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記捆綁版(2 / 2)

這吊有個名色,叫做「仙人指路」。原來是一只手向前,牽絲吊起;一只手攔腰捆住,將繩吊起,兩只腳向後一條繩吊起。

三條繩把八戒吊在梁上,卻是脊背朝上,肚皮朝下。那八戒忍著疼,噙著淚,心中暗恨道:「我老豬這等命苦!只說是乘勝抓她幾個女子,豈知道落了火坑!師兄啊#嘿來救我,還得見面,但遲兩個時辰,我命休矣!」那羅小橙和沈綠珠把羅衫都解了,只穿著短裙、肚兜,手執皮鞭將八戒亂打:「教你抓我姊姊!打你個長嘴的妖怪!」八戒被打得在空中晃來晃去,只是叫苦不迭。

肖阿紫道:「我們雖擒了這個長嘴妖怪,卻也有四個姐妹折在他們手中。我見那雷公和尚好生厲害,若是打上門來,我們幾個恐怕抵擋不住。不如小妹去金光山黃花觀走一趟,把舅舅金光道人搬來助陣,我舅舅法力無邊,自能降伏妖猴,救出眾姐妹。」羅小橙點頭道:「阿紫妹妹說得有理,且從後門出去,一路小心,切莫中計。」阿紫道:「兩個姐姐看好這個妖怪,且把大門緊閉,那雷公和尚前來叫戰,我們不理便是。等我舅舅到了,自有理論。」阿紫換上薄底小快靴,將娥眉刺插在腰間,收拾妥當,徑直去了。

且說行者見八戒久久不歸,心頭焦躁,說:「莫不是讓那幾個丫頭給擒了去?沙師弟且護好師父,看住這幾個女子,老孫去打探一下。」說完,化作一個痴蒼蠅兒,隨風飛去了。

到得洞口,只見石門緊鎖,里面傳來女子叱罵聲和八戒的呻吟。

大聖道:「果是著了那幾個丫頭的道兒!」好大聖,搖身又一變,又變成一只小蟋蟀兒,順著門縫爬了進去。

只見八戒被吊在半空,打得直哼哼,兩個女子只穿著肚兜和綠紗裙兒,赤裸著肩膊,各拿著一根皮鞭,輪圓了揍八戒哩。大聖正要挺身相救,轉念想:「不用打!常言道:一打三分低,待我用個法兒,讓這倆丫頭昏睡便是。」想罷把毫毛拔下幾根,丟入口中嚼碎,噴將出去,念聲咒語,叫「變!」即變做幾個瞌睡蟲,飛到二女的粉腮上。

沈綠珠正打著八戒,忽然覺得手軟頭低,一陣困意襲來,閉眉合眼,丟了皮鞭,便要去榻上睡去。羅小橙也覺得困倦難耐,四肢慵懶,她猛然一驚:「不好,妹妹要睡,難道是那妖怪的暗算?」她強掙精神想拉起沈綠珠,那沈綠珠早已睡的不醒人事。羅小橙只覺一陣強大的睡意襲身而來,再也支持不住,眼皮似有千斤般沉重,雙眼一閉,倒在床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悟空現了本相,笑道:「倒也,倒也!」八戒見救星從天而降,喜道:「猴哥,快放我下來!」行者將八戒吊繩松開,八戒抖了抖身上的繩索,說:「猴哥,還有一個妮子溜了,說是要到金光山黃花觀去請什么金光道人來對付你呢?」悟空道:「八戒,你先把這兩個丫頭捆綁妥當,押解她們與師父會合,我去追那條漏網之魚去也!」說完化作一道金光去了。八戒道:「師兄小心!」他目送行者離去,撿起地上的繩索,轉過身看著兩個昏睡不醒的美女,笑道:「再叫你們打我?看我這次怎么綁死你們……」不知過了多久,當羅小橙昏昏沉沉地從睡夢中醒來,只覺得渾身發冷,四肢麻木難禁。她睜開惺忪的睡眼,見自己和師妹沈綠珠的衣裙已不知何時均被解去,此刻兩人一絲不掛地被雙雙捆綁在床榻上,動彈不得。羅小橙駭極欲呼,嘴里卻被塞了布條棉絲之類,鼓鼓囊囊地說不出話來。

