她這輩子最大膽的一句話。陳豪大喜過望,猛點頭,他溫柔地脫下郝思嘉剛穿上的性感睡衣,將精美乳罩溫柔地罩上兩只美麗的雪白大乳房,太香艷了,陳豪從來沒有幫女人穿過乳罩,連呂孜蕾也沒有過。

「你的手揉哪里。」郝思嘉渾身燙熱,她發現陳豪的雙手在乳房,隔著乳罩揉,還伸進乳罩里揉,那乳罩還沒有扣好,陳豪就迫不及待揉了,越揉越用力。

「我揉你這里,能減少腳痛。」陳豪小聲說,胸膛悄悄貼上了郝思嘉的玉背,男人的氣息鑽入了郝思嘉的鼻子了,她暗暗慶幸,雖然這是她的違心勾引,但陳豪是個優秀男人,至少郝思嘉喜歡這個男人。

「有這個說法嗎?」郝思嘉嬌聲問。

陳豪柔聲道:「有的,撫摸身體,能刺激血液循環,而且醫學家發現,做愛可以減輕人的身體疼痛,要不,我辛苦一下,幫你減輕痛苦。」郝思嘉被嚴重挑逗了,她暈乎乎地靠在陳豪身上:「做愛是要跟男朋友做的,你又不是我男朋友。」「現在是了。」陳豪輕輕捏住了郝思嘉的乳頭,輕輕搓,一只手還順勢滑下,滑過平坦的小腹,滑進郝思嘉的小內褲里,指尖觸碰濕潤的陰毛,手一轉,扯下了小蕾絲:「換上新的吧,這是一套的。」「嗯。」郝思嘉內心激盪,曲了曲腿,小蕾絲沒了,陳豪也沒換上新的內褲,而是繼續用手指撫摸郝思嘉的小腹,在陰戶外徘徊,這是高明的挑逗,陳豪深諳其中的玄妙,他小聲問:「怎樣,腳還痛嗎。」郝思嘉是有智慧的知性女人,她的回答很浪漫和精妙:「腳不痛了,別的地方痛。」陳豪笑了笑,站了起來,脫光了衣服,露出了陽光的身體。郝思嘉大吃驚一驚,她看到了什么,那只一支足以匹敵喬元大肉棒的巨物,巨物很長,高高豎起,郝思嘉都懵了。

陳豪溫柔掰開郝思嘉的雙腿,俯身下去,吻了郝思嘉的雪白頸脖,吻了郝思嘉的桃腮,然後小聲道:「放心,等會就不痛了,我保證。」郝思嘉靠著沙發,什么話都不想說,腦子一片空白。

陳豪跪上沙發,一手握住巨物,一手掰住郝思嘉的玉腿,大龜頭對准了濕潤粉紅的肉穴口,沾了沾雨露,就插了進去,緩緩的插,看著郝思嘉痛苦的表情,陳豪將巨物一插到底。

郝思嘉綳緊了身子,輕輕叫喚:「太大了,痛。」陳豪熱血沸騰,再次俯下身子,雙手抱住郝思嘉的軟腰,用胸膛擠壓郝思嘉的雙乳,深入的巨物開始攪動乾坤:「這樣呢,還痛么。」「痛。」郝思嘉想笑,瞬間緊咬紅唇,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

陳豪很有耐心攪動巨物,他的龜頭繼續攪磨花心,左右盤旋,左沖右突,力道漸漸加強:「這樣呢。」郝思嘉不敢說「痛」這個字了,她說別的:「啊,好深。」陳豪壞笑:「越深越舒服,舒服了,你的腳就不會痛了。」郝思嘉嬌嗔:「那就再深點,嗚唔,嗚唔。」話音未落,陳豪就雨點般地吻上郝思嘉的紅唇,越吻越瘋狂,身下的攪動更加犀利。郝思嘉陷入半迷離狀態,她扭動軟腰,也盤旋下體,兩人的交媾干柴烈火般。

忽然,有電話響,郝思嘉急忙松開陳豪的嘴,氣喘噓噓地白了對方一眼,迅速打開手袋,拿出手機接通:「老公,我還在公司加班,晚點回家。」手機里是一個語氣生硬的男音:「別太辛苦了,我等你。」「可能要很晚,我想在公司待到天亮。」郝思嘉努力不發出叫聲,不過她的嘴巴張得很大,下身正經受犀利的碾磨。

電話的男音淡淡道:「不管多晚,我都等你,老地方等。」放下手機,郝思嘉什么話都沒說,陳豪也沒有絲毫耽擱,他進攻更猛烈,犀利的碾磨變成了犀利的抽插。郝思嘉的迎合也很激烈,配合得很默契。陳豪知道郝思嘉有老公了,他意識到郝思嘉今晚隨時要離開,所以妒意狂飆,動作野蠻,已沒有了之前的溫柔。

郝思嘉恰好不需要溫柔了,仿佛越粗魯越好,她被下體的巨物震撼,還沒有高潮就已臣服,高潮是遲早的,她需要這次高潮,所以她的動作很不矜持,小腹挺動很嬌嬈。

沙發的上空響起密集的撞擊聲和女人急促的呻吟聲,聲聲動人,本來就沒有任何傷痛的修長雙腿盤上了陳豪的屁股,啊,高潮來了,不是一個人的高潮,是兩個人的高潮,兩人一起叫喚,一起達到射精,一起達到愉悅的巔峰。

勾引很成功,其實女人勾引男人輕而易舉,何況郝思嘉是一位身材惹火的大美人。

陳豪著迷了,有史以來這么暢爽,甚至比和呂孜蕾做愛還暢爽,可惜,郝思嘉是有夫之婦。

「我老公等我回家。」郝思嘉在嬌喘。

「腳還痛嗎。」陳豪無限遺憾,他的迷戀全寫在臉上,他的手揉著大美乳。

大美乳上有淡淡香汗,郝思嘉本想說腳不痛了,轉念一想,她改變了主意:「還有點。」這么說,就留下了再見的台階。

果然,陳豪馬上問:「那以後還能揉你的腳嗎。」郝思嘉吃吃嬌笑:「你揉得很舒服,有機會我再給你揉。」陳豪動情了,巨物迅速重整旗鼓:「再做一次的話,估計你的腳就徹底不痛了。」郝思嘉羞澀贊同:「我想也是。」接下來兩人梅開二度,依然干柴烈火,依然激情四射,只不過換了兩個姿勢,一個坐懷式,一個後插式,時間也不長,才十分鍾就結束了,郝思嘉趕著回家。

很簡陋的房間,有床,有冷氣機,有高倍望遠鏡,除此之外,其他的家具幾乎什么都沒有,這里不是人住的地方,這里只做很隱私的事情。

郝思嘉敲開了這個簡陋的房間,陳鐸笑臉相迎。

郝思嘉沒笑,她恨死眼前這個男人,三年前,她被陳鐸迷奸,然後被拍下了大量艷照,從此,郝思嘉成了陳鐸的泄欲工具。郝思嘉不敢違抗,陳鐸威脅要把她的艷照散播出去。郝思嘉嚇壞了,她在公司,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株亭亭玉立的白蓮花,口碑極佳,她很在乎面子,很在乎自己的名聲,她當然很害怕艷照流傳出去。所以每次陳鐸要求見面,郝思嘉都不敢拒絕。

「我小侄陳豪還不錯吧。」陳鐸摟住了郝思嘉的軟腰:「很多女人喜歡他,他的家伙也很大,說不准你喜歡上他。」郝思嘉用力推開陳鐸,大聲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你也不要我干這種事。」陳鐸冷笑:「好好說話行嗎。」也不再理郝思嘉,慢慢走到窗前,彎腰瞄著高倍望遠鏡:「孜蕾今晚沒回家,又沒跟小豪在一起,她去哪了,思嘉你知道不。」「我不知道。」郝思嘉厭惡的看著陳鐸的背影,好想把陳鐸從窗口推下樓,可惜郝思嘉沒這個膽,也沒有這么大的力氣。

忽然想起了什么,陳鐸恨恨道:「她不會又去見利嫻庄那個臭小子吧。」郝思嘉怒道:「別問我,我不知道。」陳鐸轉身回來,笑嘻嘻的,重新將郝思嘉抱在懷里,力氣很大,郝思嘉掙扎了幾下就沒力氣了,陳鐸用襠部很下流的頂磨郝思嘉的陰部:「你們是好閨蜜,當初孜蕾還極力撮合我們交往,你也不討厭我的,就是愛做作,吊我胃口,逼得我用爛招。」「我要回家了。」郝思嘉再次掙扎,三年前被陳鐸迷奸的過程依然清晰深刻,三年里,她受盡了侮辱,她的身體被陳鐸糟蹋很多次,數都數不過來。

陳鐸淫笑:「急什么,你剛才在電話里喊我老公,我很高興,我要盡一下做老公的責任,每次你喊我老公,我就特別沖動,你感覺到了嗎。」「不要。」郝思嘉花容色變。

陳鐸深深嘆息:「千萬別惹怒我,你了解我的,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出來,我今天心情很不好,我希望你配合我,逗我開心,讓我舒服。」說完,往床上一坐,將一根粗大的陽具放出褲襠:「過來,含硬它。」其實這支家伙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了。

