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權與二喬(2 / 2)

常言道,這山望著那山高,孫權與那大喬偷情數月,便打起了小喬的主意,且不說淫遍天下美人,僅二喬便使天下眾美女自嘆不如,得二喬者,如登泰山而小天下。然小喬系周瑜之妻,平時與內宮來往甚少,且那周瑜少年英俊,風度翩翩,英姿勃發,更是讓小喬一見傾心,小喬任性活潑,較大喬另有一番風情,故世人稱此二女盡占天下美女之所長。

小喬深居簡出,加上周瑜家規極嚴,令孫權無機可乘,更不可與大喬商量,那大喬妒意極強,搞不好弄巧成拙,雞飛蛋打,周瑜兵權在握,萬不可用強,只能智取。一連數日,孫權無計可施,這日無事,便到老夫人姘夫許貢家散心,那許貢是江南大賈,加之攻於心計,又有老夫人暗中做靠山,故有呼風喚雨之本領,見孫權來訪,忙舉酒相迎,席間見孫權悶悶不樂,追根問底,才知為小喬之事無奈。

許貢笑道:「二殿下不必煩惱,區區小事,許某可成全二殿下。」

孫權大喜,忙躬身請教,許貢道:「二殿下難道忘了,小喬與令妹孫尚香交好,每月初七都與令妹相陪,去那蓮花山仙人潭洗七香浴,這便是殿下的機會。」

說罷附耳過去,如此這般地交待孫權,孫權喜出旺外,辭了許貢,回府准備去了。

那蓮花山仙人潭有座天然溫泉池,那小喬與孫尚香每月初七便會去沐浴還願,所謂七香浴,是用七種名貴花卉泡制溫泉池中,據說有怯百病、長生駐顏之功效。

這一日,孫權早早來到蓮花山,找到佛庵住持妙慧尼姑,付與她香金100兩黃金,叮囑她在下泡七香時加上一味葯,那是許貢給孫權的催情葯,名叫「到死不忘」,傳說此葯專催女子發情,發情時誰與她交合,便永遠不會忘,產生依賴,此葯無色無味,專刺激女子yin蒂、肛門,令其染癮,對男子且無任何作用,妙慧貪財,一口便答應了。

長話短說,那小喬與孫尚香前來還願,孫權便躲在供桌下細觀小喬,果然有沉魚落雁之色,較之大喬另有一番風情,高鼻櫻嘴,白里透紅,一笑帶著兩個淺酒窩,一對小虎牙更是惹人喜愛,眼波似水,胸滿臀豐,走起路來如扭如飄,似神仙駕雲一般,脖頸上露出一角花綉彩色刺青,如白玉上丹青妙筆一般。把個孫權看的如呆如痴,姑媳兩還願完畢,便由妙慧引著來到溫池內,寬衣解帶,美人入浴,遠遠便聞到那七花飄香,沁人心脾,心曠神怡。

那妙慧早已按孫權的吩咐把催情散化入池中,小喬與孫尚香除衣進池,耳聞鳥鳴,嗅著花香,懶洋洋地享受著,孫權此時已經暗伏在外,見那池邊只有兩個侍女伺候,便讓妙慧召入庵中,自己閃身在門外窺視,見那小喬水霧中如凌波仙子,身上花綉刺青甚是奪目,如玉柱上盤鳳一般,額上滲出微微汗珠,更顯嫵媚誘人,那尚香乃孫權同父異母,最受孫家疼愛,不想現在已出落的大家閨秀了,雖只十五六的年紀,也生得楚楚動人,與那小喬自是各有千秋,孫權在外看的興起,兩個玉女不時翻身嬉水,嬌笑連連,更讓孫權心似猿馬,渾身燥熱,索性脫了衣褲,潛在池邊樹叢中等那葯力發作。

那葯果然神奇,不出一刻,便見二女臉現淫象,氣喘漸急,小喬對尚香說:「妹妹,我怎么渾身麻癢,心如羽撥。」

尚香答到:「姐姐說的是,我也如此,大概是仲春時節,百花初開,苞蕊芒重,葯性太盛吧。」

剛說完,便覺得下體yin蒂如有水蛭吸啄一般,麻癢可人,說不出的受用,又覺得肛門如有蟻入,與yin蒂前後呼應,腹腔內頓感酥癢難擋,隨即心跳如鼓,氣喘如風,急盼有硬物直插穴內大攪一番。

那小喬也是如此,她忙對尚香說:「妹妹,快到我錦盒里取我的銅雀來。」

小喬說的銅雀,便是古時的女用淫具,那周瑜自是怕小喬獨守空房寂寞,便找能工巧匠造一銅具,形似鳥雀,內有機簧,旋緊機括,能如男人yáng具般蠕動,故小喬總是隨身攜帶,尚香從錦盒取來銅具,見此物近一尺長短,通體油亮光滑,與男性yáng具一般無二,乃純銅所鑄,底有旋扭,見小喬起身坐在池沿邊,旋緊機括,將那銅雀頂入穴中,隨即便聽到吱扭吱扭的金屬聲響,如蠶蟲般蠕動震盪,帶著小喬兩旁陰肉波浪般吞吐顫動。