她「唔唔」地悶叫了兩聲,蠕動著赤裸的身子左右扭擺,想掙開綁縛,那手腳上的繩索卻縛得甚緊,掙扎了半日,繩索非但沒有松脫,反而愈掙愈緊,勒得她骨軟筋酥,再也沒法反抗。斜眼看師妹,見沈綠珠星眸半閉,芳唇微啟,睡的正香,渾然不知已被脫光綁縛。她打量了一下周圍,見那長嘴妖怪早已不知去向,地上凌亂地丟著一些自己和師妹兩人的衣衫。羅小橙心中焦躁,卻又做聲不得,只有恨恨地等待。

不多時,只聽見石門「吱吱呀呀」地開了,一陣女子的怒罵聲中,慕容紅、黃賽玉、方青兒、蘭美貞四個姐妹反綁著雙手,赤裸著嬌軀,被推推搡搡地押了進來。

八戒、沙僧各執一條皮鞭,在後面隨意抽打,走的慢的,粉臀上早挨了一道,打得四女翹嘟嘟的粉臀上滿是血印。

四女來到洞中,見羅小橙、沈綠珠也被裸體綁縛,禁不住悲從心頭起,一個個伏在床邊,嗚嗚咽咽地痛哭起來。羅小橙見大姐和三個妹妹都被折磨成這般模樣,心如刀絞,只恨手腳被縛,櫻唇被堵,無法出言安慰。

沙僧和八戒齊動手,把慕容紅和蘭美貞搭起,在洞中石柱上背靠背縛了,卻將其他二女,一個觀音坐蓮,一個駟馬攢蹄,雙雙綁成一團,縛在床榻兩頭。

唐僧走進洞中,見六個女子都被繩捆索綁,珠淚橫流,念佛道:「阿彌陀佛!悟能,緣何將這六個女菩薩捆綁此間?快些解了她們繩索,衣服還了,放她們去罷!」八戒道:「師父,你面前這些女子,莫當做個好人。她們都是妖精,要來騙你哩。」三藏道:「你這呆子,當時倒也有些眼力,今日如何亂道!這些女菩薩有此善心,將身子洗干凈了,要做齋飯齋我等,你怎么說她們是個妖精?」慕容紅哭道:「師父!我們七姐妹確是良家女子,在這西天路上結拜修煉,只因貪了這泉子,才住在這荒郊偏遠之地。這泉水有些時辰,若時辰過了,其水便冷。我們姐妹貪圖洗澡,誤了齋僧大事,請老師父海涵,饒了我們!」三藏躊躇不語。

沙僧笑道:「師父,你那里認得!當年我老沙在流沙河里做妖魔時,若想人肉吃,便是這等。或變金銀,或變庄台,或變醉人,或變女色。有那等痴心的,愛上我,我就迷他到河里,盡意隨心,或蒸或煮受用;吃不了,還要曬干了防天陰哩!師父,你若人妖不分,定入她們套子,遭她毒手!」那唐僧那里肯信,執意要饒了這些女子。

八戒冷笑道:「師父,我知道你了!你見她們那等容貌,必然動了凡心。若果有此意,俺八戒去伐幾棵樹來,沙僧尋些軟草,我做木匠,就在這里搭個大床,你與她們幾個圓房成事,豈不快活?何必又跋涉,取甚經去!」那長老原是個軟善的人,那里吃得他這句言語,羞得個光頭徹耳通紅,拂袖道:「罷罷罷!這幾個我也道不出是人是妖,先在此看管,待悟空回來,再由他辨識罷。」說完轉回後洞去了。

