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春夢(02)(1 / 2)

賈蓉出了門卻並未走遠,只是拐個彎,躲在離此不遠的一間耳房後面。過了會,就看見賈珍收拾妥當後離府而去。賈蓉又等了會,賈珍屋里的簾子被打起,從里面探出一個人來,四下張望,賈蓉定睛細看,正是尤三姐。

賈蓉咳嗽一聲,尤三姐尋聲張望,看見賈蓉,用手里拿得絹帕抿嘴一笑,然後沖賈蓉招招手。

賈蓉早已對自已的三姨兒、二姨兒垂涎三尺,只因賈珍在內,不能暢意,現在賈珍外出,尤三姐又十分有意,把那賈蓉招惹得猶如飢鼠一般,那里還按耐的往。三步並做兩步,急忙忙的竄進屋內,一把摟住尤三姐,說道:「我的心肝,可真真的急死我了,我們先親個嘴吧!」

尤三姐紅了臉,忙推他,罵道:「蓉小子,我過兩日不罵你幾句,你就過不得了。越發連個體統都沒了。還虧你是大家公子哥兒,每日念書學禮的,越發連那小家子瓢坎的也跟不上。」說罷,恨恨的走到炕上坐著,轉過臉不理他。

賈蓉涎著臉跟過去,跪在炕上告饒,尤三姐順手拿起個熨斗來,摟頭就打,嚇的賈蓉抱著頭滾到懷里求饒。

尤三姐突然蹙著眉,嚀嚶一聲,賈蓉忙問其故,尤三姐揉著胸口,道:「狠心的短命鬼,才受了你爹半天折騰,略略好些,你這會子一鬧,又碰疼它了。」

賈蓉說道:「可要緊么?讓我瞧瞧!」說著,伸手就去解尤三姐的衣裳。

尤三姐在賈蓉手上打了一下,嗔道:「你熱孝在身,我雖然小,到底是你姨娘,你眼里太沒有我姐姐了,回來告訴爺,你吃不了兜著走。」

賈蓉說道:「象咱們這宗人家,誰家沒風流事,別叫我說出來。連那邊大老爺這么利害,璉三叔還和小姨娘不干凈呢。鳳嫂子那樣剛強,瑞叔還想他的帳。那一件瞞了我!」賈蓉還待信口開河胡言亂道,尤三姐急得一把捂往賈蓉的嘴,說道:「好小爺,說得就是這個,說得更厲害了。你一般有老婆、丫頭,只和我們鬧,知道的說是頑,不知道的人,再遇見那臟心爛肺、愛多管閑事嚼舌頭的人,吵嚷的那府里誰不知道,誰不背地里嚼舌說咱們這邊亂帳。」

賈蓉笑嘻嘻的說道:「我的好姨娘,你也不用怕,爹都許我沾沾這份喜氣,咱們關起門來,各門另戶,誰管誰的事,都夠使的了。」

尤三姐這才意識到不妥,羞得抽回手,想到賈珍許他吃雜燴湯之語,忽然想到:「我即和賈璉有情,以為他是終生之主,況且是姐夫有意娉嫁,豈有不依允的理?偏偏這賈蓉也是個俊俏少年。只有一樣,我即失了腳,先已和他爹有了一個『淫』字,在男人家看來,若是沾了一個『淫』字,憑他有什么好也不算了,可這三個我都舍不得,難道說,我真真的是個淫盪的女人嗎?」

想及此處,不由得心亂如麻。尤三姐忽又想到:「難不成我得了璉三爺,也要學他們男人家那樣,和他們父子一道吃這份雜燴湯不成?只是不知蓉小子和他爹比起來,那一個的ji巴更厲害?」

尤三姐念及此處,只覺得俏臉發燙,心里暗責自已:「尤三姐啊,尤三姐,你真真的不可救葯了,這種外面野男人才有的混帳念頭,豈是女兒家能有的?」

賈蓉見尤三姐不覺的就紅了臉,不往下說,低下頭來只管弄衣帶,那一種嬌羞怯怯、輕嗔薄怒之情,竟難以言語形容,賈蓉只覺自已的身子都酥軟了半邊,不自覺的抓住尤三姐的手,說道:「三姨兒,若是胸口疼得緊,就讓蓉兒替三姨揉揉,略進孝心吧!」

尤三姐聽了,俏臉沁上的紅霞,更是一直漫沿到脖頸深處,頭垂得更低,玉靨猶如火燒了一般,羞得不論如何都不敢再看賈蓉一眼,好半天才輕輕的點了點頭。

賈蓉解開尤三姐衣裳,接著除去中衣,待脫去蔥綠色抹胸,略動一動,尤三姐便蹙著眉頭叫噯喲,賈蓉忙停下手,問道:「這會子怎么疼得這么厲害?」

尤三姐忍著疼:「胸口疼得很!你好生的細細瞧瞧,打壞了那里?」

賈蓉聽說便輕輕的伸手進去,將抹胸除去。賈蓉低頭看時,只見尤三姐大白免一般的兩團顫微微的nǎi子,正中兩點嫣紅、連同頂端的蓓蕾皆腫脹不堪。玉瓷一般的nǎi子上密布著縱橫交錯的青紫,都有指闊的傷痕高起來,看著顯得觸目驚心。