郝思嘉很無奈,憤怒歸憤怒,內心中她還是很懼怕陳豪,她知道陳豪是無賴,是小人,是惡棍,女人最怕這些人。咬了咬紅唇,郝思嘉黯然走過去,緩緩跪下,用小手握住了硬挺的大陽具,很不情願,很無奈的低頭,含入大龜頭。陳鐸伸手,用力摁下郝思嘉的腦袋,大陽具立馬深喉,滿滿地占據了郝思嘉的咽喉和嘴巴。

「哦。」陳豪深呼吸,美滋滋的:「和陳豪做了吧。」郝思嘉發出了「嗯」的鼻音,不知為何,雖然憎恨陳鐸,但每次給他口交,郝思嘉都有一種強烈的快感,這快感不能說,但確確實實存在,每次被深喉,郝思嘉甚至有高潮的沖動。

「做了多少次。」陳鐸好奇問。

郝思嘉沒有看陳鐸,兩根手指豎了起來,她吮吸著嘴里的巨物,吮吸得很流暢,她情願豎手指,也不願吐出巨物說話,可見她喜歡口交,准確的說,是喜歡給陳鐸口交,這是郝思嘉的秘密,她沒說出來,不等於陳鐸不知道這個秘密,陳鐸也不去揭破,他雙臂後撐床面,仰頭呼吸:「兩次的話,說明他愛上了你,做得很好。」郝思嘉還是吐出了巨物,低聲下氣道:「陳鐸,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也是孜蕾的好朋友,陳豪是孜蕾的男人,這事情到此為止,你不要再逼我再干這事了。」陳鐸沒好氣:「我就不明白了,陳豪帥氣有錢,你和他做情人怎么了,沒辱沒你啊,你什么也別管,繼續和陳豪交往就行。」伸手想去摁郝思嘉的腦袋的,郝思嘉卻主動含回了巨物,一吞就大半截。

陳鐸深呼吸:「放心,我也不是讓你一輩子和陳豪交往,我只要半年,半年後,你和陳豪怎樣我就不管了,我只需要你郝思嘉做陳豪半年的情人,ok?」郝思嘉有點迷離,鼻息咻咻,陳豪露出一絲得意,吩咐道:「好了,把衣服脫了,趴在床上。」郝思嘉居然像木偶般站起,在陳鐸的注視下脫去了制服,她性感的嬌軀穿著一套嶄新的內衣,這套內衣是陳豪送給郝思嘉的,說是賠禮,郝思嘉欣然接受,她小心翼翼的摘下乳罩,然後趴在了床上,那肉臀兒特別美。

陳鐸脫掉衣服,迅速騎了上去,巨物對准股溝里的一片濕地粗魯插入,滿滿插到底,直接頂中子宮。陳鐸好興奮,小腹磨壓那美麗的肉臀兒。

郝思嘉則一動不動,像死屍般。

陳鐸俯身下去,胸膛壓在郝思嘉的背脊上,雙手兜住了兩只大美乳,這兩只大美乳剛才還被陳豪揉摸,這會輪到陳鐸戲玩:「別這樣子,和我做愛要配合的,我也不是老纏你,我們都好幾個月沒見面了,這次你幫了我的忙,我會感謝你的,我會射很多大營養給你。」「嗯嗯嗯。」郝思嘉呻吟了,她本來就想呻吟,陳鐸警告後,她有借口呻吟了。心里憎恨陳鐸,但不可否認陳鐸很懂做愛,他的家伙很有靈性,緩急有序,力量得當,做愛不是猛抽猛打,做愛很注重節奏,陳鐸仿佛就是節奏大師,讓郝思嘉沉浸在醇香美酒般的性愛之中,她無法壓制身體的誠實,輕輕叫喚,越叫越大聲。

陳鐸好不得意:「思嘉,你說,我厲害,還是陳豪厲害。」郝思嘉只顧呻吟:「嗯嗯嗯。」陳鐸又警告了:「不說話,我發脾氣的。」郝思嘉好無奈:「你厲害,你厲害。」陳鐸哈哈大笑,脫口而出:「事實上我確實厲害,孜蕾也這么說。」郝思嘉一愣:「什么。」陳鐸見不說也說出口了,覆水難收,干脆就大大方方吹噓:「你沒聽錯,你的好閨蜜呂孜蕾終於讓我操了,以後我還會操她,想操就操,她的騷穴跟思嘉的浪穴一樣緊。」2。

沷怖頁2u2u2u、c0m「我不信。」郝思嘉仿佛覺得晴天霹靂,她和呂孜蕾感情很深,她不願聽到呂孜蕾被陳鐸奸淫過的消息。

陳鐸拿出了鐵證:「給你聽一段錄音。」雖然手機播放的錄音才短短幾十秒,但郝思嘉聽出了呂孜蕾的聲音,她很難過,很郁悶。陳鐸卻仿佛食髓知味,得寸進尺:「你們三朵外國語學院的校花,個個貌美如花,又都是閨蜜,我一直想全部操完,如今就差那個冼曼麗了,怎樣,思嘉,你幫我安排一下。」「你混蛋。」郝思嘉憤怒之極,可一個人的憤怒在巨大快感面前,簡直不堪一擊。郝思嘉剛罵出口,就換了一種發自內心的呼喚:「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這樣插,我受不了,啊啊啊,不要這樣拐來拐去嘛,陳鐸,求你了,啊啊啊。」陳鐸得意獰笑:「安排一下,讓我上了冼曼麗,不要讓孜蕾知道。」郝思嘉那是不同意不是,同意也不是,快感太厲害了,她痛苦呻吟:「啊啊啊,你先輕點,啊啊啊,你這個混蛋。」陳鐸正要狂奔馳騁,忽然如發現新大陸般從床上彈起,迅速來到窗邊,彎腰瞄高倍望遠鏡:「咦,孜蕾家的燈光亮了,她回來了。」才瞄了兩眼,就破口大罵:「媽的,她拉上了窗簾,我什么都看不到,她為什么要拉窗簾,她一直給我看的,氣死我了。」郝思嘉妒火狂燒,正關鍵時刻,怎么能停止呢,她既恨陳鐸,也妒忌呂孜蕾,她知道,在陳鐸的心目中,呂孜蕾更重要。

呂孜蕾當然要拉上窗簾,她絕不能讓陳鐸看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她已經把蔣文山帶到卧室,像女兒對待父親那樣,幫蔣文山脫去襯衣:「累不累,干爹。」美人當前,蔣文山沉得住氣:「跟你散散步就累,你也太小瞧干爹了,干爹好歹是軍人。」呂孜蕾嬌嗔:「厲害啦,這把年紀了,冬天還洗冷水澡。」蔣文山有榮譽感,眼看著褲子也被脫下,再沉穩的男人也要熱血沸騰,襠部那地方沖動得撐起了一張大帳篷:「那算得了什么,還有更厲害的。」呂孜蕾嫣然,美得難以形容,她換上了一件很性感的粉紅色紗衣,像半開的雨傘,里面什么都不穿,兩只懸挺的肉包子撐起了帳篷,身下的翹臀只掛有一條很小很輕柔的粉紅色丁字褲,為什么要穿丁字褲,呂孜蕾也不知道,粉色系與蔣文山粗獷黝黑的身體形成了強烈視覺差,兩人與其說是溫馨的父女圖,不如說是野獸和小綿羊嬉戲圖。

「給我看看干爹有多厲害。」呂孜蕾依偎過去,高聳懸挺的部位很不小心碰了碰蔣文山的胳膊,小手直接拉開蔣文山的短褲衩,豁然如風,彈出了一根粗壯的家伙,粗若兒臂,龜頭如雞蛋,那青筋凸起盤曲著,很是猙獰。

呂孜蕾頓時芳心劇跳,下體酥麻,掩嘴驚嘆道:「好厲害,干爹果然名不虛傳。」「名不虛傳?」蔣文山的老臉急劇發燙。

呂孜蕾嫵媚嬌笑:「阿姨跟我暗示過,說干爹是偉男子。」蔣文山佯怒:「她太多嘴了,太八卦了,我扣她兩月工資。」呂孜蕾柔聲道:「阿姨陪伴干爹這么多年,風風雨雨,恩恩愛愛,干爹舍得才怪,她也是好心,希望干爹得到我。」蔣文山動情了,人家一個女人都把話說得這么明白,他做父輩的男人再躊躇不前,就太過矯情了。手臂一伸,蔣文山輕輕摟住呂孜蕾的軟腰,胯下粗若兒臂的家伙一柱擎天,呂孜蕾嬌羞不已,大眼睛愈發明亮。老男人不輕易動情,他傾慕呂孜蕾已久,積壓的愛火就在這時候火山爆發:「孜蕾,要不要我先洗個澡。」呂孜蕾搖搖頭,羞澀目光注視那粗若兒臂的大家伙:「我喜歡干爹身上的氣味。」說完,小手一伸,主動握住粗若兒臂的家伙,兩人的關系也從一握開始發生了根本性變化。