那室中只剩八戒沙僧和那六個女子,八戒笑道:「師弟啊,這正是時來逢美色,運去遇佳人!這西天取經路上,凄風苦雨,吃苦受罪,百般苦處。幸而今日擒住了這幾個如花似玉的丫頭,我們也溫柔一場。如今師父走了,大師兄也沒有回來,我們就在此把這六個女子分了做耍罷!師弟,你一路挑擔辛苦,就給你個床鋪,在這床上和這三個女子做耍,俺老豬要那柱子上綁著的兩個,和這個床上睡著的。」沙僧道:「二師兄此言差矣!我們師父是金蟬長老轉世,十世修行的元陽,他自然不肯破身,可大師兄一路降妖捉怪,風里來,雨里去,若是不給他留上兩個,豈不顯得兄弟情薄?俺只要床上躺著的兩個,其余駟馬攢蹄捆著的,就留給大師兄吧!」八戒笑道:「那猴子只惦記那小妹,已化作金光急乎乎地追了去,料想現在已把那雛兒剝光了,不知躲在哪個洞里嘗鮮哩!你推三阻四的,莫不是下面家伙軟了,不聽使喚?若如此俺老豬一人全包了,你去洞口陪師父站崗。」沙僧本是個直性人,被八戒一激,紫漲了面皮道:「俺老沙當年在流沙河,也曾習得采陰補陽熬戰之法,若干起男女交合之事,也不輸給了你!」八戒笑道:「好好!看我們誰撐到底!」說完脫了直裰,解去褲子,抱住慕容紅,將雙腳上的繩索解了,架起粉蓮般的兩條玉腿,恣意縱送起來。

慕容紅啐道:「不要臉的和尚!好經不去取,反來擺布老娘!」八戒笑道:「賊婆娘!由你嘴硬,一會兒讓你哭爹喊娘!」說完一頓大棒抽送,痛得慕容紅銀牙緊咬,珠淚漣漣。

沙僧見八戒入了道兒,也不怠慢,脫光了僧袍,爬上床來,捺住羅小橙的酥胸,下面使個老僧撞鍾,往里便入。羅小橙羞恨交加,象條白魚般撲棱起來。沙僧一邊擺布羅小橙,卻騰出一只手,在沈綠珠的胯下撫摸。

沈綠珠腹下受觸,在昏睡中悠悠醒轉,猛一睜眼,見一胖大黑和尚正在身邊,騎在二姐的身上前後聳動!沈綠珠大驚,慌忙夾緊雙腿,正想坐起,卻因雙手反縛,坐起一半,腰間一軟,又重重倒下。

沈綠珠蠕動了幾下,斜眼看四周,見眾姐妹一個個都被脫得赤條條地,捆得象肉粽子般,東倒西歪地靠在一起掙命;自己擒住的那個長嘴和尚,此刻正架著大姐慕容紅的兩條大腿發狠哩。

大姐那冰清玉潔的人兒,被擺布得直翻白眼,嬌喘連連;二姐羅小橙那心高氣傲的脾性,此刻也無奈地在卧那胖大和尚的胯下受辱。沈綠珠明白這是中了和尚的迷魂計,姐妹們這才盡數被擒。環顧一遍,不見小妹肖阿紫,沈綠珠心中多少有些期盼,希望小妹能搬來救兵,讓金光道人能救眾姐妹出水火。

不提盤絲洞中春光大戰,單表悟空化作金光,片刻間追上了肖阿紫,見這小姑娘正急匆匆地往前走哩。

行者道:「我若打她啊,只消把這棍子往迎門一照,就叫做泰山壓頂,成為一團香泥。可憐,可憐!打便打死她,只是低了老孫的名頭。常言道,男不與女斗,我這般一個漢子,打殺這個美貌丫頭,著實不濟。不要打她,待我戲她一戲,管教她乖乖自縛。」好大聖,捏著訣,念個咒,搖身一變,變作金光道人的模樣,在道邊涼亭里喝茶。你看他怎生打扮——戴一頂紅艷艷戧金冠,穿一領黑淄淄烏皂服,踏一雙綠陣陣雲頭履,系一條黃拂拂呂公絛。面如瓜鐵,目若朗星。准頭高大類回回,唇口翻張如達達。道心一片隱轟雷,伏虎降龍真羽士。

