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傳奇(1 / 2)

隋末唐初,正是太平盛世,百姓安居樂業,一派繁榮景象。唐太宗李世民英明神偉,日理萬機,正是一代明君。沒想到由於李世民在隋末戰爭中,殺伐過重,違背天意,因此無意中竟然被妖孽纏身,幾至病入膏肓,幸虧最後在高人指點下,左右親信拼死保護,終於起死回生。從此,唐王李世民為了挽回昔日殺孽,開始篤信佛教,上行下效,由此中原佛風日盛。

這一年,唐王決定召集海內得道高僧,舉辦法會,選出最精通佛法的高僧,將封為「聖僧」。一時間佛教各流各派無數高僧爭相趕來,聚集長安,辯論佛法。

這場辯論歷時百天,終於推舉出第一高僧,而這位高僧法號玄奘,年紀不過弱冠,尤為出奇的是她還是一位尼姑,只不過日常做男僧打扮。唐太宗李世民聽手下回報這位海內第一高僧玄奘法師竟是一位少年尼姑,不由得嘖嘖稱奇。於是決定在法會上親眼見見這位擊敗無數有道高僧的少年尼姑。本年九月初三日,黃道良辰,開啟做七七四十九日水陸大會。太宗及文武百官,國戚皇親,高僧名士,都來赴會,拈香聽講。

這一天晴空萬里,法會會場人山人海,場中有一高台講壇,正是主講僧宣講的地方。正對講壇的就是唐王就座的高台。四周都是達官貴人,高僧名士,足足有幾千人,這時,唐王已經就座,遠遠望見那位玄奘法師年紀輕輕,長的眉清目秀。眾人拜過唐王,玄奘開講。剛剛講了幾句《受生度亡經》,壇下突然聽人高喊,「你只會談小乘教法,可會談大乘么?」

大家正聽的入神,突然被人打斷,定睛一看,在法壇邊有兩個游方僧人沖著玄奘喊話。場中頓時一片議論。這場法會由於唐王御架親臨,又有無數朝中顯貴前來捧場,會常耗周自然禁衛森嚴,閑雜人等難以靠近。加上場中法壇處更是眾目睽睽,誰也不知道那兩個游方僧人是什么時候出現的。這時,只聽幾聲吆喝,幾個護衛軍士圍了上來,就要將兩個游方僧人拿下。

「且慢,」

玄奘法師喝住軍士,緊走幾步,下了講壇,雙眼直視那兩個僧人,只見為首的那個身穿破衲,赤腳光頭,相貌長的甚是平常。後面那個一副侍童打扮。那僧人也仔細的看玄奘法師,玄奘法師中等身高,身披藏青色僧衣,外罩一件綉金線大紅袈裟,頭戴一頂僧帽,容貌端庄秀美,聲音文靜柔和,竟是一名男裝打扮的女修真。玄奘看定那游方僧人,說道:「貧僧自修法以來都講的是小乘教法,卻不知大乘教法如何,還請這位師傅示下。」

游方僧人掃了一眼全場,提高聲音說道:「你這小乘教法,度不得亡者超升,只可渾俗和光而已。我有大乘佛法三藏,能超亡者升天,能度難人脫苦,能修無量壽身,能作無來無去。」

此言一出,場內登時一陣騷動。李世民聽的仔細,站起來高聲道:「你好大的口氣,可敢上台一講嗎?」

游方僧微微一笑,「這有何難。」

說完攜著侍童的手,兩個人竟然就那么緩緩浮起,飄到高壇之上。

此時四方祥雲生起,那兩個游方僧人現出金身,前面那個面如滿月,托了凈瓶楊柳,玉環穿綉扣,金蓮足下深,竟是南海觀世音菩薩,侍童身材纖細,低眉垂目,立在菩薩身後,正是木吒尊者。兩人腳踏祥雲,金光繞體,漸去漸遠,轉眼已經消失在空中,遠遠傳來一句話:「欲得大乘佛法,前往大西天天竺國大雷音寺我佛如來處,能解百冤之結,能消無妄之災。取回真經,可以修成正果。今日留下二寶贈與取經人。」

滿場幾千聽眾,嘴里念著阿彌陀佛,全部下拜。再抬起頭來,只見台上留著兩件寶貝,一是九環錫杖,一是錦襕異寶袈裟。這時,場中眾人有幸親眼見到菩薩顯聖,俱都興奮不已,議論紛紛。玄奘走向唐王,俯身拜倒道:「陛下,菩薩顯靈,乃大吉之兆。貧僧願去西天求取真經,祈保我王江山永固。」

唐王大喜,上前將玄奘扶起,這時,李世民才有機會細看玄奘,玄奘長的端庄文秀,給人一種純真聖潔的味道。握著玄奘的雙手,只覺得玄奘的手指修長,柔若無骨,白皙的脖頸上平滑無比,沒有喉結,李世民心中登時有一種說不出的騷動,他眼睛緊緊盯著玄奘道:「好,難得大師願為國出力。朕就封你為聖僧,三日後出發往西天取經。願聖僧馬到成功,到西天取回真經,佑我大唐。」

深夜,唐宮後殿禪堂中,只有李世民和玄奘法師對坐其中。此刻,玄奘正在給唐王單獨講法。靜靜的禪堂中只有玄奘柔和優美的聲音在回響。李世民表面上端坐在玄奘對面,好象聽法聽的入神,實際上雙目卻盯住玄奘秀美的面容不放。

玄奘白嫩的雙頰,隱隱透出健康的天然紅暈,比之任何塗脂抹粉更能令人動心;在自然彎曲的眉毛下,點漆般的美眸比任何寶石更清亮炫人;雖然滑膩的光頭上看不到一絲頭發的影子,但是這不僅無損她的美麗,還強調了她完美無瑕的腦殼輪廓和秀美修長的粉項。雖然看不見裹在肥大僧袍下的身軀,想來也是纖細可人。

尤其那股端庄聖潔的樣子,更是讓人想將這不可侵犯的外殼粉碎。想著想著,唐太宗李世民竟然發起呆來。

「陛下,陛下」,接連幾聲甜美的聲音呼喚,李世民才驚醒過來。一邊裝咳掩飾自己的失態,一邊柔聲問玄奘:「聖僧講的太好了。孤有一事不明,聽說聖僧自幼就入了佛門,可有此事?」

玄奘見問,柔聲娓娓道來。原來,玄奘乃其母夢佛而生,雖為女身,卻為了應夢,自幼出家,持齋受戒,在金山寺藏經閣中不理外務,苦讀佛經,誠心事佛,一讀就是十幾年,心中竟然一絲凡念也不曾有過,這會還是頭一次下山入世。唐太宗點點頭,心中想起在會場近看玄奘那驚艷的感覺,當時就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占有這動人的美女。現在不由得慶幸那時用「上西天取經須選良辰吉日,聖僧在此期間可為朕單獨講法」

的理由,將玄奘召入宮中。「聖僧如此虔誠令人敬重,西行之事事關重大,法師這幾天可以焚香沐浴,以示隆重。」

「謝陛下。」

說完,玄奘低頭緩緩退下。李世民這個花叢老手望著玄奘白皙修長的脖頸,心里竟然控制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深夜,李世民坐在禪堂內的蒲團上,等待玄奘的到來。禪堂中充滿了淡淡的檀香。明天就是玄奘出發的日子。這幾天李世民絞盡腦汁如何得到玄奘。他為人頗為憐香惜玉,不願意用強,但因為玄奘事佛之心至堅至誠,而且久居佛寺不通外務,一時也想不出好辦法讓玄奘心甘情願獻身。眼看玄奘出發在即,李世民也不能改口不讓玄奘西去,只好用出下策:用葯。昔日隋煬帝楊廣荒淫無道,向海外術士征求各種奇巧春葯供他玩弄女人。楊廣死後,還有少量葯物剩在長安,李世民這次迫不得已,便要利用這些葯物。現在禪堂中漂浮的檀香便是其中之一,叫做「軟玉香」,女人聞到,就會全身無力,讓人為所欲為,更能挑動春情。李世民更在茶中下了「合歡散」,喝了就是貞女也要變成盪婦。而且這兩件寶貝只對女人起作用。想到一會就能讓美女僧人在自己身子底下嬌啼婉轉,李世民覺得一股熱氣從小腹直向上升。此時,門被推開,沐浴後的玄奘緩緩走進,她的玉臉俏秀無倫,既嬌柔甜美,又是端庄聖潔。剛剛沐浴過的白嫩雙頰,隱隱透出薄薄紅暈,比之任何塗脂抹粉更能令人動心。待玄奘就坐,李世民手一伸,道:「聖僧請用茶。明日一早聖僧就要遠赴西土,此去路途遙遠,也不知幾時能歸,今晚請聖僧再給朕講一次經文。」