「萬一陳豪來呢。」蔣文山很謹慎。呂孜蕾拿出了她獨當一面的氣勢:「不怕,他來了也沒用,就算他敲破門我也不給他進來。」蔣文山怪責:「去干爹家多省事。」呂孜蕾略有不滿:「哼,在干爹家,我給過干爹好多機會了。」看著呂孜蕾這嬌憨樣,蔣文山狠狠自嘲:「別怪干爹,干爹其實就是個笨蛋。」呂孜蕾做個鬼臉:「笨蛋還好,我以為干爹坐懷不亂,舉而不堅。」「什么。」蔣文山的眼珠都瞪圓了。

「咯咯。」呂孜蕾掩嘴嬌笑,笑得天地失色,百花含羞。蔣文山看得血脈賁張,手臂一緊,將呂孜蕾緊緊抱在懷里,愛意噴發:「孜蕾,你這張嘴太調皮了,得拿東西塞住。」呂孜蕾心中一動,本能的握緊了手中的大家伙:「拿什么東西塞呢。」蔣文山道:「你手里的東西啊。」呂孜蕾吃吃嬌笑,嫵媚之極:「太大了吧。」蔣文山心急火燎:「剛好能塞住,試一下。」呂孜蕾順從彎腰,將手中的巨物溫柔含住,蔣文山仿佛天崩地裂般震顫,只覺得龜頭進入了溫暖濕潤的空間,很快半支大陽物被緊緊包裹,吮吸,舔弄。蔣文山舒服之極,一只手顫抖著撫摸呂孜蕾的頭發,背脊,還有那翹翹的肉臀。

「嗚唔。」呂孜蕾含得更深了,蔣文山之前說得不錯,他的大陽物確實剛剛塞滿她呂孜蕾的小嘴,出乎蔣文山意料,呂孜蕾居然不費勁的全部吞入這支大陽物,不過,想想呂孜蕾經歷過喬元的大肉棒,蔣文山就釋然了。

驀地,呂孜蕾抬頭起來,桃腮粉頰,唇珠閃亮,對著蔣文山嬌喘:「干爹,你好猛。」蔣文山再也控制不了沸騰的感情,他抱住呂孜蕾雙雙倒在床上,粗礦的身體壓著性感嬌軀,深情地喊一句:「孜蕾。」就吻了下去,吻在呂孜蕾引以為傲的唇珠上,還吻了呂孜蕾的眼睛,鼻子和額頭,火燙的嘴唇最終深深的吸住了呂孜蕾的香唇。

「嗚唔。」呂孜蕾迷醉了,她忘情地呼吸老男人的體味,吮吸老男人的舌頭。老男人也很忘情,他渡入舌頭,給呂孜蕾喂口水,仿佛父親給嬰兒喂食,呂孜蕾全吞咽了,這是她想要的食物。

「啊,干爹,我要,我要,快給我。」呂孜蕾在乞求,她張開了修長的雙腿,火燙的陰部毫不保留地接受老男人的碾壓。

「孜蕾,好像還不夠濕,干爹的棒棒太大,不夠濕的話,你會很難受的,干爹給你舔舔。」蔣文山不是愣頭青,他是運籌帷幄之人,商界如此,和女人做愛也一樣,沒有十足把握,他不會倉促進入,他太愛呂孜蕾了,他絕不會讓呂孜蕾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偏偏呂孜蕾情欲如山,飢渴難耐。以前在蔣文山家里,呂孜蕾就已經多次領略過蔣文山的調戲,乳房被他摸過了,下體也被他舔過,只差一步而已,前戲固然重要,但不是最重要了。

既然蔣文山這么說了,呂孜蕾總不能再乞求蔣文山立刻插入,那會很丟面子,會讓蔣文山覺得她呂孜蕾很淫盪。所以,呂孜蕾默許了。

沒想到蔣文山一吻上呂孜蕾的肉穴,就被濃烈的腥臊強烈吸引,這是能致命的腥臊。下午的酒會上,呂孜蕾一直是蔣文山的私人舞伴,獨霸所有時間。跳舞都有身體接觸,蔣文山的各種含蓄的身體碰撞和挑逗,早把呂孜蕾的欲火勾起,她的下體濕了又干,干了又濕,回家後換了性感內衣卻沒有洗澡,以至於下體的氣味濃郁腥臊,最能吸引男人。

蔣文山的舌頭一舔而入,就吃到了分泌物,他亢奮之極,不僅不嫌棄,居然還大口大口的貪婪吮吸,鼻子吸入了無窮無盡的腥臊,嘴上嘟噥著:「孜蕾,干爹愛你,今晚你穴穴的味兒好好聞,干爹喜歡這個味,我要好好給你舔干凈。」呂孜蕾這才意識到下體可能「不干凈」,她羞得無地自容,尖叫連連,央求蔣文山一起去洗澡。蔣文山斷然拒絕,他的舌頭正品味著世上最美味的東西,他像狗舔盆子那樣舔食所有陰戶上的分泌,把粉紅肉穴舔得濕漉漉的,連柔軟陰毛上都是口水。

呂孜蕾欲火焚身,軟腰不停扭動,身上的粉紅紗衣有意無意的敞開,露出兩只絕美大白兔:「啊,干爹,你舔夠了嗎,不要再舔了。」「不夠,孜蕾,求求你,給我舔。」蔣文山一邊繼續舔穴,一邊伸長手臂,握住了呂孜蕾的大美乳,手上有魔力,舌頭是魔鬼。呂孜蕾陷入難以克制的性沖動中:「啊,我受不了了,干爹好討厭,干爹就不能先給我嗎,今晚有的是時間,等會再慢慢舔啊。」很好的建議,無法拒絕的乞求,蔣文山直了身子:「好吧,不能讓你討厭干爹,你是干爹的心肝寶貝,干爹現在就操你,把你操舒服了,呵呵,干爹這輩子沒見過像你這么猴急的女人。」「啊。」呂孜蕾羞惱交加,竟然掙扎著坐起來:「我不給了,我不給了,干爹,我要去洗澡,我不做了,我不做了。」蔣文山嚇了一大跳,以為自己要把好事給弄砸了,趕緊雙手抱住呂孜蕾的肉臀,粗腰一挺,那粗若兒臂的大家伙直插肉穴,呂孜蕾剛好彎腰坐起,雙腿張開著,肉穴洞開,那大陽具一下子就抵住豐滿滑膩的肉穴口,說時遲那時快,粗若兒臂的大陽具越過粉紅丁字褲,凶悍地插了進去。仿佛電閃雷鳴,呂孜蕾瞬間驚呆,眼睜睜地看著大陽具漸漸侵入下體,充實了酥癢的陰道。

「啊,干爹。」呂孜蕾花容失色,這不是一般的充實,是強烈的充實,呂孜蕾一聲嬌吟,緩緩躺了回去,她只覺得頭暈目眩,快感決堤。

蔣文山激動得渾身顫抖,他壓下粗獷身子,雙手握住呂孜蕾的大乳房:「孜蕾,你太完美了,謝謝你。」呂孜蕾目光呆滯:「干爹,你好猛,好大。」蔣文山深呼吸,粗腰發力,整個小腹對呂孜蕾的下體進行無縫緊貼,再低頭吮吸紗衣里的乳頭,把粉紅紗衣吻濕了一片:「孜蕾,干爹愛上你了,已經付出感情,你可不能拋棄干爹,無論你要什么,干爹都給你,就算要干爹的命,干爹也給你。」呂孜蕾媚眼如絲:「我怎么會拋棄干爹,啊,干爹這么厲害,我求之不得,你老了,我養你,啊,好大,好舒服,干爹,我好舒服。」蔣文山很感動,也很激動,粗若兒臂的家伙緩緩開抽,看似溫柔,實則像鐵杵般強勁:「孜蕾,你說說,阿元,你男人,還有我,我們三人誰最舒服。」呂孜蕾咬了咬紅唇:「干爹最舒服。」「真的。」蔣文山半信半疑,畢竟他見過喬元的大肉棒,但呂孜蕾的反應和表情是真實的。

「騙干爹干嘛,啊啊啊,好脹,好粗。」呂孜蕾蹙眉,緩緩張嘴,再次叫喚:「啊,干爹,插深點,磨磨蹭蹭干嘛,用力呀。」。

沷怖頁2u2u2u、c0m蔣文山沒敢加速,他采取輕抽快拉的步驟,慢慢品味肉穴的優異彈性,蔣文山也算是閱女無數了,這樣的極品肉穴,他碰到很少。

「浪水出來了,看來女兒是真的舒服,干爹好滿足。」蔣文山再次吻上呂孜蕾的香唇,扯拉紗衣,玩弄大美乳,兩人一邊玩,一邊眉目傳情,仿佛都期待要提速,於是,卧室的上空響起了動人的「滋滋」聲。

「喊爸爸。」蔣文山瘋狂加速。

「爸爸。」呂孜蕾將修長美腿極力張開,蔣文山弓起小腹,和呂孜蕾一起欣賞大陽具抽插肉穴的過程。

「啪啪啪,啪啪啪……」太過舒服了,呂孜蕾開始語無倫次,說著淫言浪語:「爸爸,你操得女兒好舒服。」蔣文山卻不敢聽,他閃電吻上香唇,封住呂孜蕾的嘴巴,他怕受不了呂孜蕾的誘惑。穩重的蔣文山絕不允許馬失前蹄,無論如何都必須是呂孜蕾先得到高潮,這是蔣文山的既定方針。