孫權這才真個看到小喬胴體,光潔潤滑,毫無瑕疵,如漢白玉雕成一般,雙乳猛挺,ru頭甚紅,由背至胸刺有彩青,乃一青葉牡丹,形色如生,更顯得那小喬如仙如妖,兩頰也已赤紅,乃性燥所至,小喬支起一腿,私處桃門盡讓孫權收入眼內,陰毛淡黃,陰縫張開,兩旁陰肉漲紅,隨那銅雀蠕動時起時伏,似活物一般,雙目微閉,舌舔上鄂,嬌聲呻吟,淫液也順著那銅雀汩汩而出,亢奮無比,嘴里吟到:「妹妹呀……妹妹呀,快來幫姐姐……喔……喔……」

尚香此時也亢奮起來,忙來到小喬胯下接過銅雀,見那小喬yin蒂早已勃起似蠶豆般大小,便伸指彈去,小喬渾身一抖,似受了虐待般地淫叫著,一付解渴的樣子甚是喜人,尚香舌舔yin蒂,手操銅雀,把弄小喬yin穴,池邊浪聲疊起,勾人魂魄。

孫權這才知道,原來那小喬和自己妹子來此沐浴是假,尋歡是真,想是不敢找男人,兩個高貴女子互相把玩,倒是別樣情趣,這倒使他放寬心來,便赤裸現身跳入池中,三劃兩蹬,便到了兩女面前。

兩女初時一驚,尚香見是二哥,倒似見了救星一般,撒嬌道:「二哥快來呀,小喬姐姐中了風寒了。」

孫權忙道:「喬姐莫慌,孫權來助你。」

說罷摟小喬入懷,一下張口將她的舌頭含入嘴中,只一含,便覺清涼爽口,馨香無比,如小魚般在嘴里滑走,受用無窮。

那小喬早已不能自制,便是野獸來犯,也是求之不得了。遂抱緊孫權,兩只玉腿纏在他的腰上,那豐滿的屁股上下揉蹭,嘴里嗔道:「權哥哥……你好壞……你欺負我……喔……喔……」

那孫權早已欲火焚身,動粗般地吸起小喬的玉乳,用力吸抻,待抻到盡頭時突然一松,便見那奶球上下抖跳,小喬隨即身體一顫,尖聲淫叫,孫權如法炮制,直將小喬的雙乳吸抻的赤紅,方把小喬放在池沿邊。

小喬躺在池邊上,兩腿浸在池里,身體淫盪地扭動著,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孫權分開小喬兩腿海豚般圓潤的玉腿,支在池沿上,小喬的美穴就在他的眼前,嫩白的陰肉透著粉紅,晶瑩剔透,yin水亮澤,兩片小巧的yin唇因抽搐而張合著,yin蒂更是晶亮奪目,陰口上下擠弄著,像只媚眼拋著秋波,賤種般地招喚著男人的yáng具。

孫權看著小喬蠶豆般大的yin蒂,早已垂涎三尺,女人yin蒂外露而且形似豆狀,性欲可見潛力巨大,隨即含在口中,如含糠果,舌頭攪動下,弄的小喬刺激難忍,身體幾次曲立起來,顫抖著發出原始的顫音:「權哥哥……喔……嗷……快給我權哥哥……我要……嗷……嗷……好哥哥……妹妹要死了……喔……求你了……快狠狠地插我……」

這一下子勾起孫權野獸般原始的欲望,當下他站起身來,rou棒如出水蛟龍,尚帶著泉水下滴,鋥亮如鐵,如同一只見到獵物垂涎的猛獸,發起至命的一次沖鋒。

尚香手里拿著銅雀,孫權露出水面的rou棒著實讓她吃了一驚,比銅雀尚長一截,也許當時打造時是按周瑜的尺寸訂制的,剛才孫權和小喬攪纏在一起的淫相讓她的飢渴達到了極點,但見孫權手攥rou棒根部,似拿鼓槌般在小喬的yin戶上鞭打了幾下,打在小喬yin蒂上,驚的小喬身體一聳聳的,嘴里發出有些凄慘但又淫盪的呻吟。

孫權趁熱打鐵,gui頭在小喬外陰縫上上下滑蹭幾下,將gui頭塞入陰口,兩手支住池沿,身子向上一挑,但聽得「滋」

的一聲,伴隨著小喬期盼般的嗷叫,rou棒直沒到底,余威直通心腹,這是小喬在周瑜身上沒感受到的,似乎整個身體都被這粗壯的rou棒給挑起來了,身體不由上屈,兩腿夾祝猴權的腰,兩臂一合,便攏住了孫權的脖頸,瘋狂地迎合著孫權劇烈地插送。

兩個人身體攪纏在一起,仿佛想把對方熔入自己的體內一樣,忘我地嗥叫著,盡情地發泄著,旁若無人一般地肆虐著對方,摳後背,拍屁股,擠乳房,但聽得那小喬淫聲浪叫「……啊……嗷……權哥哥……你好用力啊……頂死我了……舒服……啊……受不了了……要插透了……啊……嗷……」