玄奘遵旨坐下,喝了兩口茶,開始講經。講了一刻鍾,玄奘只覺得今天講經很快就講得口干舌燥,一會工夫連喝了兩杯茶水。禪堂之中密不透風,玄奘感到渾身暖暖的,滿室檀香聞起來十分舒服,時間一久,身上竟變的懶洋洋的,連小手指頭也不願意動上一動。玄奘從未覺得念經時如此無力,連聲音都懶得發出。

這屋中怎會如此之熱,玄奘抬頭看向唐王,只見李世民正專心致志聽講,她猶豫了一下,開窗透氣的想法終究沒有說出口。她發現自己竟然無法集中精力在經文上,這可是對佛祖的大不敬,自己研讀佛經以來這還是從未有過的事。想到這里,玄奘不由得想挺直身子,集中精力。沒想到,身子剛剛動了一下,她就覺得兩腿之間有一絲癢意。本能的要撓一下,突然想到此刻正在君王面前,不可失態,硬生生忍住不去碰它。可是誰想越不去想它,兩腿之間就癢的越厲害。漸漸的不止腿根,就連胸前、臀側、頸下、耳垂、頭頂也開始發癢。這股癢意越來越強,無論玄奘如何靜心凝思,即使是十幾年的坐禪工夫,竟都不管用。終於,玄奘再也忍不住,她悄悄的挪動雙腿使勁蹭了蹭,誰知不但沒有止癢,那又麻又癢的感覺反而更加厲害,一發不可收拾。同時,從小腹升起一股異樣的熱氣,瞬間蔓延全身,就象身體里有一把火在燒,玄奘覺得臉上熱血上涌,燙的厲害,喉頭發干,胸部發漲,兩顆ru頭硬的挺立起來,雙腿之間有說不出的空虛之感。玄奘的定力被這又酥又癢又燙的感覺沖的潰不成軍,再也支撐不住,就要軟倒在地。

李世民一直在一旁仔細觀察,從玄奘喝茶以後,慢慢的臉上開始發紅,接著渾身微微顫抖,扭來扭去,一雙剪水明眸中好象蒙上了一層霧氣,呼吸急促,念的經文早就不連貫了。李世民知道時機成熟,湊到玄奘跟前關切的問到:「聖僧身體可好,看起來不大舒服的樣子。」

玄奘拼命忍住身體里傳來的一波波快感,垂眼說道:「陛下,貧僧身體不適,請允許我先行告退。」

李世民好不容易得到機會,怎么舍得放手,一只手拉住玄奘的手,另一只手扶住玄奘的肩膀,嘴里說道:「讓朕看看。」

玄奘強撐了半天再也忍受不住,身子一軟,倒了下去,李世民手上稍稍用力,便來了一個溫香軟玉抱滿懷。唐王將玄奘緊緊的抱在懷里,只覺得軟綿綿的,柔若無骨,鼻子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貼近了看玄奘,她白嫩的臉蛋上一層紅暈,平時端庄文靜的她此刻明艷不可方物,看到這里李世民的龍莖立刻充血硬了起來,正頂在玄奘的臀縫之中。李世民的雙手也不老實起來,一只手從肩上滑到玄奘的腰部,一只手竟趁探進寬大的僧袍中。

玄奘平生從未和男人這樣接近,講經以外絕少與其它男人說話,平時認識的都是一些斷絕了七清六欲,一心拜佛修身的年老高僧。被唐王一抱,頓時心神大亂,加上聞到一股男人的氣味,身上的快感越發不可遏制,後來竟然發現有一只手伸進僧衣,摸向自己的軀體,又有一只粗硬滾燙的活物一動一動的頂到雙腿之間去了,不由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她覺得受到壓迫和摩擦的下腹部嫩肉一起在跳躍,而且雙腿間秘密的縫溝里溢出熱熱的液體,六神無主。李世民趁玄奘失神之機,解開她外面的僧衣,露出她美妙絕倫的身體。玄奘自小遵守清規戒律,心里覺得不妥,剛剛要開口抗議,卻被李世民借機侵占了她嬌艷的櫻唇,她發現自己的嘴被緊緊的咬住,男人獨有的粗重的鼻息噴在自己的嬌嫩臉蛋上,心中愈發悸動不已。突然,她發現一條柔軟之物正要擠近自己的嘴唇,她試圖用牙齒擋住,卻已經來不及了,唐王的舌頭伸了進來,緊緊的和玄奘趐軟無力的香舌糾結在一起,旁若無人的舔舐著她檀口中每一個角落。玄奘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一股快感的熱浪席卷全身,和身體內原有的酥癢火燙融在一起,她全身禁不住抖動起來,雙腿間分泌出大量汁液,濡濕了整個襠部,她差一點大叫出來,但是嘴被堵住,最後變成「嗯……啊……」

的喘息聲。

李世民趁玄奘意亂情迷之機,將玄奘全身僧衣除下,只剩下上身的褻衣還松松的掛著,下身也只剩一條褻褲,雙手無力的搭在李世民的肩膀上,整個人斜躺在他的懷里。李世民一只手伸進褻衣,摸上玄奘光滑圓潤的雙乳,盡情摸捏揉搓;另一只手在玄奘溫滑綿軟的小腹上摩挲。玄奘的皮膚已經變的異常敏感,被男人的手觸摸的地方,雖然麻癢稍減,但是被愛撫的地方傳來陣陣熱力直達身體深處的某個地方,刺激得yin道中ai液不斷涌出,兩腿間濕成一片。而她的檀口中,滑嫩的小香舌開始笨拙的,但也是十分激情的回應著男人靈活的舌頭。玄奘自幼入了佛門,長年與青燈古佛為伴,幾乎是與世隔絕,加上她向佛之心極為虔誠,對男女間的情事可以說一竅不通,就連在夢中也不曾動過春心。面對平生從未經歷過的欲潮快感和身體對此的種種反應,理智已經快被淹沒,她集中起尚存的一絲清明,掙扎著躲避李世民的一雙怪手和嘴唇,卻不知她無力的扭動只會讓自己敏感的身體受到更充分的刺激,反而給予李世民更大的方便。李世民將嘴從玄奘的嘴唇上挪開,玄奘終於可以出聲,呻吟到:「這感覺好奇怪,啊……陛下,不要,不要,啊呦……」

李世民用嘴把玄奘上身原本就快掉了的褻衣叼開露出那形狀優美的峰巒,只見那雪白的乳峰上嫣紅的兩點極為誘人,李世民禁不住重重的吻了下去。玄奘覺得一股欲浪從胸口直沖上頭部再炸了開來,直把她的三魂七魄炸的飄飄盪盪。突然李世民停在玄奘小腹上的手抓住玄奘的褻褲一撕,玄奘只覺得陰部一涼,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也沒了。玄奘覺得一股欲浪從胸口直沖上頭部再炸了開來,直把她的三魂七魄炸的飄飄盪盪。突然李世民停在玄奘小腹上的手抓住玄奘的褻褲一撕,玄奘只覺得陰部一涼,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也沒了。李世民的手已經伸入玄奘兩腿之間覆在她的桃花源上,李世民只覺得觸手處滑膩嬌嫩,最妙處是撫摩之處皆滑不留手,竟然是一根毛發也沒有。李世民心中稱奇,湊近了仔細觀看,在玄奘光溜溜的大腿根部那yin戶就象欲綻未開的一朵鮮花嬌艷欲滴,兩片yin唇一張一合,緩緩翕動,里面不斷有yin水滲出,下面早濕了一大片。李世民禁不住用手去輕輕玩弄,挖扣揉壓。「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啊……」

