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荒淫錄(1 / 2)

曹操荒淫錄之一

一代梟雄曹操,是歷史上知名的政治家,軍事家,文學家,連性生活亦有與眾不同的獨特見解。他好色成性並不足為奇,奇是奇在以他的權勢,要甄選傾國傾城美麗少女陪寢有如探囊取物,就使「夜夜換畫」

都亳不困難,但他卻偏偏專門注意別人的妻子,包括棄婦和寡婦。要被他看中,就不擇手段為己有,完全不在乎穿別人的舊鞋,可謂色中怪傑也!

曹操,字孟德,小名阿瞞。

他的父親叫曹蒿,本夏候氏,後來被中常侍曹騰收做養子,所以才改姓曹。

曹操少年時就風流惆儻,放浪無度,好游獵,喜歌舞!有權謀,多機變。

他的叔父對他的品行十分不滿,曾屢勸兄長曹嵩嚴加管教。

曹知道後,一日,見到叔父,突然倒卧在地,詐作中風之狀,其叔父慌忙告知兄長曹嵩。

執料當曹嵩趕到後,曹操卻安然無事。

曹嵩十分驚奇,遂問道:「你叔父說你中風,怎麽完全不是這麽一回事呀?」

操佯作非常委屈地答道:「孩兒本來就沒有病呀,不過叔父不喜歡我,故意在你面前誣枉我。」

曹嵩信曹操的話,以後叔父若再說曹操的過錯,曹嵩全然不聽,曹操於是益發恣意放盪,沉醉於聲色,嗜好於權謀。

由於曹有雄才偉略,所以當時頗享盛名的學者許某就預言曹操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

閑話休題,且說十常侍誘殺國舅,大將軍何進之時,曹操官拜騎都尉,是何進屬下的愛將。

由於這個關系的緣故,曹操經常在何進府中出出入入。

有一次,他偶然看見何進的兒媳婦賈氏十分冶艷妖嬈,不禁魂牽夢繞,念念不忘。

其時,曹操巳經娶妻。

前妻劉氏病故,現任妻子是卞氏。

每當他與卞氏行房時,腦海中卻一直浮現何進兒媳婦賈氏的倩影,想她秋水汪汪的媚眼,想她飽滿盈的乳峰,想她柳腰款擺的風姿。

何進被十常侍誘入後宮殺害後,何家上下驟然失去支柱,登時陷入惶恐不安的處境中。

曹表面上憤憤不平,誓要為何進報仇,暗地裹卻藉著保護何府為名,伺機接觸賈氏。

俗語說:樹倒猢猻散!

更何況在兵荒馬亂之中,何府業已飄搖欲墮,唯曹操馬首是瞻。

曹操由是可以自由進出何府內堂,同賈氏眉來眼去。

恰好賈氏亦是風騷蝕骨的婦人,但礙於當時的禮教,雖見曹操相貌堂堂,但偷窺一眼,就臉紅心跳,嬌羞趨避。

這種道是無情卻有情的姿態,更引得曹操心癢難熬。

他本是個「負天下人,不願天下人負我」

的奸雄,怎禁得如此相思,於是把心一橫,趁董卓帶二十萬西涼大軍進駐京城,到處奸淫搶掠之隙,派自巳的親信夤夜摸進賈氏卧房,將何進的兒子,賈氏的丈夫殺死。

而他見親信得手後,卻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提刀闖進房中,將親信斬為兩截。

賈氏哪知就裹,對曹操的「仗義保護」

更加心存感激,進而敬慕崇拜。

曹見何府合家上下已七零八落,四處逃生,就乾脆接賈氏入自巳府中安置,頻獻殷勤,以圖巳得美人芳心。

賈氏慚由感激,敬慕,進而私心愛戀。

曹看在眼裹,暗暗高輿,雖然恨不得馬上與她合體交媾,但還是強自控制住,他要在怔服賈氏的身體前,先徹底怔服她的心。

過了不多時日,賈氏在見到曹操時,就心跳情熱,媚眼噴射出愛欲的火焰,容態卻顯得嬌羞而忸怩。

曹操知道時機到了,就柔情蜜意地對賈氏說道:「夫人,你住在敝舍已一月有餘,為了不使外人有閑話,操願照顧你一生一世,娶你為妾,亦可以杜塞外人的悠悠之口,不知夫人之意下如何?」

