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綺夢(03)(2 / 2)

寶玉的一只手已經離開了山峰,向著溪谷挺進,而他的嘴唇則接替了手的位置,將之含入口中。他吸吮著長大了的ru頭,似乎要從中吸出乳汁來,同時也沒忘了舔弄那周圍的乳暈。手指在茂密而濕潤的森林中找到了入口,那里玉液正在不斷涌出,似乎在歡迎客人的到來。寶玉試探著將中指插入那女性神聖的宮殿,而拇指和食指則在外面輕捏著那已經突出了的陰核。

可卿只覺得自己有些忙亂了,因為全身到處都傳來了激烈的感受,讓她不知去品味哪里的好。ru頭上被寶玉輕輕咬了一下,然後用兩排牙齒夾住輕磨,與此同時寶玉的另一只手移到了她那豐隆的雪股,而蜜洞中的手指也加快了進出的速度。

「……啊……啊……我……那里……忍不住了……啊──!!」

隨著那聲拔高的叫喊,可卿的身子開始了劇烈的痙攣,寶玉的手指遭到了徹底的沖刷,同時那里緊緊地收縮著,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

「感覺好嗎?」

待她的高潮完全過去了,寶玉才問道。

「嗯,我從沒這樣快樂過,那一刻,就像是升了天似的,我還是第一次有這種經歷。」

第一次?也就是說她以前都沒有達到過高潮了?想起賈蓉說的「不解風情,如同木頭」

等等,寶玉不禁為可卿感到可悲。

「我會讓你再體會到的,甚至會更加美好!」

說著,寶玉除去身上最後的衣物,將那等候多時的玉莖送入了它該去的地方。

「啊……啊……寶玉,我們終於在一起了!……」

可卿緊緊地摟住寶玉,承受著他一次次的撞擊,而眼中卻有閃閃的淚光。

就這樣,寶玉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技巧,來使身下的可卿有更好的體驗,使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頂峰,而可卿也用她那熱情但不太純熟的動作迎合著,因為他們都知道,今天是第一次,但也是最後一次!終於,在可卿又一次拔高的呻吟聲中,寶玉也射出了他火熱的樹汁。

兩人就這樣互擁著躺了良久,這才起身收拾。寶玉道∶「可卿,我要走了,免得被人懷疑。可是,你要為我而保重!」

「我會的,寶玉,今天真是要謝謝你,讓我有了一個多麽美好的回憶!」

「……可卿……」

寶玉再度吻上了她那微微顫動的紅唇,同時緊緊地抱住可卿,彷佛想讓兩人的身體合為一個似的。

打破記錄的長吻終於結束了,兩人都有點氣喘噓噓。「……我要走了……」

可卿輕輕點了點頭,而眼淚卻忍不住再度出現了。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寶玉突然有不祥的預感,難道這次離別竟是……?「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矣!」

寶玉第一次感到那些不再是書本上呆板的文字,而是活生生的,是自己現在的感受。「我可以走嗎?就這樣丟下她一個人?」

寶玉這樣問自己,然而總不能一直在這兒呆下去,他只有自己安慰自己∶這不過是暫時的,相距這樣近,隨時都能再來看看的。

「你去吧!有空的話過來看看我,雖然不能總在一起,但能看到你,知道你就在我的身邊,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誰讓我們是……」

可卿似乎看出了寶玉的想法。

「那……你多休息呀!」

寶玉終於走出了房門,然而在那時的回頭中,他看到晶瑩的淚珠滑過了可卿的面頰。

秦鍾卻在離門不遠的走廊處靠著,見寶玉出來了,便招了招手,將寶玉帶到旁邊的一個小房間中。關好門後便笑道∶「寶叔,剛才的滋味如何呢?」

「你一直都在外面守著嗎?」

寶玉想起當時秦鍾的反應,顯然,他是知道可卿對自己的感情的。

「當然,否則要是有人突然闖進來,那還了得?不過,姐姐今天很快樂呢,畢竟寶叔是……」

「可卿曾經告訴你了嗎?」

「雖然沒有明說,但她每次回家,跟我談得最多的就是寶叔你了,我還會不知道嗎?不過今天也多虧了寶叔,姐姐最近總是愁眉不展,我問她是什麽事,她也不肯告訴我,我真怕她會憋出病來,現在總算是放下心了。」