「嗚唔。」呂孜蕾搖動軟腰,眉頭漸漸舒展,她完全沉浸在極度愉悅之中,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愉悅,只要蔣文山一松嘴,呂孜蕾就喊個不停:「干爹,干爹……」蔣文山的骨頭都被喊酥了,他沒有絲毫減速,他把手中的乳房揉成了面團:「給干爹射進去嗎。」呂孜蕾激烈迎合:「嗯,給,給的。」蔣文山緊張道:「干爹好久不做愛了,精液會很多,干爹擔心你肚子大。」呂孜蕾是追求完美的女人,完美的做愛必須要有精液射入,她故意刺激蔣文山:「啊啊啊,我誤會干爹了,我以為干爹舉而不堅,精液很少,是個糟老頭,對美女不感興趣,原來干爹還有很多精液,不錯嘛,啊啊啊,有多少呢,有沒有一小勺。」蔣文山的鼻子都噴火了,抽插異常猛烈:「等會你就知道干爹是不是糟老頭。」呂孜蕾再也堅持不下去,雪肌有了淡淡香汗,小腹在哆嗦,那兩條月眉又扭在一起,痛苦尖叫:「啊啊啊,干爹,我給你操死了,啊啊啊。」蔣文山悶哼:「讓你見識見識干爹的厲害,什么一小勺,一湯勺差不多。」「啊。」呂孜蕾劇烈地翻扭身體,一蹦一扭的,子宮被強烈注入滾燙精液,如久旱逢甘霖,狠狠給呂孜蕾解渴,她已一動不動了,氣若游絲,蔣文山果然生猛,還在沖刺,撞擊。

夜很深了,寂靜的利嫻庄透著詭異。

喬元罕有的一整晚都陪著利君蘭,只要利君蘭想做愛,喬元就痛快地插入大肉棒。喬三打來無數個電話要道歉,喬元都不接,他真的很生氣。

利君蘭騎在喬元身上,把所有舞蹈的底子都拿了出來,各種盤旋,各種扭腰,各種劈腿,還用上了利家姐妹每次和喬元做愛時都會使用的一招:小穴插著大肉棒,雙臂後撐,雙腿齊伸到喬元的臉上,可以給喬元吃腳丫子,也可以用腳羞辱喬元的臉。

此時,利君蘭正一邊聳動身子,一邊用她漂亮的,塗著白色指甲油的腳趾頭狠狠蹂躪喬元的瘦臉:「啊啊啊,阿元,萬一姐姐真的跟你爸爸上過床,你會恨姐姐嗎。」「當然恨。」喬元連漂亮的腳丫子都不咬了,可見他有多氣。利君蘭心一驚,暫停羞虐喬元,緊張問:「那你還會娶姐姐嗎。」喬元幾乎考慮都沒考慮:「男人大丈夫,說過要娶她就不會變,你媽媽也不允許我不娶她。」利君蘭又問:「那你還愛她嗎。」喬元火大了,本來心情就很差,如果不是知曉二丫頭吃了父親下的春葯,喬元才懶得做愛:「喂,我說君蘭,現在我在操你,你老提君竹干什么。」利君蘭咯咯嬌笑,雙臂後撐著身子,又重新聳動:「大雞巴阿元,姐姐還是很好的女人,她一時糊塗而已,反正你爸爸也不是外人,我有看過很多黃色小說,公公和兒媳上床很正常。」喬元火更大了:「整天看那些變態小說干嘛,按你這么說,我操爛你的穴穴,操爛你的屁眼也正常,對不對,再不閉嘴,我等會操你肚臍眼。」利君蘭一點都不怕小愛郎,很調皮的用可愛腳趾頭戳弄喬元的嘴唇。喬元不為所動,就是不咬。利君蘭媚眼如絲,嬌喘著繼續聳動小屁股,嫩穴兒密集吞吐大肉棒:「啊啊啊,阿元,你可要注意君芙喔,她整天看那本蠟筆小新,那才是很變態,很色情的書。」這話說到喬元的心坎上,他一把抓住嘴邊的小玉足,狠咬恨啃了兩口:「以後你們兩個離開我視線以外要跟我打報告,媽的,以後防偷防盜防老爸,絕不允許你們兩個和我爸爸單獨在一起,通電話都不行。」利君蘭眨眨大眼睛,很認真問:「拉粑粑也要報告嗎。」這下惹急了喬元,他翻身而起,粗魯野蠻的將嬌柔可愛,全身盡裸的利君蘭壓在身下,大肉棒攜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直插小嫩穴,然後猛烈抽送:「君蘭,你總是頂嘴,我操死你,我操爛你的騷穴。」利君蘭舒服得連眼睛都閉上了,兩條小嫩臂抱緊小愛郎的瘦腰,大聲叫喚:「啊啊啊,大雞巴阿元,大雞巴老公,不要把人家的穴穴操爛哦,噢噢噢。」利君竹也沒睡,欲火焚身中,自慰了幾下就覺得沒趣,她很想去找喬元解決一下的,暖烘烘的內褲都准備好了,還特意穿了一雙嶄新的精美高跟露趾涼鞋,可出了香閨,利君竹又覺得拉不下這個臉,就轉而下樓,打算弄點冰水飲料喝,消消欲火。

沒想到撞見利燦,利燦只穿著褲衩,正好在廚房找東西吃,他體力消耗巨大,容易餓。見到打扮清涼,美麗動人的妹妹,利燦愣住了,都忘記咀嚼嘴里的東西,兩眼色迷迷的。利君竹上前嗲聲打招呼:「燦哥哥,還沒睡啊。」利燦壞笑:「睡不著,一閉上眼,就想起君竹的小屁股。」這算一半玩笑話,一半真心話。

「咯吱。」利君竹頓時美臉霞紅,過去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小口:「哼,不許對妹妹胡思亂想喔。」利燦被嗲酥了骨頭,他哪能不想白天發生的事兒,簡直刻骨銘心,嘴上卻說:「不想,不想,保證不想君竹的奶子和小屁股。」可腦海中,全是妹妹的矯情淫盪,性感嬌嗲,特別是利君竹的極品小嫩穴。

利君竹大羞,不過,她更關心另外一個事:「燦哥哥,你後來有操王阿姨嗎。」利燦猛吞了口中食物,猛點頭:「必須操啊,不操爽她,她那能放過我。」「射了嗎。」利君竹瞪大雙眼,也不知道她為何問這個。

利燦撇撇嘴:「廢話。」利君竹焦急道:「那以後呢,你們還會見面嗎,還做愛嗎,她真的放過燦哥哥了嗎。」「哎。」利燦長嘆一聲,走過去,將手臂搭在妹妹的滑削香肩上,說話意味深長:「男歡女愛這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你燦哥哥恐怕逃不出她手心了。」兄妹之間勾肩搭背很稀疏平常,利君竹也不在意:「笨喔,你故意不操爽她,她以後就不纏你了。」利燦一聽,不禁冷笑,決定給妹妹普及一下人生知識:「是燦哥哥笨,還是你君竹笨,有句話叫最毒婦人心,你以為燦哥哥操不爽她就可以萬事大吉嗎,大錯特錯,女人這方面不爽,後果很嚴重,她會恨死你,那王卿若的功夫多牛逼,說不准會遷怒哥哥,手起掌落,咯嚓,把燦哥哥的脖子給砍折了,那就慘了。」看到利燦做了個砍人的手勢,利君竹臉色煞白,輕輕頷首:「是喔,女人確實很在意做愛爽不爽的。」這種事,她利君竹深有體會。

利燦也有話要問妹妹:「對了,君竹,你現在真的和盧家兄弟的老二交往嗎。」利君竹心知瞞不住利燦,就羞臊低頭,攪弄著手指頭,算是默認了。

利燦心一緊,追問道:「你們做過那事了?」利君竹頭都不抬,身子靠著櫥櫃,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利燦明白了,知道妹妹失身了,這會再責怪利君竹也沒多大意義,就關切道:「那阿元怎辦,你不會真的休了阿元吧。」利君竹雖然不滿喬元,這些時日在外邊放浪形骸,貪玩出軌,但利君竹對喬元的感情蠻深的,不願和喬元分手:「燦哥哥,我玩過頭了,你幫我想想辦法唄,我沒想過休掉阿元。」利燦的目光正巧落在妹妹的吊帶背心上,那條乳溝又深又長,他吞咽了口唾沫,豎起了兩根手指頭:「哥哥有兩個辦法。」利君竹不由大喜:「燦哥哥你快說。」利燦緊了緊手上的香肩,煞有其事道:「第一,讓盧家兄弟的老二喜歡上別的女孩,他喜歡上別的女孩了,自然就不追你了,你就可以脫身了。」「這個。」利君竹陰著小鵝蛋臉,她最不喜歡聽到諸如「別的男人不追她」,「別的男人不喜歡她」之類的話。

利燦以為妹妹為難,他積極獻計:「這個應該不難,你找找你學校的同學,或者好朋友,看看那個漂亮的,就介紹給他,他一旦喜歡上了別的女人,問題就好解決。」「第二個辦法呢。」利君竹淡淡問。

