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軼聞(06)(1 / 2)

劉備自當陽長板大敗之後,退守夏口。孫權聞知曹操已至,急令魯肅過江赴劉備處,探聽虛實。孔明情知魯肅所為何事,先已囑咐劉備,又令劉琦公子暫且回避之。魯肅入曰:「未知曹軍其勢何如,望皇叔指點。」

備曰:「我兵微將寡,望其風而逃,豈知虛實?除非孔明,方能告知。」魯肅即請諸葛亮。三人共坐敘談。

劉琦此時乃在內室竊聽,約有一個時辰,三人聊罷多時,二侍女送上茶盞。

侍女退下,乃從內室經過。劉琦那廝因見一少女長得青春嬌嫩,娉婷純美,忍不住一時間春情發了,就順手在那女孩微挺的妙臀上猛地捏了一把。那小妞一驚,「啊」的一聲驚叫,惶惶的跑了。

劉琦看這小娘們妙臀亂扭,金蓮慌踩,直如依人小鳥般的楚楚動人,那股浪情就發作了。看官原來不知,這劉琦雖是個迂弱之人,風月之事卻頗為熟透;於是就弄得一身花柳病,早早夭折,這也是後話了。

偏生他是個玉面少年,善解風流。見那女孩驚慌失態,煞是可人,也顧不得甚么國家大事了,禁不住拎起衣襟,去趕那小蹄子。

那小娘子邊跑邊回頭亂張,見劉琦這廝滿面春風,越發近了。正沒奈何,可可就和一個救星撞個滿懷。「撲通」一聲,兩人倒在一處。那小娘們唬得面色如土,磕頭如搗蒜般的只顧叫:「夫人饒命!夫人饒命!」你道這救星是誰?原來卻是甘夫人。

劉琦見是姨娘,忙忙施禮:「見過姨媽,千萬贖罪責個!」

甘夫人見了劉琦,肚里也知了八分,只是暗笑,故作惱怒的罵道:「好個不分尊卑的小賤人!公子是金枝玉葉,可是你敢勾引的?還不速去,慢了些便剝你這小浪蹄子的皮!」那小娘子哪里還敢多言,慌忙逃了。

劉琦尷尬,急忙掩飾。夫人佯怒曰:「公子也甚沒樣子,如何與這般下人來往?若你叔叔知曉,面皮上需不好看,怎肯輕饒?」

劉琦唯唯諾諾,連連作揖道:「姨媽教訓得是,千萬為我瞞了叔叔,侄兒再不敢胡作非為了。」言罷只顧施禮,卻不時悄悄抬起一雙俏目去窺夫人。甘夫人是個老淫婦,怎不知這小廝心事?

不過仍假意怒道:「你且如此不端,倘若你叔父見了,罰重了恐對不住你父親,若不懲治又失了家法,如何是好?」

劉琦惶恐,下跪磕頭道:「姨母開恩,只此一次,再不敢犯了。」

甘夫人暗笑,喝道:「你隨我來,我有話說。」轉身去了。

劉琦不敢不從,乖乖的跟了去。跟著甘夫人到了一間密室,夫人喝退左右侍女,又對劉琦道:「此處沒有別人,你卻寫個文書,發誓不與這般下人勾搭,再按了手印。我見你叔叔面上,也不為難你了。」

劉琦就似得了救命稻草,哪里還敢廢話,急急寫罷文書,摁了手印,交與夫人。夫人收了,喝道:「你且在此跪著,我少時再與你說話。」進了閨房。

少頃,夫人又出。劉琦一見甘夫人打扮,與方才竟大不相同:身著薄薄一條白衫,頭上首飾盡去,輕裝軟扮,如同閨中處女,楚楚動人;眉目之間自有一番微微浪情,輕撥人心。劉琦一見,只叫得苦:「罷了,是我胡塗,不該寫那文書。姨媽這番光景,想必是要打我的情了。今時不比往日,我是寄人籬下。倘若奸情敗了,叔叔怎肯甘休?孔明那廝亦不是善茬子,如何還容得我也!」事已至此,也沒奈何了。