「我也發現了,希望這樣能幫上她。好了,我們到前面去吧,鳳姐可能都快要去了。」

那天氣已是掌燈時候,兩人出來又看她們頑了一回牌。算帳時,卻又是尤氏輸了戲酒的東道,言定後日吃這東道,一面就叫送飯。

吃畢晚飯,因天黑了,鳳姐起身告辭,和寶玉攜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廳。

二人回家,見過眾人。寶玉先便回明賈母秦鍾要上家塾之事,自己也有了個伴讀的朋友,正好發奮,又著實的稱贊秦鍾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憐愛。鳳姐又在一旁幫著說「過日他還來拜老祖宗」

等語,說的賈母喜歡起來。鳳姐又趁勢請賈母後日過去看戲。賈母雖年老,卻極有興頭。至後日,又有尤氏來請,遂攜了王夫人林黛玉寶玉等過去看戲。

寶玉本意是想再去見見可卿,卻不料可卿身體不適,正在房中休息,不便前去,心下悶悶不樂。雖是平時愛好熱鬧,此時也提不起興致,想起近日薛寶釵在家養病,未去親候,意欲去望他一望。

路上閑言少述,且說寶玉來至梨香院中,先入薛姨媽室中來,正見薛姨媽正打點針黹與丫鬟們呢。寶玉忙請了安,薛姨媽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懷內,笑說∶「這們冷天,我的兒,難為你想著來,快上炕來坐著罷。」

命人倒滾滾的茶來。

寶玉因問∶「哥哥不在家?」

薛姨媽嘆道∶「他是沒籠頭的馬,天天忙不了,哪里肯在家一日。」

寶玉道∶「姐姐可大安了?」

薛姨媽道∶「可是呢,你前兒又想著打發人來瞧她。她在後面的房中,你去見她吧。」

寶玉便依言去了。

來到寶釵房前一看,門卻是關上的,正欲敲門,卻聽旁邊有人輕「噓」

了一聲,轉身一看,原來是鶯兒。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將寶玉帶到旁邊的房中,這才道∶「寶二爺,你是來看小姐的吧#糊剛剛吃了葯,睡下了。」

寶玉道∶「那你一個人呆在這兒,不悶嗎?」

鶯兒道∶「我在打絡子呢!」

寶玉道∶「那你也替我打幾根絡子。」

鶯兒道∶「裝什麽的絡子?」

寶玉見問,便笑道∶「不管裝什麽的,你都每樣打幾個罷。」

鶯兒拍手笑道∶「這還了得!要這樣,十年也打不完了。」

寶玉笑道∶「好姐姐,你閑著也沒事,都替我打了罷。」

鶯兒笑道∶「那里一時都打得完,你還是說說打什麽吧。」

寶玉道∶「汗巾子就好。」

鶯兒道∶「汗巾子是什麽顏色的?」

寶玉道∶「大紅的。」

鶯兒道∶「大紅的須是黑絡子才好看的,或是石青的才壓的住顏色。」

寶玉道∶「松花色配什麽?」

鶯兒道∶「松花配桃紅。」

寶玉笑道∶「這才嬌艷。再要雅淡之中帶些嬌艷。」

鶯兒道∶「蔥綠柳黃是我最愛的。」

寶玉道∶「也罷了,也打一條桃紅,再打一條蔥綠。」

鶯兒道∶「什麽花樣呢?」

寶玉道∶「共有幾樣花樣?」

鶯兒道∶「一炷香,朝天凳,像眼塊,方勝,連環,梅花,柳葉。」

寶玉道∶「前兒你替三姑娘打的那花樣是什麽?」

鶯兒道∶「那是攢心梅花。」

寶玉道∶「就是那樣好。」

鶯兒便理了理線,開始打了起來。

寶玉一面看鶯兒打絡子,一面說閑話,因問他「十幾歲了?」

鶯兒手里打著,一面答話說∶「十六歲了。」

寶玉道∶「你本姓什麽?」

鶯兒道∶「姓黃。」

寶玉笑道∶「這個名姓倒對了,果然是個黃鶯兒。」

鶯兒笑道∶「

我的名字本來是兩個字,叫作「金鶯」。姑娘嫌拗口,就單叫「鶯兒」,如今就叫開了。」

寶玉道∶「寶姐姐也算疼你了。明兒寶姐姐出閣,少不得是你跟去了。」

鶯兒抿嘴一笑。寶玉笑道∶「我常常和襲人說,明兒不知那一個有福的消受你們主子奴才兩個呢?」

鶯兒笑道∶「你還不知道我們姑娘有幾樣世人都沒有的好處呢,模樣兒還在次。」

寶玉見鶯兒嬌憨婉轉,語笑如痴,早不勝其情了,那更提起寶釵來!便問他道∶「好處在那里?好姐姐,細細告訴我聽。」

鶯兒笑道∶「我告訴你,你可不許又告訴她去。」

寶玉笑道∶「這個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