賈氏羞赧滿臉地說道:「賤妾已是孀婦,明公既不嫌賤妾殘花敗柳之軀,則賤妾能夠為明公奉湯掃地,就心滿意足矣!」

曹操喜道:「夫人天姿國色,又何須過歉,操能與夫人共赴巫山,長陪身側,真是快活過神仙矣!」

說著,俯下身來,對看朱唇深深一吻,雙手隨即在她的那對豪乳上輕輕揉捏。

當晚,曹操即與賈氏同床共寢。

賈氏服伺曹操寬衣解帶後,見他不但身軀矯健偉岸,連下體那支rou棒亦粗壯堅挺,不由私心暗喜,羞人答答地悄語道:「將軍當真如天神臨凡,賤妾福甚!幸甚!」

曹操這時已如強弩在弦,也急急為賈氏除去衣裙,見她乳房漲鼓如球,下陰芳草萋萋,一雙玉腿修長而勻稱,喜得血熱心跳,意興勃勃地把她攔腰抱起,放在錦榻上嘖嘖贊道:「夫人好一副誘人的身材,不愧是珠圓玉潤,玲瓏浮凸!」

曹操喜道:「夫人天姿國色,又何須過歉,操能與夫人共赴巫山,長陪身側,真是快活過神仙矣!」

賈氏雖然巳作人婦,但面對曹操一這個傾心愛慕的新男人,亦不勝嬌羞,當曹操的手按在自巳的乳房時,嬌軀亦微微發顫,桃腮脹紅,埋眸半閉,但一雙藕臂卻情不自禁地摟住曹操的背脊,緩緩摩搓,呢喃道:「將軍亦好一副強壯的體魄呀!」

曹握住賈氏那肉騰騰,彈力十足的乳房,全身熱血更加沸騰,胯間肉棍彈跳著硬硬地頂在賈氏的小腹上,賈氏不自覺地將雙腿分張開來,一只玉手亦順勢環握著曹操的rou棒,又憐又愛地搓捏著。

曹操越發亢奮,雙手不住在賈氏潤滑的肌膚上四處撫摸,並逐漸向下游移,終於滑到賈氏的叄角地帶,捻弄她的陰毛。

賈氏的胴開始蠕動,羞恥之心隨著漸次高漲的情欲而屏除。

曹操的一只手摸住賈氏光滑的圓臀上,一雙手巳探進她的yin戶,並按著脹大的yin蒂狎弄,喜孜孜地說道:「夫人,你出水啦,想男人了是不是?」

賈氏聞言,大感羞澀,「嚶嚀」

聲,將嬌容貼在曹操的寬礦胸膛上,低語道:「將軍取笑了!」

曹操見她半羞半喜,更加憐愛,霍地坐起身來說道:「夫人,操想看看你的玉門,剛才憮摸時,發覺你的谷實〔陰核之古稱〕有異常人。」

賈氏慌忙想將玉腿並攏,桃腮紅到耳根,膩聲道:「噯呀,使不得,那……那地方有其麽好看的,莫污了將軍的神目!」

此時,曹操業已跪坐在她的雙腿之間,賈氏如何合得來?曹操不由分說地弓開她的yin唇,凝眼注視。

但覺她雖是被開墾過的婦人,不過yin唇仍然嫣紅嬌嫩,yin道裹的肉芽更是紅澧澧地怖滿yin水,銀絲縱橫交錯,誘人心神地緩緩蠕動。

看得他淫心勃發,淫興橫飛,竟伸手撥開那濃密的陰毛,赫然發覺她的yin蒂果然大如男櫻陽物,登時哈哈淫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賈氏羞得雙手蒙住嬌容:囁嚅道:「賤妾已是破甑之身,將軍請勿兒笑!」