甘夫人盡露色相,微現妖嬈,輕笑道:「我侄兒方才恁的懷春,為何見了姨媽就冷下來了?想是我還不如那小蹄子么?」

劉琦唬得出汗,連連道:「怎敢如是!侄兒不敢無禮。」

甘夫人笑道:「你也不必遮掩,我見汝看我之時,無端端的透出一絲浪意,不是想我,是為何呢?」

劉琦情知瞞不得了,只得說:「小侄非分,姨母贖罪。」甘夫人也不理他,只顧去看這妙人侄兒,眼見得劉琦端的是個玉面郎君眉清目秀,唇紅齒白,豐姿飄灑,玉樹臨風;不似劉備蠢保呆木,不像孔明清高自傲;一身俊美賽潘安,萬分風流比宋玉。

夫人看得有些發痴了,只管勾勾的去引劉琦。劉琦心想:「今日之事只怪我大意,卻便宜這老淫婦!罷么,一不做,二不休!便是事發了,叔叔看我父親面上,亦不敢殺我。如此,孔明那廝又能如何?」遂把心一橫,站起身來,忍不住色膽包天,一把抱了夫人。

甘夫人且驚且喜,就勢倒在侄兒那香肩上,一聲嬌哼、滿身纏綿。劉琦也動了春情,看這懷中美婦,閉鳳目,張櫻唇,燎人心切。劉琦禁不住一口吻了那只小嘴,夫人卻反口接了,四片烈火熱唇貼得死死的,不停舔吃;夫人又把那只淫紅香舌吐出,劉琦順口吃了,延津亂流,早把夫人胸衣濕了一大片……

兩個狗男女吻了良久,這才喘息分開。劉琦抱住夫人豐肥的嫩腰,喘道:「我的親娘,小侄再不敢三心二意。方才被你一親,險些把兒的魂都鎖了去也!」

甘夫人軟如面團,口噴濃濃蘭香,嬌喘輕吟,媚笑道:「你這不分尊卑的小畜生,我還未說一句,你就先把我弄了!」

劉琦慌忙抱定夫人,笑道:「只要姨媽休拿那封文書唬我,日後定當盡心伺候姨媽。」

夫人淫笑:「你這畜生,只管侍侯,多言甚么。我怕你不盡心,故而要汝寫下文書。你若一心一意,我不去說,你叔叔哪里知道?」

劉琦這才死心塌地,暗想:「也是了,反正是一條船上的人,事到如今,死也夠了,還怕甚么!」於是伸手去脫夫人薄衫。

甘夫人佯怒:「小畜生,你……」

劉琦不容她多話,早握住那雙淫乳,胡亂揉摸;夫人情發,忍不得又浪哼起來,一身淫媚色相,撩撥得劉琦心口氣悶。只看那甘夫人淫搖盪擺的媚態,便不由人不色欲沖天。劉琦慌了手腳,自己也不及脫衣,先剝去夫人香衫,細細看那身肥細淫肉,如波似浪,騷艷襲人。

小劉去夫人i穴兒上一摳,就聽得夫人「啊」的一聲輕柔媚叫,手指再一轉,便微微帶著水了。劉琦性起,去了小衣,拔出那根肥壯白屌,掰開厚唇,「撲呲」一下,入了進去也。

夫人一驚,又怒又疼,罵道:「這個小癟三,我當你如何精於交合!還未與我溫存一二,先就入穴,害我好不疼痛!」

劉琦被穴肉夾得頭都昏了,喝道:「你知甚么!我這廂便送你上天!」抱起夫人玉體,搭在腿上,不問長短抽插約一柱香功夫,仿如初始之時,氣力不減。

夫人先是嗔怒,後來穴兒慢慢濕了,見劉琦白屌一如既往,不由暗自歡喜道:「好侄兒,是我錯怪了。只是這般溫和,哪里得交合之美?」

劉琦怒道:「你且休譏刺,看我送你飛天去也!」奮勇十倍,猛如虎狼,暴插惡抽數百次不見泄身。

夫人嬌弱,只有出氣,借著一絲兒喘息浪喊:「我的親肉兒,頂死老娘也!果真厲害!厲害!」劉琦怒發不止,狂呼:「還未見我老底,怎敢說我無能?」把那根大白肥屌使得風雨不透,似發情的公豬一般「潑辣辣」的又狂送了六、七百次。

