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頭林沖(4)(2 / 2)

當真是一個有情,一個有意,兩般陰器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個是如狼似虎,一個是兵來將擋,兩對風流眼俱往那風流處看,一個是酥胸起伏、百般嫵媚,一個是陽物並舉、千種花樣,兩下里一湊合,便是一拍即合,你情我願。

林沖娘子心想,這徐寧也是了得人物,竟是這般出眾,想夫君所交,當真皆是英雄人物呀,只覺他抽插之間輕重有別,或疾或徐,捏掏撓搔,力度均勻,尺度得當,甚合芳心,直喜得是芳唇顫抖,「好叔叔,真真美死人了……」那勇徐寧見這婦人騷媚撩人,便雙手擒住那粉白雙腿壓在她那雪白胸脯上,那胯下亮著一條白白嫩嫩細縫兒,中間插著自己那物兒,縫隙中溢出幾沫亮晶晶液體,閃爍不定。

於是一聳一挺,插送了數百下,才釋放出粘稠之物,汩汩而流。

當下二人整理衣裳,方情盡而別,私下約定,過了頭七,就讓林沖帶娘子過徐寧府中再敘舊情。

時光匆匆,轉眼已是秋高氣爽了,這日林沖興味盎然,邀約朋友前去郊外踏青。

張霞慎偶感小羔,不勝涼風,就休閑在家,留了使女錦兒服侍,獨自兒正坐在閨中納鞋。

「嘣嘣」的幾聲門響,只聽得門外有人在喊,「林教頭,林教頭可在家?」侍女錦兒打開門,一看,卻是陸謙站在門口,打扮得豐姿俊秀。

「啊,原來是陸大爺,您沒跟教頭一塊出去么?」這陸謙原也是在林家出出入入的,與錦兒卻也甚熟。

當下親熱地捏了捏錦兒的小手,「好錦兒,多時不見,越發俊俏了。」錦兒羞得臉紅,「啐」了他一下,「一大早就來跟人家打趣,沒個正經。」這小錦兒情竇已開,整日見主婦做那事兒,其實也是心癢難搔。

「咱們這種人還有什么正經可言。」陸謙有些頹氣,見那錦兒細腰裊娜,小嘴兒紅紅艷艷的,心下欲火勃燒。

錦兒嘆了口氣,「夫人在家,你還是走吧。」陸謙卻是色膽包天,情急之下便雙手抱祝糊,只覺那身子嬌柔,清香撲鼻,別有一番風味。

「好錦兒,咱們輕點聲就好,夫人又如何聽得見。」錦兒默不作聲,顯是依了。

陸謙喜出望外,遂用手將錦兒那褲帶解去,蹲下身來,把那臉兒貼近錦兒那牝戶,但見那yin戶上蜿蜒著一片稀疏的黑色森林,那毛兒下面肥肥厚厚,嬌嬌嫩嫩,細肉兒在陰毛下隱約可見,草叢中散發著些許桂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腥味。

那陰牝兒正中央卻有一條嫩粉線兒把那肉兒細分兩半,就如明溪水蜜桃上的凹縫,兩片花瓣翹立兩旁,別致可愛。

而yin唇兒一張一合之際,那小小yin蒂卻也一顫一抖,一伸一縮,煞是誘人。

陸謙久習龍陽,怎生見得如此的陣仗,一雙眼睛睜得老大,不覺吞下幾口唾液,身下那陽物兒高高舉起,撐著褲子,支起個賬篷。陸謙便將那唇兒分開,伸出舌尖,在那唇兒之間不停地舔吸。

只覺上面光滑溜溜,細膩肥美,略微帶著一些淡淡腥味,而這味兒更是催化劑,燃起了腹中欲火,一把塵柄昂揚吐納,更不知比平日大了幾倍。

再吸咂了少頃,陸謙站起身子,一手抱著錦兒上身,一手緊緊地抱著頭部,把那錦兒摟抱在胸前,而下身那陽物對准錦兒那竅門,一用力,猛地插將進去,一頂而沒,直抵花心。

錦兒大叫,「死沒心肝的,頂死人了……」陸謙卻不管她,急急抽送,直把那錦兒抽得麻酥無比,身子抖個不停。

陸謙平日里只知那臀兒被插的滋味,這份感覺今兒個還是首嘗,更是在興頭上。那陽物兒更是愈發雄壯,把那牝兒塞得滿滿的,直把那牝內插得如火如荼。

錦兒只覺那牝內疼中帶癢,麻中帶酥,尤其是那妙物兒抵在花心時,燙得是一陣哆嗦,渾身酥軟,快美舒暢,整個人兒是浮在半空,美入心髓。

二人立於牆邊抽送著,卻不知那林沖娘子呼了幾次錦兒,不見答應,已是步出內室,來到走廊。

當下卻見那二人抵死纏綿,不覺暈生兩頰,手足無措。

見那陸謙弓著雙腿,咬牙切齒的向前猛力抽送,直把那錦兒插得大呼小叫,口中混雜不清的喊成一片,而那物兒卻是生得白白紅紅的,長而且大。

不覺yin戶發脹,騷水立流,把那一條褲兒都濕透了,便如水浸一般。

兩眼朦朧,香腮如霞,一顆浪心也隨著那抽插動作而一起一伏。

跟著見那二人就將雨散雲收,忙自將身子隱在花叢之中。

卻聽得那陸謙道:「好錦兒,真不知這般銷魂滋味,難怪林教頭娶妻之後,卻也跟我稀疏了。」

「那是自然,你卻不知我家娘子天姿嫵媚,國色天香。」錦兒邊整理身子,邊指了下內室。

「幾時得與你家娘子一會,就死何憾。」陸謙早就聽聞林沖娘子的美名,色心大動。

「美的你了,你卻是什么身份。」錦兒蔥指點了下陸謙的額頭,「不過也不是沒有機會,看你如何謝我。」陸謙一聽,雙腿跪地,「好姐姐,你就幫忙則個。」錦兒「噗哧」笑了起來,「你們男人真是的,貓兒哪有不吃腥,果然如此。這樣吧,你且耐心等著,我自有計較,包你成事。」她心下卻也想有個歸縮,眼前這男子也是個好的選擇。

林沖娘子在一旁見二人竊竊私語,因是離得遠,只聽得「我家娘子」等斷斷續續的幾句,想是提到了自身,不覺得牝戶生水,兩條玉腿緊緊地夾著,魂兒悠悠的飄在風中,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