肖阿紫看見舅舅在此,宛若天上掉下救星,溺水撈著稻草,慌忙搶進亭來,雙膝跪倒,哭道:「舅舅救救孩兒!」悟空裝模作樣將她攙起,道:「乖女兒!不消哭!有何大事?」阿紫道:「我們姐妹七人在家中洗澡,被那個長嘴大耳朵的和尚把我們攔在濯垢泉里,先搶了衣服,後弄本事,強要同我等洗浴,也止他不住。他就跳下水,變作一個鯰魚,在我們腿襠里鑽來鑽去,欲行奸騙之事。見我們不肯相從,他就伙同了一個黑和尚,行凶做法,要傷我們性命。大姐姐和方青兒都被拿去,若不是我們有些本事,幾乎遭他們毒手。我們姐妹不服,與他敵斗,想救出大姐,卻又被一個雷公臉的和尚擒住兩個。現在剩下的兩個好姐姐不知存亡如何,我特來請舅舅出山相助,望舅舅大顯神通,與我們做主!」悟空聞聽,變了聲色道:「不好辦,那雷公臉和尚是那五百年前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頗有些手段,我恐斗他不過。」肖阿紫急道:「這卻如何是好?」悟空道:「不用打,不用打!常言道,一打三分低,我有一計,救你們姐妹。你跟我來。」肖阿紫相隨其後。

行者入房內,取了一條三丈長的烏梢麻青繩遞於肖阿紫,道:「你用這繩把自己綁縛了,我自會去救你的那些姐妹。」阿紫驚道:「為何要綁縛奴家?」行者說:「我曾在靈台方寸山習得變化之法,待把你綁縛好了,我變作那猴頭的模樣,押解你回盤絲洞,那些和尚料定不能分辨,我趁機擒住唐僧,讓他放人。那猴頭雖然神通廣大,但他師父落在我手中,還不老老實實聽命。只是乖女兒要受些皮肉之苦。」肖阿紫喜道:「舅舅妙計!只要能救出六個姐姐,就是把奴家捆死了,也是心甘情願。」說完轉過身去,背過雙手,任行者綁縛。

行者暗喜,用麻繩做個套兒,先把她雙手手腕綁在一起,再從前胸繞了幾道,直把肖阿紫胸前一對玉兔勒得高挺起來。肖阿紫求饒道:「舅舅縛輕些,奴家實在是痛楚難熬!」行者道:「乖女兒,吃不得苦,綁不牢,騙不得那些和尚,若是被他們看破,我們性命難保。」肖阿紫無語,任由綁縛了。

行者將阿紫上身捆綁妥當,說:「乖女兒,還要脫了衣裳。」阿紫臉一紅,說:「怎么,還要脫衣裳?」行者說:「你想那猴子,五百年前曾大鬧天宮,頑劣無比,如今擒住你這嬌俏佳人,少不得動手動腳。若不將你的衣裙撕碎,怎么顯得真實?」說罷抱住阿紫,要解衣服。

阿紫忸怩道:「舅舅是我長輩,袒身相見,多有不便。」行者說:「想當年我姐生下你,襁褓之中是我看護,拉屎把尿都是舅舅操辦,你那些話兒我都看過,又何必忸怩?快些脫了吧,救人要緊。」肖阿紫沒奈何,被行者解去裙帶,剝去羅裙,脫去鞋襪,光著白嫩光滑的兩條粉腿兒,站在行者面前。