利燦來一個長嘆息:「第二辦法,要委屈你燦哥哥,這事歸根結底只有一個人說了算,就是王卿若,把她搞定了,一切都好辦。」利君竹大喜,一下子熊抱利燦,興奮道:「哎呀,那辛苦燦哥哥了,拜托,拜托。」利燦很自然的回抱妹妹:「哥哥很辛苦的。」利君竹頓足:「哎呀,有什么辛苦吶,操爽她就行啦。」利燦苦著臉:「關鍵是,她很難操爽,要費九牛二虎才能滿足她,她很變態,又是玩絲襪又是玩高跟鞋,不僅如此,她叫哥哥舔她的內褲,舔她的屁眼,花樣很多的。」利君竹咯咯嬌笑:「這要是換阿元去的話,阿元准開心死了,阿元這個大混蛋就喜歡這些調調兒,他也很變態噠,我的內褲一換下,稍不留神就被他拿走,他拿我內褲又是舔,又是用來打打飛機,惡心死我了。」利燦聽得怔怔出神,胯下的家伙劇硬,呼吸很不自然:「我說君竹啊,如果燦哥哥幫你搞定王卿若,呃,你能送兩條原味內褲給燦哥哥嗎。」「啊。」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見利燦一臉期盼的樣子,她不忍心拒絕:「不夠分的啦,你和阿元一人一條得了,慘了,你們這樣子,我一個月不知要買多少內褲才行。」「成交。」利燦笑嘻嘻的舉起右手和利君竹擊掌,定下了口頭契約。

利燦腦子好使,既然有了契約,就立即生效:「君竹啊,你現在可以給我內褲了。」利君竹沒想到利燦馬上索要,臉蛋有難色,因為利君竹本想用身上這條香噴噴的,熱烘烘的性感小內褲拿去哄喬元,於是嬌滴滴的撒了個謊:「我才穿半天,應該沒味兒。」利燦哪有這么好糊弄,他用力抱緊妹妹,生怕妹妹說話不算數:「有的,肯定有味了。」利君竹實在沒轍,鼓鼓的大胸脯磨了磨利燦的胸膛,嬌嗔道:「好吧,如果沒味兒,你還給我。」利燦猛點頭,松了松手臂,利君竹白了利燦一眼,閃電脫下小內褲遞給利燦。利燦激動不已,手中的小內褲薄如蟬翼,全透明,他捧著這暖烘烘的小絲物大聞大嗅。

「怎樣吶。」利君竹猛眨大眼睛,小美臉都羞紅了,從來沒見過這么猥瑣的燦哥哥。

利燦瞪著手中的小內褲,晃了晃腦袋:「不對啊,好香,是香水味,沒那騷味。」利君竹嬌嗔:「你才騷,把褲子還我。」利燦當然不歸還,生怕妹妹搶去,他藏在身後,好奇問:「君竹下面噴香水嗎。」利君竹一臉茫然:「沒呀,有誰往下面噴香水噠。」利燦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這樣好不,我聞聞君竹的下面,如果君竹下面的味兒和內褲一樣,我就要了。」「哎呀。」利君竹頓足:「人家清純少女,下面沒味的啦,你找曼麗嫂子要內褲肯定有味兒。」利燦不屑:「她的味聞多了,不稀罕。」說完,竟然半強迫,半央求示意要聞利君竹的下體。利君竹拗不過,心想都跟燦哥哥做愛過了,就給她聞聞唄。於是,利君竹配合著雙手扶著櫥櫃案板,撅起了美麗小翹臀,利燦彎腰去聞,那樣子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哦哦哦,君竹這里的味兒才稀罕,好好聞,味兒果然跟內褲不一樣,太爽了。」利君竹嬌羞:「那燦哥哥把褲子還我,我穿一晚上,明天再給燦哥哥。」利燦抱住小翹臀跪了下去:「不不不,等不及了,給燦哥哥再聞聞。」利君竹咯咯嬌笑,輕輕扭動小翹臀:「咯咯,好狗好狗。」利燦一點都不生氣,能做貌美如花妹妹的狗狗也是幸福的,他的比鼻子觸到了嬌嫩處。

利君竹渾身一顫:「啊,聞就聞,舔進去干嘛。」原來利燦已不甘心聞聞而已,妹妹的小嫩穴如此嬌美鮮嫩,可口多汁,不舔舔哪行。

沒想到這一舔之後就沒完沒了,舔舔變成了口交。利君竹仍在發情,本來就想找喬元做愛,這會哪能忍受利燦靈巧刁鑽的舌頭。敏感的小嫩穴給利燦舔吮了片刻,利君竹的欲火都燒到了眉心,她搖晃小翹臀,主動後挺,看似利燦舔小嫩穴,但更像利君竹用屁股摩擦利燦的臉:「啊,燦哥哥,別舔,別舔啦。」利燦迅速沉迷,他超喜歡妹妹的小嫩穴,小嫩穴也好像特別喜歡給利燦舔吮,愛液浪水越舔越多,利燦禁不住央求:「看在燦哥哥答應幫你的份上,給燦哥哥多舔一會,別亂叫。」利君竹嬌嗲:「豈有此理,舔人家穴穴還不許人家叫,人家受不了噠。」利燦被妹妹這么一嗲,立刻全身發酥,霍地站起,將鷹嘴大陽具抵在妹妹的小嫩穴口,輕輕摩擦:「受不了就讓燦哥哥插兩下,現在都後半夜了,阿元肯定睡了,不必去打擾他,哥哥幫你就行。」利君竹扶著案板,挺腰回頭,瞄了瞄在翹臀上來回磨蹭的鷹嘴大陽具,羞答答道:「這樣不好吧。」利燦一聽妹妹這語氣,不由得心花怒放,索性將鷹嘴頭插了半個頭進小嫩穴:「沒事,哥哥幫你幫到底。」利君竹打了個冷戰,嗲聲道:「那,那插兩下就可以了,不要插太久喔。」「好的,好的。」利燦滿嘴應允,擺好了馬步,雙手抱扶利君竹的翹臀兩側,小腹前挺,鷹嘴大陽具緩緩插了進去,沒有插完,利燦故意只插入一半。

利君竹簡直如鯁在喉,難受之極,她搖動翹臀,很嗲的撒嬌:「啊,燦哥哥,你什么意思。」利燦忍不住好笑,聞著妹妹的發香,挑逗道:「君竹的穴穴好緊啊,比白天還緊,看來阿元今晚沒有操過他老婆。」利君竹心知被利燦羞辱,此時也顧不上面子矜持,撅起小嘴兒,嗲聲道:「就算他插過,也一樣緊噠,啊,燦哥哥全部插完進去,就知道啦。」利燦何等狡猾,不趁這時候敲詐更待何時,他依然留著半截陽具在嫩穴口外,欲進不進的:「君竹的穴穴真緊實,燦哥哥思念成災,睡不好,吃不香,只想以後能經常操君竹,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利君竹苦不堪言,穴內蟻癢,明知被訛詐也無可奈何,忍不住嬌吟,本能的踮起了高跟涼鞋,撅高小翹臀:「啊,好像不好吧,你是我哥哥,我們說好不能再做愛噠。」「可以不可以嘛。」利燦撥開妹妹的如瀑秀發,在人家的頸脖處噴氣息,癢得利君竹猛縮脖子:「啊啊啊,討厭。」似乎感覺大陽具又拔出了些許,利君竹實在難以忍受,急得跺腳:「可以是可以,但不能給阿元知道喔。」話音未落,利君竹又撅高了翹臀,張大了嘴巴,仿佛呼吸很困難,那鷹嘴大陽具一股腦兒全插入小嫩穴,滿滿地撐脹了酥麻的陰道。猝不及防,利君竹好半天才深深叫喚:「啊,燦哥哥記得啊,不要給阿元知道。」利燦也沒耽擱,直達子宮後立即扒拉抽送,愛液狂溢,順暢無比:「阿元知道了也不用怕,他操了你曼麗嫂子,經常操的,曼麗都承認阿元幾乎每天都要操她,還射進去。」利君竹聽罷,不禁又對喬元心生怨恨:「啊啊啊,阿元是個大混蛋,啊啊啊,燦哥哥,你這是報復阿元嘛。」利燦也不否認有報復之念,雙手抱著小翹臀猛抽:「他操我老婆,我也操他老婆。」「啊啊啊,燦哥哥好討厭。」鷹嘴大陽具何等犀利,利君竹的小嫩穴受到了辣手摧花般的蹂躪,穴肉由粉紅變成了深紅,摩擦太激烈了,只是越蹂躪,小嫩穴似乎越頑強,花瓣越紅腫就越嬌艷。利燦目不轉睛看著,看得熱血沸騰,愛意無限。

畢竟是哥哥,利燦不忍傷妹妹的心:「也不全是報復阿元,不知道為什么,哥哥就惦記著君竹的穴穴,沒醉過不知酒香,沒操不知君竹淫盪,燦哥哥喜歡淫盪君竹,真的喜歡,你看我插得多深,燦哥哥希望天天能操君竹的穴穴。」利君竹沒聽過這么肉麻的挑逗,動情之余,身子酥酥的,軟軟的後靠在利燦的胸膛上,如蛇行般扭動:「燦哥哥,你這么會哄我,就給你揉奶子啦。」利燦二話不說,抱扶翹臀的雙手迅速轉移陣地,潛入利君竹的吊帶小背心,用力握住兩只超美的青春大奶子,很野蠻地搓揉。