曹操將她的yin蒂包皮剝開,以指捺住脹紅的陰核揉搓,笑道:「古性書有雲:谷實〔陰核〕大者:媚而且淫。夫人谷實如此腫大,誠是天生尤物也!」

那賈氏被曹操按住這要害,全身如同觸電,劇烈顫栗,急雙手促住曹操手指,玉臀收縮,失聲嬌呼道:「莫捺!莫撩!將軍欲見賤妾出丑呀?」

曹操哪裹肯依,又夾硬急驟地揉搓著,刺激得賈氏嗯嗯呻叫,玉臀拋動如浪濤起伏,顫聲告饒道:「將軍,將軍,請快快放馬過來,賤妾想……想入啦!」

她的yin水殷殷沁出,胴體如蛇般蠕動。

曹操哈哈狂笑地觀賞著,越看越有趣,越看越興奮,卒之撲倒在賈氏身上。

不消曹操自己動手,賈氏已將雙腿張開,一只手輕捏著他的炮頭,將它塞進自己的yin戶裹,跟著玉臀向上一拱,那又粗又長的肉棍已進入了大半。

曹操亦跟著屁股往下一扣,登時盡根而沒。

剎時問,感到整條yáng具便被柔軟濕潤的肉牆暖烘烘地包容著,感覺到說不出的舒適愜意。

賈氏一來淫興勃發,騷癢入骨,二來恐怕曹操嫌她早被一夫將孔兒搞大,所以一開始就閉氣收緊陰肌,將曹的肉棍箍到實實的。

哪知曹操卻將肉棍抵祝糊的花心,根部緊貼她的yin蒂,是旋磨,並不抽插。

賈氏已經癢到入心入肺,但不敢太過風騷放盪,於是膽怯怯地問道:「將軍文武兼優,智勇俱備,而且又高官顯爵,要找一個二八佳人來陪寢,需金口一開,便有許多僚屬紳民爭相獻女進貢,又何必要娶賤妾這殘花敗柳?」

曹操雙手捧住賈氏脹紅到燙熱的桃腮微笑道:「操早知人人必然有此一問。」

哈哈,二八佳人雖好,但羞人答答有餘,風騷浪盪不足!哪及夫人你乳房豐盈,盛臀圓渾,床上迎納又饒有趣致!操就喜歡放盪狐媚,又天生妖嬈的尤物,干起事來才情酣意暢,淋漓盅致!賈氏嗲聲道:「賤妾但恐有負將軍所望!」

曹操驟然一抽一插,賈氏被他這重重一扣,頂到花心酥爽痙攣,情不自禁地「呵」

一聲矯啼。

曹操又客密抽插數十下,賈氏舒服得玉臀篩旋,陰肌抽搐,連聲不停地浪叫。

曹操這才巍然不動地壓在賈氏的身上,調和氣息,雙手捧住賈氏的玉臀,微微用力揉捏,邪笑道:「夫人,你現在已用自己的行動回答自己的問題了!」

賈氏嬌喘細細地說道:「賤妾還是不明白將軍的意思。」

曹說道:「若是換作嬌怯怯的玉女,操越大力抽插,她就越呼痛蜷縮,哪裹還會像你這般汪呼浪叫,陰肌扭絞,篩擺玉臀,主動迎納呢?再說,玉女雖然婀娜窈窕,楚楚動人,但怎及得夫人你乳盛臀,渾如肉床呀!」

