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春夢(01)(1 / 2)

賈珍睡醒一看,尤三姐睡在身側仍然未醒,尤二姐卻是一早醒了,正用手支著下頷,睜著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見賈珍醒了,幽幽的長嘆道:「姐夫要走了嗎?」

賈珍見尤二姐說話時,雪白膩滑的nǎi子隨著呼吸時的胸口起伏而在眼前有節奏的顫動不已。賈珍抬手握在手里揉捏把玩,沉默片刻後才說道:「怎么?舍不得?」

尤二姐聽了,眼里涌起一層水霧,低下頭好一會子才輕輕點點頭。

賈珍心中感動,左手摟著尤二姐,右手捏著尤二姐飽滿的nǎi子,柔聲說道:「傻丫頭!」

尤二姐枕在賈珍寬厚的胸膛上,什么也不說,只是低聲的抽泣。

賈珍用雙指夾捏著尤二姐的奶頭,雙指逐漸用力,尤二姐輕呼一聲,身子頓時軟了,呼吸也跟著變的急促起來,朱唇輕啟,發出低低的呻吟聲,空靈明亮的眸子隨之變的迷惘而朦朧。

賈珍毫不憐惜的繼續用力夾捏著尤二姐的奶頭,不急不躁的說道:「昨天晚上不是疼的厲害,我若是這會子不走,只怕我又該忍不住了,你又呼痛,經受不住……」

尤二姐飽滿的nǎi子隨著呼吸的節奏上、下起伏,雙腿不自覺的絞擰在一起,兩只雪白的膀子反摟著賈珍的脖頸,先是點點頭,然後馬上又搖搖頭。

賈珍見尤二姐嬌俏可愛,伸手就在尤二姐的屁股上大力的拍了一記,笑道:「傻丫頭,又不是走了不再回來,今個兒去西府璉二爺府上,你若是想璉二爺,可以隨我一道去西府。」

尤二姐不覺紅了臉,俏目之中閃過一絲喜色,手捂著屁股,嬌嗔道:「姐夫你壞死了,每次都喜歡打人家這里。」

賈珍逗趣道:「讓爺瞧瞧可打紅了沒有?」

尤二姐乖巧的點頭應了聲,溫順的轉過身去,將曲線玲瓏的雪臀湊到賈珍的眼前。借著燈光,尤二姐玉股的左側果然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掌印。

賈珍見尤二姐的雪臀粉嫩無暇,不由動了頑心,低頭吹氣,尤二姐「咯咯」笑道:「姐夫,好癢……」

兩人正嬉鬧間,一只雪白纖細的手臂悄悄從賈珍背後伸過來,在賈珍赤裸的胸膛上溫柔的撫摸著,一聲帶著幾分嬌謔的的聲音自旁邊響起:「姐夫和小姨子偷情,可讓我逮住了,你們說該怎么罰呢?」

尤二姐奇道:「怪道#函的好好的,怎么偏這會子醒了?」

尤三姐忍著笑,故作一本正經道:「本來呢是睡的好好的,可是有人偷情偷的忘乎所以,發出的淫聲浪語聲音實在太大,想不醒都難!」說著,又對賈珍和尤二姐道:「你們姐夫、小姨子的,該怎么偷情就接著怎么偷,我睡我的,別管我,你們繼續……」

尤二姐啐道:「死蹄子,越發上臉了,昨天也不知誰的浪叫聲最大,害得瑞珠那丫頭捂著耳朵聽了一晚上,剛才進來的時候,我瞧瑞珠那丫頭站都站不穩,細一問她才知,昨夜她的小衣都濕了,又不敢回房換,難受了一晚上,今早才得空換了小衣。」

尤三姐伸手在尤二姐的奶頭上擰了一把,說道:「還有臉說我呢,為何你這里這么硬的?」

尤二姐聽了,不覺連腮帶耳通紅,尤二姐雖是姐姐,卻比尤三姐來的臉嫩:「死蹄子,今個不好好的治你,越發長臉長到天上去了,看我不揭你的皮……」

說著也如法炮制,在尤三姐的奶頭上重重的擰了一下。

尤三姐本在抿著嘴笑,待尤二姐在自已奶頭上重重的一擰,痛的尖叫一聲,見姐姐接著作勢欲擰,嚇的尖叫著滾進賈珍懷里,忙不迭的把嬌小的女體縮成一團,笑道:「好姐夫救我,姐姐她瘋魘了,得了失心瘋,要揭奴兒的皮呢!?」

誰知尤二姐卻把手伸進了尤三姐的雙腿之間,待指尖感受到一陣溫熱濕潤,才恨恨的收手,說道:「早知你佯睡躲著聽了半天,出了這么多水,動春心了不是?!」

賈珍不禁莞爾,右手摟著尤三姐,道:「整個東府上下,就數你最沒王法,成天價兒變著法的欺負你姐姐,快去服侍你姐姐,侍候舒服了權當是陪罪。」

尤三姐嗔道:「姐夫!每次都是奴兒認錯陪小心,上趕著哄人開心,姐夫偏心也這個偏法……」說著,還是低頭偎入尤二姐的懷里,先用丁香妙舌在尤二姐的奶頭四周輕柔的舔弄,再用柔軟的舌尖拔弄尤二姐已經發硬的奶頭,然後用貝齒噙著尤二姐的奶頭,來、回吮咬著尤二姐的奶頭,貝齒噙咬的力道逐步加重。