弄的身體在沖撞中彭彭作響,把個孫尚香看得如醉如痴。

這樣大干了大半個時辰,孫權乍然想起催情葯尚有肛交作用,便把小喬放躺在池沿,小喬此時渾身酸軟,肛門麻庠,但見孫權撥出rou棒,兩手抓起小喬雙腳搭在自己肩上,孫權高大,小喬雙腳上他肩上,屁股就離開了地面,孫權兩手托住小喬兩片渾圓彈性的屁股,rou棒對祝糊的肛門,一點點用力向里挺,小喬驚叫起來,雙手想推孫權,確苦於夠不著,孫權雙手微分她的屁股,露出了粉紅的菊花,那是沒被男人開發過的地方,孫權一挺,rou棒進去了寸余,小喬因緊張和痛疼慘叫起來:「……好哥哥……不要呀……饒了我吧……啊……啊!」

孫權豈能放過如此良機,手拉小喬身體,腰往前送,一下直沒入肛,小喬因痛疼一下子昏厥過去,身體一下軟軟地仰在池邊,如同死屍,在孫權的抽送下被動地搖晃著,不消一刻,幽幽醒來,但覺感覺異樣,須知yáng具入女人直腸,壓迫女人膀胱子宮,同樣能激起女人快感,且更有超一般高潮之感覺,小喬頓覺似有尿急,回盪心腹,但卻排不出來,性欲更加升騰。

孫權左手不停撥弄小喬yin蒂,右手三指直摳yin道,把個小喬弄的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一個勁地全身痙攣,口淌涎水,眼光迷離,已入仙境,孫權時而抽出rou棒,直插xiāo穴深處,時而直入肛門,等到有射感時,猛地插入yin道,錘打連環般地進攻著,但聽得小喬只有「喔……啊……喔……啊……」

的悲鳴聲。

孫權大吼一聲,兩手死死抱住小喬屁股,小腹死死抵住小喬陰口,伴隨著身體的顫抖和抽搐,將濃精有力地射進了她的花心,小喬因jing液在子宮的沖擊,劇烈地痙攣起來,身體條件反射般地屈起再屈起,嘴里發出驚人的吼聲:「嘔……嘔……嘔……」

孫權扭動了半餉,頓感渾身虛脫,慢慢放下小喬爛泥般的身體,轟地向池中倒去,rou棒一下子從小喬穴中脫出,jing液淫液像雨水出管一樣汩汩流出,小喬身體還在痙攣著,突然一道亮晶的弧線噴發而出,那是女人高潮的極限,也是噴潮,伴隨著小喬最後一點力氣的低氣呻吟,像彩虹般撒落在泉池里,後人傳小喬池內撒津,其實指的就是她這次在逍遙中排津,故此後此泉池更名逍遙津,後來蓮花山上建了一台,名日銅雀台,三國中均有此名,只是未說緣由,其實皆出於此。

那催情葯果然名不虛傳,小喬至此每每與孫權幽會不斷,孫權樂得其所,喬氏姐妹均成自己胯下之物,真可謂夜夜洞房,日日花酒,孫權樂此不疲。

但好景不長,那孫策與周瑜用計大敗劉繇,收降虎將太史慈,得勝凱旋。孫策天天忙於軍政大事,未遐顧及兒女私情,但那周瑜何許人也,心細如發,很快從小喬的反常中發現端倪,細查之下,方知孫權乘虛淫亂喬氏姐妹,周瑜氣量本來就,一氣之下大病不起,從此留下病根,但怒火不消,大丈夫此仇何能不報。

周瑜攻於心計,不是魯莽泛泛之輩,深知此事涉及孫氏家族,且孫老夫人垂簾攝政,弄不好大仇未報,自己且人頭不保,故此,周瑜定下一計,先從許貢下手,然後稟明孫策許貢淫亂後宮,先借孫策之手解決孫老夫人,待此事妥後,孫權便孤立無緣,那時將事告明孫策,孫策必怒而殺孫權。

因此周瑜先將許貢抓捕入獄,那許貢熬刑不過,只得招了,周瑜稟明孫策,促孫策立即軟禁孫老夫人,追查余孽,策果然大驚,但馬上查處其母,違於孝道,恐天下恥笑,隨告周瑜先將許貢處死,明日以打獵為名聚將從長商議。

然孫權絕非坐以待斃之人,早已探得許貢已招,決定先發制人,忙私下找來許貢家奴三人,委以重金,命其次日埋伏獵場,備好利器,箭鏃塗毒,定要取那孫策周瑜性命。

果然,第二天孫策外出打獵,卻被早已准備好的三個奴刺傷毒發而亡,孫老夫人作主,孫權繼任國君。當時周瑜因赤壁戰勢遠在水營,僥幸躲過一難。但好景不長孫權與那諸葛亮暗中達成默契,誘周瑜取南郡,結果中了諸葛亮的埋伏,周瑜氣火攻心,嘔血而死。

自此孫權高枕無憂,與那喬氏姐妹天天同居一室,品酒賞美,淫樂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