賈蓉微感吃驚:「我的娘,怎么下這般的狠手,就打到這步田地?」

尤三姐在賈蓉額頭上戳了一記,幽幽嘆道:「不要指著我說,要問就問你那狠心短命的爹去#蝴興頭上來就由著自已的性子,不管不顧的,只顧著自個兒高興,手也沒個輕重,專撿奴的nǎi子打,要把奴打得痛哭求饒,他才高興哩。我求他,他也不理我。」

賈蓉咬著牙:「三姨兒,但凡聽侄兒一句,也不到這個份上,幸而沒把三姨的nǎi子打壞,倘若真的打壞了,可叫小侄怎么樣呢?」

尤三姐嗔道:「就只心疼它嗎?可見你平日里沒把三姨放在心上,怨不得人說你們男人家沒個好東西,今日聽了你這話,就知再也不錯的。」

賈蓉笑道:「三姨兒,這是那里聽來愛多管閑事嚼舌頭人說的混帳話?nǎi子長在三姨身上,心疼三姨的nǎi子也就是心疼三姨,三姨連這個理也不懂得?」

尤三姐見賈蓉目不轉睛盯著自已的nǎi子,恨不得化在自已身上,不由得「撲哧」笑道:「蓉小子,告訴三姨兒,是三姨兒的好看,還是你媳婦的好看?」

賈蓉叫起了撞天屈:「三姨兒這不是存心難為小侄么?天可憐見的,小侄到現在碰都沒碰一下,三姨兒這話小侄如何能回答的出!」

尤三姐嬌嗔道:「聽聽這話,委屈的跟什么似的。三姨兒今個成全了你,許你碰一下再回。」

賈蓉大喜,剛要伸出手去,只聽尤三姐又道:「不許用手,要用舔的!」

賈蓉苦著臉,說道:「那小侄不是成狗了嗎?」

尤三姐說道:「我們姐妹,金玉一樣的人,沒的讓你們父子這樣的現世寶沾了去,你不願意為三姨兒當條狗,自必有人搶著當。」說著,尤三姐起身要走,唬的賈蓉連忙攔住尤三姐,說道:「我的好三姨兒,小侄也沒說不願意為三姨兒當狗啊?三姨如何要走?」

尤三姐指著賈蓉的鼻子,問道:「蓉小子,你今個給三姨兒說個清楚,你是三姨兒我養的一條狗嗎?」

賈蓉色迷迷的死盯著尤三姐說話時不住輕微顫動的雪白nǎi子,咽了口唾沫,狠狠心說道:「我是三姨兒養的一條狗,求三姨兒賞小侄一口奶吃罷!」

尤三姐這才轉嗔為喜:「我的兒,難得你有這番孝心,三姨兒今個就成全你這番孝心,賞你舔一口罷!」

賈蓉大喜,道:「謝三姨成全小侄這番孝心!」說罷,果真象狗一樣趴在尤三姐的胸前,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著尤三姐的奶頭。

尤三姐只覺賈蓉滑膩的舌頭在自已奶頭四周游動著,所到之處腫脹不堪,不久奶頭立即傳來清涼之感,尤三姐不由得閉目發出微微的喘息聲。

賈蓉拚命用滑膩的舌頭在尤三姐奶頭四周舔著,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贊嘆:「三姨兒的nǎi子依小侄看,比可卿的強太多了,她的nǎi子那里及得上三姨兒的這么膩滑飽滿?!」

