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外傳(08)(1 / 2)

不知歷幾何時,省親別院的工程告竣,園中各種陳設悉已完備,從蘇州采買的女孩子也排了二十出戲,小尼姑、道姑學會了念經咒。賈母等進園色色斟酌,點綴妥當。賈政方擇日題本,當日便奉皇上朱批,恩准賈妃於中秋之日省親。

皇帝回到後宮,對元春說:「愛妃,你父親今天上了一本,朕已經准你省親了。」

元春想到馬上可與寶玉相會,不禁飛紅了臉,忙跪下謝恩。

皇帝哪里知道元春的心思,看見她嬌美的臉蛋上飛起兩朵紅雲,越發顯得嫵媚動人。將她攙扶起來,摟在懷里不住的親吻,又探手入懷揉捏著肥嫩的乳房。

元春的心早已飛到寶玉的身邊,竟把皇帝的龍爪當成了情郎的手掌,ru頭漸漸發硬,嘴里哼哼著,小bi滴出了蜜汁。忽然,她看見玉釧兒在朝她使眼色,想起一樁要緊事,便嬌聲問道:「皇上啊,這次妾妃能與父母團聚,真是皇上的天恩。不知皇上給妾妃多少時間呢?」

「這個……朕是離不開愛妃的,只能給你一天。」

「皇上啊,妾好不容易回一次家,一天怎么能夠呢,最少也要十天的。」

「這如何使得,皇妃如何能離宮這么長時間,祖宗規矩不容的。」

「祖宗的規矩里也沒有皇妃省親呀,這規矩還不是皇上說了算么。」元春在皇帝懷里扭來扭去的撒嬌,惹得皇帝欲火上身。

「不行,你不在宮里,誰來陪朕哪?」皇帝扒下元春的衣衫,使勁揉搓著玉乳。

「皇上對妾這般寵愛,妾真是三生有幸。可是後宮嬪妃哪個不指望皇上的寵幸呢,她們得不到皇上的雨露恩澤,早就對我心懷不滿了,只怕背地里都罵我狐媚惑主呢!」

「誰這么大膽,愛妃說出來,朕即刻把她打入冷宮。」

「不要啊,皇上,您如果治她們的罪,豈不是我造的孽了?您就讓我積點陰德,我回家的時候,使各位嬪妃雨露均沾吧!」

「愛妃真是個賢德的妃子。」皇帝已把元春剝得赤條條的,招手讓太監給自己脫衣服。

「那說好了,十天。」

「太多了,朕只能給你三天。」

「不嘛,十天是最少的了。」元春撅起小嘴,玉手輕輕捏住了皇帝的ji巴。

「那給你加兩天,五天,不能再多了。」皇帝按倒元春,一絲不掛的壓在雪白的胴體上。

「妾也讓一步,給七天吧,求你了,我的好皇上。」

「好,好,朕就依了你,行了吧。」皇帝急不可耐的肏入元春的小bi。

隨著皇帝的肏bi,元春扭腰聳臀,上下迎合,嘴里還發出淫盪的呻吟。

各位看官,皇宮中美女如雲,你道皇帝為何專寵元春?原來做妃子的無不畏懼皇帝,生怕一不留神得罪皇帝,輕則打入冷宮,永不見天日;重則賜死,一條白綾了此生。故此不僅平日小心謹慎,床第之間也是戰戰兢兢。皇帝也是男人,抱著個木頭美人肏bi,有何趣味?縱然貌比西施,也是如同嚼蠟,得不到皇帝的歡心。

只有這元春,天性中帶著一股淫盪,一顰一笑,勾魂攝魄,令人想入非非,肏bi時更是拋腰送臀,浪聲不斷,雖然她盡量克制,不像民間婦女般放肆,但已使皇帝領略到從未有過的性趣,方能「三千寵愛在一身」。

