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燕青(2)(1 / 2)

燕青到了樓上,觸鼻一陣清香襲人,精神為之一振。他將湘簾揭開,只見纖影裊娜,宮扇半遮,修眉俊眼,顧盼神飛,令人見之忘俗。

燕青上前一揖,低聲道:「小可燕青,今日得覷秋娘小姐一面,實是三生有幸。」秋娘兩年來在娼家也是閱人無數,幾曾見過如此標致人物?芳心竊喜,今番得見檀郎,不負上天與我花容貌。她款款道:「方才聽公子雅奏,知公子非那浪盪弟子,緣何也來此煙花之地?」燕青道:「慚愧,慚愧,聽聞小姐清名,不才原想上元佳節瞧個熱鬧,卻不曾想邂逅小姐,多承錯愛,幸甚幸甚。」眼見這女子穿一件天藍翡翠漏地鳳穿花縐紗衫兒,下襯著絳紅縐紗衲襖,系一條素羅落花流水八輻湘裙,緊罩著點翠穿珠蓮瓣雲肩宮袖。

燕青見她嬌怯模樣,楚楚可憐,走前一步,執住那纖巧柔荑,道:「只恨燕青無力,不能脫娘子於苦海之中。」秋娘心酸,淚水涔涔,道:「奴家命苦,親人盡喪,淪落娼家為妓,實是生不如死。」哀哀之下,若孤鴻飄泊,惶惶復惶惶。

燕青原是憐香惜玉人,將手扶住那美嬌娥,道:「且將今夕換明夕,娘子莫要傷了身子才是。」但見:暈紅粉頰,卻才夢醒扶來;淡綠眉彎,恰是晚妝重畫。偷覷人一點秋波,內藏著許多羞態;泄露出三分春色,外安排無限風流。丁香未破雨中春,豆蔻初含枝上血。

他原本是風流浪子,乍見秋娘柔媚體態,萬種風情,早是骨軟筋麻,心窩里亂跳,將那秋娘已是橫抱在懷。只見佳人輕喘,嬌慵無力,顯是芳心菲動,春情迭盪。當下將她放在雕龍鏤鳳的香榻上,那臉兒白里透紅,光滑如緞綢,膚色如胭脂,緊閉著的眼睫毛顫顫巍巍,惹人憐愛。

燕青脫其中衣,仔細地揉摸那脂香四溢的肌體,見那胸脯微隆,細膩白皙,雙乳尚未完全長成,盈盈一握,嬌巧玲瓏,燕青不覺興起,把嘴湊將上去,一陣的吸咂,只將那舌頭輕觸,秋娘已是全身熔化了一般。燕青本是風月老手,卻是不急不徐,慢慢褪其褻褲,yin戶豐滿,幾根絨毛披露其上,俏麗無匹。

左首銅博山香爐青煙裊裊,熏香一片,而自己手到之處,秋娘均如遭火炙一般,身子抽搐不已,喘息聲愈來愈大,竟情不自禁的撫摸起燕青來。

燕青中指輕探,見雙股之間的桃源洞口,嬌嬌嫩嫩,情毛柔軟地覆蓋在牝戶上。而教人心喜的是,那陰牝竟是濕答答的一片,津津亮的yin水兒從中溢出,色如人乳,散發著些許腥臊,混雜著那南海異香,直叫燕青小乙是情關大開,玉莖勃舉。

燕青立於榻下,細細觀其媚態淫語,動人處美目似睜不睜,醉眼朦朧。

心動下,他一手握其玉腿,一手扶著玉莖,對准那風流穴只是輕輕一頂,那秋娘本是黃花女,巨物頂撞下,只是哎哎直叫,雙腿兒不由自主的夾得燕青緊緊的。

燕青低頭一看,gui頭僅入一半,再稍稍一入,這秋娘吃痛不過,只是叫道:「公子,可痛殺我也。」燕青也是心疼,道:「無妨,你且忍忍,第一次總要這般痛。」於是吐了些唾沫,塗在那高突的陰牝邊,玉莖輕搖,或上或下,磨蹭著前行。不幾時,秋娘自家陰牝深處涌出粘粘jing液來,桃源洞口泛濫成災,只是小嘴兒胡亂哼哼唧唧。