玄奘羞不可抑,然而隨之而來的快感也讓她語不成聲。李世民看在眼里聽在耳中,再也忍耐不住一只手解開腰帶,露出早已硬的發痛的陽物,分開玄奘雙腿就要進入。

玄奘美目看到唐王胯下露出的丑陋東西,心中大慌急聲叫道:「陛下,不要……」

但是此時李世民早已欲火焚身,挺起rou棒對准玄奘的陰穴狠狠插下。

玄奘渾身一震,兩人同時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只不過李世民的叫聲中居然夾雜著痛苦和驚怒,他的rou棒頂在一片又厚又韌的肉膜上好象撞上了一堵石牆上,「石女」

唐王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他卻不知玄奘乃西天佛祖二弟子金嬋子轉世,命中注定要歷經磨難西天取經,才能成就正果,重返仙班。諸佛為了護住玄奘在西行前不受侵害,自金嬋子轉世就成為石女。李世民從玄奘身上翻落,原本堅挺的rou棒現在萎靡不振,望著面前鮮美的女體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世民的rou棒撞上玄奘的陰膜的瞬間,玄奘的耳邊好象隱隱約約有佛號響起,頓時玄奘的欲火降了許多。她勉力撐起上半身,眼神中充滿迷惑和無助,她顫聲道:「陛下,你對我做了什么,為何要如此?」

李世民心中暗自懊惱無福消受美人,但他何等精明,聽了此話轉念間已有對策,「聖僧可知朕曾經被妖孽所傷,至今未能痊愈,有時舊傷復發便會作出一些自己也控制不住的荒唐之舉,還請聖僧大發慈悲救我。」

玄奘不通事務,半信半疑道:「如何才能救你?」

「上次我被妖孽所傷後仍有妖氣殘留在身體里無法排出,聖僧精通佛法,若能助我將妖氣逼出,則大唐百姓幸甚,江山幸甚。」

李世民眼也不眨就說出一篇謊話。「妖氣只能從此處排出,惟有象聖僧這樣多年修行的人方能辦到。」

李世民指著下體垂頭喪氣的陽物對玄奘說。

玄奘從未見過男人的陽物,她又是好奇又是懼怕的盯著那軟綿綿的東西,怯怯的問:「真的行嗎,可我不會……」

「沒關系,我教你。」

李世民不容分說,拿住玄奘一雙香軟玉手貼住自己的陽物。玄奘又羞又怕,手里捧著李世民的玉莖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十根玉指輕輕觸碰棒身和頂端,「要象這樣動才對」

李世民見玄奘總是猶豫不決的樣子,忍不住出聲指點,他讓玄奘十指交錯,由rou棒根部到gui頭頂端緩緩揉搓,力道由輕到重。李世民只覺得已經軟軟的陽物逐漸有了知覺,慢慢硬了起來。「手上再用些力,很好,現在用嘴來弄吧。」

李世民輕聲道。

玄奘聞言又羞又急,「陛下,那地方,那地方……怎能用嘴來吸」

李世民看著她臉上香汗欲滴,極之嬌艷,心中搔癢難耐,嘴上卻回道:「聖僧若不肯大發慈悲,前番努力便要付諸流水,昔日佛祖能夠舍身喂虎,割肉飼鷹,莫非聖僧連這樣一點小難也克服不了嗎,那又如何能夠去西土取真經呢。」

玄奘聽得此言,臉上燙得直要冒出煙來,無可奈何,將臉湊近李世民的下體,猶豫的用嘴碰碰rou棒的頂端。玄奘生澀地吻著唐王的下體,雖然努力,卻不得要領,始終不敢把它含進嘴里,只是不斷拙劣地舔吻。但這種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難以滿足,勾引得李世民心癢難搔,下身真如烈火中燒,直想把玄奘立時壓倒,主動大干一場。可惜玄奘是個石女,不能如願。

李世民裝作虛弱道∶「女聖僧,手上再用點力……嗯……現在要吸一下……對了……嗯嗯……你做的很好嘛……用嘴吸一吸才行的。」

說著,李世民一手還滑到玄奘那如綿緞般的背脊上輕柔的撫弄著,不時還用指甲輕輕刮弄著她的背脊骨,另一只手則在胸前玉乳輕揉緩搓,順便還溜到秘洞處逗弄那顆晶瑩的粉紅豆蔻。玄奘口中吞吐,已經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李世民的動作,不斷逗弄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發春情難耐,閉緊雙眸,突然開口把整支rou棒都吞了進去,那溫柔的接觸,令李世民不由得呻吟著,玄奘輕輕的刺激著gui頭,而舌頭舐著那gui頭上的裂縫,然後她將整支rou棒吞入後,又吐了出來,當碰到gui頭時,她會特意用滑嫩的舌頭去觸動它,玄奘來回作了多次,鼻息已經熱呼呼地喘個不停,開始在李世民的指示下,賣力的舔吮起來,甚至還將整個肉袋含進口中,以舌頭轉動袋中那兩顆肉球……她嘴巴的動作愈來愈快,似乎已抓到要領,為了令舌頭能靈活的轉動,臉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右不停的轉動著,隱約可見她流出的汗水,她的嘴、她的舌,正傳出啾啾的淫靡之聲,在玄奘生澀的舐技下,快感迅速布滿李世民全身。

他遏止不住自己的激動,rou棒完全勃起,撐的玄奘雙頰鼓鼓的,他雙手按著伏到自己胯下的光頭,就好象那是yin道一般,陽莖快速的沖刺。玄奘嘴里被塞的滿滿的,發不出聲,只覺得嘴里一個滾燙的東西火龍一般正在高速進出,她身不由主受陽物的刺激,滿懷羞意,一時間被潮涌而來的快感吞噬了。李世民彷佛把玄奘上面的嬌艷嘴兒當成了下面的濕潤嘴兒,約莫抽插了盞茶時候,覺得rou棒被溫暖濕潤的口腔緊緊包裹的舒適快感不斷增強,看到聖潔守戒的女聖僧赤裸著身子專心致志的替他吸吮rou棒,他覺得一股精意涌出,雙眼一瞪,叫道:「嘿嘿,聖僧救我,聖僧救我!」

忽地抓祝糊的光頭,腰部猛地一挺,怒不可遏的大rou棒直沖進玄奘的喉嚨深處,灼熱的陽精破關沖出,急勁地噴了出來。玄奘覺得自己好象被一股火焰擊中,但是頭被緊緊按住,動彈不得,她喘不過氣來,幾欲暈去,那股陽精竟大半吞入肚中。狂瀉過後,李世民將軟下來的rou棒抽離玄奘的櫻唇,嬌艷的紅唇和gui頭有著一條黏絲相系,被唾液滋潤過的rou棒前端閃閃發光。玄奘整個人癱軟了下來,趴在地上,只剩下陣陣濃濁的喘息聲,一道白濁的jing液從她嘴角流出,幾滴散落在她的眼皮和臉上。