接著,賈蓉連舔尤三姐的nǎi子,連聲價的誇尤三姐的nǎi子如何豐滿,如何手感絕佳,奶頭顏色如何粉嫩可愛,全身上下無一處不令人可敬可愛。

尤三姐道:「這就奇了,人人都說東府小蓉奶奶的品格、容貌,舉世罕有,似我這樣的蠢笨人如何比得?」

賈蓉氣喘吁吁的邊舔邊說:「我屋里的那個,外面看著倒是齊整,內里的,單說這nǎi子的雪白膩滑程度,怎也比不上三姨兒一星半點的好。」

尤三姐擰著賈蓉的臉,說道:「我才說大家公子哥兒,每日念書學禮的,倒叫狗吃了去,如今看來竟是我錯了,不過也保不齊象外面的混帳男人,哄我開心罷咧!」

賈蓉又是抱著尤三姐「噯喲」亂叫討饒,又是賭咒發誓,只說若是存心欺騙三姨兒,只管教天雷劈了去、生下的兒子沒屁眼等語,尤三姐這才大感滿意。

尤三姐伸手又擰著賈蓉耳朵,嬌嗔道:「笨狗,誰許你停的?再接著舔!」

賈蓉連聲說道:「是、是、是!三姨兒也知道小侄是笨狗來著,笨狗這就舔吮。」說著,賈蓉又抱著尤三姐的nǎi子又親又舔。

尤三姐一邊用雙指夾擠著奶頭,一邊「咯咯」笑道:「我的兒,你這會子就象吮乳的小兒一般,莫非小時候沒吃過我姐姐的奶?」

賈蓉吐出奶頭,委屈的說道:「可憐我蓉兒打小就沒了親娘,大姨娘的奶水又沒福份吃,三姨兒不提便罷,提起來讓人神傷。」

尤三姐安慰道:「罷、罷、罷,都怪三姨不好,好端端的說起這個來。」說著拭去賈蓉眼角沁出的淚水,柔聲勸解道:「三姨兒許你一件事,三姨若是嫁給了璉三爺,有了孩子,三姨兒這第一口的奶水,一定給蓉兒吃,權當是補償你自幼沒吃到親娘奶水。」

賈蓉興奮的說道:「三姨兒這話我可就記住了,日後三姨兒若是反悔,侄兒可不依!」

尤三姐昵聲道:「丑話說在前頭,三姨可是我條件的。」

賈蓉苦著臉說道:「我就知道天底下那有這等好事便宜我,三姨兒的條件想來萬難做到。」

尤三姐俏臉一緊,氣道:「我都還沒說,你怎知做不到?若不願意,你現在就給三姨兒滾,我也不稀罕有你這樣的的笨狗。」

賈蓉急的忙拉住尤三姐,說道:「三姨兒都說了,小侄是條笨狗,三姨兒就是有一千個條件,小侄也無有不從的。」

尤三姐這才轉怒為喜:「三姨兒的條件不多,就只三個。這第一個條件嘛,就是——你即是我的狗狗,就該有個狗樣兒……」見賈蓉不明所以,抿嘴笑道:「真真的笨死啦!你學幾聲狗叫給三姨聽聽!」

尤三姐見賈蓉有些猶豫,柳眉一豎,問道:「你莫非不願意?」

賈蓉見尤三姐星眸微嗔,漆黑的眸子中柔波流轉注定自已,心中一軟,連忙乖乖的趴在炕上,對著尤三姐「汪、汪——」的叫了幾聲。

尤三姐樂不可支,撫摸著賈蓉的臉,嘆道:「人有人樣,狗有狗樣,好乖的狗狗!」

賈蓉又是連著「汪、汪——」叫了幾聲,權作回應。

尤三姐點頭說道:「我只單養著你這條笨狗狗可也寂寞,我們有姊妹倆個,要是把你媳婦、咱們東府大名鼎鼎的小蓉奶奶給二姐姐當母狗養著,我就讓二姐姐記你的好兒!」

賈蓉傻乎乎的問道:「就只單記好而已?」

尤三姐眼波流轉,嬌嗔道:「傻子!這也不明白?」

賈蓉歡喜的不知說什么好,只是望著尤三姐呆笑不已。

尤三姐嗔道:「我就不明白,三妹妹那里就那么好的?得了三妹妹高興的連話也不會說了?」

賈蓉半晌才回過神來,說道:「只要三姨兒言出必踐、不是戲言,小侄也代可卿回了三姨兒,此事越快越好。」

屋里隱隱傳來一聲輕笑。尤三姐斜睨了屋里一眼,對賈蓉說道:「蓉小子,你可想好了,我和三妹妹這是把你們夫妻當狗狗養。我還罷了,尤其是三妹妹,一直渴望著能牽著小蓉奶奶這樣品貌俱佳的母狗,和我在園子里散步,你要是降不住你媳婦,就只當我把三妹妹許給你當做是頑笑話。」

賈蓉正色道:「即有這個機會,小侄那有降不住的理?小侄今個也對三姨兒說句心里話,小侄想那三姨兒想出了一身的病,我這話只對三姨兒說,從未告訴過別人。」

尤三姐說道:「我看你把三妹妹放在心里也不是一、三天了,難得今個說了實話。」

賈蓉奇道:「三姨兒早看出小侄心思,小侄怎么不知道?」

尤三姐說道:「看你平時就對二姐姐那副色迷迷的饞樣兒,看到二姐姐口水就順著嘴角向下流,自已尚不自覺,別人那有看不出來的!」

賈蓉笑道:「三姨兒,小侄剛才還沒盡興昵!」說罷,雙眼目不轉睛盯著尤三姐上、下晃動不已的nǎi子。

尤三姐「哧」地笑道:「你看二姐姐的目光,就象你現在這樣!色迷迷中透著那么一股傻乎乎的勁,也不怕寒磣?!」

賈蓉笑道:「但凡看到三姨兒的人,滿天的神佛也會動了綺念,何況是我這樣的凡夫俗子。」說罷,將身子俯在尤三姐的懷里,噙咬著尤三姐嫣紅的奶頭,然後用舌頭來、回掃動著。

尤三姐閉目呻吟道:「輕點,蓉小子,你咬疼我了!」

賈蓉也不說話,只管用牙齒輕重間隔、有節奏地噙咬著尤三姐的奶頭。

尤三姐的呻吟聲越發大了,扭著身子,膩聲道:「你壞死了,逗得人家心里跟著了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