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春夢(06)(2 / 2)

湘雲問道:「嬤嬤不是常教引我們,女孩兒家的清白最是要緊,別說脫了衣裳,就是給男人看一眼都不許,現在為何嬤嬤又說可以裸袒身體給別人瞧?」

金彩家的笑著說道:「我的兒,那有這許多為什么?若是外頭的野男人自然是斷乎使不得,他是你爹,做爹的要瞧瞧女兒的身子自然是應該的,也是你盡了孝心不是!」

金彩家的這番教導,不僅賈雨村聽了目瞪口呆,湘雲也聽得呆住了,好半天才說道:「那我以後但凡在爹面前就不用穿衣裳了……」說罷,棄了尋小衣蔽體的念頭。

金彩家的又叮囑道:「只有沒外人在且只有你們女兒家時方可如此,不然這衣裳還是要穿的。」

湘雲連連應允:「放心罷,我記下了。」

鴛鴦在旁笑道:「也不看現在是什么時節,就這么一會子,把皮不凍破了你的。」說著,又將火盆上的銅罩揭起,拿灰鍬重將熟炭埋了一埋,拈了兩塊素香放上,仍舊罩了方才放心。

湘雲與雨村父女二人親呢狎褻,根本不覺火盆內已漸漸涼了,賈雨村是男人家自是渾然不覺,湘雲仗著素日比別人氣壯不畏寒冷,也不披衣,就這么赤身裸袒也絲毫不覺,聽鴛鴦一提果覺一陣微風吹過,只覺侵肌透骨,不禁毛骨森然,由不得沖鴛鴦扮個鬼臉,說道:「鴛鴦姐姐,怪道人說熱身子不可被風吹,這一冷果然利害。」

茜雪見湘雲兩腮如胭脂一般,便上來伸手在湘雲的手上渥一渥,只覺冰冷,說道:「快來渥渥罷!」說罷,揭去青緞背心胸前的兩片活襟鈕子,里面穿著的銀紅襖兒也跟著一並解開,兩團雪白膩滑的軟肉顫微微的出現在眼前,湘雲伸手進去,摸索到茜雪胸前兩團豐腴飽滿的nǎi子渥緊。麝月禁不住打個寒噤,說道:「好冷手!我說看凍著。」

湘雲因笑道:「即這么著,我們就在熏籠旁坐著豈不更好?!」

茜雪笑道:「這倒也是,偏這會子這蠍蠍蟄蟄老婆漢像的倒忘了。」說罷眾人抬來鑄銅鎏金高達三四尺的巨大熏籠,然後覆蓋於火爐之上與湘雲、丫鬟們圍坐在熏籠旁。

雨村坐在金彩家的身邊,說道:「府里多虧了有你,姑娘們原是要著你學規矩的,如今看來,規矩學的不錯,真真的說到我心坎里去了,說不得算是奇功一件。」

金彩家的口里念了一聲「佛」,因笑著道:「只要無過就好,那里就敢居功了?!若是要論起來,也是老爺的不是。」

雨村一時沒解過來,問道:「如何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金彩家的「嗤」的一聲笑道:「如今姑娘也一天大似是一天,女兒發育成什么樣子,老爺好歹也是當爹的,豈能一無所知?」

雨村聽了大感順耳,情不自禁的拉住了金彩家的手,問道:「依你說該怎么做?」

金彩家的說道:「依我說以後雲兒在老爺面前就不用再穿衣裳,老爺察看雲兒的發育情況也會方便些,就是……」說著,壓低嗓子說道:「就是以後老爺想要了雲兒這丫頭,心里也會清清楚楚的、一目了然……」

賈雨村聽了捋須微笑不語,連聲說道:「有理、有理……」

金彩家的聲音雖低,到底還中讓湘雲聽見了,饒是湘雲再大方也經不住,臊得滿臉通紅,起身就要跑,卻被坐身旁的金彩家的一把拉住摟在懷中。

金彩家的撫摸著湘雲的頭頂,笑道:「這會子又害臊了,剛來那會怎么不嫌害臊?」

湘雲扭股糖似的在金彩家的懷中撒嬌:「小時候的話又當不得真,還提它做什么?」

金彩家的笑道:「怎么當不得真?只要你當真,它便是真的。」

賈雨村奇道:「雲兒小時候說的什么樣的話不能當真?」

金彩家的還未說話,湘雲搶先說道:「嬤嬤不許說!」

金彩家的還未怎樣,史湘雲無意間流露出來的小女兒嬌嗔美態,於清純中又夾染著小女兒初長成的嫵媚風情倒是讓賈雨村看的一呆,一時間也忘了追問。

金彩家的說道:「傻丫頭,什么真不真的,別說是脫了衣裳讓老爺看看、摸摸,就是老爺要了你也是應該的。」

湘雲又是奇怪又是害臊,想問又不好意思問,但她是個心直口快藏不住話的人,終於還是好奇心戰勝了羞澀,因問道:「這可奇了,頭一回聽說還有這話,嬤嬤教我這話是怎么說的?」