深夜,玄奘躺在自己的床上輾轉反側,經過一晚的劇烈運動,身體現在還疲軟不堪。想到當晚和唐太宗李世民作的淫事,身體產生的那種快感,心里有一種犯罪的感覺。想到明天就要起程前往西土,心中又有一些興奮。正在迷迷糊糊之時,房門吱的一聲被推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門被推開後,進來的人白衣淡妝,杏眼瑤鼻,氣質高貴,寶相庄嚴,正是南海觀世音菩薩。她走近床前,神情復雜的看著玄奘優美的睡姿,輕聲叫到:「金嬋子,金嬋子。」

玄奘正在熟睡,昏昏沉沉的感覺有一個聲音從遠方傳來,她勉強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白影站在床前,她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凝神細看,竟然是觀音菩薩,趕緊爬起來向觀音拜倒。觀音將她扶起來,柔聲道:「你明日就要出發。此番西去,前途多艱,為了保你一路平安,我特意……望你好自為之。」

玄奘恭敬的聽完,再次拜倒稱謝,等她抬起頭來,觀音已經芳蹤渺然,屋中直余下淡淡清香和床頭一堆物事證明觀音來過。

長亭外,古道旁,天高雲淡。正是數村木落蘆花碎,幾樹楓楊紅葉墜。李世民望著玄奘絕世容顏,心中惋惜不已,如此美女,奈何入了佛門,想起昨夜她為自己口交,雖然技術生澀,但是她佛門修真的身份卻讓自己產生一種打破禁忌的快感,想想自己雖然已經有了三宮六院無數佳麗,卻沒有人讓自己有過如此享受。

他緊緊握住玄奘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西天路遠,更多虎豹妖魔,聖僧一路保重。」

玄奘柔聲道:「我走之後,陛下保重身體,切莫再為妖邪所乘。」

李世民老臉一紅,頗為尷尬的一笑,含混答應:「我會小心,這一去日久年深,山遙路遠,切記『寧戀本鄉一捻土,莫愛他鄉萬兩金。』」

說完,取過取經文牒,用了通行寶印,又送了化齋的金缽,行路馬匹等一應物事。玄奘謝過,轉身上路。

李世民望著她漸遠的背影,想起那晚的種種風流,心中茫然若失。

玄奘辭別長安,一路飢餐渴飲,夜住曉行,馬不停蹄,到了大唐的山河邊界。

由於她有李世民的取經文牒,李世民又下旨地方官員加以照顧,所以路上倒也平平安安,十分順利。

這一日,秋深時節,雞鳴得早,只好有四更天氣。玄奘迎著清霜,看著明月,走了數十里遠近,見一山嶺,荒林野草,亂石林立,一條小路已經荒廢許久。突然一陣腥風刮過,一只斑斕虎掄爪撲來。玄奘臉色大變,旁邊響起一聲暴喝,一條人影閃電般撲出,迎上猛虎搏斗起來。只見一個獵戶打扮的漢子手持鋼叉,叱喝連連,身手敏捷,與猛虎戰在一處。他兩個斗了有近一個時辰,漢子窺准一個破綻,一叉搠出,將老虎釘在地上。

這邊玄奘與那獵戶通名報姓,謝過救命之恩。原來那獵戶姓劉,與妻母居住在山中,打獵為生,聽說玄奘要西天取經,他豪爽的笑道:「你既是唐朝來的,與我都是鄉里。此間還是大唐的地界,我也是唐朝的百姓,我和你是一國之人。家母平時也吃齋信佛,你跟我來,到我舍下歇馬,給家母講講經,明朝我送你上路。」

玄奘聞言,滿心歡喜,謝了伯欽,牽馬隨行。

深夜,山中格外清冷,寒夜露重,玄奘想到馬上就要離開唐朝國境,竟有些睡不著,起來到院落中散步。剛走了兩圈,聽到主人房中有些異聲傳來,似是有人在低聲喘息嘆氣。她有些好奇,就尋聲而去。到了跟前,原來那陣陣喘息聲是從劉獵戶屋中傳來。玄奘忍不住扒在破舊的窗邊,借著月光,看了起來。

屋中破舊的木床上,劉獵戶和他妻子健壯、結實的身軀緊緊交纏在一起,劇烈的運動著。劉獵戶兩手抓著劉妻的乳房,正一次又一次地用yáng具挺進她花瓣的深處,一絲不掛的劉妻,暈紅著雙頰,雙手死死摟住劉獵戶的粗腰,忘情的享受丈夫的rou棒帶來的沖擊。只見劉妻隨著rou棒進出的節奏,左右搖擺著豐潤的臀部,使ji巴不斷摩擦著肉壁,早已充血發硬的ru頭像中年婦人般的呈暗紅色。

「哼……里面癢死了……啊……喔……太舒服了……啊……親哥哥……再快一點……喔……喔……」

劉妻忍不住快感的沖擊,低聲嘶叫起來。rou棒撞在花心上的砰砰的聲音混合著汗水yin水涌出飛濺的汩汩聲,在寂靜的夜色中聽起來格外淫盪。

「好爽……干死你,臭婆娘,美不美啊,說啊……」

「喔……美死了……用力干啊……喔……」

聽著屋內劉獵戶夫婦的淫聲浪語,玄奘臉紅耳赤,心頭如同有一頭小鹿般狂跳不止,全身不停的顫抖。眼見得屋內床上大戰愈來愈激烈,玄奘明知不對,卻舍不得挪開步子。她手臂碰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一股難言的快感傳過身體,她險些迷失其中。不過,畢竟玄奘禪心堅定,她在理智越來越薄弱之際,咬了一下舌尖,默念幾聲佛號,用盡全部力氣忍住快感,屏息靜氣逃離劉獵戶的屋子,飛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她的心仍然在咚咚直跳,有一種做賊的負罪感覺,伸手一摸胯下,早已濕了一片。

清晨,玄奘作完早課,站在院落外呼吸新鮮的空氣。晨霧下,遠處的群山顯得郁郁蔥蔥。突然,玄奘的眼睛被一座不起眼的小山頭吸引住了,那山頭也沒有什么出奇,只是玄奘一看向它,身上就會有一種強烈的異樣感覺。這時玄奘身後傳來腳步聲,劉獵戶問了聲早,說道:「聖僧起來真早,不知昨夜睡的可好?」

玄奘想起昨夜偷看到劉獵戶夫妻激烈做愛的場面,心里一陣發虛,連忙道謝並指著那山頭問道:「不知此峰喚做何名?」

「那是五行山,據說是幾百年前從天而降,傳說山下鎮壓著一個怪物,只不過沒聽說誰見過那怪物。」

劉獵戶答道。玄奘聞言心中一動,想起那晚觀音對她說過,「五行山下,護經人出」

的話,心中有了主意。

玄奘站在五行山峰頂,眼前是一塊巨石。那巨石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男人的陽莖,而且還是一個充血勃起的陽莖,它高高地豎立著,好像正在漲大一般,莖上的血脈筋胳也是浮凸脹張。巨石根部有兩顆大圓石並排貼在一起,就好象男人的睾丸。巨石之上不知是誰帖上了一張金色的柬貼,上書「唵、嘛、呢、叭、嗎、吽」

六字真言,隱隱有金光萬道,瑞氣千條。那紙看起來薄薄的一張,在強勁山風中不住飄搖,似乎隨時都會被狂風卷走,但那大風卻是無論如何吹它不掉。

玄奘想起觀音囑咐的辦法,看看四周無人,便登上圓石,借著圓石,又爬上巨石頂端。那揭貼不偏不倚正貼在巨石陽莖的gui頭開口處。玄奘先是默念一陣佛經,然後一雙玉手撩起僧袍,解開纖腰上的羅帶,除去褻褲,蹲下身子,下身對准金字柬貼。她俏臉漲的通紅,雙手拈著僧袍微微顫抖,似是正在用盡全身的力氣。五行峰頂山風正勁,沒有了衣服遮蔽,她的雪白粉嫩的大腿、臀部被風一吹,涼颼颼的。那冷風竟似沿著腿股溝穿過兩腿之間的桃花源,從下身一直吹到她的心里,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嬌軀象是受驚的小鳥一般輕輕地顫抖著,又好像是真的受不了山頂的寒意一般打著寒戰。