皇帝「呼哧、呼哧」肏了幾十下,便一泄如注,從元春身上滾下來,氣喘噓噓的道:「小妖精,朕要被你吸干了。」

元春才剛起興,她摸著皇帝軟綿綿的ji巴,心里充滿怨尤。無奈,只得努力打消體內的淫欲。

轉眼即是中秋,一大清早,賈府上下就列隊門外迎接。等了半個時辰,只見一隊隊宮女太監擎著儀仗,捧著香珠、綉帕等物,後面是八個太監抬著一頂金頂金黃綉鳳鸞轎,緩緩行來。

賈母等連忙路旁跪下,幾個太監飛跑過來,扶起賈母、王夫人等。鸞轎抬入大門,元春下轎入室,賈政等上前問安,然後至賈母正室,欲行家禮,賈母等俱跪止不迭。元春滿眼含淚,一手攙住賈母,一手攙住王夫人,三人相對嗚咽。

半日,各人止住淚水,元春歸座,姐妹們一一參見。

元春左看右尋,不見寶玉,遂問道:「寶玉為何不進見?」

賈母道:「無諭,外男不敢擅入。」

元春命小太監快引進來,不等寶玉行禮,便將他攬在懷內。賈母、王夫人等只道她姐弟情深,而與寶玉有肌膚之親的薛姨媽、三春姐妹不免私下猜測。

這時,尤氏、鳳姐上來啟道:「筵宴齊備,請貴妃游幸。」

元春起身,手拉著寶玉,同諸人來到園中。只見香煙繚繞,花彩繽紛,琳宮綽約,細樂聲喧,說不盡的太平氣像,富貴風流。元春問明各處匾聯俱是寶玉所題,心中更是歡喜,遂賜園名為「大觀園」,又挑了幾處歡喜的樓館賜了名,如「怡紅院」、「瀟湘館」、「蘅蕪苑」等等,同眾姐妹詩酒聯歡。諸般游樂,也不多敘。

席間,寶玉忽接到玉釧兒偷偷塞給他的紙條,背地里展開看時,只見上面寫著:「晚赴怡紅院」,寶玉心領神會,遂將紙條撕碎,悄悄的扔了。

晚上,曲終人散,元春在大觀園正樓駐蹕。在宮女服侍下,元春卸妝更衣,由玉釧兒攙扶著進入內室。

元春坐在床沿道:「玉釧兒,這里宮女太監圍著,寶玉來此不方便,你看該怎么辦。」

玉釧兒笑道:「娘娘怎么糊塗了,園子里盡是空屋,等他們睡了,咱們悄悄的去,再悄悄的回,誰也不知道。」

「你這丫頭,真夠機靈的,只是園子里路徑繁復,別迷了路才好。」

「請娘娘恕奴婢自作主張。奴婢白天在園子已經仔細瞧過了,怡紅院到這兒路最好走,奴婢已讓寶二爺在那里等著。」

「好丫頭,真不枉了我疼你。」

將近三更,眾人俱已熟睡,玉釧兒領著元春悄悄的溜出行宮,怕露了行蹤,也不提燈籠,藉著月光循著花徑,往怡紅院去。一路上,元春膽戰心驚的生怕被人撞見,短短的路卻仿佛走了很長時間,進了怡紅院,那「撲騰、撲騰」亂跳的心才平靜下來。走進卧室,里面點著兩枝大蠟燭,卻不見寶玉。忽然,一位絕色美人迎面而來,只見她粉面含春,目若秋波,元春一驚,忙問:「你是誰,為什么來這里?」那美人朱唇輕啟,卻不發聲,定睛一瞧,原來牆上襄嵌著一面比人高出許多的大穿衣鏡,那美人竟是鏡中的自己。

元春低頭暗笑自己心慌,怎么把鏡子給忘了,忽覺有人從背後抱住了她,聞著那熟悉親切的氣味,元春心神俱醉。寶玉將元春攔腰抱起,吻祝糊的紅唇。元春主動將軟滑的香舌伸入寶玉的口中,寶玉含住了,如同一塊冰糖含進嘴里,輕輕的舔、咬、吸。

一陣長吻之後後,元春方想起玉釧兒在一旁,她輕推寶玉,朝他使個眼色。

寶玉心領神會,放開元春,上前抱住玉釧兒,也是一陣熱吻。玉釧兒向來冷臉相對男人,此時被吻得全身趐麻,手足酸軟,無力的倒在寶玉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