賈氏莞爾笑道:「將軍不止洞悉戎機勇決沙場,連床上敦倫,見解亦不同凡響!」

曹哈哈大笑道:「男女行房,在於共樂,靈欲交流,才能升天。這同沙場搏斗,靜室焚棋一樣,如沒有旗鼓相當的對手,雖然所向無敵,卻難免失去興致。」

說著,雙手托起賈氏的圓臀,又再度如揮鞭策馬,馳騁沙煬一般狂抽起來。

賈氏聽曹操這番談論,再無顧忌,亦摟住曹操腰際,盤腿拱臀,婉轉承歡,yin水一再,陰肌子宮如絞腸痧般扭擰,浪叫聲震屋揭瓦,驀地咬牙切齒地迸叫道:「我死了!」

曹勒馬探視,見賈氏雙眼反白,手腳冰冷,看似沒了氣息,不由惕然心驚,手忙腳亂來也。

欲知賈氏生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曹操荒淫錄之二

卻說曹操將賈氏當作怔騎戰馬,恣意狂抽猛插,而賈氏亦施展其渾身解數,盤腿拱臀,絞扭陰肌,迎納曹操的沖刺。

曹操正慶幸這次真正遇到床上對手時,賈氏突然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曹操伸手一探她的鼻息,果然沒了氣,不由慌了手腳。

幸好他百戰沙場,臨危不亂,便按捻賈氏的人中,並為她推宮過血,又翹開她的牙關,灌了一杯熱湯,賈氏這才悠悠蘇醒過來。

曹操抹去額上把汗,溫言問道:「夫人,好了些麽?剛才是怎啦,幾乎嚇煞我!」

賈氏吁了一口氣,戚瀲地微笑道:「多謝將軍呵護,賤妾適才是快活到喘不過氣,血脈逆轉而昏死的。」

曹操問道:「以前可曾有過這般模樣?」

賈氏道:「先夫哪有將軍這般神勇!不過,有一次他吃了方士給他的金丹,再和賤妾行房。那次他渾若天神咐體般,干到賤妾丟了數次,亦是如此快活到昏死過去。是當賤妾返魂後,先夫卻因虛耗過多元氣,亦昏昏欲死,卧床多日,才淅漸復原,自此再亦不敢服其魔金丹春葯了。」

曹操道:「這就是了,操亦曾看過甚麽玉房秘訣,知道女子在行房時,如若快活過度,就會暫時昏厥,亦許這就叫欲仙欲死了。」

賈氏問道:「將軍這般威武勇猛,難道所御過的女子個個都比賤妾中用?從來沒有女子被你干到昏死過去?」

曹操道:「這卻沒有。倒不是她們都比你耐插,不過她們都是拘束之人,行房時不敢放盪盡興,癱般任憑弄干,就算抽出騷興來,亦強自克制,連叫床都是極力抑壓。操見狀自然索然無味,草草了事,但又不好出言怪責。這亦就是不喜嬌柔到風都吹得倒的玉女,而愛像夫人這般珠圓玉潤,騎得插得又風騷蝕骨的少婦的原因了。」

賈氏含羞道:「其貫賤妾亦不是有意放盪,媚惑漢子。但不知怎的,一挨插,就淫興攻心,那裹就不克自制地抽搐律動起來。」

曹操道:「這就是所謂天生尤物,夫人毋須自責。」

賈氏道:「很抱歉,為了賤妾而壞將軍稚興。噯!賤妾之性器,將軍已看過,將軍的偉器,賤妾尚未仔細鑒賞呢!」

曹操道:「經過一番擾攘,已經軟了落來,有甚麽好看呢?」

賈氏微笑道:「這又有何難」

「賤妾很快便可今它重振雄風的。」

說著,盈盈下床,走到一木櫃前,取出一瓶蜂蜜來。

曹操見她裸體行動,背影削肩隆臀,迎面乳顫毛抖,更有一番撩人的風情,不由看得痴了,直至賈氏以小毛掃將蜂蜜抹在自巳下體時,才詫地問道:「操聞蜂蜜內服可清心潤肺,從沒有說過外搽可以壯陽的。」