此處地勢空曠,四周一覽無余,雖然地處僻靜除了玄奘別無他人,但是玄奘在這樣的空處露出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她只覺得四周有無數雙眼睛正在窺視她,光潔的皮膚在寒風中暴露的久了,早已起了一片細密的疙瘩,似酸似麻,那風象針刺一般吹在嬌嫩的皮膚上,瘙癢入骨。她恨不得趕緊尿完,好止住那種難以抑制的麻癢,可是她此刻偏偏一絲尿意也沒有,心中又羞又急,臉上燙如火燒,寒風中額頭上竟然沁出一層細細的香汗。這種辦法雖然是觀音所傳,但自己總害怕對佛祖稍有不敬。玄奘一面拼命想要逼出尿意,一面誠心誠意的念著佛經,暗暗祈禱:「弟子今日行此大不敬之事,全屬迫不得已,還請佛祖恕罪。」

終於一道白線自玄奘股間射出,落花濺玉般澆在那真言柬貼上。那尿液仆一落到紙面上,柬貼化成若有實質的金光,竟自流動盤旋起來,由慢及快,越轉越快,最後象有生命一般,一股腦鑽進玄奘股間蜜壺。玄奘只覺得原本冰冷酸麻的柔臀玉股一下子被一股暖意包圍,而且越來越熱,沿著原來冷氣經過的路線,從xiāo穴,沿yin道,直奔心房,最後這股熱流便散到四肢百骸之中。她舒服的啊的一聲哼了出來。低頭看去那柬貼化成的金光盤旋在股臀之間,不斷變幻,越來越弱,最終消失在雙腿間。看看自己的下體似乎也沒什么變化,玄奘卻感覺已經有什么事在她身上發生了。

西天大雷音寺,如來佛祖正在大雄寶殿中講經,四周密密麻麻坐滿了大小佛眾、菩薩、羅漢、金剛、飛天、揭諦、諸天、侍者,一直坐到殿外兩道大門之外的地方。殿中靜悄悄的,只有如來的聲音清亮柔和的流動。正在講經的如來突然頓了一下,低垂的眉毛揚了一揚,殿內外的神佛察覺到如來的異狀,都把目光投在如來身上。如來淡淡道:「那人終於出來了。觀音,你的計劃進行的怎樣了?」

下面班列中的觀音踏前一步,恭敬的回道:「一切都安排好了,佛祖盡可以放心。」

如來眼光凝注東方,輕輕嘆了一口氣,也不知是喜是憂。

天宮大殿,玉皇大帝放下手中的快報,從龍案後走了出來,臉上微現愁容,就在玉階上來回踱了起來。階下滿殿文武面面相覷,旁邊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臣,正是太白金星,恭聲道:「陛下還是放寬心罷,既然是佛祖的意思,想必佛祖會有萬全之策。」

玉皇大帝無可奈何的點點頭:「也只好如此了。」

這時,從山體里傳來低沉的隆隆聲,玄奘也似乎感到腳下山頂一陣晃動。她趕緊從巨石上爬下來,退開幾步。不一會,從那巨石頂部突然向上射出一道金光,直入雲霄,金光越來越耀眼,到最後玄奘竟然被刺的睜不開眼。過了好一會,金光漸漸弱了下來,最後直至消失。玄奘睜開眼,她的面前多了一樣物事。那團物事忽然發出聲音:「多謝師傅搭救。」

玄奘吃了一驚,定睛細看,方才發現那不是什么物事,而是一只猴子。

那猴子尖嘴縮腮,金睛火眼。頭上堆苔蘚,耳中生薜蘿。鬢邊少發多青草,頷下無須有綠莎。眉間土,鼻凹泥,十分狼狽,指頭粗,手掌厚,塵垢余多。渾身赤條條的,看起來十分狼狽。那猴子卻是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狽,一雙眼睛精光閃爍,上下打量玄奘。

這只猴子不是別人,正是昔日大鬧天宮,惹出無數煩惱的「齊天大聖」

孫悟空。他沖玄奘咧嘴一笑,喃喃道:「他們怎么會找了個雛兒來。」

玄奘也在打量孫悟空,看著他貌不驚人,心中犯疑,此人真的是那晚菩薩所說的能降妖伏魔,保護我西天取經的護經人嗎?

孫悟空看出她的心思,說道:「我是五百年前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只因得罪了玉皇大帝,被佛祖壓於此處。那個觀音菩薩,領佛旨意,上東土尋取經人。她勸我歸依佛法,盡殷勤保護取經人,往西方拜佛,功成後自有好處。故此只等師父來救我脫身。我願保你取經,與你做個徒弟。」

說完,伸一伸懶腰又笑道:「我被壓在這破石堆下五百多年,也該好好收拾收拾。」

不待玄奘答話,一跳消失在山邊。玄奘連忙緊走幾步,向下一看,只見那猴子的背影以驚人的高速向山下一條小河奔去。玄奘只好追著孫悟空過去,等到她嬌喘吁吁,香汗淋漓的來到小河邊,剛才那只又臟又瘦的猴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男子,個子既不高,也不壯,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透出結實與靈活,誰也想不到這樣的身體下面蘊藏著駭人的爆發力。他的五官也大致有了人形,只剩下臉上到處都有一層不算茂盛的汗毛,臉部輪廓還隱約有猴的樣子。要不是他的眼睛里還是那樣精光四射,玄奘幾乎認不出這個人就是剛才的猴子。

原來孫悟空當日神功未成就妄動內息,連番大戰後,被如來一招制住,鎮壓在五行山下,一身真氣幾乎被打散,渾身真氣亂走,接近走火入魔的境地,所以整個人變回猴形。這五百年來,他忍住五行煎熬,借五行之氣,默默修煉,終於逐漸恢復舊觀。今日出困,脫胎換骨,修為比起大鬧天宮前更進一步。

孫悟空沖玄奘呲了呲牙,說道:「我叫孫悟空,師傅你叫什么?你好好一個女孩兒家怎么會當尼姑,還要去西天取經?」

玄奘見到孫悟空前後變化如此之大,驚訝的嘴都合不攏,心中也閃過一種奇怪的熟悉之感,但是她隨即回復心神,鎮定的回答孫悟空的問題。突然她的眼光落在孫悟空的下體,哇的一聲驚叫轉過身去。

原來孫悟空此時仍然是赤身露體,腹下有一只明顯的肉柱,宛若兒臂般,硬梆梆地朝天直豎著,肉柱上筋脈浮凸,而且在gui頭四周的冠狀溝處有一圈發出金芒的肉環,仔細看去那金芒正在隱約流動。玄奘背對孫悟空,耳根泛紅,又羞又急的說道:「你怎么沒有衣服,那里還這么難看的樣子。」

孫悟空摸摸自己的rou棒,嘻嘻笑道:「師傅難道從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嗎?嘿嘿,俺困在這禿山中有五百年了,憋也憋死了,見到師傅這樣花容月貌,自然會有反應,師傅莫怪則個。師傅若是心痛弟子,可否借身體給老孫瀉瀉火。」

玄奘聽得此言,心中忐忑不安,急忙叫到:「不行不行,萬萬不行。」

孫悟空怪有趣的看著玄奘,打個哈哈,道:「師傅莫急,俺老孫說笑的。」

玄奘聞言松了一口氣,心里仍在揣揣不已。又道:「你還不快穿上衣服再說話。」

悟空看著玄奘笑道:「山下壓了五百年,俺衣服早爛光了,師傅想不到么?」

聽的此言,玄奘的臉紅的更加厲害。她找到自己的行李,翻出一件行者袍,反手遞給孫悟空,讓他穿上。孫悟空伸手摸了摸玄奘玉手,嘖嘖笑道:「師傅好白的手,好軟好嫩。」

玄奘啊的一聲,忙不迭收回手,走開一旁。直到孫悟空穿好衣服,玄奘這才怯怯的轉頭過來。孫悟空見玄奘白皙修長的脖頸,完美光滑的頭顱,端庄秀美的面容,羞意未散的臉龐上滿是紅霞,他突然有一種親切熟悉的感覺,好象很久以前自己就和她有一種奇妙的關系,他不由自主的把謔笑收住,作出一付恭敬樣子說道:「師傅,我們該上路了吧。」