燕青借勢一頂,gui頭已自沖破情關,沒將進去。

秋娘疼痛之下,已是叫喊道:「頂死奴家了,公子且慢些。」同時一股鮮血從那銷魂穴中沁了出來,順著那玉莖,染紅了身下的綉榻。

燕青卻不理會,將手抱其臀部,輕輕地抽插。

秋娘初覺疼痛,但到了百余抽後,只覺那玉莖在牝內橫沖直撞,煞是有趣,實是受用無窮,全身舒泰之下,毛孔盡開,更要命的是那牝內奇癢難當,搔人心胸,不覺呻吟起來,叫道:「公子,好公子,只管入來,奴家癢死了。」燕青聽其淫聲不斷,更是用力,但覺那陰牝內時緊時松,竟似有小兒吸奶般咂得他的玉莖是舒暢不已。

而那秋娘也是淫興大發,竭力逢迎,兩下里你來我往,直斗個天昏地暗。燕青使出渾身十八般武藝來,如猛龍過江,似狂蜂采蜜,招招盡往那花心處招呼,直把秋娘撞得是七竅生煙,冷氣直吸。再大肏了約半個時辰,秋娘陰牝內yin水淋漓,汪洋恣肆,一張粉臉兒只是痴痴的看著燕青,實是情深一往。

燕青抽不多時,只覺一顆心兒懸在咽喉處,一陣狂亂的神經躁動,玉莖在那陰牝內彈跳數下,一股jing液奔流直出,全身舒暢歡美。秋娘在那股激流噴射下,牝內熱火騰騰,一陣的眩暈,浪叫一聲,竟是昏死過去,良久方醒。

兩人綣繾一番,那秋娘不覺落下淚來,泣道:「此番壞了娘的好事,只怕是死期不遠了。」燕青叫道:「但有小乙在,決不教那老虔婆動你一根手指頭。」他本是英雄情性,護花之心既起,焉能叫人壞了懷中美嬌娘。

就在此時,樓板一陣的響,卻是春子急急的趕來,道:「不好了,前面有個梁公子以一千五百兩標得魁首,這就要來了,卻如何是好?」她本是主仆情深,此時事發,卻是後怕起來了。

燕青起身穿衣,道:「無妨,你且幫秋娘更衣,咱們一起下去迎他,看要如何?」卻說這燕青不費吹灰之力,摘得鮑秋娘嬌滴滴的花蕊,可前頭那兩伙人馬卻是戰得許久,才分出勝負。

要說其中一伙人,為首的是北京城的有名人物,皇朝後裔,姓趙名葆辰,算起來是開朝皇帝趙匡胤這一脈的後人。只因趙匡胤帝位傳於其弟趙匡義(即趙太宗),所以趙葆辰承其祖蔭,一直世襲王爺,而今其父尚在世,人稱他小王爺。

要說此人,那是吃喝嫖賭,樣樣皆精,不過有一樣倒好,為人比較仗義,也好耍槍弄棒,專愛結交天下英雄好漢,故而也有人叫他小俠王。

趙小王爺有一手下人名叫魯莽的,平時會得一手好棒法,深得趙葆辰喜愛,常常叫他隨侍身邊。

這日魯莽得知元宵日顧春樓有一絕美女子要人梳籠,就攛掇著趙葆辰前來,原想北京城中誰敢與他爭風,沒料到,今日遇上對手了。

只聽得對面那錦袍少年氣焰囂張,狂笑道:「這妞小爺我是要定了,給我聽好了,誰敢開價,我就多他一百兩。哈哈哈,看誰敢與小爺爭?」趙葆辰臉色一變,剛要發火,魯莽在旁道:「小王爺,今日咱們人少,莫要折了威風。咱們且讓一讓,以後再找回這場子。」要知道,這魯莽名雖魯莽,人卻精細,眼見那錦衣少年人多勢眾,只怕到時爭斗起來要吃虧,又想老王爺向來教子嚴厲,臨行前千交待萬交待,叫他們莫要生事,因此就力勸趙葆辰。小王爺低頭沉思一會,點了點頭,吞下這口氣,沒再與那錦衣少年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