賈氏微笑不語,但將蜂蜜塗滿gui頭,yin莖,卵袋甚至會陰股溝,才收起蜜糖答道:「先夫經常不舉,賤妾一用此招,即屢奏奇效。」

曹操狐疑地注示賈氏的舉動,不知道她葫蘆里賣什麽葯,卻見賈氏已經伏在自己胯間,吐出香舌,先在他的股溝卷舔,並且逐漸舔至會陰,屎眼周圍,也不避污穢。

曹操大樂,喜孜孜地說道:「有趣,有趣,真是難為你了。操昨試過被女子含弄下體,卻從沒有肯為操舔那污穢之地,原來是這般剌激快活!」

賈氏對他甜蜜地一笑,道:「若不搽上蜜糖,自然有點難堪,亦且索然無味。」

曹操道:「夫人對操如此深情,操著實戚激。」

賈氏將曹操會陰四周的蜜糖全部舔清光後,繼而含著他的卵袋,以舌尖攪動袋中之核,突然張大口將整個卵袋吞進法,鼓動丹田之氣吹拂。

曹操但覺陣陣濕熱的和熙之氣自卵袋輸入,未待賈氏為他吹奏玉蕭,那yin莖已經不期然地膨脹挺動,不禁哈哈贊道:「妙極,妙極,真是其樂無窮!」

賈氏聽他贊賞,更加心喜,於是吐出卵袋,由yin莖根部向上舐舔,將蜜汁咕咕吞落肚,吃吃笑道:「這蜜糖混了剛才你我兩人的精水,滋味更是特別,甜中帶咸,香中有腥,非但將軍你快活,賤妾眼觀玉柱屹立,口吞絕妙津液,亦覺心跳情熱。」

曹操打了個寒顫,道:「夫人,你且將嬌軀倒轉過來,亦讓操得以一邊欣賞玉門奇觀。」

賈氏依言掉轉身體側卧,張開美腿,讓yin戶展現在曹操眼前,仍然繼續卷舔操之yin莖,直至yin莖上所搽之蜜糖全部舐完,才用手環握著搓捏,伸舌舔gui頭。

正當她張口含進口中吮啜時,驀地陰中傳來陣陣激烈的刺激,原來操正在撩撥她的內外yin唇,按捺她的谷實,不禁吐出口中yin莖,「呵」

地嬌呼起來,玉臀狂搖狂擺,急急並攏雙腿,顫聲道:「將軍請勿打擾,待賤妾好好為將軍吹奏一曲。」

說著,又環握曹操之yin莖,張口力吮gui頭,樂得曹操哼哼呻叫,yin莖彈跳。

又過了片刻,賈氏察覺之yin莖越發硬脹發燙,龜嘴巳泌出精水,才愛不擇手地將頭枕在操之大腿上,把弄卵袋,輕捏gui頭。

曹操這時已血脈賁張,精氣壯旺,急欲將陽物插入賈氏yin戶中享受溫軟磨之樂,便坐起身將賈氏抱起,作勢欲撲。

賈氏婉言道:「若將軍不避忌,賤妾尚有一招,可令將軍以逸待勞,這是賤妾經常與先夫常玩的把戲。」

曹操喜道:「操向來不信妄邪,你有奇招,一發使出來,要快活就上上大吉。」

賈氏遂將曹操身體擺正,背向曹操跨蹲在他下體上,拱上扣下套納,一邊觀看操之陽物在自己yin戶中進進出出,一邊撩弄操之卵袋。

曹操見賈氏玉臀如滿月,自己陽物在她yin戶裹之情景清晰可見,視官,感官俱受刺激,樂到雙手不住揉牛糊的臀肉,哈哈淫笑道:「果然別開生面,操毋須花絲亳氣力,就已舒暢無比。」

賈氏玉臀拋得越來越急,口中不斷哼出無字之聲,半個時辰左右巳經興到騷癢至入骨,反轉身來,一樣跨坐在操之下體上套納。

曹操奇而問道:「這豈不是一樣?」

賈氏嬌喘著道:「大大不同,正面套納,賤妾之谷實可以麽擦到將軍的根部,能夠煞癢解騷也!」

話音未已,玉體已經俯下,雙乳壓在曹操的胸膛上,吐出香舌進操之口中,吮啜不已,陰阜則緊貼在操之根部,不停旋傳磨,急劇套納,咿呀呻叫。

曹操知她已興極將丟,忙雙手按祝糊的臀部下壓,同時勉力拱起自已的屁股,讓gui頭直達她的花心。

賈氏似乎已陷入癩狂,把桃腮貼緊操之臉頰,再不親吻,是號哭般呻叫,玉臀急上急落,只腿蹬得筆直,倏地發出震天動地的解脫性浪叫,陰肌頻密抽搐,臀肉劇烈顫抖,四肢癱軟地伏在曹操身上咻咻喘息。