當晚,玄奘和孫悟空找了一家農家住下。用了齋飯,孫悟空喂了馬,收拾好東西,轉身來找玄奘。玄奘正在專心致志的做著晚課,默誦佛經。孫悟空等了一會,看她半天不完,打斷玄奘道:「師傅,這帽子著實不錯,可否讓老孫戴戴。」

玄奘轉頭看見他手上的物事,那是一頂嵌金花帽,玄奘想起這是觀音在唐宮那晚所贈之物,當時觀音也告訴她這帽子的種種妙用。她本想阻止孫悟空,但想到白天孫悟空竟似有些野性未馴,稍一猶豫,孫悟空已經把帽子戴到頭上,洋洋自得的出去睡了。

次早,悟空起來,請師父走路。玄奘著衣,教孫悟空收拾鋪蓋行李。齋罷,方才起身。玄奘上馬,悟空引路,不覺飢餐渴飲,夜宿曉行,又值初冬時候,但見那:霜凋紅葉千林瘦,嶺上幾株松柏秀。未開梅蕊散香幽,暖短晝,小春候,菊殘荷盡山茶茂。寒橋古樹爭枝斗,曲澗涓涓泉水溜。淡雲欲雪滿天浮,朔風驟,牽衣袖,向晚寒威人怎受?師徒們正走多時,忽見路旁唿哨一聲,闖出六個人來,各執長槍短劍,利刃強弓,大吒一聲道:「那和尚!那里走!趕早留下馬匹,放下行李,饒你性命過去!」

玄奘見那幾人個個身強力壯,頗為驃悍,己方只有孫悟空一人,心中擔憂,走上兩步,行了一禮說道:「各位好漢,我們是東土大唐的出家人,要往西天取經,身上並無銀錢,還請各位好漢高抬貴手,放我們過去。」

那幾個強人見玄奘玉面紅唇,柔聲細語。雖然頭頂光滑無發,卻無損於她的端庄秀麗。他們何曾見過這樣的美人,再聽到她甜美的聲音,俱都兩眼發直,看的傻了。

半晌其中一個才回過神來,淫笑道:「娘子長的這般動人,何必還要受苦吃齋念佛,不如從了我,讓你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味道。」

其余幾個強盜也跟著嘴里不干不凈起來。孫悟空見狀,上前嘿嘿一笑,說道:「想要碰我師傅,憑你們也配,先問問俺老孫看。」

幾個賊人瞧瞧孫悟空瘦弱的身子,不屑一顧的哈哈大笑,一個賊人搶先奔出,手持鋼刀一招力劈華山,喝道:「看我宰了你這個猴頭下酒。」

孫悟空正眼也不瞧他一眼,動也不動,只喝一聲:「滾!」

玄奘看到孫悟空也不躲,驚的說不出話來。眼看悟空就要死在刀下,她不忍看下去,想閉上雙眼。聽得那賊人一聲慘叫,睜眼看時,那賊人摔到地上只是叫,卻動不了了,而那邊孫悟空毫發無傷。那幾個賊人看的清楚,那一刀離悟空還有尺遠,悟空連一根小指也沒動,只張了張嘴,自己的同伴就莫名其妙的摔出去,躺到地上動彈不得。嚇的他們四肢酸軟,一下子勇氣全無。

「給我躺下。」

悟空揮揮手,那幾個人覺得憑空一股大力涌來,緊跟著自己就被摔了出去,趴在地上也是動彈不得。悟空把手一晃,多了一條鐵棒,足有碗口粗細。悟空看著鐵棒,念道:「棒兒,棒兒,五百年沒開葷了吧,今天讓你發發利市。」

說完信手揮去,一個個盡皆打的腦漿迸裂。他收了鐵棒,轉身沖著玄奘邀功一般洋洋得意,笑吟吟道:「師父請行,那賊已被老孫剿了。」

卻見玄奘面容沉重嚴肅,雙手合十,痛心的說:「你十分撞禍#蝴雖是剪徑的強徒,就是拿到官司,也不該死罪;你縱有手段,只可退他去便了,怎么就都打死?這卻是無故傷人的性命,如何做得和尚?出家人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你怎么不分皂白,一頓打死?全無一點慈悲好善之心!早還是山野中無人查考;若到城市,倘有人一時沖撞了你,你也行凶,執著棍子,亂打傷人,我可做得白客,怎能脫身?」

悟空一怔,他五百年前,據花果山稱王為怪、大鬧天宮的時節,也不知打死多少人。哪里想過這許多。輕哼一聲道:「師父,我若不打死他,他卻要侮辱你哩。」

玄奘怒道:「我這出家人,寧死決不敢行凶。我就是被擒,也只是一身,你卻殺了他六人,如何理說?」

說著,想到自己的徒弟一味傷生,壞了戒律,又不服自己管教,心里悲怨不已,眼中珠淚盈盈欲滴。

悟空看到玄奘噙著淚光的一對秀目,煩躁不已,他向來最怕女人的眼淚。他不耐叫道:「好了,不過打死幾個小賊,值得懲般緒咶惡我么。」

玄奘聞言更氣,竟是拿他無可奈何。突然,她想到觀音傳她的一段佛咒,妙處無窮,雖然觀音曾囑她不可輕用,但此刻也管不了這許多,就念了起來。

「南無阿彌陀佛……」

玄奘默默的念那緊箍咒,孫悟空見玄奘竟然念起佛來,初始覺得頗有些可笑,這個師傅怎的如此迂腐。這念頭剛一產生,悟空就覺得自己頭部突然一陣劇痛,這股劇痛來得毫無前兆,痛起來卻是痛徹心脾。悟空的腦袋曾經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中煉過,也在五行山中歷經煎熬,早已是鋼筋鐵骨,就連當日天宮劊子手行刑也斬不下他這顆頭顱。哪知這次竟如萬針攢腦一般,痛到了他的腦袋深處。把他痛得打滾,抓破了嵌金的花帽,痛得豎蜻蜓,翻筋斗,耳紅面赤,眼脹身麻,直叫道:「頭痛!頭痛!」

玄奘剛念了兩句,身體里似乎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泛起,見到咒文如此神效,也是大吃一驚,觀音那晚只是告訴她把嵌金的花帽其實是一個金箍,給徒弟戴上後,若是徒弟不服管教,便可念那段緊箍咒,自會讓徒弟服服帖帖。她也不曾想到會有此時情景,一時間也忘了念下去,那感覺也跟著消失,就好象沒發生過。

緊箍咒一停,悟空的頭痛也突然消失。悟空覺得蹊蹺,自己的腦袋怎會毫無來由的痛起來,他懷疑的看著玄奘:「剛才你念的是什么東西害的我這般頭痛?」

玄奘見他有些惡狠狠的,心里有些後怕,壯著膽子挺起胸脯答道:「我念得是緊箍經,何曾害你?」

悟空道:「你再念念看。」

玄奘真個又念,悟空真個又痛,只教:「莫念!莫念!念動我就痛了!這是怎么說?」

玄奘道:「你今番可聽我教誨了?」

悟空也不理她,伸手去頭上摸摸,只摸到頭上有一金箍,似一條金線兒模樣,緊緊的勒在上面,取不下,揪不斷,已此生了根了。

孫悟空手里迎風一晃,招來鐵棒,棒頭一擺,沖著玄奘喝道:「還不替我取下來。」

玄奘見他凶形惡煞的樣子,口中又念起來。這一念,痛的孫悟空跌倒在地,丟了鐵棒,連手都舉不起來。玄奘看到他痛成這個樣子,心內突然產生一種莫名的揪心的難過,似是不忍,似是憐惜。可是她剛一停,孫悟空竟要從地上翻起,掙扎著向她撲來,慌得玄奘口中又念了起來。可是玄奘越念體內那種難過之感就越強,後來竟然化作一股溫暖而麻癢的火焰從下而上,遍及全身。象是一種莫名的渴求,仿佛千萬只螞蟻一點一點的咬噬上來,直進入她的心里。這時悟空再也忍受不住,高叫道:「再莫念!再莫念!」

