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燕青(4)(1 / 2)

卻說這北京城盧員外府宅,端的是風軒水榭,月塢花庄,小橋跨曲水橫塘,垂柳籠綠窗朱戶,也算得是京城一景。

後花園里有一粉牆小徑,曲檻雕欄,正向花木深處,此刻正當黃昏,春色向晚,古鼎香爐細煙縷縷,盧員外娘子賈氏正自打扮梳洗。

要說這賈氏,原系出身名門,父親賈准累官至參知政事、樞密使、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於宋哲宗元符三年告老還京,膝下一男三女,這盧員外娘子正是第三女,自幼聰明伶俐,長得是眉清目秀,體態婀娜,頗得父母寵愛。

侍婢小黛把水放進澡桶,灑了些玫瑰花瓣,頓時滿室生香,道:「夫人,水溫剛好,讓奴婢來侍候您。」賈氏「嗯」的一聲,站了起來,但見薄紗蔽體,掩不住玲瓏身段,她蓮步輕移,皓臂揮處,一縷輕紗遂滑落在地,現出那羊脂玉般潔白的肌膚,欺霜賽雪,凹凸處風情萬種。

小黛嘆道:「夫人真是好看,可惜老爺……」她自小跟著賈氏,名為主仆,情同姐妹,自隨賈氏嫁入盧府,見盧員外整日的使槍弄棒,打熬氣力,於那風月事看得極淡,心下頗為夫人不平。

賈氏嗔道:「這可是你說的?還不把那物兒拿來。」小黛輕嘆一聲,從懷中拿出一根「角先生」,長約七寸,狀若香蕉。

賈氏道:「你來,與我插入。」她粉臀輕抬,露出那豐盈美戶,牝口微閉,香馥馥,光肥肥,就如剛出籠的小饅頭般,別樣動人。

小黛蔥指輕搓賈氏yin戶,扣其牝中驪珠,賈氏牝內如蟻蟲叮咬,欲火焚心,只是瑤鼻輕哼,嬌軀搖晃,不勝嬌弱,卻不想中間那縫兒,已是yin水肆流一潰千里。

要知為何賈氏嫁與盧員外不久,卻被冷落香閨,與女婢淫戲。其實賈氏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個中情節且容以後細細道來。

賈氏嗯哼著伏在澡桶上,嬌軀酥軟,顫巍巍的也用手摩挲著小黛的牝戶,緊揪揪、光溜溜,牽浩蓓蕾乍開,芳菲彌漫時。

小黛美目微眯,嬌喘著道:「夫人真是好手段,摸得小黛好生癢癢……」她久住花叢中,原識個中滋味,只是纖手用力,直把那角先生往賈氏的陰牝內捅進抽出,來來往往之間,水花四溢。

賈氏顫抖著擺動美妙玉腿,放出風流手段,直是叫個不停:「好小黛,真真頂得好爽哩……再進去一些,嗯哼……嗯,我要去了……啊,要死了……」賈氏摸著小黛那雙溫軟纖手,便似摸著一團兒絨絨花棉般,所謂烈火干柴,心頭欲火焚燒,就摟著她軟軟身軀,兩張嫩臉兒緊緊貼在一塊,磨磨蹭蹭,互相揉搓椒乳,口中咿咿呀呀的呻吟了起來,片刻間,小房內春潮泛濫,香氣四溢。

賈氏的兩團豐乳在燭火照映下,端的是白如玉,酥似綿,羊脂白玉般的晶瑩可愛。與小黛交纏之間,四條修長玉腿兒,捻動了幾多春情,撩撥著腹內欲火,勾著兩人腦門發脹,呼吸逐漸混濁,時而互相親吻,時而啃嚙在一塊,兩片香津兒攪拌著,肚臍對准了肚臍,陰牝對著了玉戶,陰毛纏綿,玉腿兒交纏蠕動,扭錯交歡。

小黛烏發披散,花枝兒亂顫,口中微吟著:「夫人,好生有趣哦……」賈氏秀目微眯,呻吟著道:「好小黛,你的xiāo穴好緊……我要是男兒就好了,插死你……」卻把角先生從自家穴兒拔將出來,反插入了小黛的陰牝內。兩人的四只小手兒肆無忌憚的到處撫摸,四處游走,花心顫處,嬌吟不已。

小黛見夫人高興,便道:「夫人,跟老爺說說,我可不想嫁人,我還想服侍夫人呢。」她心下原自別有心事,也看不起那江老二的猥瑣,還盼著夫人能幫她說說盧員外。

賈氏將那嫩蔥兒伸進小黛的牝戶內,關山重重,風雲一片。微嘆道:「你倒是好孝心,只怕是念著燕青小乙吧。老爺就是看出你一門心思,才急著將你嫁出去。要知道,他可把小乙哥當作自家兒子在養,你可也不識相。」賈氏其實心下頗有些酸溜溜的滋味,既妒燕青小乙得員外專寵,又復忌小黛能得小乙青睞。

正是:春水溶溶月一塘,蓮蓬已被花郎采。

小黛珠淚欲滴,哭道:「夫人可憐小黛自小跟隨夫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小黛實是不想嫁……」芳心欲碎,已是水漫金山。

賈氏哼道:「好了,好了。沒得壞了我的好興致。要知道外間可有多少女兒家想著嫁給江老二呢,好壞他也是員外重用的,你跟著他,吃香喝辣,好日子是有得過的,還哭什么?」她愣將角先生從小黛牝內抽出,在嘴里咂巴幾下,又道:「你幾時跟小乙哥勾搭上的,瞞得我好苦,要不是小翠告我,我還蒙在鼓里呢。」小黛嘆道:「小翠真是多嘴。總是小黛命苦,遇上這個前世的冤家!」只是唇間眼角風情萬種,痴痴的望著浮漾水中的玫瑰花瓣,當真是其詞若有憾兮,其實乃深喜之。

那一夜,小黛服侍賈氏上寢,回到屋中,正自挑亮罩紗的青燈,卻見燕青小乙披著一襲的月色款款而來。

只聽得燕青道:「小黛妹子,咱們看荷花去。」此刻四野蛙聲四起,皓月當空,正是風輕雲淡,燕青小乙的眸子中有著一種暗夜的迷香。

小黛臉色一紅,道:「夜色已深,孤男寡女的可不好意思。」燕青笑道:「如此良辰如此夜,正宜月下看荷,你去不去?」微風過處,竟遙洪窗外一樹的瓊花,小黛見碧綠的漣漪搖曳著微光,浮起暖暖細細的芬芳,不自禁的關上門扉,跟著燕青來到了那方池塘。

燕青卻不言語,抽出一管洞簫,悠悠揚揚的竟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