金彩家的說道:「這有什么難解的?!你雖不是老爺親生的,老爺待你宛若已出,就和親生女兒一樣。即是老爺老爺親生女兒,給老爺瞧瞧身子、摸幾下甚至被老爺要了身子都是應該的,這一來是盡你的孝心,做女兒的伺待老爺本就是天經地義、理當如此。這二來你也是女兒家,女兒家身上的一切,比如說……」

金彩家的邊說邊在湘雲的小乳珠是輕輕捏了一記,說道:「比如說這里……」

另外一只手探下去在湘雲雙腿間股縫里,手指從小牝穴兩片肉唇處側掠過,滑到小菊蕾處打了個轉,指尖輕輕頂了頂湘雲的小菊蕾,說道:「還有這里、這里都是屬於老爺的,老爺要了它們自然也是應該的。」

金彩家的一番話說的湘雲低頭不語,只管抓緊茜雪的nǎi子下意識的玩弄,心中暗服不已,半晌才紅著臉問道:「我記下了,嬤嬤還有什么樣話要教我的?」

金彩家的笑道:「自然是有的,太太交待下來的規矩,這一會子只怕也說不完,我只叮嚀一下就完了。」說著金彩家的轉頭又對茜雪說道:「老爺、太太即將姑娘交給你伏待,就是你的責任……」

李紈在旁笑道:「撿要緊的說罷,你這老貨這一會子就說了兩車話,別把雲兒凍著。」

湘雲笑道:「不相干,那里這么嬌嫩起來了?!」說著,不自覺打了兩個噴嚏。

李紈愛憐的說道:「看凍著,不是頑的。明個兒早起又該嚷不受用……」

金彩家的笑道:「即是太太發了話,我就長話短說了,姑娘身上的牝穴、菊蕾、小解和嘴等地方都是姑娘將來要盡孝心的地方,最是要緊,你伏侍姑娘每夜睡下之前,除了伏侍姑娘漱了口,還要在這此地方下功夫洗漱,姑娘家的這此地方一定要洗漱干凈方可,以備老爺隨時取用、撫愛。」

茜雪點頭剛要說話,湘雲因笑道:「嬤嬤這那里是在說茜雪姐姐,分明就是在編排我。」說罷親熱的摟住茜雪說道:「茜雪姐姐,我上次沒讓你幫我洗漱我的小屁屁,是我急著要出去呢,我下次一定聽姐姐的話好不好?」

茜雪趕緊說道:「我可沒有到嬤嬤那兒告你的狀,是嬤嬤問我來著,我才說的。」

李紈說道:「茜雪是個老實丫頭,別冤枉了她。」

湘雲撅著嘴小聲說道:「我又沒說她,干嗎要說我一個人。」

賈雨村在旁見湘雲與茜雪在微微發抖,尤其是茜雪因胸前兩團雪白堅挺的軟肉裸袒在外,涼風順著胸前敞開的衣襟直往里貫,更是抖成一團,因笑勸道:「不如你們脫了衣裳,裹著被互相取暖豈不更好?」

茜雪應了聲,正待脫去衣裳,旁邊的紫娟見茜雪反手反腳的不甚方便,忙上前幫著除去茜雪身上的青緞背心、銀紅襖兒,再解下白綾細折裙並里頭的青綢掐牙褻褲,扯開塌上疊放的錦被,茜雪與湘雲忙不迭的穿進被中赤裸著身子並排躺著。

鴛鴦見她二人急忙忙的穿進被中,因笑道:「那里就凍死了她們了,略問問就嬌嫩起來了。」

賈雨村說道:「傻丫頭,這么冷的天別說她們女孩家禁不起,我這男人家也禁受不住。我和你們一比,我就如那野墳圈子里長的幾十年的一棵老楊樹,你們就如秋天才開的白海棠,你們這些嬌嬌弱弱的女兒家如何禁得起?」

鴛鴦啐道:「野墳里只有楊樹不成?難道就沒有松柏?我最嫌的是楊樹,那么大笨樹,葉子只一點子,沒一絲風它也是亂響。你偏比它,也太下流了。」

麝月也笑道:「這話說的極是,不怕羞臊的才拿它混比呢。」

金彩家的因笑道:「天又短又冷,時氣也不好,老爺、奶奶的身子最是要緊的,恐沾帶了老爺、奶奶頭疼腦熱的倒是我們的罪過了,不如叫鴛鴦並素雲、碧雲、紫娟幾個這里的丫鬟解了衣裳用nǎi子替老爺、奶奶渥一渥手腳的好。」