玄奘方才停了下來,而那難過感覺也開始一點點消退。只見孫悟空喘著粗氣,對玄奘道:「師傅,你這法兒是誰教你的?」

玄奘雙手合十,道:「是觀音大士所傳。」

悟空聞言大怒,將身一縱,叫道:「那個觀世音妖婦#糊怎么那等害我!等我上南海打她去。」

話音未落,身影已經沖天而起,瞬間消失不見。

南海普陀山勝境,只見那汪洋海遠,水勢連天。祥光籠宇宙,瑞氣照山川。

千層雪浪吼青霄,萬迭煙波滔白晝。水飛四野,浪滾周遭。水飛四野振轟雷,浪滾周遭鳴霹靂。孫悟空一個筋斗落在地上,只見四周山峰高聳,頂透虛空。有千樣奇花,百般瑞草。風搖寶樹,日映金蓮。五百年來,竟是絲毫未變。悟空四顧無人,靜悄悄的只聞鳥語蟬鳴。面前一片紫竹林,當中一條小路蜿蜒曲折,消失在林中深處。悟空也不顧忌,大步入林。周圍景色美不勝收,正是綠楊影里語鸚哥,紫竹林中啼孔雀。

孫悟空無心欣賞美景,穿過竹林,眼前出現一座禪院。走進禪院,只見香煙裊裊,雅意盎然,但也是渺無人蹤。悟空一直向前,七轉八折,過了幾個花叢,幾道月門,一片竹林,眼看得前面已經無路,他聽見不遠處水聲潺潺,便循聲走了過去。轉過一片竹牆,只見一個一個方圓達十丈的大石天然溫泉水池呈現眼前。

只見石池貼著山壁那邊由石隙間噴出一道熱氣騰騰泉水,池中熱氣蒸騰,池邊盡是不知名得奇花異草。泉水中漂浮著百花花瓣,受熱氣一蒸,花露香氣更是濃郁。

溫泉水暖,飛珠濺玉,花露散馥,花雨飄香。

溫熱的泉水內,水霧朦朧中,一個女性的美麗背影正捧著池中熱水往身上淋澆。烏黑濃密的秀發沾滿了水珠,披散在她濕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膚,此刻因熱氣蒸騰而微微泛紅,當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乳房圓滑的弧線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盪漾間,女體玲瓏浮凸的美妙曲線引人心頭狂震。孫悟空看得神魂顛倒,心忖運氣這么好,莫非恰好碰上觀音出浴。

他悄悄除去身上的衣服,兩足微一用力,一個倒頭蔥,插進溫熱的泉水里。

在他鑽入水中的剎那,他已經變成一尾金魚,往那美女潛游過去。只三兩下,悟空化成的金魚游到那美女身邊。他斜眼偷窺,那裸女正是佛門四大菩薩中唯一的女性——南海觀世音菩薩。出浴中的觀音此時已不復平時寶相庄嚴,肅穆自持的神情,一副慵懶隨意的樣子。她雪膚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雙眼好象也迷蒙著一層濕潤的霧氣,嬌艷的檀口發出舒服的嘆息,輕輕的吐出一口氣,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還是體香。

她仰著優美的脖頸,伸出一雙光滑潔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潑在胸脯上。這個動作更加凸顯出她的白皙豐滿、份量傲人的雙乳。呼吸間,雙峰動盪有致,上面那兩顆如花生米大小的櫻紅ru頭微微上翹,鮮紅的乳暈美麗誘人。和飽滿的酥胸呈現鮮明對比的纖纖細腰簡直不堪一握,玲瓏分明。從側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結實,滑潤的背肌和豐臀一覽無遺,分外誘人。由於觀音的下半身泡在水中,所以影影綽綽看不清楚。但是僅僅是這些,已經讓孫悟空看得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了。

此刻這景象激起悟空一腔欲火,倏地現出真身竄到觀音身旁,兩手一緊從背後將觀音抱了個滿懷,緊緊的貼祝糊的背部,一只手把她的豪乳納入掌握里,另一只手向下探到她溫暖平滑的小腹,臉頰貼上她嫩滑的臉蛋,邪聲笑道:「小心肝,你可想死我了。」

事出無備,觀音先是駭然,但聽到是孫悟空的聲音,松了一口氣,旋又想起,自己身無寸縷,俏臉霞飛,按住悟空放恣的手,低呼道:「死猴子,是你么?你終於來了。」

悟空也不答話,緊緊抱著觀音,撥開觀音攔著他的手,抓住觀音那一只手掌都容納不下的豐滿堅挺乳峰,大力揉了起來,弄得她柔軟的乳房不斷變形,另一只手則在觀音的柔潤的腰腹之間四處撫弄。觀音滿面紅暈,嬌聲喘道:「討厭,你一來就不安份,毛手毛腳的……啊……啊……」

卻是孫悟空吻上觀音的頸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輕點觀音頸後白皙的皮膚,嘴唇微微觸過,那麻癢的感覺令觀音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悟空的嘴唇緩緩從觀音的頸後上移,到了她的耳後,他先是用舌頭舔弄幾下觀音白玉柔軟的耳垂,觀音喉間發出幾聲嬌膩的聲音,羞得滿臉發燙。悟空突然張嘴咬祝糊的耳垂,觀音頓時被逗弄的渾身震動,「啊……啊……」

地嚶嚀起來,聲音微帶顫抖。悟空那火熱粗大的rou棒,早已堅硬翹起,緊緊頂在觀音腿襠之間。

私處感受到男性的雄偉,觀音只覺下體陣陣酥麻,雙腿之間已感到一陣濕潤。

孫悟空有些粗暴的把觀音的身體扳了過來,那對高聳入雲的傲人雙峰馬上映入孫悟空的眼簾。雪白豐滿的乳峰隨著觀音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顫巍巍的抖動,上面兩粒櫻紅的ru頭好似鮮艷奪目的紅寶石,孫悟空見狀忍不住用手指撥了一下那飽滿的乳粒,觀音輕呼一聲,身子不禁為之顫抖,喘了口氣,媚眼如絲的看著悟空,一張櫻桃朱唇斜翹,浮現出動人心弦的誘人笑意,她咬著嘴唇膩聲道:「死猴子,偏會胡鬧。」

聲音柔媚動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膩到人心里面。孫悟空看得是兩眼發直,低頭向她的唇上吻去,他的舌頭很快便竄進她的口中,肆意翻攪。觀音那滑膩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吐了出來,被悟空好一陣吸吮,香津暗度,兩條舌頭不停的在一起纏繞翻卷。觀音的瓊鼻輕微的翕動,不時發出醉人柔膩的哼聲,鳳眼中射出迷離的艷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的摟住悟空的脖子,春蔥玉指輕輕刮劃悟空背後脊椎。

孫悟空雙手穿過觀音腋下,繞過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兩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觀音貼身抱了起來,一邊痛吻著她,一邊涉水向池邊走去。觀音兩腿盤起,緊緊箍住悟空結實的腰身,上半身和悟空的胸膛貼在一起,讓悟空堅實的肌肉擠壓著自己豐挺圓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覺登時由此傳遍全身。她滿面潮紅,渾身酸軟無力,如棉花般偎在悟空的懷中。「啊……」