夫人長聲浪嚎,不知是哭是喜,發痴發傻的淫呼不止,只覺穴里不住濕熱流汁,大約已泄了五、七次了。甘夫人不禁大呼:「我的好親肉兒!快泄了身罷,你要弄死娘了!」

劉琦被夫人一喝,忍不住精門一松,「呼呼」的射出白漿來,直撩得夫人花蕊上癢得鑽心,死死抱定劉琦粉頸,發抖道:「好親兒!好親兒!你疼得你娘好哩!」兩個爛人作一處癱在席上,死豬一樣的再也不動了……

且說諸葛孔明,隨著魯肅,漂過大江,徑往東吳。孔明天資絕倫,笑傲風月,乃舌戰群儒,孫權不敢不親見。孔明說動仲謀,連劉抗曹。孫權心中不安,急招周瑜。是夜,一班兒文臣武將都來周瑜府上詢問都督:主戰主降?周瑜老辣,速速回復了。少頃,魯肅與孔明入見。

其時,周瑜正與妻子小喬溫存。二人久未相逢,今日一見正是「小別如新婚」,纏纏綿綿,敘著些情話。那小喬年方三十歲妙齡,窈窕娉婷,花容月貌,柳眉秀目,粉面准鼻,嫩唇皓齒,略顯豐腴:三國美人屬江東,喬家二女配英雄。

那周郎看著嬌妻自產下兩個孩兒後,非但不曾臃腫,反倒越發細嫩豐軟,楚楚惹人憐愛,一股柔情蜜意經不住抱住美妻,去親那妙嘴。小喬閉目相迎,更比從前添了十分溫存、千般柔美。

周瑜一時情不自禁,幾乎把這一身英雄勇武,都溶化在愛妻身上了。兩個低低私言,怯怯蜜語,早把躲在花園草叢中的孔明、魯肅二人,看得發了呆也!

孔明、魯肅早已進了周瑜府內,只礙著周瑜夫婦正在親熱,不好打攪。今觀其親熱,早激起孔明無限遐想。看官你想,那諸葛亮乃世之俊傑,姿容秀美,滿腹才情,自不在周郎下也;無奈娶了黃氏,雖是聰慧,實無這般嬌媚動人、蘭香欲滴。

孔明看在眼里,火往上沖,心道:「好尷尬也!且看著人家嬌妻美妾,軟坎溫存,我那內子幾時又會這般柔美之態?真個氣殺吾了!」

孔明卻在這里悶氣,魯肅早就看出來了,輕笑道:「我說如何?孔明老弟,你是看在眼里,怒從中來罷?」孔明不理,自低頭窩火。魯肅笑道:「何必如此,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蕁?「我只指一處地方,有比這小喬不差的絕世的美人?」

孔明啐道:「罷么!你這廝哪里來的這般情趣?」

魯肅拉著孔明悄悄出了周瑜府邸,笑問道:「虧你自稱」卧龍「,連這江東的大喬、小喬,也不知道?」

孔明恨道:「廢話連篇!我如何不知,眼見這個」小喬「卻在與他老公溫存調情也!」

魯肅大笑:「小喬雖如此,尚有大喬獨守空房,老弟為何執迷不悟也?」

孔明恍然大悟,拱手稱謝:「是了,是了#猴策病故多年,大喬一向孀居,哪里曾有男子親近?這大喬姿色容貌,料想不在其妹之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