鴛鴦嗔道:「媽媽就知道偏幫,叫他自個兒渥去。」

金彩家的說道:「不許胡鬧,我們做下人的,尤其是你們幾個女孩,都是老爺打小看著長大的家生女兒,自打你們一生出來就注定是屬於老爺的私人物件,沒有對自己身子與自個想法的主張,老爺擁有你們女孩家的身子與自個想法,伏侍主子爺、奶奶是我們做下人的最大的快樂。」

鴛鴦嘆道:「就這么一點子小事,媽媽都能扯出這么多的正經話,不愧是自幼伏侍主子的好奴才,原是我們做女兒的趕不上和。」

金彩家的也笑道:「我還要說呢,即是一點子小事還這么多話……」說著推了推身旁的麝月,說道:「你去勸勸你妹妹……」

麝月笑道:「這可奇了,媽媽叫鴛鴦解衣與主子渥手與我什么相干?」

金彩家的因笑道:「再不去連你們兩個蹄子一塊罰。」

麝月起身趴在鴛鴦背上笑道:「好妹妹,快依了媽媽罷,等會媽媽惱了,罰起來可不是頑的。」

鴛鴦無奈的對賈雨村嗔道:「怕了你了,連媽媽、嫂子都幫襯你,再不依只怕要揭我的皮咧!」

麝月對金彩家的招招手,笑道:「媽媽快來,我們一起幫幫鴛鴦這丫頭。」

金彩家的也笑著走了過來,拿下了鴛鴦脖子上戴著花領子,身上的青緞子背心,麝月則站在鴛鴦背後,雙手再從後面繞過去,解了身上的青緞子背心胸前活襟鈕子,里面的水紅綾子襖兒與活襟相連,解了胸前活襟鈕子,胸前水紅綾子襖兒也一並解了,胸前那對雪白堅挺的nǎi子立即顫微微彈跳出來。

雨村府上內宅里的小姐、丫鬟們身上所穿的胸前衣襟都是鈕子扣著的活襟,里面的襖兒也與活襟相連相連,里面也不准穿束胸用的抹胸之類的內褻衣褲,只要解了背心胸前衣襟的鈕子,里頭的nǎi子就會彈跳出來,方便主子抓渥、把玩。

鴛鴦對賈雨村嗔道:「媽媽、嫂子這么幫襯你,再不渥渥,只怕冷了媽媽、嫂子的心。」

金彩家的在旁說道:「這丫頭還是這么著,一點長幼尊卑的規矩都沒……」

賈雨村擺擺手說道:「你也別管緊了她,只要不是在外頭就無妨。」說罷與鴛鴦、麝月、金彩家的並李紈、紫娟、素雲、碧雲等丫鬟們坐在榻上。

鴛鴦雙腿曲膝墊在屁股下,跪坐在賈雨村的右首,身子微微前傾以方便雨村抓渥、把玩雙乳。麝月跪坐在賈雨村與李紈的中間,也解了胸前衣襟的鈕子,露出里頭豐滿的nǎi子。

紫娟則跪在榻前脫了雨村腳上的朝靴,再脫了腳上的錦邊彈墨襪,解了青緞子背心胸前活襟鈕子的鈕子,將雨村雙腳放進胸前雙乳之上,那邊的碧雲也同樣跪在榻前,脫了李紈的雙襪,同樣解了衣襟將李紈的雙腳放在雙乳之上,素雲則跪坐在李紈的左道邊伏侍。

雨村將雙腳放在紫娟雙乳之上,教雙乳的熱氣一薰,略顯冰涼的雙腳氣血立刻活洛起來,用雙腳按壓紫娟的雙乳,可以感知紫娟的雙乳是那種小巧的鴿乳,不大卻充滿彈性,紫娟雙乳的兩個小巧的ru頭在雨村雙腳的腳底板劃過,雨村不由得頑心大起,試圖用雙腳的腳趾去夾紫娟小乳上的兩個肉粒,夾了幾次卻沒夾到。

正待放棄與人說話,紫娟卻不聲不響的掰開雨村雙腳的腳趾,將自已的ru頭放在雨村的兩個腳趾,然後一松手,雨村雙腳的腳趾立即將紫娟小乳上的兩個小巧伶瓏的ru頭緊緊夾住,雨村聽得紫娟輕輕的嬌哼一聲,留意的看了紫娟一眼,心中暗道:「好聰慧的丫頭!」心里暗暗的留了心思,底下雙腳用力夾緊ru頭,見紫娟輕輕的蹙著雙眉,小心的用雙手按住雨村的雙腳揉搓自已的雙乳。