「好像越揉越大,能擠奶了。」利燦一邊爆搓雙乳,一邊笑嘻嘻低頭,狂舔狂吻利君竹的頸脖和粉腮。利君竹搖臀回頭,嬌嬈送上香唇:「嗯嗯嗯,沒有阿元媽媽的奶子大啦,燦哥哥,我跟你說個驚人的事兒。」「什么事。」利燦閃電般吻了一口妹妹的軟糯香唇,吧砸吧砸著嘴,兄妹倆本來關系就極好,如今肉體結合,那是親上加親,愛意比山高,比海深。

「轉過身,正面插進來。」利君竹後挺幾下就停了,利燦趕緊拔出鷹嘴巨物,扳正妹妹的身子,一只手提起利君竹的美腿,擠擠眼示意利君竹插入鷹嘴大陽具。

利君竹自然會意,嬌羞著抓住濕淋淋的大陽具對准小嫩穴,很嫻熟的校對了一下准星,下體壓上,滋溜一聲,吞入了鷹嘴大陽具,頓時電流肆虐,把利君竹舒服得呻吟連連。

利燦另一只手托起了利君竹的屁股,目視晃盪的鞋子,贊道:「好漂亮的高跟鞋,哥哥和阿元一樣,都喜歡君竹穿高跟鞋,啊,想跟燦哥哥說什么呢,想說要燦哥哥射進去嗎。」利君竹嬌嬈聳動,嫻熟吞吐鷹嘴大陽具:「這需要說嗎,燦哥哥不想射進來嘛。」利燦輕笑,鷹嘴大陽具密集抽插了。利君竹雙臂抱住利燦的脖子,媚眼如絲:「知道不,阿元操了媽媽。」利燦一愣,罵道:「這混蛋。」其實他早已知曉此事。

利君竹嗲嗲乞求:「燦哥哥,你得報復阿元,他操了燦哥哥的老婆,又操燦哥哥的媽媽,你怎么也要操蓉姨。」利燦為難道:「蓉姨是爸爸的女人。」利君竹使勁聳動,使勁撒嬌:「怕什么,蓉姨其實很騷的,她經常和阿元的爸爸藕斷絲連,阿元的爸爸經常約蓉姨出去做愛的。」利燦不以為然:「他們以前是夫妻,阿元又是他們的孩子,藕斷絲連很正常。」利君竹見說服不了利燦,氣鼓鼓道:「哎呀,燦哥哥,你以後還想和我做愛的話,你就去操蓉姨。」「這個嘛。」利燦轉動眼珠子,他早和王希蓉有了肉體關系,答應妹妹的乞求很簡單,利燦只是故意裝出為難的樣子。

利君竹以為利燦不願意,小嘴一撅,嬌軀一扭,就要退出利燦的大陽具:「不答應算了,我要走了,還我內褲。」利燦趕緊抱住妹妹的小屁股,鷹嘴大陽具深插花心:「別別別,有事好商量,這么大的事,你也要給哥哥考慮考慮啊。」利君竹轉怒為喜:「燦哥哥,你想想喔,媽媽被阿元的大雞巴插來插去,又射精進去,多可恨啊,哪有女婿操丈母娘的,操一兩次就算了,他們操了好多次的,媽媽還厚臉皮說以後會經常給阿元操。」利燦瞪大眼珠子:「媽媽這樣跟你說。」利君竹自然添油加醋:「是的,君蘭和君芙都聽到了,媽媽現在肯定是被阿元操得神志不清,她對阿元喜歡得不得了,好像阿元是媽媽的老公似的,阿元自持有媽媽寵愛,就拽起來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以前追著我屁股要和我做愛,現在,哎喲,對我愛理不理。」利燦明知妹妹胡說八道,但為了討妹妹歡心,就裝出一副大氣凜然的模樣:「這小子可惡,哥哥絕不能讓君竹受氣,我豁出去了,一定給君竹出這口氣,找個機會操了蓉姨。」利君竹大樂,兩眼水汪汪,嗲得不能再嗲:「對嘛,蓉姨的穴穴好漂亮了,燦哥哥保證喜歡操,最好天天操她,最好射精進去,把蓉姨的肚子搞大。」利燦驚呼:「果然最毒婦人心。」利君竹自知失言,立馬撒嬌:「哎呀,人家生氣了嘛。」利燦吻了吻妹妹的香唇,下身繼續抽插小嫩穴:「那說好了,我上了蓉姨,以後君竹……」利君竹嫵媚:「以後君竹就是燦哥哥的小情人,小蘋果,小甜心。」利燦搖搖頭:「燦哥哥只要小騷貨。」「咯吱。」利君竹笑得花枝招展,小蠻腰亂扭:「啊啊啊,燦哥哥,我允許你射進來喔。」利燦加速加力:「燦哥哥本來就要射進去。」利君竹浪叫:「燦哥哥,你想不想看我穿絲襪。」利燦猛點頭:「想。」利君竹引誘利燦:「我什么顏色的絲襪都有喔。」利燦欲火焚身,越操越舒服:「騷貨都愛穿兩種顏色。」「哪兩種吶。」「一種是黑色,一種是紅色。」「要掛吊帶嘛。」「要。」利君竹顫抖了,不停的顫抖,誘惑了利燦,自己也被刺激。利燦激靈,瞧出利君竹即將高潮,他迅速放下利君竹的嫩腿,站立著抽插,這樣更有利於沖刺。

利君竹很會配合,挺著下體密集迎合,這樣的交媾方式太過激烈,不過,可以盡情交媾,兄妹倆都沉浸在欲海之中,一百多下摩擦後,利君竹首先投降:「啊啊啊,燦哥哥,你撓到人家里面了,啊啊啊,對,就是那地方,啊啊啊,站著操好舒服噠。」利燦猛烈沖刺,恥骨都撞得隱隱生疼:「君竹,你迷死哥哥了。」利君竹太舒服了,目光迷離:「記得喔,操蓉姨的時候,要通知我,我要看燦哥哥操蓉姨。」利燦趁機再敲竹杠:「君竹,哥哥有機會弄你屁眼嗎。」利君竹蹙眉嬌吟:「燦哥哥,你好過份。」利燦得意壞笑,密集的抽插次次能撞擊利君竹的子宮:「燦哥哥的龜頭比較尖,操屁眼特別舒服。」利君竹很頑強,強弩之末了還能對利燦進行反擊,那小嫩穴猛烈擠壓大陽具:「好,只要燦哥哥操了蓉姨,我什么都可以答應燦哥哥,我還答應,答應……」「答應什么。」利燦嘶吼。

利君竹哆嗦,劇烈哆嗦:「燦哥哥,你想不想在曼麗嫂子身邊操我,啊啊啊。」「君竹,你好可愛,你說到哥哥心里去了。」利燦想到在冼曼麗身邊狂操妹妹,那是何等的刺激,他禁不住猛打冷顫,噴出了濃濃精液,澆灌了妹妹的子宮:「君竹寶貝,哥哥愛你。」。

沷怖頁2u2u2u、c0m利君竹緊緊抱住利燦,嚶嚶哭泣:「大雞巴哥哥,大雞巴哥哥,哎喲,哎喲。」「景鴻」茶樓是老牌茶樓,生意不錯,是江湖混混們喜歡聚集的地方。不過,早市的生意一般,都是街坊老食客來喝早茶,吃早點。

一個普通的大包間里,喬家父子占據了大圓桌的兩端,你瞪我,我瞪你,很像粵語殘片里的黑社會大哥在談判,談交易。

按理說兒子沒資格這樣瞪老子,除非做老子的干了對不起兒子的虧心事。如今喬元如日中天,炙手可熱,不僅財大氣粗,還傍上了市里的最高權貴,所以喬三很快就焉了,他果然是一幫派的大佬,識時務。

「阿元,別瞪了,爸爸錯了。」喬三垂頭喪氣的,心里卻沒多少愧疚,以為對利君蘭只是奸淫未遂,礙於兒子實力強大,各方面都要仰仗,不好得罪。

哪知喬元面無表情,語氣冷淡,直接挑明了:「爸爸,你老實說,你有沒有上了君竹,我說的不是君蘭,是君竹。」「呃。」喬三暗暗吃驚,不過,喬三好歹是一幫派的老大,遇事冷靜,敢作敢當,這事他早有心理准備,知道紙包不住火,遲早會讓兒子知道,如今兒子挑明了,喬三拿出無賴本色:「阿元,爸爸以前就暗示過你,爸爸很喜歡君竹。」喬元開口就噴:「少在我面前裝情聖,君竹是我媳婦,爸爸喜歡她就可以操她么,我還不了解爸爸,爸爸其實就是一條淫蟲,老淫蟲。」喬三瞪大了眼珠子:「小子,你現在翅膀硬了,敢這樣說爸爸。」「嘿嘿。」喬元冷笑,內心卻深深嘆息,得到了父親的證實,喬元居然也沒多少憤怒,因為他知道利君竹大小姐脾氣嚴重,淫盪成性,不止和喬三搞在一起,還跟文士良,利兆麟亂搞。喬元好無奈,沒啥管束利君竹的手段,如今都成事實,喬元也不能全怪父親。