曹操雖亦感到十分快活,但仍未發,於是拍拍她的上臀問道:「你又升仙啦?」

賈氏閉目不語,是點頭,良久才爬起身仰卧在曹操身側吁喘。

曹操欲火正盛,伸手去摸她的玉門。

賈氐急以手掩住,顫聲道:「摸不得,摸不得,酥麻到入骨啦!將軍可以插入去弄干,賤妾掉轉頭來以逸待勞,迎納將軍的沖刺!」

說著,分張雙腿,將曹操拉到自己身上,捏著他的陽物放進自已yin戶之中。

曹雙手托起賈氏的玉臀,二話不說,奮力抽插。本以為賈氏已接二連叄丟了,無力再作迎納。哪知搗插了數十下,賈氏又呻哼呻叫起來,yin道嫩肉再度擰絞翻滾,將他的陽物密密緊緊箍實,星眼斜睨地說道:「將軍確是神人,賤妾又被你弄斡得騷興復起了!」

曹喘叫道:「夫人亦非同常人,居然百戰不疲」

「呵呵!你的陰肌擠迫到好舒服呀!」

賈氏yin水又源源出,浪叫道:「將軍,將軍,你的棍棍插到賤妾的花心麻死了啦!噢噢!賤妾又快丟了!」

曹操狂性大發,覺得精關洞開,捧住賈氏的玉臀又擰又揉,呵唷喘叫道:「干死你!干死你這淫騷貨!呵呵,夫人,夫人,操要將熱精進你的穴心了!」

賈氏五官扭曲地浪叫道:「將軍,再大力干幾下,賤妾又要升天了!」

曹操gui頭酥麻已極,咬牙切齒密抽數十下,卒之雙腿一蹈,打個寒顫,一股熱精如岩漿迸發般射進賈氏yin戶深處。

賈氏雙手將他樓得緊緊的,嬌聲道:「將軍,你就伏在賤妾身上甜甜蜜蜜地睡他一覺吧!」

自此之後,曹操就視賈氏加珠如寶,除了間中應付一下正室卞氏,幾乎晚晚在賈氏房中過夜。

直至董卓廢少帝立獻帝,並收呂布乃義子後,情況才有了變化。

原來呂布部屬秦宜碌之妻美而淫,曹操聞悉後,又垂涎叄尺,是苦於無從下手。

賈氏見近來與她行房時,不像平日那般帶勁了,便委婉問道:「將軍邇來神思恍惚,是否為董賊專權而煩惱?」

曹操急以手掩其口,低語道:「噤聲!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出口的,否則必招來滅門之禍!」

賈氏道:「將軍恕罪,賤妾的失言!不過,以賤妾看來,將軍除心急欲建功立業外,似乎遼有其他心思。賤妾蒙將軍厚恩,苦無所報,懇請將軍直言,賤妾願為將軍分憂。」

曹操經多時觀察,知賈氏並非善妒之婦,便坦率地說出苦戀呂布部屬秦宜碌之妻,卻無計可施之事。

賈氏微笑道:「呂布助紂為虐,其部屬亦是罪不容誅,所以將軍欲謀其妻並不太過份。」

曹操道:「奈何董賊勢大,呂布驍勇,操惟有空自痴想而已。」

賈氏趙:「且容賤妾叄思。」

曹操道:「運籌帷握,決勝千里,操視天下如探食取物。是欲謀人之妻,卻徨無計!」

賈氏皺起黛眉,沉吟良久,才滿臉堆笑道:「賤女巳思得一計,未知是否可行?」

曹操喜道:「夫人有何妙計,但說無妨。」

賈氏遂在曹操耳際悄語一番,曹操登時喜上眉梢,鼓掌贊道:「好計,好計,果然智賽呂後!」

因賈氏說出一番奸謀來,才令曹燥身側又多了一個淫盪嬌娘。

欲知賈氏有何妙計,請看下回分解。

曹操荒淫錄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