肖阿紫告饒道:「好舅舅,給女兒留一條內褲罷!此去路途遙遠,若是遇見路人,也好遮羞。」悟空道:「不中!不中!要脫就全脫,免得多事!」說完把肖阿紫腰間的最後一條淡紫色短褲也強行扯了去,肖阿紫春光乍瀉,羞得「嚶」地一聲,低下頭去。

行者又取來一根繩索,在中間打個繩結,一頭拴在阿紫的腰間,將繩索從阿紫胯下勒過。那繩結正好壓在阿紫的花心里,阿紫「哎」了一聲,羞得暈生雙頰,呻吟道:「啊……啊……舅舅,不要,好難受……」行者將繩索的另一頭在阿紫的後腰勒緊打結,拍拍肖阿紫的粉臀:「乖女兒,忍著點,走兩步看看!」肖阿紫剛一邁步,繩結就在胯下摩擦,刺激得她一縷清泉奔涌而出,渾身酥軟難當。

肖阿紫哭道:「舅舅,我走不了!這繩索捆綁卻還罷了,胯下的這個繩結著實難熬!」行者臉一板:「若是吃不得苦,救不得那些丫頭,我也無法。」說完假意拂袖便去。

肖阿紫心急如火,雙膝跪倒:「舅舅莫去,孩兒知錯了,孩兒忍住便是。」說完站起身來,一步三挪地走去了。行者現了真相,在後跟隨,暗暗發笑。

可憐肖阿紫一個情竇未開的清純少女,在山路之上受這繩索摩擦的煎熬,怎見得:皺娥眉,緊咬銀牙;努櫻唇,眼含淚花。身酥體麻,堪恨麻繩勒胯下;玉足難移,可憐荊棘扎腳丫。為救姐妹脫羅網,卻遭行者無情耍。這正是自古紅顏多薄命,羞恨難當淚滿頰。

且說肖阿紫吃盡千辛萬苦,終於走回盤絲洞,胯下已是春水淋漓,不能自持。

三藏正在洞口打坐,見行者歸來,還押解著一個赤裸下身的妙齡少女,大驚道:「悟空為何施暴?」行者笑道:「這女娃子聽說師父取經虔誠,要跟你去西天呢!」肖阿紫扭頭看,見舅舅已經變化成孫悟空的模樣,連忙大叫道:「舅舅還不快快動手!」唐僧詫異:「徒兒,你何時又有了這么個親戚?」悟空笑道:「半路上認的。」肖阿紫見悟空遲遲不動手,頓覺有幾分不對,厲聲斥道:「你到底是誰?」行者笑道:「認不得你孫爺爺了?」肖阿紫方知中計,破口大罵道:「不要臉的猢猻!竟敢耍奸弄計蒙騙本姑娘,我和你拼了!」說完撲上前來,伸腳就踹。

悟空笑呵呵地伸手撈住肖阿紫的腳腕,另一只毛手就伸到姑娘的胯下撫摸。

肖阿紫又氣又急,抽腳又抽不回,恨得她杏眼圓睜,櫻口直啐。

悟空道:「師父在此,我不好擺布你,且進洞去,和你姐妹相見罷。」說完放了手。肖阿紫聞聽姐妹們都在洞中,心中牽念,雙腳一得自由,便如渴馬奔泉般呱唧呱唧跑進洞去了。

唐僧疑道:「徒兒,這七個女子到底是人是妖?你一路降妖捉怪,且與為師說來。」悟空微笑:「此天機不可泄露,到時自有分曉。」說完陪三藏進洞去了。

肖阿紫跑到洞中,只見自己的六個姐姐都被捆綁在洞中,一個個東倒西歪地,遭受著八戒和沙僧的戲弄與凌辱。

大姐慕容紅雙手反綁在柱後,兩條玉腿卻被高高吊起,大劈叉分開,坦露著腹下的黑暈;二姐羅小橙反綁雙手跪在床尾,沙僧站在她後面,雙手環住羅小橙的柳腰,在後面肆意凌辱;三姐黃賽玉被綁成觀音坐蓮,盤腿坐在床頭上,和羅小橙面對面,眼睜睜看著二姐受辱,羞得面紅耳赤;四姐沈綠珠側卧在床榻邊,手腳被縛,象條白魚般蠕動翻滾;五姐方青兒駟馬攢蹄,手足被反攏在臀後,雙拳緊握,腳丫亂擺;六姐蘭美貞和大姐背對背反縛在一處,杏眼緊閉,哀哀待辱,八戒正用兩只黑手,在她的胸前肆意揉摸。

