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蒂娜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剛剛自己還在認為林然是正人君子呢,可是,這個家伙轉臉就讓自己脫了睡裙!
蒂娜盯著林然,很認真地看了看,說道:「你這是……認真的?」
林然直視著她的眼睛:「怎么,你不相信我是認真的?」
說著,他拿起了放在茶幾上的酒杯,將杯子邊緣貼在了蒂娜的唇邊。
「無論從任何一個角度上來說,我都是個正常男人啊。」林然說道,「我提出這種要求來,又有什么問題?」
此時,林然的胸口,距離蒂娜的胸口,也就只有一拳的距離。
那熱辣的弧度,讓人怦然心動。
「你這是要灌我酒?」蒂娜看了看酒杯,杯中的酒液反射著林然的臉。
「你的人已經在我這里了,要做什么,已經不是你所能選的了。」林然澹澹說道:「階下囚,就要有階下囚的覺悟。」
聽了這句話,蒂娜抿了抿嘴,隨後說道:「好,我喝。」
這一刻,蒂娜的心莫名有些緊張,已經稍稍提了起來。
睡裙領口之下的起伏頻率,也開始很明顯地加快了一些。
不過,喝歸喝,但是,蒂娜並沒有去主動拿起杯子。
她的雙手垂下,似乎等著林然把杯子傾斜。
「等我喂你喝酒呢?」林然笑了起來。
看這家伙的表情,似乎對蒂娜的反應很滿意。
蒂娜沒吭聲,目光垂下,仍舊落於杯子之上,眸光微動。
林然把杯子傾斜,蒂娜的頭也微微仰起。
那猩紅色的酒液,流進了紅唇之中,很是有些動人。
而林然的另外一只手,則是已經放在了蒂娜的肩膀上。
後者的肩膀上,只有細細的一根繩。
那繩子上,還打著繩結,系的並不緊,一拉就開。
林然的手指,正挑在了那繩結之上。
似乎,只要他動一動手指,這一件睡裙便會自然而然地滑落!
「為什么要這么做?」蒂娜輕聲問道。
她凝望著林然的眼睛,說道:「因為我是大夏的敵人,所以,你就要這樣欺負我?」
「除了我,沒有誰能欺負得了蒂娜少將。」林然的這句話里透著強烈的霸氣意味。
說著,他把酒杯放下,騰出手來,攬住了蒂娜的纖腰。
哪怕只是輕輕把手放在上面,也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這腰上的驚人彈性。
若是說蒂娜沒有吸引力,這必然是假的,更何況,林然自己也是個正常男人。
「你是想要讓我給你遞個投名狀嗎?」蒂娜輕聲問道。
很顯然,這個所謂的「投名狀」,在蒂娜這里,代表著「身體」。
「我若是放你回到黑鷹聯邦,那么,無異於放虎歸山,我今天所做的一切,就都沒有了意義。」林然說道。
其實,在他看來,把蒂娜留在自己的身邊,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
這個女人,只有坐在情報主官的位置上,才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來!
「所以,你想加強與我之間的聯系。」蒂娜說道:「是那種男女之間最本能的聯系,是么?」
「我見過的女人多了,你算不得最漂亮的一個,也算不上身材最好的一個。」林然嘲諷地冷笑道:「你憑什么有這樣的自信,認為我需要拿走你的身體?」
蒂娜笑了笑,說道:「你之前還要讓我用身體來還錢,現在又說對我的身體不感興趣了,這哪句話是真的?」
「即便是把你給睡了,那又如何?」林然說道:「結了婚的人還能離婚呢,我可不認為自己和你一夜之後,就能夠讓你對我念念不忘。」
蒂娜聽了,那提起來的心稍稍放回了肚子里,唇角輕輕翹起,道:
「不試試怎么知道,說不定你有這個能力呢。」
她雖然還守著自己的第一次,但並不是一個把這種事情看的比生命還要重要的人。
在從事多年情報工作的蒂娜看來,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為自己的目的服務——雖然做出這個決定,需要克服一些心理障礙。
然而,林然卻往後面退了一步,那挑起細繩的手,也離開了蒂娜的肩膀。
隨後,他伸出手來,關上了燈。
這個動作,讓蒂娜感覺到了些許的意外。
房間里,已經黑下來了。
不過,視線並不是不可觸及的,因為,理想之城的光影,還透過窗戶射進來。
身體的細節不可見,但是模湖的曲線與輪廓,反而更添了一種朦朧美。
「嗯,現在,你可以脫了。」林然說道。
隨後,他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擺出了一副很放松的姿勢。