父子倆再次你瞪我,我瞪你,氣氛很壓抑。

喬元今夕不同往日,人也成熟了許多,翅膀確實硬得很,他冷冷地打破沉默:「只要我一句話,爸爸以後別說碰君竹,連美怡姐,陶歆都碰不了,信不。」喬三老江湖了,哪能聽不出兒子的威脅,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萎靡道:「阿元,爸爸都認錯了,還不行嗎。」喬元點點頭,語氣也有所緩和:「態度蠻誠懇,就是缺少誠意。」喬三察言觀色,馬上滿臉堆笑:「爸爸保證,以後絕不碰你的女人。」喬元也笑了,笑得很奸詐:「那爸爸的女人我能碰不。」喬三咧嘴大笑,很大度道:「我的女人你都操過了啊。」喬元狡笑:「還有一個我沒碰過。」喬三很好奇:「誰。」喬元狡猾地先給父親設了個套:「爸爸先說,我能上不。」喬三大手一揮:「可以啊,我的女人隨你上,隨你操。」「真的嗎。」喬元忽然滿臉激動。

「爸爸說話,一言九鼎。」喬三很爽快,拿起桌上的茶水就喝,可才喝了半口,他就差點被噎了,趕緊吞咽掉,兩只眼睛瞪得比牛鈴還大:「不,不不不,這個女人你不准碰。」喬元狠敲桌子:「剛才爸爸還說一言九鼎。」喬三嚇得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阿元,你別開玩笑啊,就這個女人不行。」喬元不說話了,冷冷的看著父親。

喬三幾乎欲哭,他當然了解兒子,他知道兒子最愛的女人是誰,好久以前,喬三就憂心兒子太黏母親,也憂心過妻子太溺愛兒子,萬萬沒想到,以前的擔憂會成現實。

「阿元,你別嚇爸爸,你真的上了你媽媽。」喬三握緊了雙拳。

喬元也拿起了桌上的茶水,喝下一大口,平靜道:「是的,早就上了。」「你這個混小子。」喬三咆哮著站起,閃電舉起手中的水杯就想砸給喬元,可舉了半天,茶水都流光了,茶杯還是沒有砸出去。

喬元則淡定得很:「喬堂主,別沖動,我來之前,跟百警官打了個招呼,她現在就在茶樓外,荷槍實彈,爸爸,我提醒你,百雅媛槍法很准的。」喬三暴怒:「你威脅老子。」「明知故問。」喬元撇撇嘴,頗為傲氣,他有這個資本,當然傲氣,不過,心里還是蠻愧疚的,他也不想太激怒父親,畢竟是父子關系,情感深厚。眼珠子一轉,喬元狡猾地推卸責任:「實話告訴爸爸,是媽媽搞了我。」「你胡說八道。」喬三氣壞了。

喬元淡定解釋:「爸爸上次進監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我們又被龍申和龍學禮欺負,多凄慘啊,媽媽多可憐啊,我不照顧她誰照顧她,我不安慰她誰安慰她。」喬三怒不可遏:「她是你媽媽。」喬元拉下黑臉:「君竹是我老婆。」喬三頓時無語,皮球泄氣般緩緩落坐下來,大包間里陷入了窒息的沉默。好半天了,喬三氣呼呼道:「好吧,之前做過的就算了,現在你媽媽有利兆麟,不需要你安慰,你的女人也夠多的,以後你就別招惹你媽媽。」喬元伸出舌頭,掃了一下嘴角,壞壞笑:「如果媽媽招惹我怎么辦。」喬三氣得要吐血:「你拒絕她啊。」喬元也擺出了一副無賴的模樣:「媽媽這么漂亮,她比以前更漂亮,更性感,她現在生活悠閑,整天想做愛,我又很聽媽媽話,我拒絕得了嗎。」「哎。」喬三重重的嘆息,他清楚兒子說的每一句話都對,都無懈可擊,如今的王希蓉養尊處優,美貌絕倫,高貴性感,這樣的女人走在街上,那絕對是百分百的回頭率,喬三也十分清楚兒子很風流,母子倆關系親昵無間,一旦突破了亂倫底線,就無法阻止了他們繼續亂倫了。

「爸爸,來,喝茶,喝茶。」喬元換上了一副笑臉,親自繞過大圓桌給喬三斟茶。

喬三抬頭看兒子,可憐兮兮道:「那你能不能不要射進去。」喬元一愣,很納悶:「媽媽又不反對,我干嘛射在外面。」喬三仿佛胸口被砸了一塊巨石般難受:「那你戴套行不行。」喬元放下茶壺,也是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我可不敢,媽媽會打我的,她不准我戴套。」「氣死老子了。」喬三急怒攻心,一個後靠太過用力,整個人連同椅子往後就摔,摔了個馬打滾。

喬元沒去扶,冷冷的看著喬三狼狽爬起:「爸爸,我今天來跟你談判,主要是告訴你,以後,你不准再跟你前妻,就是我媽媽,就是王希蓉大美女做那種事了,要錢辦事,你跟我說,你們最好不要單獨見面。」「你說什么。」喬三氣炸了,就要揮拳沖來。喬元淡定得很:「爸爸,你打不過我。」喬三怒吼:「打不過也要打。」喬元輕敲桌子:「好啊,百警官正好有借口送爸爸去監獄,我問過百警官了,爸爸屬於刑滿釋放人士,有前科的人再犯罪,罪加三等,哎,等爸爸進去後,我再跟董阿姨,就是和我那位干媽說說,給爸爸加加刑,我估計能讓爸爸在監獄里面待上二三十年。」喬三不動了,瞪著喬元。

喬元居然懂得了運用心理戰:「爸爸,你好好想想,進監獄二十年好悲催的,這世界多美好,爸爸現在吃香喝辣,有豪車有美女,牛逼哄哄的,是名副其實的土豪,一旦進去,爸爸就變成干嚎了。」喬三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行啊,從今以後,爸爸對你刮目相看。」喬元搓搓手,指了指賬單:「那我走了,改天和爸爸喝酒,今天爸爸買單。」剛走到包間門,喬三心有不甘道:「爸爸喜歡君竹。」喬元怔了怔,也沒說什么話,正要推開包間門,忽然,門開了,一位動作矯健的素衣女子闖了進來:「阿元,這么久,要不要我收拾你爸。」喬元一看是百雅媛,樂得擺擺手:「開玩笑的,走了,走了。」百雅媛卻狠狠瞪向喬三:「喬三,你給我小心點。」喬三之前還依仗著是老子的身份,氣勢沒輸給兒子喬元,這會被突然而至的百雅媛嚴厲呵斥,嚇得他兩腿都軟了。混混永遠害怕警察,哪怕喬三是鐵鷹堂老大,但面對警察,尤其是面對警銜很高的百雅媛,喬三十分忌憚,他趕緊阿臾訕笑:「百警官,我們父子倆沒事,我跟阿元鬧著玩。」等喬元和百雅媛走了,喬三頹然落坐,嘴里嘀咕:「我操,這小子真的叫警察來,他真敢送我進監獄啊。」拉風的邁巴赫迎著朝陽奔馳,笑眯眯的喬元打算送百雅媛去警局上班。百雅媛照了照車後鏡,整理一下頭發,輕松道:「阿元,先找個地方。」喬元明事兒:「去洗足店怎樣。」百雅媛不吱聲,邁巴赫就駛去了喬元的大本營「足以放心」洗足店,兩人一前一後進入了貴賓一號。

仿佛多年的情侶般默契,兩人輪流洗澡沐浴。百雅媛放下長發,穿上黑色長筒絲襪,黑色蕾絲三角小內褲,還有黑色透明乳罩,再加上黑色高跟鞋,整個人魅力四射,誘惑超強,擺明了有備而來。

看百雅媛整理陰毛的時候,喬元差點就射了,他下流地擼著大肉棒,笑嘻嘻說:「趴下好點。」百雅媛剛躺好,就翻了個身,順從的趴在按摩床上,那丘陵般的肉臀又大又挺,蕾絲小褲幾乎不見,渾圓的黑絲長腿簡直比模特還好看。喬元騎了上去,大肉棒對准那股溝緩緩插入,沒有前戲,沒有挑逗,就這么直接,百雅媛感到了刺疼,當然,刺疼伴隨著火一樣的快感。