六個女子見肖阿紫也被反綁著雙手走進來,最後的一點獲救的希望也隨之落空,七個姐妹面面相覷,不由得放聲大哭起來。八戒見又進來一個清純靚麗的女孩,比其他六女更勝一籌,趕忙棄了蘭美貞,撲上前來,不想肖阿紫身段十分乖滑,圍著床跑來跑去,八戒竟撈她不著。

八戒叫道:「師弟幫忙,給我攔住這個妮子!」沙僧聞言,也棄了羅小橙,兩人一起圍堵肖阿紫,阿紫雖有本事,哪里躲得過?沒跑兩圈,就被沙僧攔腰抱住。

兩人一齊動手,把肖阿紫的上身衣服也撕得粉碎,在一陣尖叫聲中,肖阿紫也和自己的姐姐們一樣,被脫得身無寸縷……羅小橙被堵著嘴,喊叫不得,其余五個女子齊齊大罵,叫喊聲、哭泣聲、呻吟聲、怒罵聲,響徹洞中。

悟空陪著三藏走進來,三藏高呼佛號:「阿彌陀佛!大家靜一靜,聽貧僧一言。」八戒和沙僧見師父進來,忙停了手腳,一邊侍立。七個女子也住了口,一排妙目看著唐僧,等待最後的宣判。

唐僧道:「西天路上,妖魔橫行,七個女菩薩身居荒野,貧僧不得不防。今你們七人已悉數被我的徒弟所擒,待貧僧問你們一問,若是人,自當放你們離去;若是妖,我的徒弟也給你們一個了斷。」眾女齊聲應道:「我們都是凡人,請長老饒命!」八戒慌忙道:「這些妖精善於變化,故意弄這些妖嬈之態迷惑師父,師父莫要上當!」沙僧也說:「師父,俺老沙剛才和那女娃兒行床第之事,但覺幽寒清冷,深不可測,此女絕非肉體凡胎!」唐僧問:「悟空,你待怎講?」悟空呵呵笑道:「師父啊,說到這些女子,有分教:靈霄殿上尋常見,蟠桃園中幾度聞。正是天宮七仙女,為試佛心下凡塵。」悟空話音未落,只見空中香花飄灑,祥雲遍布,洞中多了一人,正是王母。

那些女子見行藏道破,均收了幻相,歸附在王母身邊。

王母笑道:「我受西天佛祖之托,派我的七個女兒下凡試探唐僧。演繹了一回,果見聖僧心如止水,見色不迷,足以西天取經。只是八戒沙僧被色所迷,沉淪苦海,不宜再往,擬投入豬胎,六道輪回去也。」唬得兩人連忙跪倒,磕頭如搗蒜,祈求王母開恩。

唐僧也求情道:「他們倆雖心志不堅,但一路上挑擔牽馬,也有不少苦勞。萬望王母以取經大任為重,饒他們一次吧。」王母含笑將衣袖一抖,七個仙女霓裳競舞,格格嬌笑聲中,全都不見。

八戒看著空空盪盪的盤絲洞,恍如南柯一夢。悟空道:「呆子,想什么?快些牽馬去,把飯吃了,好走路!」師徒四人收拾妥當,一路西行而去。書中暗表,取得真經之後,唐僧、悟空都成了佛,唯有八戒沙僧因半途破了淫戒,雖然也經歷千辛萬苦,卻只落得個凈壇使者和金身羅漢。足見色欲害人,諸君不可不引以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