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燕青(6)(1 / 2)

綠楊芳草長亭路,年少拋人容易去。樓頭殘夢五更鍾,花底離愁三月雨。

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

調寄《木蘭花》單表顧春樓頭秋娘情思繾綣,永日長思,盼著那可心人兒風流浪子。自被燕青梳籠後,鴇母雖有趙小王爺打了招呼,不敢用強,但臉色越來越發的難看。

往日里別的姐妹被梳籠後就要掛牌接客了,可秋娘閉門謝客,堅持只許賣藝不賣身,內心想著燕青能來贖她,跳脫此浪窠淫窟。鴇母看在眼里恨在心里,眼睜睜著許多白花花的銀子就這樣流走,常日里指桑罵槐,摔東西甩臉色,態度一日不如一日。

這日,鴇母異乎尋常的滿帶笑臉走進了秋娘的房間,道:「兒呀,這些日子娘心情不好,也沒來看你,兒卻在做些什么?」秋娘道:「春色惱人,無計消遣,只是焚香撥弦,聊以度日。」鴇母道:「我兒真是好風致!我看你生得如此容顏,才調清高,為娘的真是有福氣呀。」她滿臉堆笑,又道:「我兒,自古紅顏多薄命,古往今來那些個有名的美人,又有幾個嫁得好人家?兒呀,你也知道,自入這青樓,哪有不接客的?你執意如此,叫我這做娘的如何過日子,況且你如此任性,只怕以後遇著些壞人,也要弄出禍來。」秋娘泣道:「娘的話雖是言之有理,身在青樓自要做那等下賤營生,只是女兒終是心有不甘,娘若是心疼女兒,就為女兒傳個訊兒給燕青,他必能為我贖身,到時自當由娘開口。」鴇母無奈道:「兒是我的心頭肉,既是如此要求,我一定替你把燕青喚來,為娘的也盼兒得一佳婿呀。只是若是燕青不來,你便要由我做主。」秋娘嘆道:「娘請放心,若是如此,女兒也無可奈何。」鴇母道:「好吧,咱們就這么定了。娘這兒煲了燕窩紅棗湯,你且喝下補補身子。」秋娘接過那碗青瓷盅,香氣撲鼻,喝下時入口清甜,過不些時,便覺著身子酥軟,迷迷糊糊的竟睡了過去。

且說燕青這日坐在榻上,正自閉目運氣療傷,忽聽得門外細碎腳步聲,他也不在意,心想必是小黛前來看他。

鼻中傳來一陣陣杏花香,聞著教人心神俱忘,情知不是小黛,只一睜眼,見笑靨如花,嬌姿嫵媚,卻是主婦賈氏來了。

燕青一驚,忙要起身行禮,肩膀卻已被賈氏按住,輕笑道:「你且躺下,受傷了還不靜養,來,我看看傷了些么?」燕青忙道:「奶奶,已是好了許多。這,這就不必看了……」主人娘子畢竟不似丫鬟,脫褲露臀不成體統。

賈氏嗔道:「我帶來了些好葯,還不快快躺下,休要讓我生氣。」燕青喏喏道:「是,只是勞煩奶奶,小乙一介小廝,實是不好意思。」他仰身趴下,只是心頭思緒百轉,不知如何是好。

賈氏從懷里拿出一個綉花錦織香囊,道:「這是我祖上相傳的療傷聖葯,外搽內服,活筋生肌,來,我與你敷上。」她秋波流轉,巧笑嫣然,自有一種婦人風致。

燕青自榻前青銅鏡里看了,塵根不覺一跳,暗呼不妙。再者賈氏聲音婉轉,如鶯啼燕囀,媚騷入骨,燕青久慣風月,焉得不知。只是他素來忠義,不敢存此妄想。

此刻賈氏纖手滑膩乖巧,正沿著背脊蜿蜒直下臀部,雖是搽葯,然小指兒蔥蔥,似有意,似無意,撩撥著他大腿之間敏感肌膚,他忍不住欲火勃燒,忙道:「主人可在?小乙忽然想起有件事要找他。」他自知身是小廝,不能與主人娘子翻臉,忙稱有事,想支開她,或許主人在家,也好讓她有些顧忌。

賈氏輕輕笑道:「嗯,員外到東城江老二的米鋪去了,順便商討娶小黛一事。小乙哥,你真喜歡小黛么。」她情熱之下,小手兒已是逗留在那陰毛旺盛處,見烏黑一片,肌肉壯健,煞是惹火,心頭一陣發燒。

燕青強自忍著,道:「是,只是小乙無緣,不能與小黛妹子廝守一世。」賈氏哼道:「小乙哥卻喜歡小黛什么,喜歡她年輕貌美么?喜歡她你還敢去嫖妓?」她嘴里說著心上卻生氣,發了狠竟在燕青的大腿內側擰了一下。

燕青忍著痛,不敢作聲,道:「是,小乙以後再也不敢了,員外責打的對。」賈氏幽幽道:「小乙哥,難得你喜歡女人,知疼知熱的,可不似你家員外不解風情,卻不喜歡……你可知道,可知道……你家奶奶好生寂寞……」她動情之極,已是握住了燕青小乙那根勃勃生機昂揚挺拔的陽火物兒,蔥指尖尖,在馬眼處點綴,輕輕捋了數下,褪下了它的包皮,哼哼道:「小乙哥,難得今日員外不在家,你幫幫奶奶,疼疼奶奶,奶奶難受死了……」她的語音嬌膩膩、軟綿綿地,全身酥軟,已是癱瘓在燕青的身上。

燕青驚道:「奶奶,小乙卻是不敢,小乙如此做了,天地不容,人神共殛。奶奶,快些起來,莫要讓人見了……」賈氏卻不理他,小嘴兒在他的背上親吻著,纖手撫弄,豐乳搖擺,神情妖冶,嘴里哼哼嘰嘰的不成曲調。燕青嚇得呆了,不知如何是好,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饒是他多謀善斷聰明機智,也是無可奈何。

賈氏見他一絲兒也不配合,檀嘴微張,在他背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只覺得燕青身子顫抖著,背上血肉模糊,卻是不哼不叫,顯是強忍著不敢喊叫。

賈氏此時淫欲正盛,牝戶里ai液肆流,用力將燕青的身子微翻,玉手兒掰開燕青的雙股,媚眼迷蒙間,小嘴兒噙住了那根巨杵,來回囁弄吸吮,自家小手兒在牝內穿插不已,只弄得雲鬢散亂,春潮四溢,淫性大發。

燕青只是躺著,任她折騰,只見賈氏兩團肥乳尖突,端的是白如玉,似凝脂,而身下陽物被賈氏吮弄之下,益發的強勁,趕忙閉上眼睛,不敢再看那冰肌玉體。

少頃,燕青只覺胯下那陽物被吮得煞癢難當,快感勃起,已知將泄,忙道:「奶奶,我這要出來了……」賈氏仍是痴痴迷迷的狂吸不已,如飲甘怡一般,但覺那灼熱陽精噴泉似的,直教人心歡快美。

有道是:春興將闌,芳情欲倦,美人別逞風光。自顛自倒,自吞自吐,個中滋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