「啊。」喬元太爽了,大肉棒一直插到底,瘦胸壓下,整張臉擱在百雅媛的頸椎上,聞嗅著警察的氣味:「雅媛姐,先操穴穴,等會再操屁眼怎樣。」百雅媛雙肘支著床,呼吸深沉:「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喬元用大龜頭碾磨了一下子宮,便緩緩抽動:「今天這么好說話,有點不適應哈。」百雅媛說了大實話:「因為想給你操。」喬元握住兩只超級大豪乳,用力揉:「那我就不客氣了,哦哦哦,雅媛姐,你的大屁股真棒,我喜歡操你,可你以後不能那樣子嚇唬我爸爸,他是我爸爸。」百雅媛呻吟:「嗯嗯嗯,你讓我嚇唬誰,我就嚇唬誰,啊啊啊,誰欺負你,我就收拾誰,你是我的小流氓,啊,插深點,插舒服點,你的女人沒一個比我好,可惜你個子矮了點,他媽的,我穿上高跟鞋多漂亮,可站在你面前,你就像個侏儒。」喬元臉色大變:「你說我是侏儒。」瘦腹弓起,就是一輪暴風驟雨般的抽插,臀波激盪。

百雅媛無限感慨:「我好倒霉,竟然給侏儒操,竟然給小混混操,想不給他操都不行,啊啊啊。」喬元怒不可遏,一把揪住百雅媛的頭發,卷了兩卷,如揪韁繩般,另一手猛拍肉臀,再次風起雲涌,如御馬馳騁:「你這個賤女人,我操死你,告訴你,我還會長個子的,你眼瞎了嗎,我已經長高了足足兩公分,現在到一米七三了。」百雅媛兩眼一亮,整張臉伏在枕頭上,搖動大肉臀:「啊啊啊,用力操啊,用力啊,一米七三也是侏儒啊。」喬元氣壞了,不顧一切地抽插,大肉棒發瘋般摩擦百雅媛的陰道,碾壓子宮,似乎從來沒有這么瘋狂過。

僅僅五分鍾,百雅媛就得到了高潮,喬元也及時射出了精液,他罕有的伏在百雅媛玉背上喘息,只因太用力了,太舒服了,所以喘息。

百雅媛美滋滋的,絲襪高跟鞋在晃動:「我打聽到一個消息,你要有心理准備。」「這么嚴肅。」喬元沒舍得拔出大肉棒,雙手撫摸兩條黑絲大腿。百雅媛嘆道:「你的女神呂孜蕾有男朋友了,要嫁給他的那種。」喬元一愣,半天都沒反應過來:「我早有心理准備了,嫁人就嫁人唄,嗚唔,雅媛姐。」一行眼淚滴在了百雅媛的脖子上。百雅媛酸酸道:「喂,如果我和別的男人結婚,你也會哭嗎。」喬元一抹眼淚,冷冷道:「哭個屁,我會放鞭炮。」說完,瘦腹收起,大肉棒脫離肉穴,卻野蠻地插入了百雅媛的屁眼。

「好,過幾天我就找個男人結婚。」百雅媛舒服呻吟。把喬元氣得鼻子都歪了,他惡狠狠道:「雅媛姐,我要操你屁眼,我要操爛你屁眼。」百雅媛居然嫵媚嬌笑:「好啊,最喜歡你操我屁眼。」喬元怒道:「那我偏不操了。」百雅媛厲聲尖叫:「你敢。」喬元確實不敢,逞逞口舌而已,他還是將大肉棒插入了百雅媛的屁眼,插得一點不剩,兩人都舒服,喬元心里緊巴巴的:「雅媛姐,你真要結婚么。」百雅媛扭動超級大肉臀:「看你操我舒服不舒服,如果操得我舒服,我過幾年再考慮結婚。」喬元趕緊抽動大肉棒,雙手又粗魯地揉捏兩只大豪乳:「過幾年,我和雅媛姐的孩子都上幼兒園了,你只能跟我結婚。」百雅媛沉浸在欲海之中,這是另類欲海,屁眼之樂和陰道之歡還是有點區別的,但不管是那種舒服,都令人著迷,百雅媛徹底著迷了,她呻吟道:「除非你長到一米七五,否則就算我們的孩子上了幼兒園,我也不會嫁給你。」喬元充滿了期盼,這要求並非遙不可及:「還差兩公分,我多運動,多操雅媛姐,肯定能達標。」百雅媛歡叫:「啊啊啊,那你就加油,啊啊啊,好像越來越舒服了,阿元,阿元,阿元。」喬元心有旁騖:「雅媛姐,我挺後悔的。」百雅媛嬌喘道:「後悔沒弄大呂孜蕾姐的肚子么。」喬元嘆氣著,動作卻沒有失去節奏:「不是,我後悔讓孜蕾姐認識干爹,自從孜蕾姐自己開公司後,她的野心就膨脹了,很少找我了,我就有預感,預感孜蕾姐會離開我,我弄大了她肚子也沒用。」百雅媛罕有地誇了一句:「小混混居然有點大見識。」喬元被贊,心情好了些:「幫我個忙唄。」百雅媛嬌嬈搖臀:「操爽了我,給你生孩子都沒問題,幫忙還不簡單,你叫我幫的忙,我什么時候拒絕過。」喬元大樂,果然密集抽送:「我越來越愛雅媛姐了。」百雅媛也開心:「啊啊啊,我喜歡弄屁眼,啊啊啊。」喬元舔上了百雅媛的耳朵:「幫我查一下孜蕾姐嫁給誰。」百雅媛不以為然道:「我以為是什么事,早查了,那男人叫陳豪,家境很不錯,家里是隱形大富豪,呂孜蕾以前工作的公司就是他們陳家的。」喬元心虛問:「他帥嗎。」「噗哧。」百雅媛忍住大笑,笑得喬元很沒面子:「說啊。」百雅媛實話實說:「人家一米八,樣子甩你幾條街。」喬元一聽,頓時自卑,不過他很不服氣:「長得帥能當飯吃啊,他屌有我粗么。」百雅媛吃吃嬌笑:「我沒調查這么清楚。」喬元酸妒交加:「那他有姐姐妹妹嗎。」「他是獨子。」百雅媛說。

「可惜了。」喬元咬牙切齒的。

百雅媛是什么人,豈能猜不出喬元的壞心思,立馬揭破:「喬元,你果然是小混混,小雞肚腸,心胸狹隘,馬子被別人泡走了,就想報復人家,泡人家的姐姐妹妹。」喬元也不否認:「我就是這樣的小男人。」百雅媛給潑了一盆冷水:「你沒戲,他連表妹表姐都沒有。」喬元其實也是嘴上說說而已,沒當真,隨口問道:「那他總有媽媽吧。」沒想到百雅媛連連頷首:「他媽媽可漂亮了,叫關穎桐,可能比你媽媽還漂亮。」這句話的份量大到沒邊沒譜,喬元視母親為天下第一大美人,胡媚嫻也堪堪可以比擬,百雅媛說那個關穎桐比喬元的媽媽還要漂亮,如同給盜賊說了藏寶地,惦記死了。

「側過身去。」喬元側躺下,大肉棒依然深插著屁眼。

百雅媛也趴累了,側身抬腿,勾住喬元聳動:「嗯嗯嗯,這樣子弄也舒服,阿元,能不能跟你朋友說說,讓我評上今年的全市最佳警察。」「沒問題。」喬元猛烈抽送,關穎桐三個字深深烙刻在他的腦海里。

中午時分。

盧家夫婦遠遠的看著一輛豪氣的蘭博基尼駛入盧家。從車上走下一對俊男美女,男的叫利燦,英俊瀟灑,灑脫不羈,女的是冼曼麗,貌美如花,性感苗條。

桑桑已去恭迎客人,盧超超激動道:「我們過去了嗎。」王卿若抿嘴嬌笑:「看你急得,人家既然來了,就是答應了,我們不用急的,顯得沒風度。」盧超超猛點頭:「呵呵,人生頭一遭,確實有點急。」王卿若白一眼過去:「你很喜歡曼麗呀。」盧超超搓著雙手訕笑:「一般般,呵呵。」王卿若當然看出丈夫言不由衷,嗔道:「色鬼。」盧超超涎著臉:「夫人很喜歡那利燦,對不對。」王卿若仰起下巴,大方承認:「我和利燦做過了,現在再問你一遍,我們四個人玩交換,是心甘情願,你如果後悔,現在還來得及。」盧超超大度道:「都到這份上了,夫人就不要說後悔不後悔了,我當然舍不得夫人和那利燦上床,不過,既然你們都做過了,我不和冼曼麗做一次,那不虧大了嗎,再說,試一下也好,早聽說過國外有換妻換夫的游戲,挺刺激的,呵呵。」王卿若見丈夫看得開,不禁心花怒放。此時王卿若的心思都在利燦身上,她沐浴愛河,卻厭倦偷偷摸摸,她希望和利燦大大方方交往,且不影響雙方的家庭。昨晚他們夫婦和利燦夫妻相談甚歡,有些敏感話題越說越投契,不知不覺中聊到了換妻,沒想到利燦和冼曼麗不抗拒,四人一拍即合,約定今天見個面。

同意見面,就意味著同意游戲。

王卿若雖然大氣干練,但面對第一次換妻活動,她也有點犯暈:「在我們卧室好,還是去小樓那邊。」盧超超一語中的:「我們的卧室就不要太亂了,小樓那邊好,那邊更寬敞。」王卿若頷首同意,細心叮囑道:「記得啊,要有紳士風度,對人家曼麗要溫柔。」盧超超猛點頭:「記得,記得,夫人請放心。」「我們過去吧。」王卿若給盧超超整理了一下領帶,夫妻倆不僅容光煥發,還非常體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