當孫悟空的嘴離開觀音的櫻唇,觀音發出一聲嬌吟,輕不可聞。

悟空把觀音的身子放在池邊的一塊大石上,觀音的玉腿還緊緊盤在他的腰上。

悟空微微挺起上身,他眼中放光的盯著觀音潔白嬌嫩的肌膚上又挺又圓、不斷彈跳的誘人雙乳,無比驕傲的挺立著,隨著觀音那帶喘的呼吸,微微的躍動著。

在這對碩大的美乳房上原本花生米大小的ru頭已經脹成腥紅的櫻桃,異常飽滿。

孫悟空看得心神搖曳,俯下臉去,把整個頭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溝,入鼻是濃烈的乳香,夾雜著沐浴後淡淡的清香。觀音感到悟空火熱的嘴唇印到自己嬌嫩的胸脯上,發出激情的嬌吟,她痴迷地抱住悟空的頭,讓他盡情地吻著自己的飽滿酥胸。孫悟空抬起頭來,他的嘴唇不住地摸挲著觀音光滑的肌膚,吻著她柔軟堅挺的乳峰。他伸出舌頭仔細的舔觀音豐胸上的每一寸肌膚,就好象要找到什么寶藏一樣,可是他偏偏漏過了那紅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圍一圈鮮紅乳暈的方寸之地,只是繞著它打圈。

觀音只覺身體里的快感浪潮洶涌澎湃,從胸口一波一波擴散到四肢百骸,渾身火熱難當,ru頭漲的滿滿的,好象要沖破肌膚一般直直立著。她的心里一股空虛難耐的感覺,嬌聲喘道:「你……你……啊啊……壞……蛋……再、再用力些……啊……」

孫悟空吻她乳房的力道越來越重,光用嘴唇和舌頭似乎已經不夠,他開始用牙齒輕吻那高聳的峰巒,觀音輕皺柳眉,嘴里無意識的發出嗯、嗯的喘息。

突然,悟空一張嘴,將觀音右乳的ru頭噙入嘴中,牙齒忽輕忽重的磨嚙那茁壯的乳粒。他也不放過另一邊的ru頭,一只手又擠又捏的捻著那顆櫻桃。這突襲令觀音的胴體掀起不小的波動,嬌軀一震,全身的力氣似乎都不翼而飛,一聲嬌呼,側過頭,烏發披散開來,肩膀不住顫動,失神地低喃著:「我、啊、哈啊……啊……好美……呃、呃……」

悟空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趁著觀音意亂情迷之際,向下滑過她玲瓏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間秘境。觀音的胯下腿根之處早已濕了一大片,悟空的手掌在她烏黑濃密的陰毛上和潮濕的yin唇上來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間探而復返,同時以指甲搔動周遭的嫩肉。觀音身體上下同時受到夾攻,幾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頰滾燙,綿密的氣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熱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顫聲道:「不要……你、你……嗯啊……噢……」

孫悟空的手在觀音的下體摩挲半晌,一根手指突然插入觀音的蜜洞,攪動起來。悟空只覺得那rou洞里溫暖濕潤,柔嫩的肉壁緊緊綳祝蝴的手指,富有彈性,他的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挖,出入抽插。觀音在他指頭抽動之下,股間就象火燒一般,身子已酥了一半,難過的不停扭動,不住滴汗,勉力喘道:「你……你的手、你亂來……啊……哈……嗯、啊、啊、啊……」

隨著悟空的手指用力,第二根手指,接著第三根也擠了進來,深深插入。觀音已是失魂落魄,深插之下,原本是一條細縫的yin道被撐開,頓時頭腦一陣空白,柳腰扭動,只能連聲嬌啼,聲音漸趨高揚,羞紅著臉叫道:「……呃……好好……啊……啊!」

悟空的手指在觀音的i穴里摸索扣弄,很快他就摸到肉壁內側有一處珍珠般大小、茁壯挺立的肉芽,他知道那就是觀音的yin蒂。他用指甲巧妙的刮蹭那充血飽滿的yin蒂,在指縫間摩擦擠壓那鮮嫩的肉芽。觀音頓時如遭電擊般張大了小口卻沒有呼出聲音,漲紅的玉容上倍添了幾分丹蔻的韻色,嬌軀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著。她喘個不停,i穴深處ai液狂涌而出,一時間被潮涌而來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漸漸喪失。

突然觀音覺得下體一陣空虛,勉強睜眼一看,原來悟空把手指從xiāo穴中抽出,他伸著手指舉到觀音眼前,那手指上沾滿了觀音體內流出的淫汁,散發著一股奇異的芳香,悟空笑道:「身為堂堂仙界四大菩薩中的一位,世人都奉若神明的觀世音菩薩,骨子里竟這等淫盪,瞧你下面濕的多厲害!」

說著手指伸向觀音的嘴邊,觀音扭動幾下身體,臉上既有幾分不依,又含著幾分羞赧,鳳眼水汪汪的,吐出香舌先輕輕的舔了舔那沾滿自己ai液的手指,接著檀口輕啟,將整根手指含在嘴中,就那么吸吮起來,一邊吸,一邊眼中還射出勾魂盪魄的艷光瞧著悟空,若非親見,誰又能想到平時淡雅高貴,寶相庄嚴,總是以大慈大悲、救苦救難、普渡眾生的形象出現在大家面前的觀音菩薩,此刻竟然一副春情勃發,盪意媚人,艷絕無倫的美態。

此時,悟空的下體早已經堅硬如鐵,粗大的rou棒直直的向上指著,rou棒表皮筋絡糾結,巨大的gui頭頂端微微有些潤濕,龜冠處的肉箍高高鼓起,金芒耀眼。

他的手指從觀音的膝蓋向上,劃過觀音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將她的雙腿分開。他挺直身子,粗壯的陽莖正指著觀音。觀音看著面目猙獰的巨大rou棒沖著她微微顫動,張牙舞爪好象馬上就要撲過來,她伸出纖纖素手捧住雄偉的rou棒,十根水蔥般的玉指輪番交錯的刮著gui頭和棒身,感受著棒身發出的灼熱,咬著嘴唇,柔聲嘆道:「小乖乖,在五行山下憋了五百年,讓你受苦了,真是可憐,也不知憋壞了沒有,還能不能象以前一樣威風。」

邊說邊滿臉盪意的瞄著悟空。

悟空在山下壓了五百年,此情此景哪里還有閑情再磨下去。他雙手托住觀音柳腰,gui頭對准了濕淋淋的rou洞,提氣凝力,坐馬沉腰,緩緩地鑽了進去,一股強大的擠壓感馬上從gui頭處傳來。觀音嬌嫩的rou洞是如此的緊窄溫暖,讓孫悟空覺得自己的rou棒被i穴里溫熱濕滑的嫩肉層層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來。尤其出奇的是,觀音yin道里的層層嫩肉和之間的褶皺,構成一個「九轉連環」,一道道緊緊箍住悟空的rou棒,又象無數條舌頭在摩擦舔弄悟空的rou棒。幸虧悟空胯下的如意金箍棒也是海內奇兵,才不至於一敗塗地。他一邊向里鑽,一邊左右轉動rou棒,利用rou棒上的那道金箍和血脈筋絡的突起充分磨擦觀音嫩滑的肉壁,帶來更大的刺激。

觀音雖然早有准備,但是悟空的粗大還是讓她大出意外,她感覺自己的i穴都快被撐爆了,rou棒不停的旋動讓花穴內接觸的地方好象有無數個火花爆綻,滾燙的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她整個人都快眩暈了。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綳的筆直,臉上、頸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悟空的rou棒進到還有一小半棒身露在外面的時候停下了,再向前進阻力陡然加大,悟空憑自己的經驗知道,那就是子宮了。觀音感覺到他的停止,勉力喘道:「全、全進來……進來了么?」

悟空十指牢牢的扣住觀音的纖腰,低喝道:「還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