雨村邊用雙腳享受著玩狎紫娟雙乳的快意,邊道:「我們也一塊挨著吧!」

湘雲看了那還不知雨村的心思,不禁羞得從被中探出身子,嚷嚷道:「她們都可以進來,爹不許進來。」

雨村看到從被中探出小半截雪白纖細身子的湘雲,耳中聽到湘雲撅著嘴嬌嫩聲音,那嬌嗔天真的表情卻偏偏有種讓人心血沸騰的魔力。

湘雲無意間的言語動作,讓雨村只覺得熱血上涌,一瞬間心跳得似喘不過氣來,心中大叫:「挑逗!這絕對是挑逗,雲兒這丫頭還這么小就如此的會燎人,長大了還怎么得了?我若不現在不要了這丫頭,自古嫦娥愛少年,他日雲兒必定會嫌我老了,若是戀著少爺,看上了那家公子,我豈不早趁早歇了此心?不成,我今日一定要了雲兒這丫頭。」

正待有所動作,忽聽有丫鬟來報說是忠順王府的長史官來了,正在榮禧堂候著主子爺呢。

雨村怒道:「下流囚攮的,偏你這會子來報,還不離了我這里!」唬得丫鬟退出,李紈招招手,那丫鬟會意在外面伺候著。

李紈說道:「是老爺的就是老爺的,老爺這會子急什么?再說現在老爺急吼吼的要了雲兒那丫頭,豈不嚇著她?!不若老爺先去,等會我們再與雲兒那丫頭說,讓她心里有個准備,老爺再要了她時,讓鴛鴦、麝月這兩個丫頭陪在雲兒身邊,消除雲兒心中的恐懼感豈不來得更好?」

雨村想想也平靜下來,笑道:「那倒也是,女兒家的第一次自是難免會心慌害怕,尤其是雲兒自小跟著鴛鴦、麝月長大,先說好再有這兩個丫頭陪著自是穩妥,」鴛鴦在旁嗔道:「我才不陪著主子爺做壞事呢!」

雨村哈哈大笑,用力捏了一記鴛鴦的ru頭,說道:「這可由不得你!」

鴛鴦疼得尖叫一聲,雙手捶打著雨村,嗔道:「主子爺壞死了,下次再這樣就不許主子渥奴的nǎi子了。」

雨村笑問道:「不渥你的,那渥誰的?」

鴛鴦瞟了金彩家的一眼,哼了一聲沒說話。

雨村說道:「沒大沒小的,我叫你娘好好的調教你這丫頭。」說罷,起身欲走,麝月忽然喚道:「主子!」

雨村見麝月紫漲著臉心中奇怪,問道:「有話就快說,不然這可就走了!」

麝月又搖頭道:「老爺還是先去吧,等主子回了來奴婢再說與老爺聽。」

雨村知她的性子向來內秀,因急著欲見忠順王府的長史官正待要走,金彩家的在旁說道:「這丫頭奶水豐足,老爺今個兒又沒吸這丫頭的奶水,漲奶漲得厲害,早上兩個nǎi子就教奶水漲得生疼,剛才來的時候還小聲哭了一會兒,想讓老爺先吸上幾口奶再走,又怕誤了老爺的事。」

雨村笑道:「這丫頭也太內向了,即這么著為什么不早說?」說著用手擠了擠麝月裸露在外的豐腴的nǎi子,果見一道細細的水線噴了出來。麝月閉著雙眼,嘴里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雨村關切的問道:「漲得厲害嗎?」

麝月仍然閉著雙眼,呻吟道:「主子爺快吸吧,奴婢受不了!」

雨村吸住麝月的奶頭,用力吸吮著nǎi子豐足的奶水,或許是吸吮的急了,麝月發發出夾染著快意與痛楚的呻吟聲,金彩家的在旁擠撫著麝月的nǎi子,以舒緩被吸吮時的痛楚,耳旁聽到金彩家的說道:「太太也吸點吧!」說著,金彩家的將麝月另外一邊的nǎi子放進李紈的嘴里。

金彩家的邊擠壓著麝月的nǎi子,邊笑道:「太太什么時候再生一個,有了奶水讓老爺吸吮?」

李紈嫵媚瞟了雨村一眼,因笑道:「罷、罷、罷,我可不敢再生了,還是讓翔兒與她再生一個罷!」

雨村吐出奶頭,說道:「不若讓文翔與他娘和鴛鴦她們兄妹生罷……」說著背後挨了一下,鴛鴦嗔道:「還不快去,小心人家等急了說老爺怠慢了。」

雨村無奈起身,說道:「你嫂子還漲著奶呢?!」

鴛鴦起身推著雨村,笑道:「不用你管,還有我呢!」

雨村只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