只見尤二姐慢慢閉上眼睛,用手撫摸著尤三姐的的頭發,隨著尤三姐慢慢加大吮吸噙咬奶頭的力道,尤二姐邊發出輕柔的呻吟聲,呢喃的說道:「好妹妹、好妹妹……」

突然,只聽尤二姐「啊」地輕呼一聲,雙腿不自覺的綳緊,小蠻腰猛地向上一挺,柔軟的身子向上彎折成弓形,在空中停滯了片刻,才軟軟的跌落於床上。

尤三姐吐出姐姐的奶頭,用舌頭舔著紅潤欲滴的嘴唇上的一抹血絲,看到尤二姐媚眼如絲,渾身軟的跟泥似的,不由得卟哧笑道:「姐姐這會子該說天爺,真真的舒爽透了,奴兒還要尤三兒再咬一下。」賈珍見尤三姐把尤二姐叫床時的淫聲浪語學的維妙維肖,又好笑、心里又上火。

尤二姐半響才回過氣來:「狠心的尤三兒,怎么就下口那么重,差點沒被你這狠心短命的冤家咬掉,再咬那么一遭,只怕姐姐這可憐人兒就只有半條命的份了。」

尤三姐笑道:「罷、罷、罷,說的我心都軟了,就算我能狠下心去,只怕姐夫也舍不得,真那樣,姐夫可真要揭奴兒的皮了。」

賈珍在旁說道:「你們姐妹先玩著,爺先走了……」

尤二姐、尤三姐同聲急道:「別介,好好的干嗎要走啊?」

賈珍說道:「沒有爺,你們姐妹也玩的挺好,干嗎不走?」

尤三姐急道:「爺能操我們。我們姐妹玩的再好也不能象男人那樣操啊?」

賈珍忍著笑:「看你們姐妹玩的這么開心,爺都不好意思再打擾,即然發浪想讓男人操,爺就急人所急,留下吧!」

尤二姐馬上醒悟過來,伸手捏了一下尤三姐那飽滿堅挺的nǎi子,抿嘴笑道:「傻尤三兒,是你著急發浪,急著讓男人操,可別拉上我,不關我的事……」

尤三姐猶自不覺,緊跟著說道:「我浪我的,姐姐她這會子痛,爺先操奴兒吧!」側身看看尤二姐,又補了一句:「等會爺操奴兒操得爽舒,一定要射在姐姐的身體里。」

尤二姐心中感動,邊撫摸著尤三姐的nǎi子,邊柔聲說道:「傻尤三兒,干嗎對姐姐這么好,說的人眼淚都上來了。」

賈珍說道:「親姐妹的當然好了,這也要哭?就聽尤三兒的,先操妹妹、再操姐姐,成全了你們姐妹的情份。」

尤三姐「波——」地在賈珍臉頰上親了一口:「奴兒就知道姐夫最疼我和姐姐。」說罷,翻身爬上尤二姐身體,騎坐在尤二姐渾圓的小蠻腰上,扭身對賈珍說道:「姐夫,你看姐姐現在浪成什么樣了?」

賈珍這才注意到,尤二姐雪白的玉靨沁上一層薄薄的紅暈,這層淡如映波霞彩的紅暈,一直彌漫到玲瓏起伏的玉臀下端,波光迷離的美麗杏眼半睜半閉,眼神里的渴望似可以擰出水來;修長的雙腿難受已極的絞纏在一起,雙手不知何時撫摸著妹妹的nǎi子,下意識的用雙指夾提著尤三姐嫣紅的奶頭,用力的向下拉扯成長長的筍形。

「啊!——」尤三姐發出又是痛苦又是快意的呻吟聲,身子不受控制顫栗般抖動著,盤在尤二姐腰畔的雙腿下意識夾緊姐姐的蠻腰,烏黑的長發披散開來,飄散在凝脂玉潤的背上,黑白分明的強烈對比,分外刺目。

尤二姐半睜半閉著美眸,膩聲道:「死丫頭,敢編排人議論短長,就可知應在今日。」

尤三姐癱軟在尤二姐身上,央告道:「好姐姐,再也不敢了,今個兒就饒了這次吧……」說著,奶頭又傳來被擰後火辣辣的痛楚,使得尤三姐又忍不住「哎喲、哎喲——」痛苦的呻吟。

尤二姐的美眸里似乎欲噴出火來,說道:「要告饒嗎?看你的樣子似乎很享受。」

賈珍注意到尤三姐雖痛的厲害,俏臉脹的通紅,卻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勁兒。

尤二姐說罷,又用雙手夾住尤三姐奶頭,使勁向下拉扯,尤三姐一邊不住的央告,一邊扭動著身體,雙眼緊閉,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聲。

玩了好一會,尤二姐看到尤三姐的奶頭已腫脹不堪,才恨恨的收手,關切的問道:「痛不痛?」

尤三姐媚眼如絲的望著賈珍,邊用手輕輕撫摸自已腫脹的奶頭,邊撒嬌道:「姐夫,你看看姐姐這手重的,都擰腫了,碰碰都痛的厲害。」

賈珍只顧欣賞眼前這對姊妹花互相親呢的虐乳,一時沒解過來。尤二姐在旁啐道:「真真的沒見過你這樣的,痛成這樣了還不忘使狐媚子勾引主子,可見是天生的小淫婦。」

賈珍回過神來,聞言笑道:「倒沒見過你們姊妹這樣的,有時候親厚似一個人,有時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斗嘴,你們既這樣兒,爺就要好好的調教一番。」

尤二姐伸手摟著尤三姐的脖子,說道:「好妹子,瞧見這陣仗沒,主子要連我們一道罰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